教会的角色
在英国,每周的每一天都奇特而随机地从罗马(Roman)、北欧海盗Viking、异教徒(Pagan)等神的名字或者从欧丁神(saturn)到农神(Woden)和月神(Moon)等神的名字中选取一个做每天的名字。在爱尔兰,有三天以忏悔的宗教活动命名,而不是以神的名字命名。爱尔兰的星期三翻译后是“first fast”,星期五是“the fast”,星期四是“两个fast之间那一天”,星期三和星期五在爱尔兰大修道院里是禁食日(fasting)和忏悔日(mortmcation)。对于大部分爱尔兰历史来说,神和教会几乎是不可区分的。教会与国家
天主教的教义在爱尔兰已经长期像宗教一样变成国家的性格。像“爱尔兰天主教”这样的语言不仅仅表示一个拥有特殊信仰的人出生在一个特殊的国家。它们也开始代表产生干另外几个相融合的特定第三方一国家、文化、政策。天主教教义在爱尔兰已经成为公共身份的特质,而不仅仅是个人信仰,解除教会和国家间纠纷的战斗就是明确爱尔兰教会的定义。在爱尔兰,就像在其他一些非典型性的欧洲国家如波兰(Poland)和克罗埃西亚(Croatia),在这些国家政冶民族性经常是薄弱或者被淹没的,教会成为一种国家的代理,这是唯一能够对国家民族性有组织的系统的准确表达。现代爱尔兰正试图建成一个欧洲民主共和国,因此不得不与教会总是站在国家前边的事实而斗争。它能够要求先与领土的优先权,而且它也已经这样做了。这个国家还不足八十年历史,它是年轻而脆弱的。教会成熟而经验丰富——它是那么成熟以至于它的语言、文化、形象和权力早已渗透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
它也不仅是一种强烈的宗教文化,尽管按照西方标准,爱尔兰依然异常地宗教化是事实。比起世界上任何信奉基督教的社会来说,有越来越多的人每周一次上教堂祷告(在天主教徒中占绝对压倒的多数比例:86%)如果问及上帝在他们的生命中有多重要,爱尔兰比任何其他欧洲国家诞生都要早。
当提及存在于灵魂中、存在于死亡后的生命中、存在于天堂、存在于祷告中的信仰时,爱尔兰在调查中的得分远远高于其他发达国家,就好像它不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似的。然而即使这并没有分歧,因为这样的事情确实依然存在,但是在人们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个人信仰。是天主教教义在爱尔兰的大众化把它从众多国家之林里划分出去。建立现代爱尔兰的运动——1916年暴动——既是宗教性运动又是政治运动,同时,它是由运动的领袖帕德里克·皮尔斯(Patrick Pearse)筹划的。它在复活节上具有象征意义的发生以及故意造成的流血牺牲的表象塑造了特殊的天主教政治觉悟以及许多革命者长期坚信的共和目标。
爱尔兰民族,最初在二十世纪大部分时期里驱动爱尔兰政治的力量,在宪法和暴力两方面都开始与天主教变得关系密切起来。阿蒙·德·瓦勒拉(Eamon de Valera)这位统治爱尔兰政冶长达四十年之久的民族主义政治家认为应该得到天主教大教主约翰·查里斯(John charles)的帮助,来帮助他撰写宪法。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在北爱尔兰的爱尔兰共和国军的俘虏发动了一场绝食运动,但这场运动的影响却无法摆脱爱尔兰天主教悔罪和殉难的传统。
即使用不是很直接的政治方式,教会也有大量机会接触公众。社会学家汤姆·英格里斯(Tom Inglis)已经指出在爱尔兰是天主教会在十九世纪不仅仅教爱尔兰农民相信什么也叫他们怎样去做。
是教会使农民们熟悉了地形和农耕的周期,还教他们怎样在公共舱室居住以及如何尊重现代工业化的快速发展,保持与时俱进。
虽然天主教使野蛮的爱尔兰民族文明化,但是它也会在没有国家的地区设立陷阱。教会成功地以谋略挫败了英国政府建立长期教育体系的企图,并建立起自己庞大的教育体系,并使其受控于信仰宗教的僧侣和修女。它也建立起自己的大学和医院。
已经建立起的所有这些制度可以让民众在其英国制度之间二择一,天主教会把他们保留在独立的爱尔兰,并且保持大量暂时的权力以控制大多数卫生和教育部门并对所有其他社会服务部门造成巨大影响。大多数小学在天主教会的控制下,同时包括90%的中学。教师培训也由天主教控制,同样大部分队医院的护士和医生的培训也由天主教组织。权力丢失
然而这块巨大的石碑并不是它表面上看上去的样子。爱尔兰天主教会也是一个艰难的机构,遭遇了严重的权力损失。20世纪90年代,它在爱尔兰跨越几个世纪的权力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弱。它被一个矛盾的形式折磨着:如果它想保住权力,它就不得不放弃权力。
由于爱尔兰天主教自身的本性,最强的力量现在变成了弱势。它获得并保留了它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权力使其没有轻易地变成逐渐消失的岩石,但是却变成了像地质断面的东西,在那里一层一层的岩石被表层淹没了。它增长巩固自己,不是靠淹没以前存在过的,而是在表层增加其他的岩石层。
举例来说,早期的基督教繁荣旺盛起来不是靠除去天主教的信仰,而是吸纳它们。对于七月份里第一个星期天这一天来说,一年一次上梅奥郡(Mayo)的克罗格·帕特里克山(Croagll Patrick)的朝圣再次扮演了天主教对山神的崇拜。早期爱尔兰基督教精神被社会的友好相处和用自然意象为泛神论镶的饰边打下了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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