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裳曾任军委总政文化部越剧团编剧、上海电影剧本创作所编剧。一九四○年开始散文创作,后从事新闻记者工作,撰有大量散文、杂文、剧评、游记、读书随笔等。迄今出版著述四十余种。本书收录了他的读书生活杂忆、森林·雨季·山头人、天津在回忆里、忆侯喜瑞、文字和画笔的鲜活、关于王昭君、寒柳堂诗、钱柳的遗迹等经典文集,供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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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黄裳自选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黄裳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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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黄裳曾任军委总政文化部越剧团编剧、上海电影剧本创作所编剧。一九四○年开始散文创作,后从事新闻记者工作,撰有大量散文、杂文、剧评、游记、读书随笔等。迄今出版著述四十余种。本书收录了他的读书生活杂忆、森林·雨季·山头人、天津在回忆里、忆侯喜瑞、文字和画笔的鲜活、关于王昭君、寒柳堂诗、钱柳的遗迹等经典文集,供大家阅读。 内容推荐 黄裳,原名容鼎昌。中国作家协会荣誉委员。交通大学肄业。一九四五年进文汇报社,任重庆、南京特派员、编辑、编委等职。曾任军委总政文化部越剧团编剧、上海电影剧本创作所编剧。一九四○年开始散文创作,后从事新闻记者工作,撰有大量散文、杂文、剧评、游记、读书随笔等。迄今出版著述四十余种。有《锦帆集》、《锦帆集外》、《关于美国兵》、《旧戏新谈》、《山川·历史·人物》、《榆下说书》、《黄裳论剧杂文》、《银鱼集》、《翠墨集》、《晚春的行旅》、《过去的足迹》、《惊弦集》、《花步集》、《彩色的花雨》、《榆下杂说》、《清代版刻一隅》等。译文有《猎人日记》、《一个平凡的故事》、《歌略夫里奥夫家族》等。本书收录了他的江上杂记、茶馆、美国兵与女人、贾桂思想、跋永玉书一通、琉璃厂、伤逝、忆施蛰存、读《红楼梦》札记、龚自珍二三事、萧恩的教训、陈寅恪写杂文、“看不懂”论、好水好山、常熟之秋等文章。 目录 第一辑 读书生活杂忆 江上杂记 茶馆 《锦帆集》后记 昆明杂记 森林·雨季·山头人 美国兵与女人 第二辑 天津在回忆里 闲 叫好 战宛城 思春 贾桂思想 序《醉眼优孟》 忆侯喜瑞 饯梅兰芳 关于“梅郎” 第三辑 伤逝 忆施蛰存 跋永玉书一通 文字和画笔的鲜活 关于王昭君 宿诺 答董桥 第四辑 老板 琉璃厂 品茶 读《红楼梦》札记 胡适的一首诗 答客问 冬日随笔 寒柳堂诗 龚自珍二三事 陈寅恪写杂文 解密种种 零感 萧恩的教训 “看不懂”论 第五辑 前门箭楼的燕子 过灌县·上青城 采石·当涂·青山 富春 钓台 诸暨 好水好山 敦煌 雨湖 钱柳的遗迹 常熟之秋 试读章节 现在已经很难记起自己最早读的是些什么书了。“读书”似乎也有种种不同,有被动的,有的则出于自愿。无论是私塾或学校,在那里读的都是老师指定的课本,没有自己挑选的余地。我是由大伯父(他是清朝最后一科举人)开蒙的,用的课本是上海出版的澄衷学堂《字课图说》,这是“看图识字”一类的识字课本,每半页三个字,左图右文,编辑得很不错,图画得也好,恐怕比识字卡片的历史还要早得多。识得若干字以后就开始读“四书”。如此说来我最早读的应该是朱熹编辑的孔孟的教条。 父亲是学采矿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他从德国回来时,带回了两大箱德文书,不过这与我没有关系。此外家里的中国书好像就只有《红楼梦》、《封神演义》、《儿女英雄传》和一部《聊斋志异》,都是清末上海点石斋的本子,前面附有精致的插图的。不过除了《聊斋》以外,一律被父亲宣布为“禁书”,不许小孩接触。但禁令收效甚微,我总是有办法一一取出翻看。这总是在父亲上班的时候,坐在面向花园的楼下回廊里,可以放心地阅读。中午父亲回来吃饭,远远就能望见,这时只要随手把书向卷起的竹帘里一塞,就平安无事,不露马脚,没有出过一次纰漏。 这样说来,我自觉自愿读的第一部书是《红楼梦》。不过除了插图以外,正文却毫无兴趣。第一次记得读到“贾雨村风尘怀闺秀”就废然而止了。但《封神》就不同,那可有意思得多。土行孙真是值得羡慕的人物,他能一顿脚就从地面钻到地下,而且通行无阻,可以到想去的任何地方去。但即使是土行孙也会碰上指地成钢法,真是值得遗憾的事。我对《封神》发生兴趣,还因为当时正热心地收集着一种《封神》人物香烟画片。家里用的是“大联珠”香烟,每包附有一张彩色画片,一起大约有一百张。但收来收去只缺一张女娲。画片总是收不齐,小说也就反复地读下去了。 《聊斋志异》虽然不是“禁书”,但开始读它却在许久以后了。我觉得这是第一部使我获得阅读古文本领的最好的课本。我没有读过《古书疑义举例》、《助字辨略》……更不必说高邮王氏的著作。古文的语法、句法,差不多都是从《聊斋》里猜出来的,而且以后读更古些的书困难也不多。当然,再古上去就不行了,还是得请教训诂学家。 在南开中学,英文老师李林先生给我们读一种“直接法”的课本,而不采用流行的“纳氏文法”之类。在教学思想上恐怕就持着同样的意见。学生不必死死记住一条条文法,只要直接接触作品从而“猜”出语法的规律来。我始终认为这方法是好的,和小儿学语一样,是从观察、实践中摸索出经验来。比先学教条,后付实践的方法好得多。但这也有缺点,如果请你走上讲台去作语法分析,就会束手无策,甚至连各种“词”的名称也说不出来,陷入一种“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困境。这就是我对语文学家一直抱着敬而远之态度的原因。但只要不做语文教师,有这缺点也没有多大害处。 这种习惯的养成,对此后读书生活的影响是大的。没有系统的、扎实的基础训练,只是碰到什么就读什么,随宜吸取营养(当然其中也不免有毒素),这是走向“杂家”而不是培养专家的道路。 抗战开始,我在第一次全国统一招考中考进了交通大学。为什么要考交大,动机自然是从父亲那里接受下来的工业救国的思想。交大是重点大学,按我的数理成绩本是考不取的,但意外地沾了熟读《聊斋》的光,国文试卷中有一段无头无尾、无标点像“天书”一样的古文,给我读通、点断了。而当时唐文治先生正是交大有很高威望的领导人,他主张语文一科不及格的不得录取;相反,其他各科差一点却可以原谅。入学以后在大课堂中听过唐老先生讲授过半年古文,看他由人扶着走上讲坛的情景使我肃然,因为那时他不但已是高龄,而且失明已久了。但他讲的古文却一句也听不进,记不住,至今想起还感到负疚。当时交大借了震旦大学上课,学校有一座漂亮的图书馆。我常常从这里借书来看,“四部丛刊”差不多大半都借来看过,当然并未每部仔细阅读,有的只是摩挲一下就归还了。但就这样我第一次接触了大量版本书的样本,懂得了什么是黄跋、何校。记得还曾借阅过《王国维先生遗书》,当然读不懂,但有些是可以懂并喜欢的,就大段地抄了下来。现在手边还保留着当年抄下的一篇《清真先生遗事》。当然,对周美成发生兴趣,还是先读了俞平伯先生《清真词释》的关系。 南开中学附近开着三家书店,供应着最新出版的各种新文学书。父亲每月寄来的生活费大部分都被我买了书。鲁迅、冰心、周作人、朱自清、郁达夫……的文集是每种必买的。各种文学杂志也都收有全份。宿舍床头的小书架上总是满满地插着新书,后来还引起了舍监的注意,被暗中检查并在校务会议上提出。买来的书不一定本本看过,即使看也不是从头到尾地通读。这毛病至今也依旧改不掉。我曾看到过吴翌凤的一方藏书印“枚庵流览所及”,觉得很满意,后来请王福厂照样刻了一方。我想我的买书大致也就是这种情形,不过是买了来,翻一过,读读序跋,知道大致是怎样一本书,讲了些什么事情,就放回书架上了,真是名符其实的“流览”。至于自己喜欢的,不只通读,有些篇多少次地反复诵读过的,也不是没有。鲁迅的《朝花夕拾》和《且介亭杂文》,就读过不知道多少遍,不知怎的总是读不厌。P3-P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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