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叶落长安》讲花园口难民在西安的城墙底下生存、奋斗和发展的故事,小说真实地再现了这群人的艰辛不易和喜怒哀乐。道出了古城西安半个世纪的沧桑变化,文笔朴实明快,一扫矫揉造作之时弊。书中诸多人物,个个有血有肉有个性,充分表现了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吴文莉用密集的生活细节,把西安一个外来移民(主要是河南人)社区贫民群落的生活状态,染写得如此真切活脱,富于原生态,为西安文学添加了重要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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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叶落长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文莉 |
出版社 | 河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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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长篇小说《叶落长安》讲花园口难民在西安的城墙底下生存、奋斗和发展的故事,小说真实地再现了这群人的艰辛不易和喜怒哀乐。道出了古城西安半个世纪的沧桑变化,文笔朴实明快,一扫矫揉造作之时弊。书中诸多人物,个个有血有肉有个性,充分表现了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吴文莉用密集的生活细节,把西安一个外来移民(主要是河南人)社区贫民群落的生活状态,染写得如此真切活脱,富于原生态,为西安文学添加了重要的一笔。 内容推荐 陕西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吴文莉,出生成长于西安,专攻国画,作品多次在全国、省、市各级画展入选并获奖。由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叶落长安》,是吴文莉创作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这部24万字的小说以西安为背景,描写了郝玉兰、梁长安等河南籍的外乡人群,在西安五十年间的艰辛生活和融入这座城市的过程。该书作者吴文莉用了八年时间,其间她做了数不清的采访,搜集了大量的写作素材,将西安城的风貌人情融入小说,先后写了上百万文字,四易其稿,最终删订成现在出版的这二十多万字。故事中人物生动,老西安城在她不动生色的描述中,真实又生动地展示出来。 试读章节 到了胖老头家,他让长安在院子里等一等,长安吃惊地站在院子里看从没见过的气派,他没见过谁家有这样大的院子和房子。院中间种了不少城墙根没见过的花草,地上铺了光洁的青砖。在厨房的门口吊着一条风干的腊肉,长安更吃惊了,这样大的一块肉!居然不吃却吊在这儿! 胖老头拿着一个白面馍和一个小纸包从大屋出来,笑眯眯地说:“拿着,去你爷那儿吧。”长安有点疑心那是不是真馍——太大又太白了,他不知该不该要,脚却像施了咒一样迈不开,更要命的是他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连他自己都听得清。长安羞得小脸通红,想把自己的脏手脏脚藏起来才好,胖老头又来拉他的手,他才下决心接了。 这一天简直跟过年一样,爷儿俩从没吃过这样的白馍,更不用说小纸包里让人香得直卷舌头的腊牛肉了。爷儿俩的好运气还不光是这,没到中午他们就把带来的木活全卖完了,老梁头把二十块钱用别针别在衣裳里头,又买了十斤杂和面和二斤盐才说:“走!给你买鞋去!”长安却揪着绑在扁担上的麻绳说:“还是先给你买衣裳吧。”老梁头怔了怔说:“我都老了,摆那谱做吗?下月你上学了,还是不穿鞋人家笑话你哩。” “爷爷,胖爷爷的房真大,院儿也大,有块肉吊在院里呢!驼背老头为啥不把锅盔馍给你看?”长安终于有机会问他的问题了。老梁头笑着拧孙子的耳朵:“人家的命好呀,人家祖先就有这院这房。你眼红吗?头些年你亲爹家的院儿比他的大呢,你现在可跟着我挨饿。你看我这样能买得起白面馍吗?人家卖东西挑人哩。——你可千万甭跟别人说你亲爹的大院子,要不就完啦!千万记住!,'长安听不懂,见老头紧张地叮咛,赶紧点点头。爷儿俩进了供销社,因为口袋里有钱,老梁头问价有底气。 “多钱?——一双小孩儿的鞋就要三块半?”卖鞋的女人面无表情,看着长安的光脚片点点头,爷儿俩傻眼了。长安拉着老梁头就走,老头儿不甘心地嘀咕:“这么贵?……没便宜的?”卖鞋的女人摇着头,老头不理长安拉他,狠狠心说:“那就买双吧,娘的!三块半就三块半!”长安急了,转身就跑。老梁头看看鞋又看看长安,犹豫着赔笑脸说:“是这……我下次来买!” 老梁头和长安回来的时候,郝玉兰正挺着肚子在门板上打袼褙,她用刷子在裱到们板上的破烂布片上又刷了层稀糨糊,把布头裱上去用手拍平,这样一层层裱好干透就有了结实的鞋底料了。有时玉兰找得到烂胶皮轮胎,就剪下来到修鞋的张歪脖那儿钉上当鞋掌,既隔水又防潮。 “大伯,风箱都卖完了?”老梁木匠嗯了一声,看看他俩没精打采的,郝玉兰又问,“这是咋了?” 老头苦笑了一下说:“唉,原想着卖了风箱给长安儿买双鞋,不是该开学了吗,再咋也不能到学校打赤脚吧。谁知道一双就要三块五!”老头有点生气了,“一双小孩的鞋就要三块五毛钱,一个风箱也不过四块钱。三块五,吃人呢!——顶小半袋棒子面呢!” 这价钱也让玉兰生气,这些钱得下河洗上十天纱呢:“真是吃人哩!”老头看了一眼白家门板上花绿绿的破布片,心里一动但马上收回眼光。郝玉兰一拍大腿说:“不要紧!俺给孩子做双又结实又舒服的布鞋。”老头感激地看着她不知说啥好,长安也有点高兴起来了。 “他大娘,这昨好意思呢?你这一大家子人,你这身子也这么笨了,俺还是另想办法吧。”老头想想还是不妥。 “中啦,中啦。客气啥哩,大人能凑合,小孩没爹没妈够可怜了,就别凑合啦。-不过俺家可没布啦,你家不是有好些穿不成的衣服?你给俺拿来,俺今儿就刷上糨子晾上,赶他上学鞋就中啦。” 郝玉兰一年到头都在做鞋,一家六口人加上郝玉兰的爹娘。八口人十六只脚,这双做中了那双又露脚趾了。郝玉兰做鞋两三双一起开始,灶头放一双,烧火做饭时纳几针;跟老四拉架子车腰上掖只鞋底,坐在路边歇劲时摸出来再纳上两行;晚上吃罢饭,她再就着老二写字的煤油灯把白天纳好的鞋底和鞋帮上在一块。她的针线活实在不昨样,针脚太大,老是歪歪扭扭,两只鞋放在地上不是左拧就是右翘,她却认为,只要不露出脚趾就中啦,她也实在没力量求好了。 白老四说头俩老婆都是飞针走线的好针黹,郝玉兰懊恼起来赌气说:“看不上去球!人家是你一大匣子大洋娶来的,跟你过的是手不剥葱脚不沾地的日子。我哩?再下工夫做鞋,全家人都穿着新鞋饿死啦!她做得再好,她儿子的鞋还不是我做?”白老四一天全在外边跑,穿鞋当然费,玉兰给他做的鞋曾在半路底面分家,让他出尽洋相,最后用绳把鞋底绑在脚上才能回家,听了她这话又气又恼想揍她一顿才解恨。 P22-23 序言 全方位展现西安城东北河南社区生活的长篇小说,《叶落长安》可能是陕西长篇小说中的第一部。对上百万流落在秦地,生活了几十年几代人的河南弟兄,陕西文学终于有了一个交代,终于给了一个审美的说法。 作者吴文莉有很强的形象记忆能力、形象联想能力和形象表述能力。正是对父辈祖辈生命记忆活跃的联想、心理经验灵悟的移植,还有被亲缘、地缘融为一体的感情,这位并没有经历那个流徙时代的青年作家,才能用二十几万字把那一代人的苦难生存复活于我们眼前。你看她细针密线一路写来,流落秦地陷于困境的河南弟兄们,那种置之死地而后生、咬紧牙关相互帮扶朝前走的生存相,便有如中国山水画一层一层的积墨,得到了细腻的丰腴的甚至稍显凝重的展示。作者的描绘不动声色,但在看似不动声色的描绘中,却传递出内心炽烈的热度。你能感到她是他们中的一员,和他们共患难、共拼搏,共命运。这也就暗传给了读者一种生存的力量,生命的力量,一种生命乐观主义和历史乐观主义。 故都长安由于自古以来文化主体的强大,有着内向性的堡垒式的稳固,异质生命异质文化很不好融入的。但小说写出了炎黄子孙中最能适应动态生存的一个族类,我们的河南兄弟,如何在古长安的城墙内外容身,由一无所有到求生、发展,最终融入这座古城的血脉之中。小说也写出了他们被长期的流动生存锻打出来的那种过人的活力和智慧,写出了既流贯于日常生活之中又渗透到人物气质深处的乐观自信、急公好义。他们的贫穷让人揪心,他们背水一战、哀兵取胜的坚忍和悲怆却更让人震撼。他们所经受的,其实是整个中华民族共同经受的;他们用以抗争命运的,也正是我们民族共有的道德力量。 长篇的语言,在家长里短中跳荡着鲜活,不滥用生僻的方言土语,但在北方普通话的基础上有一种河南乡音浓浓的韵味。在她笔下,生活之河总是挟泥带沙,不动声色、沉沉缓缓地朝前流去,很少有大起大落的急弯飞瀑,一般也不去直叙对生活的评断和哲思,却有本事把日常生活和心理意绪中一些说不明道不白的感觉,丝丝缕缕传达出来,让你感觉到了那种最难用言辞表达的弦外之音,象外之绪。 这是很要一点功夫的。 吴文莉在美术学院正经八百读过研究生,专攻国画,平日又专门去拜师习书法。她的画满纸柔媚秀丽,字却写得很有几分须眉气度。书与画还不足以宣泄这个女子内心涌动的生命情愫,她又拿起笔写开了长篇,以洋洋洒洒二十多万字,吐出积攒在心里的话。嘿,长篇竟然写得蛮不错。真是个活出了才气活出了勤奋活出了充盈的女子。要知道,并不是人人都能让自己的’生命如此绚丽多彩的啊。当然,因此也就有理由担心,正是这样的四面出击,有可能影响她在每一个方面的冲击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倘若在这个耕耘的过程中生命得以美丽一回,又何必计较收获呢? 萧云儒 2006年6月10日 西安不散居 后记 我用我的方式爱我的西安 我爱我的西安。 在我看来这个城是有灵性的,小雁塔边斜挂的圆月,该是还记得周秦古国的沧桑故都吧?老城墙上盘旋的清风,又该是卷着汉唐盛世的红尘飘然而至的?那风韵真的触手可摸。孔庙外的古槐想必早看惯了西安人的万般姿态,在秦声秦韵里,干枝肥叶绿了千年。 任何外地人都能在西安城扎下根,包容的西安城也许是最能代表中国灵魂之地,在任何地方河南人都能扎下根,韧性的河南人也许是最能代表中国人性格的群落。这样的城市和人群终于构成了西安城现在的风貌,也许这就是——非常中国吧。 西安是经过大富大贵也度过诸多苦难的智者,她大气、淡定,藏古纳今。在帝王之都蕴养自己的秦人儿女,也敞开胸怀包容天下。不知道曾有多少异乡人因为爱上西安而以此为家,埋骨在此,但我小说里关注的河南人群却是为活命才踏上秦地的。 我向不少河南籍老人问起过去的事,“过去那日子,老可怜!”他们第一句都是这样说,有的要抹抹泪才能絮絮说起往事,没吃、没穿、没住、也没文化,拉扯孩儿们的不易。“老可怜!”他们还是用这三个字总结了所有的艰难。我问起这辈子有过好生活没,他们眯着浑浊的眼笑了,露几颗残牙,操着依然浓郁的河南乡音:“现在好!”在失却了青春、失却了健康、失却了体力,甚至失却了行动能力的时候,他们却认为现在是他们一生中最好的时光…… 他们也爱西安,不同于文人们对古老文化的向往,也不是当省城人的荣耀。那爱是极其现实的,却也极其深沉——即便当时同样贫穷的西安城并没可能多给他们一口温热的吃食,但在这座城下,他们搭起了自家的屋檐,能让一家老小安身立命。这前半世便是受了西安城莫大的恩,善良的河南人无法不把这里当成自己的故乡。 河南老家,只是户口本上那几个汉字,是梦里的故乡,也是令人伤心的,不得不离别的家园。而西安,却是真实的,钟鼓楼、城墙砖、棋盘般的街巷,老人们闭着眼也能把西安转上一大圈。 闲暇时他们听豫剧,过年时儿孙们看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老人们守一台更大的看河南台的“梨园春”,他们和故乡的联系唯有这一曲乡音。他们爱那曲乡音,却也不觉得秦腔吼得野,城墙根儿下老人们的心境,谁能说得清? 那些岁月和老人们的故事夜夜翻腾于心,使我不得安宁——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们仅为了活着而苦苦挣扎,却拥有着亲情和快乐;生活好起来了,有些人却迷失在物欲里,不知生命的意义,失去生活的勇气…… 于是,我有了使命感,这心中的不安宁,催促着让我不得不把听到的写下来。但这么做却不是只为揭开一段河南人的辛酸史——我想记住,也想让我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们记住那段渐行渐远的岁月,记住我们的祖辈、父辈们曾这样生活过,曾这样痛苦和幸福过。对过去探究得越深,我越觉得人情的温暖。 《叶落长安》写了八年之久,写作之初我只想把我关注的人群写下来。故事一个个地写出来,却总觉得,那让我感慨万千的情绪没有真正地表达出来,我彷徨了。 好友赵韦也是个热爱西安的人,他是《阳光报》深度报道部门主任,文笔好,通摄影。他也在用各种方式审视着西安,他花了大量时间拍摄西安的城墙内外,古刹与高楼、传统与现代、西安人与异乡人。2001年,他看了我的第一稿说:“你要写的不只是河南人融入这个城市的艰辛历程。你那么爱西安,就该力图展示出西安的人情风貌和时代演化过程。西安小东门城墙根儿是西安城的缩影,而西安又何尝不是中国的缩影?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河南人群所经历的苦难,又何尝不是整个中华民族共同经受过的苦难?放在这个背景下,郝玉兰和梁长安们的生存故事就真的有了意义,这就是历史。” 我顿悟了,这几句话使我又用了三年时间重写了一稿。 这次却觉得难得多——没有生活经历,我查《西安志》,去图书馆翻旧报纸,上网找资料。那几年我几乎见谁问谁,见到老年人问刚解放时的情形,见到五十岁的人问“文革”时的遭遇,就连哪个年代包谷面多少钱一斤、棉布多少钱一尺的细节也不放过。我外婆见了我就先说:“我又想起些老事,你带本儿了吗?”她老人家已经记得我那些随身记录的本子了。 丈夫李正民该是世上最好的丈夫吧!他是个沉稳善良的人,我喜爱画画和写作,他只是一味地支持。这八年里,他看着我写出一张张手稿,又把近两尺高、百余万字的手稿修改成现在的二十四万字的小说。我从手写稿转为电脑写作,每夜无论多晚他总陪我写作,直至我关电脑他才关灯去睡。电脑坏了,已输入几万字的稿子瞬间丢失,我哭,丈夫劝道:“别哭了,明天给你买台新的!”第二日我还未起床,他已抱了新电脑回来…… 我沉浸在我的故事里,正吃饭就发起呆来,丈夫就静静地望着我……和他说话,也更多是郝玉兰或梁长安,一说起来就神采飞扬,他专注地听,说好,或说很好。让他多说几句,他就笑:“让我看,世界名著也没这么好,都是你‘亲自’写的呢!” 回想那段时间,我说不清是怎样度过的。丈夫见不得我一遍遍地修改小说,说可怜我披头散发终日坐在电脑前,一天只吃一餐饭,形同失了魂的鬼。女儿李曼瑞年方十岁,乖巧聪明,怕扰了我的思路,不敢高声说话,甚至不能在电脑上玩心爱的“连连看”。她常写小小的纸片给我,只一句话——“妈妈,我很爱你!”画着红红的爱心。 画家朋友们笑我,说画家写了本书,看我的国画的人却又说作家画了张画,言下之意我没用心做事情,只是想玩票。女儿身体孱弱,几次住院治疗,我给她做饭并陪她打吊针……那个时期我几乎想放弃了。一连几个月只是画国画,却无论工笔、写意,画的全是西安的古槐、城墙、小雁塔——都离不开我魂牵梦萦的西安城! 西安嘉汇汉唐书城的唐代伟先生是一位很有魄力的儒商,在他的引见下,我把修改中的书稿交到河南文艺出版社单占生总编辑手里,看了书稿的三万字后,他说把全文发给我们吧。单老师是我很敬仰的学者、诗人和总编辑,他对人对事的真诚,对事业的执著让我觉得他更是一位诲人不倦的博学文人、老师。他的认可和信任,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我又振作了起来。三个月后,责编刘大龙通读了全文,出版社确定出版我的小说《叶落长安》。那是我最不自信的时候,全文并没改成理想的状态,但他们对作品的肯定却给了我夜以继日修改的动力。 我很幸运,一直得到家人、老师、朋友的理解和帮助,很多老师都用宝贵时间读我的小说并洋洋洒洒写了数页意见。好友赵韦细读了我的每一稿,在我写不下去时鼓励我,和我探讨人物安排,故事的取舍,对文字提出问题。很多个深夜,我写得顺手忘记了时间,就打电话给他,整页整页读给他听,听他说一句好我便安心入睡了,他那边却会失眠好久。 我沉浸在自己营造的郝玉兰、梁长安们的世界里,为他们的苦难痛哭失声,为他们的幸福释然欢笑。我的生物钟完全失控,抑制不住的亢奋让我一连几天都是二十多个小时坐在电脑前。丈夫终于发怒了,强行关了电脑,对我吼:“你不想活了!不许写了!”女儿怯怯地哭着说:“妈妈,我要你,不想要你的小说!”我木然地看着他们,分不清站在面前的,是现实中的李正民还是小说中的梁长安、白老四,是现实中的李曼瑞还是小说中的童年白莲花、梁静…… 发出书稿时我终于病倒了,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心像掏空了般的难受。然后是整天整夜的失眠,中医说是伤了神,西医说是神经衰弱免疫系统紊乱。女儿高兴地陪着我,说终于和我天天在一起了。她给我端她爸爸煎好的中药,用细齿梳子给我梳头发:“妈妈,你书里的郝玉兰就这样给她女儿梳头呢!你要像郝玉兰一样坚强呀!”我的亲人们爱我如己,女儿爱我的书,她已经能感知到我想在书里表达的东西了!那一刻,我真实地感到了幸福。 “写完小说”曾经是我们家人对美好生活憧憬的开头语。小说终于结稿了,好日子终于来了,女儿是最最高兴的人,我终于能履行诺言——一家人出游了。 然而,在很多个夜里,我依然会沉浸在《叶落长安》的世界里,郝玉兰、梁长安、白莲花走马灯般在脑海中现身。我坐在电脑前,如同郝玉兰眼望着城河般静静地坐着……我对他们说,书也许写得并不好,但我讲述过去岁月的心却是真诚的。 我用我的方式爱我的西安。 吴文莉 2006年11月完稿 书评(媒体评论) 全方位展现西安城东北河南社区生活的长篇小说,《叶落长安》可能是陕西长篇小说中的第一部。对上百万流落在秦地,生活了几十年几代人的河南弟兄,陕西文学终于有了一个交代,给了一个审美的说法。小说有一种河南乡音浓浓的韵味,作者在看似不动声色的描绘中,却传递出内心炽烈的热度。 ——萧云儒(中国文联委员、陕西文联专职副主席、中国小说学会会长) 长篇小说《叶落长安》讲花园口难民在西安的城墙底下生存、奋斗和发展的故事,小说真实地再现了这群人的艰辛不易和喜怒哀乐。这本书的作者是位年轻女画家。我对她说,一个好画家同时也可以成为一个好作家,比如写过电影《暴风雨中的雄鹰》的石鲁,写过《缘缘堂》的丰子恺。 ——高建群(著名作家、陕西文联副主席、陕西作家协会副主席) 吴文莉用密集的生活细节,把西安一个外来移民(主要是河南人)社区贫民群落的生活状态,染写得如此真切活脱,富于原生态,为西安文学添加了重要的一笔。她写苦难中的人情之美,可以重撞人的心灵。她具体感性地再现生活的能力似有天赋,由内而外地喷吐,自然如流水。这是小说最可贵的本质的生命灵魂。 ——费秉勋(西北大学教授、陕西易学研究院院长、评论家) 小说真实道出了古城西安半个世纪的沧桑变化,文笔朴实明快,一扫矫揉造作之时弊。书中诸多人物,个个有血有肉有个性,充分表现了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正是这些人物,使西安千疮百孔的老城墙屹然耸立,成为时代的印记,表现了社会和人文的发展。 ——黄钟(《东方艺术报》主编、陕西书画艺术研究院顾问) 吴文莉的文字是有灵魂的,和她的绘画作品一样,浮游在现代与幽古之间,既敏感又凄婉,用凡常的景象营造出象外之意。她讲述了中国平民生活中表面无伤无痕,体内却五脏俱裂的痛,还原了平民生活的本来面目:曾经辉煌,如今却落寞的城市,如同曾经雄踞四海如今迈步急迫的国度;一群流落异乡却努力扎根的人们,如同曾经动荡不安内心渴望平稳的亿万百姓…… ——赵 韦(陕西阳光报今周刊主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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