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夫同志，是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党和国家的优秀领导人、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卓越的民族工作领导人，领导内蒙古民族解放和振兴的杰出领袖。

本书全面记述乌兰夫同志革命经历和公务活动的记录，客观地反映了他的光辉一生和不朽业绩。其明显特点是：史料丰富翔实，语言直白淳朴，适合不同读者的需要。

乌兰夫同志的奋斗史，同内蒙古和全国的革命与建设事业紧紧联系在一起。所以，这部传记，也可以作为革命传统教育和学习近现代史的必要读物。

这部传记，是全面记述乌兰夫同志革命经历和公务活动的记录，客观地反映了他的光辉一生和不朽业绩。其明显特点是：史料丰富翔实，语言直白淳朴，适合不同读者的需要。

一、  有志少年

二、  踏上革命征途

三、  在苏联的四年

四、  扎根于群众之中

五、  营救王若飞

六、  建立蒙古族抗日武装

七、  在抗日前线

八、  在延安的四年

九、  重返内蒙古

十、  解决“内蒙古人民共和国临时政府”问题

十一、 创建内蒙古自治运动联合会

十二、 实现内蒙古东西部统一

十三、 创建中国第一个自治区

十四、 内蒙古共产党工委书记

十五、 内蒙古自治政府主席

十六、 内蒙古人民武装的创建者和最高领导人

十七、 实现内蒙古全区域统一自治和经济恢复

十八、 在社会主义改造中

十九、 在“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期间

二十、 建设以包钢为中心的包头工业基地

二十一、调整国民经济渡过困难时期

二十二、在再调整的三年和“四清”中

二十三、主持内蒙古工作的最后半年

二十四、拓荒内蒙古高等教育

二十五、心系民族文化

二十六、民族工作战线上的十七年

二十七、一段历史的陈述

二十八、在“十年动乱”的岁月里

二十九、在中央统战部部长任上

三十、 操办全国边防工作会议

三十一、主持起草《民族区域自治法》

三十二、一届国家副主席

三十三、在最后的岁月里

后记

从呼和浩特(原归绥)出发，沿呼(和浩特)包(头)公路西行50公里，是土默特左旗政府所在地察素齐，再向西南走15公里，在土默川腹地，有一个蒙汉族同胞穿插居住的塔布赛村(旧称塔布子)。这就是乌兰夫的故乡。

据传，塔布赛村是清朝乾隆年间形成的。最初，这里只有乌兰夫祖辈一户姓云的蒙古人居住，后来有四户出来找生路的山西农民在这里落户。有了这一蒙汉四五户人家，才有了塔布，之称，即汉语五家村的意思。五户人家住在这一望无垠的草原上，任牧任耕，一代一代友好相处，形成了很深的感情和友谊。以后，又不断有内地逃荒农民迁来。村子里的人渐渐多起来，时而也发生农牧矛盾，但为了共同生存，都互谅互让，不碍蒙汉人民之间的团结。当时的情景正像民谣中唱的：“蒙汉是一家，不分我你他。同喝一井水，共赏草地花。”

1906年12月23日，乌兰夫诞生在塔布村一个比较殷实的蒙古族农民家庭。他小时候叫庆春，人私塾馆读书时取名云泽，在苏联留学时起俄名拉谢维奇，在土默川搞地下工作时化名陈云章和乌云达赉，在新三师时多称其字时雨，到延安后改名乌兰夫。

乌兰夫童年生活在一个三世同堂的大家庭，父亲兄弟两人，由祖父主持家政。

祖父云根元，是云家由放牧为主转为种田为主的第一代。当过村里的保十户，即管十户人家的小头。读过私塾，学过汉语，是一位通情达理、性格耿直、心地善良的老人。

父亲云明亮，因排行老二，人们习惯地称他云二明亮，读过私塾，蒙汉兼通，幽默诙谐，爱讲笑话，精通农活，勤于耕作，不惜力，不争利，是一位忠厚老实的农民。

母亲长长(音zhang)，娘家也姓云。没有读过书，把全部精力和爱都倾注在家人和孩子们身上，尽心尽力地操持家务，服侍老人，抚育子女，对长子乌兰夫尤其钟爱。她具有旧式妇女的美德，是一位农家贤淑女子。

伯父那木齐，读书较多，文化底子比较厚，爱好书法，懂蒙汉两种语文，胸襟坦荡，性格开朗，曾代塾师教过乌兰夫和他自己的儿子云润，教学认真，对孩子们要求严格。

云根元老人对当时社会的污浊和不平等现象，对蒙古民族的日渐衰落，很愤懑。他用我国传统的伦理治家和教育后代，子女们本分、孝敬，有文化、能劳动。每个人都奋力为全家人的生活操劳。一家三代和睦相处，能吃饱穿暖。儿孙们健壮聪颖，这对云老汉是莫大的宽慰。

乌兰夫的先辈在大青山前后游牧，后来定居在土默川。这里是绵延数百里的一块冲积平原。它西濒黄河，三面环山，大黑河由东北而西南穿过，盛夏无酷暑，隆冬不严寒，水丰土肥，是宜牧宜耕、气候宜人的好地方。历史上它曾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天然牧场。世代生息在这里的蒙古民族，扬鞭跃马，纵喉牧歌，过着他们传统的游牧生活。大约在17世纪末18世纪初，内地破产的汉族农民开始流入土默川，但直至19世纪都是自由流入谋生的。随着破产农民的增加，流进的人也越来越多，但对牧场并没有构成大的威胁。20世纪初，清王朝为了转嫁“庚子赔款”的负担，有组织地移进大批破产农民，在武力护卫下强行开垦。经过1902年到1908年的武力强垦，土默川的草场几乎全部被破坏，蒙古族牧民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牧场，不得不转牧为农。从此，土默川变成了农业区。这一转变，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进步的。但是，武力强垦危及牧主阶级的利益，也造成绝大多数蒙古族劳动人民破产。强迫牧民改变传统生产和生活方式，对他们来说是一场大灾难，是极其痛苦的。

开垦后的土默川，汉族居多数。蒙汉劳动人民相依为命，友好相处。刚刚转为种田的蒙古族牧民有养畜经验，新迁来的汉族农民有耕作技术。他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蒙汉劳动人民的汗与血流在一起，共同浇灌着这块新开垦的土地。可是，即将覆亡的清王朝和辛亥革命失败后窃取政权的北洋军阀，为了搜刮和盘剥蒙汉劳动人民，搞旗县并存、丈地换照等，制造民族纠纷，破坏民族团结，实行大汉族主义统治，致使生活在这片肥田沃野上的蒙汉劳动人民难得温饱与安宁，蒙古族人民的境况更加悲惨。反动统治阶级的压迫、剥削和离间，促使蒙汉劳动人民觉醒。他们团结起来反对共同敌人，从义和团运动、辛亥革命到五四运动，斗争绵延不断。P1-3

写一部全面反映乌兰夫同志革命经历和公务活动的传记——《乌兰夫传》，是多少人企盼已久的事。今天实现了，我为此而感到十分高兴。

乌兰夫同志，是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党和国家的优秀领导人、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卓越的民族工作领导人，领导内蒙古民族解放和振兴的杰出领袖。清朝末年，他出生在我国北方一个比较殷实的蒙古族农民家庭，在动荡的年代渡过了他的童年和少年。在中国共产党建立不久，我国大革命的第一个高潮正在酝酿和形成的时候，他就读于北京蒙藏学校，在李大钊等共产党人的帮助下，接受了进步思想，经受了革命的初步锻炼。1925年9月，在我国革命的第一个高潮中，他由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团员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随后，被党派赴莫斯科中山大学深造。

1929年秋，正当我国革命处于低潮，到处都是白色恐怖的时候，乌兰夫同志奉命回国。他很快在家乡土默川扎下根。把内蒙古西部地区被敌人扑灭的革命烈火又点燃起来。九一八事变后，他转向做军队方面的工作，在争取德王抗日无效，看清其决心投靠日寇后，参与了谋划和策动德王的蒙政会保安队在百灵庙的暴动，而后帮助蒙古族爱国将领云继先、白海风，在百灵庙暴动部队的基础上组建起了一支蒙古族抗日部队，并在这支部队建立和扩大了党的地下组织。七七事变后，我国全面抗战爆发，他亲临前线，率领这支蒙古族抗日部队，参加了归绥保卫战。而后，随部队转移到鄂尔多斯高原坚持守土抗战。1941年蒋介石发起反共高潮，他被迫离开蒙古族抗日部队，奉中共中央指示回到延安。

乌兰夫同志在延安的4年，正是毛泽东思想形成、发展、成熟的时候。他有幸直接聆听了毛泽东同志多次讲演，参加了我党历史上有重大影响的1942年延安整风，出席了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在这得天独厚的条件下，他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全面总结了自己在革命斗争中亲历的经验教训，极大地加速了他作为无产阶级革命家在思想上和政治上的成长和成熟进程。在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他当选为候补中央委员。抗日战争胜利前夕，中共中央派他回内蒙古地区，把领导以民族解放和民族自治为基本内容的内蒙古革命的重担，放在了他的肩上。

抗战胜利后，内蒙古地区和全国一样，都面临着两种命运和两个前途的抉择。能否按照中国共产党的主张，建立人民民主、平等自治的内蒙古，仍然是一个需要经过严峻斗争才能解决的问题。面对这种局面，鸟兰夫同志遵照党中央解决内蒙古民族问题的方针和政策，在内蒙古工作中很快打开了局面。他们在张家口组建了内蒙古自治运动联合会，发动群众赈济灾民，组织武装，开办学校培养亟需的军政干部，为建立自治政府准备条件。

1945年9月，曾在伪“蒙疆联合自治政府”当过高等法院院长的补英达赖，在苏尼特右旗成立所谓“内蒙古共和国临时政府”，企图把内蒙古从祖国分裂出去。在这情况下，乌兰夫同志不顾个人安危，及时赶到苏尼特右旗，以党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为武器，说服受蒙骗的群众并使他们走上党指引的光明大道，粉碎了这场分裂祖国的险恶阴谋。事后周恩来同志曾称赞说：这是乌兰夫“单刀赴会”，解决了大问题。

在这个期间，内蒙古东部地区有一些人成立了“东蒙古自治政府”。他们主张在内蒙古实行所谓“高度自治”、“独立自治”，并且企图以内蒙古人民革命党取代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党中央对这些人采取了争取团结的政策，1946年2月24日中央明确指示：东蒙今天应以和平建国的纲领第三节第六条实行地方自治，在辽北省和热河省下成立自治区，至多要求成立一个单独的省，作为普通地方政府出现，而不应与中国形成所谓宗主国与类似自治共和国的关系，不必要求单独的货币、单独的军队，甚至单独的国旗等等。并指示：“请以此方针耐心说服他们，必要时还要声明与他们无任何关系。”此前，中共中央东北局就对东蒙古的这些人做了许多工作，1945年12月以乌兰夫为首的内蒙古自治运动联合会组建了东蒙工作团前往东蒙地区，宣传党的方针政策，谋求内蒙古东西部在自治运动联合会的统一领导下开展自治运动。1946年4月双方代表在热河承德召开了内蒙古历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四三会议”。在乌兰夫同志主持下，耐心交换意见，终于说服了一些人放弃了错误主张，取得共识，解决了内蒙古东西部统一实行自治的问题。

1946年秋，蒋介石发动全面内战后，为保卫内蒙古中部解放区，以利于推进刚刚兴起的自治运动，乌兰夫同志领导锡、察盟军民，创建了锡、察草原根据地。随后，根据我国解放战争和内蒙古革命形势的发展，遵照中共中央的整体部署，他又率内蒙古自治运动联合会首脑机关东移，在中共中央东北局的直接领导下，经过充分准备，在王爷庙(今鸟兰浩特市)创建了内蒙古自治政府，他当选为自治政府主席。1947年5月1日，由他宣告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我国第一个省级少数民族自治区的诞生，实现了近百年来内蒙古蒙古民族强烈要求民族自治的愿望。内蒙古自治区建立后，在乌兰夫同志领导下，在解放战争中充分发挥了我东北、华北两大战区战略后方的作用，为全国解放战争的发展和辽沈、平津两大战役的胜利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自1947年5月至1966年“文革”前的19年间，乌兰夫同志始终担任内蒙古自治区党、政、军主要领导职务。他坚持从实际出发，把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同内蒙古的实际结合起来。在他的主持下，自治区党委明确提出了“在内蒙古实施党的各项政策，施行每一项重要措施，都必须分别不同地区、不同情况，使之适合各个具体环境，照顾民族特点、群众觉悟和干部条件，采取慎重的、稳进的、有步骤、有先后的工作方法”的指导思想，制定和执行了一整套比较适合内蒙古地区特点和民族特点的具体政策，成功地指导和推进了内蒙古的革命和建设，减轻了一些“左”倾政策在内蒙古的危害。经过不到20年的努力，使内蒙古的经济、文化都有了长足的发展，基本上形成了比较完整的经济体系和教育、文化体系，拓荒了高等教育，告别了手无寸铁的历史，把一个解放前贫穷落后的内蒙古，建成了初步繁荣昌盛的模范自治区。

乌兰夫同志是内蒙古武装部队的主要创建人，在解放战争期间，他始终是这支部队的司令员兼政治委员。1949年5月1日，内蒙古武装部队进入中国人民解放军编制序列，建立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内蒙古军区，乌兰夫同志任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直至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1955年9月27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毛泽东授予乌兰夫同志一级解放勋章；同日，他被授予中国人民解放军上将军衔。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的17年间，他领导下的内蒙古军区在军队建设和边防建设上，都取得了优异成绩，确保了我国北部民族团结、社会稳定、边疆安全。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乌兰夫被任命为中央民委副主任委员。自1954年起他连任三届国务院副总理兼中央民委主任，1956年9月他当选为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委员、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作为党和国家领导人，他长期主管全国民族工作。他呕心沥血，为巩固祖国统一，加强民族团结，保障民族平等权利，培养民族干部，推行民族区域自治，稳步地进行民主改革和社会主义改造，发展经济、文化，逐步消除历史遗留下来的民族间事实上的不平等方面，都付出了巨大努力，作出了重大贡献。

建国之初，由于各少数民族地区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极不平衡，民族工作面临的形势极其复杂，稍不慎重，就有犯严重错误甚至造成严重损失的可能。为此，1950年乌兰夫同志在向政务院作关于民族工作问题报告时，及时提出了“我们的一切工作必须采取慎重缓进的方针，稳步前进。”过后不久，周恩来总理将“慎重缓进”改为“慎重稳进”，使之含义更加准确，更富有积极意义。接着中共中央又作出了有关少数民族的问题，事无大小，一律请示中央的规定，保证了建国初期民族工作的健康发展。此后，1953年至1962年，在乌兰夫同志主持和参与主持下，先后召开了三次对我国民族工作有重大影响的民族工作会议。这就是1953年6月在北京召开的中央民委第三次委员扩大会议；1957年8月在青岛召开的民族工作座谈会和1962年4、5月间由全国人大民委和中央民委召开的全国民族工作会议。第一次会议全面总结了少数民族地区牧区民主改革和牧区工作的经验，确立了“慎重稳进”和“人畜两旺”的牧区工作方针，以及“不斗、不分、不划阶级和牧工、牧主两利”的牧区民主改革的政策。这样的方针和政策的贯彻实施，保证了全国少数民族牧区的稳定，有效地推动了我国少数民族地区畜牧业经济的稳步发展。第二次会议，实事求是地总结了少数民族地区社会主义改造中的经验和教训，重申了党和国家关于民族工作的一贯政策，澄清了某些地方民族主义思想倾向造成的模糊认识。第三次会议是在全国对“左”的指导思想有所纠正的情况下召开的，对民族工作方面调整政策，纠正“左”的错误，起了很大作用。这三次全国性民族工作会议的成功和成就，不仅对全国少数民族地区的实际工作有重要的指导意义，也是乌兰夫同志在我国民族政策和民族理论上的重要贡献。无论在当时还是以后，对我国民族工作的影响都是巨大的。

乌兰夫同志敢于坚持真理，是实事求是的典范。正因为是这样，“文化大革命”中他才遭到了非难和迫害，先后被撤销了党内职务和军职，并多年受到监护。但是，无论在多么艰难的情况下，他都没有动摇过自己的信念，始终坚信真理和正义一定会胜利。

“十年动乱”后，乌兰夫同志蒙冤的问题全部被推倒，得以彻底平反。在历史的新时期，党和国家又委他以重任。在一段时间里，他既是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全国政协副主席，又是中共中央统一战线工作部部长，1983年6月以后任国家副主席。此时，他已是耄耋之年，却依然壮志满怀、精神不减当年。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他更加振奋起来，不顾自己年老体弱，全身心地投入了贯彻三中全会精神，倾全力抓落实政策和平反冤假错案。在他的领导下，经中央批示全国统战、民族和宗教系统拨乱反正的任务得以顺利完成，其中影响最大的是为李维汉同志和全国统战、民族和宗教系统摘掉了执行“修正主义、投降主义”路线的帽子，使党的统战政策得以恢复和贯彻；再就是在他主持下成功地召开了全国边防工作会议，同时也是一次重要的民族工作会议。乌兰夫同志在这次会议上，依照三中全会决定的总路线和方针政策，总结了民族工作的历史经验，全面重申了党的民族政策和边防政策，制定了新时期民族工作的方针任务。特别是指明要重视和加强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文化建设，并首次提出国家要组织内地省、市实行对口支援边疆地区和少数民族地区。1979年8、9月间，在他主持下召开了第14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邓小平同志在听取汇报时，作了重要的指示，明确了我国新时期统战工作的性质、任务、方针和基本政策，为新时期我国统战工作的发展奠定了理论基础。两年后，于1981年12月至1982年1月，又在他主持下召开了第15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总结第14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后统战工作的经验。胡耀邦同志在会上作了重要讲话，他在会上作了总结报告。1981年至1984年，在乌兰夫同志的主持下，起草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族区域自治法》，于1984年第六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讨论通过，同年10月1日起施行。这部法律的制定，对进一步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进一步加强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发展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社会主义民族关系，加强民族区域自治地方的经济文化建设，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作为国家副主席，乌兰夫同志恪尽职责，满腔热忱地投入国事活动。他积极认真工作，为扩大我国对外影响，发挥了重要作用。  

乌兰夫同志为中华民族和内蒙古民族的解放和振兴，不懈地奋斗了一生，他的一生是光辉的，他建树的丰功伟绩是不朽的。毛主席说：“我们党的组织要向全国发展，要自觉地造就成万数的干部，要有几百个最好的群众领袖。这些干部和领袖懂得马克思列宁主义，有政治远见，有工作能力，富于牺牲精神，能独立解决问题，在困难中不动摇，忠心耿耿地为民族、为阶级、为党而工作。”乌兰夫同志就是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中华民族和内蒙古民族解放和振兴的斗争中产生的领袖之一。内蒙古人民因为有了自己的民族领袖，使内蒙古的革命斗争取得了胜利。正因为如此，乌兰夫同志在内蒙古人民中享有崇高的威望。

这部传记，是全面记述乌兰夫同志革命经历和公务活动的记录，客观地反映了他的光辉一生和不朽业绩。其明显特点是：史料丰富翔实，语言直白淳朴，适合不同读者的需要。

乌兰夫同志的奋斗史，同内蒙古和全国的革命与建设事业紧紧联系在一起。所以，他的这部传记，也可以作为革命传统教育和学习近现代史的必要读物。

乌兰夫同志是我的老领导，也是我十分敬仰的良师益友，为他的传记作序，我觉得是责任，也很荣幸。仅以此文为序，以尽我应尽之责。

要写一部客观反映乌兰夫同志革命生涯和公务活动的传记，是乌兰夫同志健在时定下来的。后因种种原因未能及时启动。1999年再经苏谦益、李贵、江平等老同志和其长女云曙碧、长子布赫等亲属倡导，以乌兰夫同志生前身边工作人员为主，由乌兰夫纪念馆作依托，开始策划。正当加紧搜集资料准备动笔时，遇纪念馆领导易人，致工作一度受阻。好在撰稿人一直没有停笔，后来纪念馆领导状况改善复又支持，特别是2004年幸得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和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宣传部关心与支持，在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下成立了《乌兰夫传》编写组，工作始得顺利展开。

书稿草出后，为广泛听取多方面意见，2005年9月，我们印发了征求意见稿；2006年6月，又印修改稿，送中国民族理论学会为纪念乌兰夫同志诞辰100周年而召开的专题学术研讨会与会人员，征求意见。在此之前，还请一些老领导、老同志陆续看过分题印的初稿。2006年9月，遵照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和中央文献出版社要求，按照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和国家民委审读意见，撰稿人又在修改稿基础上作了一次大改动，始成最后书稿。

在这部传记的撰稿、审改和出版过程中，得到了多方面和多位关心这部传记的同志的支持。参加书稿勘校、订正的有：底润昆、铁木尔、钱林豹、李竹林、侯国清、宋韵、钱占元、何黎明、赛航、郭年、高建平、赵增越等专家、学者和编辑工作者。为本书提供资料并对有关部分修改和提出重要修改意见的有厚和、任忠隆、季春芳、郝泽滨、陆新地、张文桂等，参加搜集资料和给予支持的还有康增玉、康忠厚、云姝奇、范秀琴、白玉荣、牛彦军、李志明、杨新建、刘会彬、燕润梅、程俊英等。侯国清、钱林豹、宋韵、王立中等多次校阅全书。内蒙古自治区党委机关印刷厂、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机关印刷厂和河北省保定市正大彩印股份有限公司先后印制本传记初稿、征求意见稿和修改稿。内蒙古自治区党委老干部局主办的《老年世界》杂志曾连载本传记的1947年以前部分。资助本传记前期费用的有呼和浩特市民族商场、内蒙古呼和浩特市万凌达消防工程公司、河北省保定市巨鑫房地产开发公司和内蒙古自治区国土资源厅云布虹同志等。呼和浩特市档案馆，内蒙古日报社会资料室等提供了资料。书中照片由乌兰夫纪念馆张映宏、姚红霞提供。在此，我们对曾给予本书帮助、资助、支持的单位和人士，表示敬意和感谢!

由于我们水平有限，书中缺点错误在所难免，诚请读者批评指正。

《乌兰夫传》编写组

2007年13月8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