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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书巢漫笔/陈乐民徜徉集
分类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作者 陈乐民
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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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作者从20世纪80年代至1994年的大量读书笔记中选出辑成的“散文集”,作者安坐于“书巢”之中,精鹜八极,思接千载,徜徉于古今中外的文史哲学之间,兴之所至,信笔写来,收放自如。文章散杂而有韵致,短小而有情趣,如行云流水,悦人心目。

内容推荐

本书是作者从20世纪80年代至1994年的大量读书笔记中选出辑成的“散文集”,分为文、史、哲、学四个部分,基本反映了作者治学之余阅读中西书籍的随想。  作者安坐于“书巢”之中,精鹜八极,思接千载,徜徉于古今中外的文史哲学之间,兴之所至,信笔写来,收放自如。文章散杂而有韵致,短小而有情趣,如行云流水,悦人心目。

目录

关于书的闲话

曹氏兄弟的文论

对胡适的再了解

“居之者”

王羲之

“语言的纯洁性”

陆游的爱国诗

五人义

文心

小说家言

圆通

“吃人肉”在文士笔下

童年艺趣忆

关于四山摩崖

真人

诗中哲意

中国的家族观念

薛宝钗论诗

林黛玉论诗

贾母“论文艺”及其他

译事之难

于右任楹联

“小儿科”与古典文学

王安石《送孙正之序》

王安石论韩愈

《明妃曲》

周作人辟韩

《钝吟杂录》

《孟子·万章》

我看《论语》

油画何时传入?

宗璞散文中的学者

王夫之不趋时

伯爵的小算盘

唐顺之论“本色”

“人人见惯而续是可笑者”

张华揖书

养病的哲学兼及“气动”

文学的社会性

忧郁、颓废及其他

诗言志与波德莱尔

代名词的滥用

“察传”说

谀墓

简体字之失当

新文风

李卓吾论唐太宗

子顺相魏

“小骂大帮忙”引出的闲话

汉文帝的“法治论”

陆凯与陈寿

宦情与学境

古之黎轩

“大秦”辨

危素与《元史》

对历史的一种思索

宋育仁及其《时务论》

读史散记.

才与德

郑庄公

鲁桓公

楚的扩张

读史数则

释“历史的长期合理性”

翰林学士与辅弼之臣

隋炀帝亡国之象

主骄臣谄亡天下

逄蒙学射

狂态复萌苏世长

翁同龢与戊戌变法

晚清的改良梦

李少君若在今日

王荆公初心孤矣

谏诤之道——崔鹦上书

老生常谈一则

徐光启

中西文化的哲学底蕴

利玛窦与徐光启

中西之交与古今之异

再谈徐光启

“天主”与“上帝”

关于18世纪西欧天主教内有关中国礼仪之争的

 一个“新发现”

马勒伯朗士与“中国礼仪”

关于斯宾诺莎和马勒伯朗士

莱布尼茨与中西之交

瞎子摸象——启蒙时期欧洲哲学家眼中的“中国哲学”

中西文化之交相格义之学

解与悟

汤若望

莱布尼茨的圆通之学

方圆难周

中西文化之一大歧异

中西文化思想史之再观察

两汉与欧洲之交

冯友兰与康德

哲学·历史·政治

学哲絮语之-

学哲絮语之二

学哲絮语之三

学哲絮语之四

学哲絮语之五

学哲絮语之六

学哲絮语之七

学哲絮语之八

学哲絮语之九

学哲絮语之十

学哲絮语之十一

学哲絮语之十二

学哲絮语之十三

顾宪成

“著相”与“不著相”

海涅论德意志的民族性

哲学可悟不可解

无谓的争论——陆朱“鹅湖”之争

文艺复兴与宗教改革

重读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自序》的感想

重读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总结》

戴东原的《孟子字义疏证》

经学与哲学疆界不分

戴东原的科学方法论

戴东原与笛卡尔

康德与中国哲学(一)

康德与中国哲学(二)

康德与中国哲学(三)

康德与中国哲学(四)

当代新儒家的哲学内涵

我看康德

地地道道的文人——伏尔泰

文化与文明

中国知识分子的“忧患意识”

知识分子的良知

英法文明的区别

析“知识分子”

若有王者,必世而后仁

探寻中国的“自性”(identitv)

关于“全球文化”问题

“内圣外王”与史官文化

何谓“西方文明”?

中国文化与人文及其他

《报任少卿书》与治学

研究工作的“非学者化”

“史”与“论”

入门须正,立志须高

宜粗不宜细

郑板桥论画竹

意新语工

关于学习马克思主义

冷板凳

通学

读书的“连环套”

司马迁写《五帝本纪》法

黄宗羲写《明儒学案》

治学宜慎

关于国际问题的研究

孟子与“国际关系”的准则

“全球化”是历史趋势

“全球化”并非一片和谐

杂说欧洲

试读章节

陆放翁名其书斋为“书巢”,晚年退居山阴镜湖,设茅屋两间,名“老学庵”,“取师旷老而学如秉烛夜行之语”。陆游一生爱国。他读书也是不忘国家的。他的题老学庵诗云:“老学衡茅底,秋毫敢自欺。开编常默识,闭户有余师。大节艰危见,真心梦寐知。唐虞元在眼,生世未为迟。”

我也是很想以此诗自况的。放翁赤心,肝胆俱见。而这里只取其爱书,所谓“开编常默识,闭户有余师”是也。

我很羡慕有个陆放翁那样的“书巢”,天文、地理、古今中外,任意涉猎,看到赏心开怀处,即卧于斯,醉于斯。因此很喜欢图书馆、书店,逛旧书摊……更渴望有自己的一间私人图书馆。然而如今斗室两间,“书巢”只是奢望而已;只能想象有那么个环境。

这是太喜欢书了。看鲁迅故居,“老虎尾巴”书室虽已无书,但读到先生手书借以自励的“望崦嵫而勿追;恐鹈鴂之先鸣”的集骚句,便想见鲁迅先生在这里读书时的情景。

古人对于书的珍视,中外皆然。“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杜诗:“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柏林菩提树下大街3号办了一座“现代社会主义的历史和理论以及与之有关的一切科学的独一无二的、同时也是非常完备的文库”(恩格斯语),惜乎后来为希特勒法西斯所毁。

高尔基说:“热爱书吧,它会使你的生活变得愉快舒畅,它会帮助你辨别形形色色的思想、感情、事物,它能教你尊敬别人和自己……”

50年代以来,我旅迹欧非,只要有机会总要看看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图书馆,逛一逛书店。我的印象是国外的图书馆比我们的要多得多,也方便得多,宽敞得多。

1965年去加纳的温尼巴开亚非团结大会,那里的恩克鲁玛思想意识学院有一座极洁净的图书馆,给我的印象很深。后来去参观一个植物园,那里居然也有一座很精致的图书馆。

到了坦桑尼亚,那里的图书馆也很令人留恋。一般说来,前英属殖民地的国家的文教设施优于前法属殖民地的国家。这涉及英法老殖民主义统治方法的不同。这里只是就书谈书。后来由于工作关系,在埃及的开罗住了一段时间,图书馆没有去,有几家书店却是常去,那儿有各国出版的新书,开架任人取阅选购。其实这样开架售书各国都如此,只我国特殊。

在欧洲看书,就更容易了,各种类型的图书馆,十分便利。书店到处是,不像我们这里只有一个新华书店。找书也很容易,只要是出版了的,就一定买得到,这与我们也有很大不同。我们这里常见的是广告登出来了,书店里却买不到。

书店开架,图书馆也有开架的。如巴黎的蓬皮杜文化中心有一极宽敞的图书馆就是开架的。这个图书馆没有“书库”,或者说整个“书库”都是开放的。读者可以按照分类随意取阅,另备一些桌椅,桌椅不够用时,人们便席地而坐,大家都专注而安静,休说没有大声喧叫的,就连耳语的也极少,走起路来都是轻轻的,努力不打搅别人。人们也颇知爱护图书,所列图书多能保持完好整洁。管理人员说也偶然有破坏或盗窃的,一旦发现便予重罚。总之,我对这个图书馆印象极好。也觉得公德之维护同文明风尚有关;而文明风尚则又与文化教育的素养有关。

法国有一种布置得别有风味的小书店,常是仅有一间宽的门面,但里面却很深,曲曲折折,人只能在书的夹缝里钻来钻去,找到需要的,在入门处交钱。这类书店,一般只有一个人在入门处收钱,手里总有一本书在看。这类书店里安静极了,与街上的喧嚣声形成强烈对照。

逛旧书摊也是一乐。巴黎塞纳河畔的旧书摊,是巴黎一景。这里同书店不同,摆得没那么分门别类,但却应有尽有。《资本论》可以和《茶花女》并列,《新旧约》兴许和《处世奇术》摆在一处。摊主是老年人居多,他们对书的知识很丰富,例如你要找一本拿破仑传,他可以如数家珍地道出几种版本的优劣。这种对书的经验和知识十分丰富的店主,在我国过去的旧书店中并不稀奇。只是现在没有了这样的卖书者,所以才有把《狂人日记》当作医药卫生图书的笑话。

总之,柴米油盐酱醋茶,历来被认为是人生的最起码的需要。什么时候把书也当成每家每户的第一需要了,社会的文明程度就会大大提高了。

1980年6月15日

P3-5

序言

这是从近十来年的读书笔记里选出的一部分,编成一个集子。

时光飞逝,像做梦一样,醒来发觉居然已走在朝向古稀之年的路上了。集子里的这些文字,都是平时随手写的笔记或杂感,本来是留给自己看的,只个别的一两篇经过修改后在刊物上登过,绝大部分没有打算发表,也从未示人。近来有些青年人偶然看到了几篇,说印出来一定会有人乐意看,否则将来烂掉、湮没了,就可惜了。而我也正想,虽然只是些碎铜烂铁,写时毕竟用了些心思,总该敝帚自珍,于是就从中选出了这三十多万字。

集子里都有些什么货色呢?我想应该在这里作些说明。

几十年来我主要是跟国际问题打交道的。不过这里的文字基本上不是直接与国际问题有关的。大而化之地说,概属于文史哲这个大范围。其实,国际问题也可以归宗于文史哲,何况学问之间总是可以打通的,并不是河水不犯井水;我后来就深感我在文史哲方面的兴趣,对于我在国际问题研究之深化,是颇具支撑之力的。

总而言之,我的兴趣该算是比较广泛的。从这堆不易找出主题的笔记中也能够看得出来。略加归纳,或许可以说,这个集子反映了我平生的“两大兴趣”和萦绕脑际的“两大问题”。

“两大兴趣”一见于广义的艺文方面,泛指文学艺术等等。我偏好的一般是那些散杂却富韵致、短小而有情趣的东西。以文学为例,同是明代散文,我于前后七子与三袁、张岱之间,宁取后者;同是法国文学,则喜都德、法朗士过于雨果和左拉。书法绘画也是我极喜欢的,幼年正规学过,参加“革命工作”后搁置了大约三十年,近十多年才又捡起来以娱晚年。每忆及儿时学画情景仍觉有余味,曾写进杂感里,这次收进一篇在集子里。

兴趣之二在于哲学。我本是不懂哲学为何物的,进入中年才有意识地翻翻看看,觉得有趣。真对哲学产生兴趣,还是跟研究工作的深入下去有密切关系。简言之,先是因治欧洲文化思想史而觉有必要问津欧洲哲学,继则因治中西文化史而浏览了中国哲学:同时这时才懂得儿时跟着大人哼哼的那些东西原来竟然非史即哲、亦史亦哲。诚然笔记里的东西都是“哲外谈哲”,“内行”看了可能要讥为“强作解人”,所以充其量只能算个哲学“票友”而已。这里讲的只是我的兴趣所在。

“两大问题”,第一是把欧洲作为一种“文明概念”进行历史的贯通考察,这是从研究欧洲一体化、欧洲统一和欧洲观念引发出来的。意思是说,欧洲不仅是“政治的”、“经济的’’欧洲,更尤其是“特定文明”的欧洲,这是我把国际问题同人文问题结合起来的一种尝试。集子里没有对这个问题系统研究的文章,但有些看法、观点在笔记中可以见到星星点点。第二个大问题,是试图对中西文化思想作一番通解。扼要说是试图通释中西文化体用之异和深层通感这两个相反相辅的方面。前者受启发于严又陵的“中学有中学之体用,西学有西学之体用”,后者则受启发于钱钟书先生的“东海西海,心理攸同;南学北学,道术未裂”。

这样的问题弄起来实在是十分困难的,加之我这个人眼高手低,多述而不作,写出的书文一经刊布顿成遗憾,看来毕我此生怕也难以作出我感到满意的成绩来了。想起来确乎有作茧自缚之感,于是索性就但求耕耘、不问收获了。

我读书几十年不成规矩,多凭兴之所至,拿到什么看什么。久而久之,无意中有两种结果。从积极方面看,开卷有益,读到会意时,常有触类旁通之效,因而默默地丰富了、也活跃了思想。从消极方面看,书看得驳杂,难免有漫羡而无所归心之病,终于成了在书缝里讨生活的“书虫子”。要看的书实在太多,常是一本书引出另一本或几本书来,望不到头,因之每有庄周无涯之叹。

书看得杂,笔记也就比较零碎。在编选这些文字的时候,为了减少给人以眉毛胡子一把抓的印象,粗粗地把它们分成了四个部分,相近性质的文字按写的时间先后为序。

我“业无专攻”,所以就以最杂而散的“艺文、杂感”打头,总括为一个“文”字。《说文解字》:“文,错画也。”即有杂和散的含义。大多数是看了某书、某人的某些话觉得有些意思就记下来了,偶有所思,也记上三言两语。

第二部分用“史”字来概括,就是看一些史书或史论的杂说闲话。中西文化交流问题与“史”的关系多些,所以辑在这一部分里而别为一类。

第三部分主要是读哲学的“絮语”,用一个“哲”字加以简括。一些关于文化、文明,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体会,多少带有些思辨性,便附在这里而别为一类。

第四部分辑入若干篇治学方法的心得,用一个“学”字来概括。我是搞国际问题研究的,选出的几篇挂在这一部分里,以备一格。前面说过我的兴趣不止于国际问题,但是在相当的程度上又是因为国际问题研究之逐渐深入和拓宽而使原来的兴趣更加丰富起来的,所以把这类文字附在这里,想来也无不可。

当然这样分类是很不严格的,只是相对的划分。这些文章当初信手写来,修辞章法都没有考究,现在除文字不通的地方作些修改、一些不便与外人道的议论予以删除之外,都未加修饰,一仍其旧;有些看法,今天可能有了改变,也不更动,为的是保住笔记的原样。还有,这些东西并不是为写“专著”作准备的,所以大部分引语都没有注明出处。朱自清先生自序《欧游杂记》曾说:“书中取材,概未注明出处;因为不是高文典册,无需乎小题大做耳。”我这里也是这个意思。

最后,在编定文集的时候,我不能不想到朋友们的多方关注和各种方式的鼓励,在这里我特别要提到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人文学院院长冯绍雷教授热忱推毂,上海人民出版社社长陈昕同志鼎力玉成,责任编辑胡小静同志细心校订;因为如果没有他们的种种支持,在时下出书难的情况下印成此书,是不大可能的。还应提到,最早提议印出的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青年学者田德文,而后他和陈小玲等青年同志又在整理、复印、编目等方面做了许多繁琐的技术性工作,使这个集子得以比较有头有尾地交出去,凡此,都特于此一并申谢。

1995年9月于京中芳古园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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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1:28: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