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怀特随笔”由作者本人选定,其中囊括了这位最伟大的随笔作家最重要的随笔作品,中文版分为两卷出版,名曰:《这就是纽约》与《重游缅湖》。书中充满了作者对自然与生命、生存与死亡的哲学思考,浪漫不失睿智,婉约不乏思考,人性美与自然美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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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重游缅湖(E·B·怀特随笔)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E·B·怀特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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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E.B.怀特随笔”由作者本人选定,其中囊括了这位最伟大的随笔作家最重要的随笔作品,中文版分为两卷出版,名曰:《这就是纽约》与《重游缅湖》。书中充满了作者对自然与生命、生存与死亡的哲学思考,浪漫不失睿智,婉约不乏思考,人性美与自然美水乳交融。 内容推荐 E·B·怀特(E.B.White,1899-1985),“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美国随笔作家”。作为《纽约客》主要撰稿人,怀特一手奠定了影响深远的“《纽约客》文风”。怀特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满关爱,他的道德与他的文章一样山高水长。除了他终生挚爱的随笔之外,他还为孩子们写了三本书:《精灵鼠小弟》、《夏洛的网》与《吹小号的天鹅》,同样成为儿童与成人共同喜爱的文学经典。 “E·B·怀特随笔”由作者本人选定,囊括了这位最伟大的随笔作家最重要的随笔作品,中文版分为两卷出版:《这就是纽约》与《重游缅湖》 目录 佛罗里达 佛罗里达珊瑚岛 时光之环 我们心中珍爱什么? 回忆 一个美国男孩的下午 别了,我的至爱! 非凡岁月 重游缅湖 消遣与癖好 大海与海风 铁路 书、人与写作 圣尼古拉斯协会 夜之细声 闲话幽默 唐·马奎斯 威尔·斯特伦克 福布什的朋友们 E·B·怀特其人 译后记 试读章节 大海与海风 醒着或睡着,船都在我的梦幻中——通常是那种小船,船帆轻轻地鼓荡。想一想我生命中有多大一部分都花费在梦想出海时光,而整个这场梦幻都与小船有关,我就不免担忧我的健康状况,因为据说,总是遨游在虚幻的现实中,受想象中的清风吹动,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注意到,大多数人去理发店,必须排队等候时,都会坐下来,抄起一本杂志看。我则只管落座,沉浸于我的海上思绪,那番游历始于五十多年前,到现在还没结束。在东部,不管是等候上火车还是等候看牙医,每个地方都成了我的舱室。我还在忙了整理帆索,火车已经启动,要么牙钻开始吱吱嘎嘎地转。 如果人必须迷上点什么,我想一艘船不逊于任何东西,或许比大多数东西还好些。航行中的小船不仅丰姿绰约,而且很有诱惑力,充满了奇特的承诺和不祥的暗示。碰巧赶上机帆游艇,它无疑就是人类永不停歇的大脑所能设计的最紧凑、最巧妙的生活空间了——一个稳定但不凝滞的家,不是一个匣子,而是一条鱼,一只鸟,一位姑娘,主人身在其中,只要有胆量,他的日常生活就可以远远避开陆上的尘嚣,迎风航行或顺水漂流——起居室、卧室、浴室,浮家泛宅,活力无穷。 生活中一丝不苟、渴望简洁的人,进人不受风雨侵袭的海湾里系泊的三十英尺长的帆船舱室,每每感到宽慰。这里,家中杂七杂八的全套装备给压缩在微型空间和无常的谵妄中,悬在天与海之间,随时准备在清晨靠了帆索的奇技和魔力继续启程。难怪人们要将船珍藏在心底的最隐秘处,从摇篮直到坟墓,不弃不离。 与我的船之梦一道浮现的,是我对船的拥有,一艘接一艘,漂在海面上,许多都是闹着玩儿的,说沉就沉。从童年时代起,我就想法子拥有某种小帆船,心惊胆战地驾船出航。如今,我已经年过七十,仍然拥有一条船,仍然热衷听从无情的大海发出呼唤,心惊胆战地驾船出航。大海为何如此地吸引我?从打何时起,我生发出这种在现实或梦幻中扬帆远航的冲动?我与大海的第一次邂逅,其实是一见生恨。四岁时,家人携我前往新罗谢尔的海滨浴场。那里经历的一切都让我恐惧和反感:呛进嘴里的咸水,木头搭建的更衣室里逼人的寒气,乱糟糟的沙滩,散发恶臭的沼泽地。我离开时满怀对海的畏惧与憎恨。后来,我发现曾经畏惧和憎恨的,现在变成了畏惧和爱。 我必须回到海上,因为是它托起一条船,我对船懂得很少,但时刻不能忘怀。我成了海上游子。大海对我是无言的挑战:海风、潮汐、雾霭、暗礁、车钟、凄厉呼叫的海鸥、天气永无休止的威胁与恫吓。一旦海风涨满我的船帆,我就无法离开舵柄,好像是抓住了一根高压线,想甩也甩不开。 我喜欢独自航行。大海对我就像是身边的姑娘——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插足。没人指点,我只有自行其是,结果事事都做得古怪,终于没有学会正确操船,更不要说技艺娴熟,虽然我一生在这上面都很起劲。二十岁时,我才知道还有海图存在,此前我的历次出航都得小心摸索,不知已经有先行者留下他们的行踪。三十岁时,我才学会把盘索利利索索地挂在固着楔上。在此之前,我从来都把盘索堆在甲板上,丢掉盘管。我从来麻烦不断,待到重返海面,又招来更大麻烦。航行成了件欲罢不能的事情:船泊在水上,不停摇荡,风在吹,我别无选择,只能登船出航。最早我的船都很小,碰上风不灵光,或者我不灵光,还能动手控制——我可以靠长棹或短桨划回去。后来,我的船升级了,非得乘风,才能破浪。我第一次在这样一条船上卸下锚具,一小时后才乍起胆子,升起三角旗。即使到现在,我经历了上千次的短程航行,每逢出海时,听海鸥鼓噪,软沓沓的主帆噼啪拍击,仍不免习惯性地生出寒意。 近年来,我注意到,航海日益成了一种强制行为,不再 是个单纯的乐子。船泊在那里,清晨的微风徐徐吹拂——荣誉攸关,那么,拔锚启航吧。我像个酗酒者,一生丢不开酒瓶子。对我来说,我也丢不开航行。然而,我清楚地知道,我失去了对海风的感觉,实际上,我不再为海风激动。它催我振作,一点不错,而我真正喜欢的却是无风的天气,四周一片平和。有一个非同小可的问题,时时萦绕在我心头,人如果讨厌海风,是否还应当继续摆弄船。但这种反应有些学究气——一直的渴望仍在心中鼓荡,它属于过去,属于青春,所以我挣扎在旧日与现时之间,人在垂暮之年的一种常见病。 人何时应当告别大海?要等到怎样的耳聋眼花,手脚不灵才肯停歇?是见好就收,还是非要等到犯下大错,比如失足落水,或因为篷帆陡转,给掼倒在甲板上?去年冬天,我长时间与自己争论这个问题。最后,认定这条路已经走到头,于是,我写信给船坞,请他们把船拖上来,标价出售。我说我“回头是岸”。不过,在我敲下这一行字时,我怀疑我根本就是说说而已。 假如不见买主,随后的事情可想而知:我将请船坞把船拖下水——“直到有人登门求购。”随后,温煦的东南风吹皱海湾,是那种柔和的、平稳的晨风,带来遥远的海上世界的腥气,那气味把人送回时间的开端,将他与早先逝去的一切联系起来,此时,往日的不安,往日的不确定,又都一一出现。单桅帆船就泊在那里,海风吹起来,我将再度解缆启航。待我横渡海面,避开渔栅的浮标和系索桩,抵达托利群岛外的红色浮筒前。岩礁上聚拢的长鼻鸬鹚一定注意到我的经过。“那老家伙又来了,”它们会说。“又来绕过他的海角,又来征服咆哮西风带。”我手握舵柄,再次感受海风给一条船贯注了生命力,再次嗅到往日的威胁,那些为我贯注了生命力的东西:海上世界残酷的美,甲壳动物的细刃,海胆的尖棘,水母的毛刺,还有螃蟹的利螯。 P101-105 书评(媒体评论) E·B·怀特是一位伟大的文体家,一位超绝的文体家,他的文学风格之纯净,在我们的语言中较之任何人都不遑多让。它是独特的、口语化的、清晰的、自然的、完全美国式的、极美的,他的人长生不老,他的文字超越时空。 ——《纽约客》前总编威廉·肖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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