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曲长歌,它是由弓弦相撞、进发而生的生命火花编织成的乐章。通常,人们只惯于运弓演奏自己熟悉的那根“A弦”——作家爬格子,作曲家爬五线谱。我爬了几十年的五线谱,长歌短吟,驰骋万里;但在逢遇“弦外之音”想要抒发时,却又觉得五线谱不够用了——那就得另找几张稿纸来爬格子。
不过,对于作者来说,“格子”如同“六线谱”——一张加了线的五线谱;行文也宛似作曲,即在文学中寻找音乐的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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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三只耳朵听音乐 |
分类 | 文学艺术-艺术-音乐舞蹈 |
作者 | 陈钢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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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人生是一曲长歌,它是由弓弦相撞、进发而生的生命火花编织成的乐章。通常,人们只惯于运弓演奏自己熟悉的那根“A弦”——作家爬格子,作曲家爬五线谱。我爬了几十年的五线谱,长歌短吟,驰骋万里;但在逢遇“弦外之音”想要抒发时,却又觉得五线谱不够用了——那就得另找几张稿纸来爬格子。 不过,对于作者来说,“格子”如同“六线谱”——一张加了线的五线谱;行文也宛似作曲,即在文学中寻找音乐的对应…… 内容推荐 10年前,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了作者的第一本散文集:《三只耳朵听音乐》;10年后,正值作者在《东方大讲坛》用同一题目作过一次演讲后,百花文艺出版社又重版了这本书。时隔十年,虽然耳朵还是三只,但世风日趋变异,声音格外纷杂,特别是由于时代对“美育”和“城市文化”的关注,作者就乘机加了几篇有关的访谈和杂文。 目录 自序 三只耳朵听音乐 关于“耳朵”的补白 三个“洋”老头 三个“土”老头 经典贺绿汀 “老龙头”画像 梅兰芳与《月光奏鸣曲》 李四光的第五道光 钢琴家的脚 张大了嘴的帕瓦罗蒂 “土耳其琵琶”与“牛仔京剧” 命运在敲窗 马勒救了我 大王落难 音乐就在你心中 我就是王昭君 “盲星”与“哑星” 挡不住的流行 黑色浪漫曲 喝彩 绝唱 母亲教我的歌 唱不尽的夜来香 访美乐讯 美国歌剧界“二瞥 北大很大 “情商重于智商” 步入乐境 视听艺术之间的通感 文化不会老 一个绞弦的女人 后记 试读章节 子曰:“中庸之为德也,甚至矣乎。”白居易也说:“中立不倚,道直气平。” 丁老为人不偏不倚,平和中正;作曲时也像工人做工,农民种田一般——日出而作,日暮而归;晚上十点准时睡觉,雷打不动。他有一个和谐的家庭,爱妻庞景瑛是他的学生、知音、伴侣和“后方总司令”,这就使他获得了一个“安定团结”的“小气候”。韦瀚章在《记丁善德》一文中说:“他的订婚是经过自由恋爱的。不过他的自由恋爱是恬静的,不是燥热的;是油然而生的,不是急先锋的;是恋爱不忘读书,不是读书不忘恋爱。所以他的学业是不曾受过什么不良影响……” “恬静的,不是燥热的;是油然而生的,而不是急先锋的。”这也是丁老作品风格的特征。我们在他的大部分作品中,都能感受到一种典型的“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中国传统的审美情趣。这也是“中庸之道”在艺术上的折射——作品要自然,表现要适度;不要故意用“恶趣”与“惊人之笔”来哗众取宠。在我们品味《山上的松树青青的哩》时,就真可感觉到一汪清泉从作曲家的心泉里涓涓流出…… 丁老的“中”还表现在他的“中西合璧”。他六岁时就怂恿母亲掏出八块银洋,买回一套锣鼓,以后又买了一只琵琶,自己拨弄。他还经常从节省的零用钱中,花七个铜板去听昆山评弹演员张步禅弹“大套琵琶”。他从吹、拉、弹、打到昆曲、评弹,件件拿得起手。初进音乐学院时,还是主修琵琶,副修钢琴,到第二学期就改为主修钢琴,副修琵琶。1928年11月,他在学校成立一周年音乐会上,就演奏琵琶独奏曲《平沙落雁》。在学校第七次学生音乐会上,他又同时独奏了菲尔德的钢琴曲《A大调夜曲》和琵琶曲《宫怨秋思》、《卧看双星》、《金风落叶》和《月冷熏笼》。当他毕业后成为第一个在全国公开举行个人钢琴独奏音乐会的中国钢琴家之后,他说:“这次音乐会后,我想了很多,我强烈地意识到,演奏世界名曲虽有一定的意义,但是显然是很不够的,中国应该有中国人自己的钢琴作品。”因此,“要搞创作的欲望再一次在我脑际产生”之后,拜弗兰克尔为师,又留法深造,刻意中西合璧,像他的好友赵无极在自己的油画作品中把注意色彩的法国印象派技法和研究意境的中国山水画特色结合在一起那样,也开始在音乐中探求此路。他在来到法国之后的第一部作品,钢琴独奏《序曲三首》中,就将绥远民歌《小路》的音调、昆曲《玉簪记》中的“琴挑”一折,与印象派的手法有机地结合成一体,别有一格,独具新意。在丁老七十三岁高龄时,他还完成了被称为“具有浓郁的东方风味”的《c大调钢琴三重奏》和声乐套曲《滇西诗抄》。他自己说:“在创作手法上我作了一些新的探索,如何把近现代的创作手法与我国民族风格和音调结合起来,在这部声乐套曲中,我作了一些尝试,如不同节拍和双调性的同时应用等”。丁老就是沿着这条“中西合璧”的路,越走越宽广的! 最后要带一笔丁老的“小”。 丁老的小品写得很精彩,小品如小诗,而“小诗有味似连珠”。我最欣赏他那首经布朗热(Nadia Boulonger)指点过的《中国民歌主题变奏曲》。这首作品的主题是从李丽莲赠送的一本油印的民歌集中选材的;出国前,丁老看过戴爱莲跳的一个独舞,舞蹈音乐就是用的这首藏族民歌。在创作过程中,布朗热经常讲的“作品要精炼”、“节奏要有变化”,点化了他创作了这首隽永精致的钢琴曲。我同样欣赏他的《序曲三首》和为蔡绍序改编的四川山歌,在这些民歌中,他真正做到了“用钢琴伴奏来写出民歌的意境,通过钢琴与歌唱的艺术来表达民歌的思想感情”。 丁老的“小”还表现在“小事糊涂”,“小事化为没事”。而我们这些弟子常易情感浮动,有时甚至会越些小轨,闯些小祸,每逢此时,幸灾乐祸者拍手称快,而丁老总是充满爱心,为弟子排忧解难,充当“小事化为没事”的“革命和事佬”! 好了,好了!我已经将丁老从头描到脚,从大描到小了!我的“素描”也快成了“工笔画”了!谨以此画献给我师,祝他松柏长青,还是那样龙腾虎跃! 1991年7月3日夜 序言 “你的弓不会只有一根弦的,只要你愿意去找到那根弦。”卡耐基如是说。他还讲了这么一个故事:“有一次,世界最有名的小提琴家欧利·布尔在巴黎举行了一次音乐会,他那把小提琴上的A弦突然断了,可是欧利·布尔就用另外三根弦演奏完了那支曲子。”卡耐基意味深长地说:“这不仅是生活,这比生活更可贵——这是一次生命的胜利!” 人生是一曲长歌,它是由弓弦相撞、进发而生的生命火花编织成的乐章。通常,人们只惯于运弓演奏自己熟悉的那根“A弦”——作家爬格子,作曲家爬五线谱。我爬了几十年的五线谱,长歌短吟,驰骋万里;但在逢遇“弦外之音”想要抒发时,却又觉得五线谱不够用了——那就得另找几张稿纸来爬格子。不过,对于我来说,“格子”如同“六线谱”——一张加了线的五线谱;行文也宛似作曲,即在文学中寻找音乐的对应…… 情是艺术的命根子,无情不成曲,无情不成书;艺术家又大凡都是些多情、痴情的情种。1981年访美时,我特地送给小提琴大师斯特恩一幅摘自《乐记》经典名言的条幅:“情动于中故形于声。”音乐如此,文学当也如此。对于我来说,“文”与“曲”都不是“作”出来,而是流出来、倒出来、喊出来、哭出来和爆发出来的——它们全是情感所驱、兴感所至的产儿,就像刘鄂说的:“灵性生感情,感情生哭泣。”和郁达夫说的:“总要把热情渗入,不能达到忘情忘我的境地”那样,情是艺的命脉与灵魂。文学,是我音乐的补充,也是我那根“A弦”之外的另一根发出奇声绝响的弦。这根弦斑斓绚丽,丰富多彩;它不仅可以像用音符倾诉心曲那样,用语言文字载述那些真实又揪心的往事,展现生活的波澜,就像一首首抒情的浪漫曲和激越的交响曲;也可像谐谑曲一般,嬉笑怒骂,变调夸张。在这根弦上,我发现了一个与音乐同样宽广的表情天地,此时,“格子”似乎霍地破纸而出,跳上了五线谱,谱写出一曲曲“无音歌”,发出那咯咯作响的“文字音响”…… 行文如作曲。乐曲是感情流的波影,而“随笔只凭兴感的联络求得。”(许钦文)我写文章纯属“无序操作”和“无规则游戏”——偶有所感,就兴笔乱涂。先是将最想写的、不吐不快的萌动和触机记下,然后顺势而下,铺陈展开,一遍遍地写,一遍遍地改。其实,此法乃取自日本作家小泉八云也!他一再强调:“最要紧的是先写最得意的部分。层次无关宏旨而且碍事。得意的部分写得好,无形中便得到许多鼓励,其他连属部分的意思也就自然逐一就绪了。”他还说:“这样的工作都是自生自长的。如果第一次我就要想做得车成马就,结果必定不同。我只想思想自己去生发,去结晶。”我非常欣赏他提倡的“自生自长”和“自己去生发,去结晶。”当然,结构、节奏和色彩还是要讲究的。我常温习“散文不散”,头尾要“夺目勾魂”(李渔),用字遣句要“冗繁削尽留清瘦”(郑板桥)的古训;更牢记我们作曲时常循的法规——由“点”而及“线”与“面”。我这是“点睛画龙”,而不是“画龙点睛”;是作为文学票友的作曲家的“文章作法”。 最后,特别要感谢先父的挚友——丁聪叔叔为我的书名题画。他真是“永远的小丁”——从那从不涂颜料而闪闪发亮的一头黑发,到那八十未泯的童心与笑舞天下的画笔,都是“小丁”的写照。一次在黄苗子、郁风、冯亦代、黄宗英诸位大家面前,他向他们介绍我说:“此人写得一手好文章——促狭!”此番话真是羞煞我也!论文章,我只能跻身于“票友”行列;评为人,我倒还是挺厚道的。只是耳朵比别人多了一只——不论是古典音乐、流行音乐还是现代音乐,只要是好音乐我就全爱听!这叫“三只耳朵听音乐”。同样,我的“弦”也比别人多几根,即或我那根作曲的“A弦”不断,我也照常会将心曲按在“文学弦”上奏鸣。因为,“这不仅是生活,这比生活更可贵——这是一次生命的胜利!” 1996年3月于上海 后记 10年前,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第一本散文集:《三只耳朵听音乐》;10年后,正值我在《东方大讲坛》用同一题目作过一次演讲后,百花文艺出版社又重版了这本书。时隔十年,虽然耳朵还是三只,但世风日趋变异,声音格外纷杂,特别是由于时代对“美育”和“城市文化”的关注,我就乘机加了几篇有关的访谈和杂文。 作为“三只耳朵”的倡导者,我也是“三只耳朵”的实践者。作为《梁祝》的创作者之一,我们让世界竖起了“古典音乐的耳朵,”倾听中国第一首走进世界乐坛的交响音乐;作为《玫瑰、玫瑰、我爱你》曲作者的陈歌辛——我的父亲,他在60年前就让世界竖起了“流行音乐的耳朵”,倾听中国第一首进入世界乐坛,荣登美国1951年“流行音乐排行榜”榜首的流行歌曲。可能众人有所不知,即“第三只耳朵”——先锋派音乐第一位实践者不是别人,也就是被称为“歌仙”的陈歌辛。他在1936年就以多调性、无调性的现代技法,为李煜的《春花秋月何时了》谱曲;而新中国成立后,第一个勇闯这个“禁区”的不是别人,正好也就是陈歌辛的儿子——本人陈钢也1 1963年,我为被江青点名批为“大毒草”的电影《球迷》谱曲,其罪名就是因为其中大胆地运用了一些现代技法来描写影片中的戏剧场面;后来,我在钢琴伴诵:《鲁妈的独自》中,进一步用“拳臂交加”的音块,来表现鲁妈心灵中的震天撼地的雷雨! 世界需要倾听不同的声音,而音乐也需要竖起三只耳朵来倾听。 三只耳朵听音乐! 2007年3月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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