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套和动物有关的书,作者都是读者熟悉的当代作家,书中的文字,有小说,有散文,有童话,有报告文学,也有诗,内容多涉及动物,是人和动物的交流,也是人类对其他生灵的观照和关怀。作家在描绘动物的同时,流露了对生命的热爱,写出了对生活和人生的感悟,也表现出各自不同的真实性情。
本书是蓝鲸书系之一,从童年视角切入,从大象、老虎、丹顶鹤、白鳍豚、金丝猴,到褐马鸡、刺猬、青蛙、蜘蛛、蚂蚁、小蝌蚪,大千世界活跃着的诸般生命,充当孩子们“文学写生”对象的同时,也充当了大自然的一名称职导游,引领着上个世纪90年代的孩子(大部分是独生子女)进入一个爱的天地、奇的世界、美的乐园,也进入一个天人合一的和谐境界!
喜欢动物再把这种喜欢诉诸文字,让更多的人们体味和感知你的喜欢,这当然是作家们的事了。我努力做到这一点,而且更想从童年视角切入,把这种“喜欢”表达得更具原始意味,我们都是从儿童时代走过来的,儿童的另一种定义是不成熟的人类,由于这种不成熟,儿童时代常有恶作剧和虐待小动物行为,有时甚至很残酷,十年前我阅读过一批征文,题目是“孩子们心中的动物世界”,《中国林业报》举办的活动。印象很深。孩子们先占有对动物们的情感体验,从大象、老虎、丹顶鹤、白鳍豚、金丝猴,到褐马鸡、刺猬、青蛙、蜘蛛、蚂蚁、小蝌蚪,大千世界活跃着的诸般生命,充当孩子们“文学写生”对象的同时,也充当了大自然的一名称职导游,引领着上个世纪90年代的孩子(大部分是独生子女)进入一个爱的天地、奇的世界、美的乐园,也进入一个天人合一的和谐境界!
北京的动物园,动物多,猴山、狮虎山、熊山暂且不提,象苑、鹿苑、爬虫馆、海兽池也不说,光是看着憨厚的熊猫推一只汽车轮胎来回晃悠,瞧一只猩猩在铁链子上荡秋千,就能让你瞧个没完,像有人把你“啪”的一声钉在了地里似的,半天也拔不出脚来。
可是北京的动物园也有个缺点,太大。要想挨个儿把好玩儿的动物一一瞧够了,没有一整天是不行的,没有好身体更不行了,等于走了好几十里的路,反正我每回去逛动物园,回来都累得像散了架似的。
另外还有点不满足的是,动物们太傲慢,躲得远远的,不愿意和你打交道。有的是钢丝网,有的用铁栅栏,有的索性铁栏加上厚玻璃,让你朦朦胧胧瞧不真切。像大猩猩们就是这样呆着的,我们隔着厚玻璃望着它们,它们也隔着厚玻璃瞧着我们,瞧着瞧着发火了,拍着胸脯冲过来,大巴掌毛茸茸地捶玻璃,敢情它也嫌玻璃没擦干净,妨碍了对我们人类的观察。小城市的动物园就不是这样。
记得刚上中学时,我们全家搬到了贵州省的都匀市,那小城很美,一条清澈的江穿过,一座古朴的桥横起,离桥不远,有一个所在,名“西山公园”。这公园,却养得几种动物,算是公园兼有动物园的功能吧!我记得公园里养了一群八哥,虽不会说咱们人类的话,可它们一点也不惭愧,相互之间聊得热火朝天;还养着一条硕大的娃娃鱼,即学名“大鲵”的一种傲慢懒惰的家伙,听说它在溪涧里称王称霸,高兴时便唱歌,而歌声听来像婴儿的啼哭,所以得了娃娃鱼的名儿。这条娃娃鱼有一米来长,伏在水池里,一动不动,让人怀疑起它是否有声带,如婴儿般啼叫?每逢黄昏喂食时,饲养员拿一根木棍,吃力地撬开它的大嘴,放一条尺把长的鱼进去,这位尊贵的大鲵此时才有了点活力,把鱼一点一点吞下去,而后又是静卧,活像一段黝黑的木头,或像是盘坐的老僧。
顶有趣的,是一只虎崽和两只熊娃。
虎崽刚出生不久,约略一只大猫般的身段,躺在一只木制的抽屉里,眼睛几乎睁不开,腿也无力,迈不动步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两只小熊个头比虎崽大不了多少,黑绒团般在脚下滚动。一不注意,就爬上了小树的枝头,再不下来。饲养员把它们兄弟俩放在一只箩筐里,和虎崽一块养着。有时天气好时,就领它们出来散步。小公园里游客稀少,它们散步时从不避人,听凭你自由参观,哪怕上前摸摸小熊,拍拍小虎,也随你的便——这一专利对我来说,实在是不可多得。
两只小熊极顽劣,常常欺负虎崽。我几次见到它们以小小的巴掌击打得小虎连连翻跟斗,惨叫不已,而它们处之泰然。
小虎却长得飞快。P1-2
喜欢动物照理说是人的天性,这当然不排除人也是动物之一。可是自从人类成为万物之灵以来。人的骄傲、高贵,直到自以为是和妄自尊大,还有不少的暴虐与杀戮,都施加于动物(大多是弱小动物)身上,因此也使人类蒙上不少恶名。
我属于正常的一名喜欢动物的人,曾有一段时间大量搜集过动物知识和动物趣闻,也狂热地观赏一些涉及动物的影视片,譬如“东芝动物乐园”、“狂野周末”、“动物星球”等电视栏目,常让我喜不自胜;《猫的故事》、《鸟的迁徒》、《狐狸的故事》等影片自然让我如醉如痴,云南出版的画报《人与自然》是我最为珍惜的刊物之一。这种对动物的喜爱,造成了两个事实:一是我出版过的五十余本个人专著中,书名如果开列出来,会让人以为我是一名动物学家,《大象法官》、《鹅鹅鹅》、《吃石头的鳄鱼》、《蟒的传奇》到《我喜欢你,狐狸》、《波斯猫》、《种葡萄的狐狸》乃至《与鸵鸟对视》、《飞龙与神鸽》,唯一的一本儿童文学理论书,取名仍与动物有关:《鹅背驮着的童话》,再就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养猫养狗。猫暂且不说,光狗就先后饲养过七只,这些或温驯或顽劣的狗们伴随着我们一家人不少时光,本书中的《小犬乐乐》是第一只,仅与我相处月余就寻找它真正的主人去了。以后还陆续饲养过一只腊肠犬、一只可卡犬、一只日本尖嘴犬、一只斑点犬、一只波音达犬,到今天为止,家中奔跑着一只美丽非凡的牧羊犬谷子,由于它的善解人意和温顺异常,被称为“全小区第一美女犬”,唯一的不足是北京大热中它随之换毛,地板上常洒落着一层薄且稀的狗毛,如果搜集起来纺成毛绒再进而织一件坎肩,一定异常时尚且有纪念意义。
喜欢动物再把这种喜欢诉诸文字,让更多的人们体味和感知你的喜欢,这当然是作家们的事了。我努力做到这一点,而且更想从童年视角切入,把这种“喜欢”表达得更具原始意味,我们都是从儿童时代走过来的,儿童的另一种定义是不成熟的人类,由于这种不成熟,儿童时代常有恶作剧和虐待小动物行为,有时甚至很残酷,十年前我阅读过一批征文,题目是“孩子们心中的动物世界”,《中国林业报》举办的活动。印象很深。孩子们先占有对动物们的情感体验,从大象、老虎、丹顶鹤、白鳍豚、金丝猴,到褐马鸡、刺猬、青蛙、蜘蛛、蚂蚁、小蝌蚪,大千世界活跃着的诸般生命,充当孩子们“文学写生”对象的同时,也充当了大自然的一名称职导游,引领着上个世纪90年代的孩子(大部分是独生子女)进入一个爱的天地、奇的世界、美的乐园,也进入一个天人合一的和谐境界!
十年过去了,孩子长大了,世界也在变化着,可是我忘不了当年这批少年朋友的议论:人类应该还给动物一方纯净、安详的生存空间,“让动物的生命溶入自然的色彩”,他们甚至提到“金钱购买天良”的重大命题,从这个意义上说,和谐社会的构建,包含着人与自然、人与动物的和谐和睦和平共处,“和为上”,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