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讲坛,权威学者,民众话题,框架严密,百家争鸣!
这里是自由的、思想的论坛;这里是思想的盛宴、学术的殿堂;这里是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学术园地;这里没有任何偏见,强调“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这里是大中华文化圈的学者阐释独特思想、展示最新学术成果的传播平台。
让经典学术走进民众视野,我们不愿给学术披上盛装,因此极力避免与那些总是乐于用曲高和寡诠释学术的人遭遇。我们要做的,恰恰是把在暗室尘封的理论搬入广场,放置在活生生的社会生活之中。学术应该是透明的,像阳光一样,照亮大多数人的生活。
通过此书,读者可以获得国内外最权威的专家学者们的学术成果和新世纪人文、自然科学最新动向资讯,领略到国际一流大师框架严谨、大气磅礴、引人入胜的演讲风采。
本书为凤凰卫视的王牌节目之一——世纪大讲堂之文化卷。收录了自2001年以来关于文化界的学术前沿课题二十五篇,近百名国内外著名的专家、学者讲学论道,其中有易中天、朱学勤、李敖、周国平等。内容涵盖中西,信息密集,阐微发幽,打通古今。读者可领略到国际一流大师框架严谨、大气磅礴、引人入胜的演讲风采。
在城市这部石头的书里面不仅记载了一代一代人的奋斗、追求和抱负,也记录了很多急功近利和短期行为。尤其是在当前全球化、国际化的背景下,中国的城市建设向何处去?有人称之为“处于十字路口的城市”,它的状况和命运是非常令人关注的。那么,如果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回到我们过去生活过的城市,如果我们是生活在城市的话,恐怕都会有这种感觉,就是我们的城市变得越来越雷同了,越来越单调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立交桥成为了一个普通的风景,而我们曾经熟悉的那些城市记忆、那些文化街区、那些生活环境正在逐步消失。当我们欢欣鼓舞地为这种城市的变化而高兴的时候,我们也感到了某种失落。
另一方面,我们的城市变得越来越令人陌生,因为城市它本质上还是刚才讲的,是一个人的生活空间和文化空间,当代人的文化认同和文化的归属感,很大程度上是体现在他的居住环境和城市环境之中,如果这些东西都失去了以后,我们会有种无根的困惑。同时呢,生活质量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概念,并不仅仅是我们的住房增加了几倍我们就感到更幸福,如果我们的交通更为拥挤,空气更为浑浊,蓝天更为稀少,那么我们的幸福感自然会受到制约。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在近20年来城市现代化的过程当中,受到危害最大的就是那些历史文化名城和历史文化遗产。
大家都知道,像福州著名的清代建筑群“三坊七巷”,被开发成了商业街,破坏殆尽。前几年在舟山,在旧城改造的过程当中,有几百年历史的定海古城也是破坏殆尽,引起了一起市民状告政府的官司。在北京,这个问题同样也很严峻。在近几年修建平安大街、广安大街和拓宽新街口、菜市口大街的过程当中,像戊戌维新重要的遗址粤东新馆,被众多专家认可的广渠门的曹雪芹故居,包括具有高度文化价值的美术馆后街22号院等等,都在现代化的名义下被夷为平地。上海同样是如此,浦东已经是高楼林立、一派现代化的景象,但是我们当时甚至没有能够把宋庆龄先生的出生地保留下来,它的传统的面目几乎看不到了。我们通常所谓的城市的文脉、城市的记忆就这样消失了。
中国城市的这种变化并不是从最近开始的,从50年代初,围绕着北京旧城的存废问题就产生过一场非常著名的争论,当时著名的建筑学家梁思诚和陈占祥先生提出了一个新的方案,希望把中央行政区建设在今天的公主坟这一代,方案被否定了,导致了在旧城内见缝插针、遍地开花式的建设,最后导致了800年古都的几十座城楼和所有的城墙基本上全部被拆毁。所以,曾经作为人类建筑的最伟大的文化遗产之一的北京古城,基本上就已经在我们的面前逐渐的消失了。对北京城的破坏不限于50年代,实际上对它的命运更深刻地改变还是在80年代以来,而且如果我们回顾一下这座城市变化的历史,造成的动因是不太一样的。在过去,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对历史文化的忽视,出于当时的一种比较“左”的意识,对传统的历史文化缺乏一种尊重和保护的态度。在当前,尤其是90年代以来,伴随着大规模的房地产开发,对历史文化街区的摧毁规模更大、速度更快,而且它是建立在一个完全商业化的机制上。所以,有人说现在的城市建设是规划听领导的,领导听老板的。有很多问题大家都可以感到,就是不受制约的商业化导致了城市命运的一种很深刻地改变。
我想着重说的是我们在城市现代化的过程当中,对现代化的一些误解,而且是一些非常流行的误解。这种误解不仅存在于建设者和管理者当中,也存在于大多数的老百姓的概念之中。而正是这些因素作为一种文化的力量,导致了我们整个城市命运的某种逆变。
这种对现代化的误解,第一点,就是把城市现代化误认为是高楼大厦、玻璃幕墙、车水马龙,这是一种非常流行的误解。而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在世界上的大多数的发达国家的城市,这并不是一个典型的面貌。很多朋友到过欧洲、到过英国以后便产生了一个很大的困惑,人家到处都是绿树红墙,三层楼、两层楼的小房子,很少有高楼大厦,进而产生疑惑,到底是我们中国更为现代化呢?还是英国更为现代化?把现代化等同于高楼大厦,而且对高楼大厦的竞争是方兴未艾、如火如荼,尽管“9·11”事件发生以后,全世界普遍对超高层建筑的安全性产生了担忧,但是在中国,这种竞争仍然在加速。大家都知道,在浦东,在金茂大厦旁边,一个高度466米的环球金融大厦正在施工,在北京朝阳区的中央商务区的规划当中,也要有一批300米左右高度的摩天大楼拔地而起,北京的奥运村原来拟定的主体建筑是所谓的双塔,是500多米的,但这个计划现在可能已经被搁置了。
事实上,在国外的这种火柴盒式的高层建筑是在二战以后开始建设的。当时在战后重建的过程当中,也伴随着当时的一种现代主义的理论产生,已经被证明是不太适合人居住的,它的管理成本和造价都比较高,而且会造成阳光缺乏,对于老人和孩子出行和邻里关系等等,有好多负面的因素。所以,在大多数的国家,这种超高层的火柴盒式建筑已经被禁止建设或者正在陆续拆除。我们知道上海也已经在前年立法,禁止建设20层以上的高层民居。所以,张开济先生认为中国的城市比较合适的模式是“多层、高密度”,这恐怕是更合适的,来替代这种“高层、高密度”。这是第一点,对高楼大厦的竞争透视的实际上是一种城市建设的“香港模式”,它不能跟现代化划一个等号。
第二点,我们在城市建设的过程当中,片面地把城市发展和传统文化、传统风貌的保护对立起来,甚至认为现代化就是一个破旧立新、推陈出新的过程。毫无疑问,现代化和社会的进步、文明的发展紧密相连必然包含着推陈出新或者叫新陈代谢,但是这并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是把过去的城市面貌、历史文化遗产推倒重来,用我们现在所谓的推土机开路的这种模式。有人把我们现在成片的危旧房改造和旧城改造称之为是一种“三光”政策,就是“房拆光、树砍光、人搬光”,这样的政策对于一个有丰厚的历史积淀、有悠久历史的城市和文化街区都是非常残酷的,也是不太负责任的。以我们所居住的北京城为例的话,在20世纪50年代初的时候,当时有7000多条胡同,到了80年代中期的时候还有3800多条胡同,最近几年,在大规模的房地产开发过程当中,这是报纸上的公开数据,胡同正在以每年600条的速度消失。所以,有人作一个不太乐观的预言,如果我们到了2008年的时候,我们的北京可能就没有胡同了。当然这个情况正在发生变化,最近北京市修改了原来的历史文化街区的计划,在原来的25片之外又增加了一些区域,就是说,现在我们已经把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提到一个重要的议事日程。
P22-25
为意外的成功作序
——写在《世纪大讲堂》结集出书之日
凤凰卫视公司董事局主席 刘长乐
当我们决定创办《世纪大讲堂》节目时,在目力所及的范围内,我们找不到任何范本。也就是说,把学术直接搬上电视荧屏,尚无任何的成功先例。我们只是觉得,让现实世界了解学术思维,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我们多是尊崇实践大于尊崇理论,而理论指导生活发生的频率实在太少。我们重视的理论,多是对刚刚发生过的实践的仓促总结。而每一位走进过大学校门的人都知道,学院派理论绝不仅于此,它是丰富的,多元的,五彩斑斓的,引人入胜的,甚至它们之间也有着类似戏剧性的激烈冲突。假如我们把它搬上电视,至少是一部分读书人,可以离开书册之累,躺在舒适的床上,透过现代化电子传媒,了解深邃的理论世界。
于是,凤凰卫视同仁经过一番准备,于2001年元月推出《世纪大讲堂》栏目。
起初,我们只是觉得,把学术搬上电视,不管有没有人看,都是一件有功德的事情。由于预见到这样的节目可能会因为没有观众而失去广告商青睐,最终导致节目自生自灭,于是我们创办这个栏目之初,多少带有几分悲壮。但是我们成功了,这使许多同行——包括许多凤凰卫视同仁——大吃一惊。
我们的实际观众群,也大大突破了原先预想的范畴,吸引了为数众多的海内外学子和那些具有一定知识积淀,而又时刻关注着国家命运的观众。其间,没有上过大学的人,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每个星期六都可以免费享受一次大学教育;正在大学工作或学习的人,可以不经过图书馆的烦琐手续,轻而易举地得知其他教授和其他学术领域的动向和观点;而已经走出大学校门的人,可以旧梦重温,不出家门,便听到久违的恩师或新锐学者对国家和改革的诤言。
由于国际一流大师经常出现在节目中,比如诺贝尔物理奖得主杨振宁先生,《世纪大讲堂》显得大气满城。名校名师风采相继得到公平展示,《世纪大讲堂》也就变得内容磅礴,框架严密,百家争鸣。加上主持人游刃有余的穿插,化淤节于瞬间,使得如此严肃的节目中有了会心的笑和毫不拘谨的交流。所有这些结合在一起,使《世纪大讲堂》出人意料地在一个极不起眼儿的非黄金时间,迅速蹿升为凤凰卫视的王牌节目之一。到此为止,这个得到观众厚爱的节目,已经播出将近六年时间。所以,我们继续推出这部实录书籍,以慰关心我们、鼓励我们、给我们以好的建议的广大电视观众。在这篇简短的序言的最后,请允许我代表凤凰卫视同仁,说一声“谢谢”。有了大家的关爱,才有了这个电视学术节目出奇制胜的成功。
2007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