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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流亡的语速(来自左岸的音乐极乐同盟)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宋逖
出版社 敦煌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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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宋逖近年来专注于网络写作,以“白色狮子”的网名在爵士当铺网等地方发表了不少音乐和前卫文化的随笔作品,也是唱片收集者。所以,他的这本以诗人的敏感写成的《流亡的语速:来自左岸的极乐同盟》,是对艺术缪斯那“流亡之心”的精神性眺望。本书文笔犀利具有强烈的超现实主义色彩,正如作者的诗歌“给田野上的树上100个闹钟/唤醒我的爱情。”是一部期待已久的非主流格调唯美之作,有强烈的波西米亚和乡愁的味道。

内容推荐

本书作者极富洞察力和精神性的跨界写作,涉及古典历史录音唱片、爵士乐和文学,是对音乐左岸的前卫性和唯美格调的绚烂眺望。

《流亡的语速——来自左岸的音乐极乐同盟》一书来自作者在国内最重要的爵士中文网爵士当铺(JAZZSKY.COM)的迷幻巴洛克BBS文本和BLOG即兴主义文献。

正如他的诗歌“给田野上的树上100个闹钟/叫醒我的爱情”,他身兼诗人和乐评人的“声音”写作,是对缪斯女神精神性的唤醒,也是对从但丁、拉赫玛尼诺夫、肖斯塔科维奇到古拜杜丽娜的“复活的圣火”这一流亡传统的秘密传承。

目录

名词解释(写在前面的话)

爵士左岸

瑟隆尼斯·蒙克:推爵士乐出火车

乌玛·瑟曼要拍摄《沙丘女奇想》或爵士声场的秋吉敏子

随想埃里克·多尔菲:白昼的骰子逼向12月的星空

凯特·贝金赛尔的伦敦暗夜和一张“地下丝绒”的限量版唱片

CD户口簿

在夜晚为我们秘密弹钢琴的女人

女神奥林匹娅的“第四散文”或我在这个夜晚头晕

吻过我,回来,危险的睡眠已变成你裙子上的锁链和星星……

“你进来时像树叶一样摇晃”或我们被火的睡眠领走

“摇晃我吧,疲倦的星星”及把箭矢的阿赫玛托娃还给告密者的星空

在斯得哥尔摩的唱片店,你在夜里观察那头发发出劈啪火花的邮差按响门铃

“安娜,她灰蓝的眼睛出现在梦中——”吻,然后我们的雪准备上路——

痛楚,北京弗洛伊德小组的“极乐同盟”或红色的“旋律”头巾

纪念建筑家安东尼·高迪的未完成练习曲

地窖里的钟摆:湮没在莫斯科电台地下室里的历史档案录音

竖琴打字机喷吐葵花或写给古拜杜丽娜的《在镜中》

“在断头台旁织着东西的”星空新娘或晚期古拜杜丽娜纪事

“听众42”或对一把叫施尼特克的大提琴的“流亡聆听”

来自挪威SLJPERSILENT乐队异议主义的“全日制寂静”收集我的《列宁格勒》练习曲

狂喜之诗或异教徒之舞

从一张1938年的门格尔伯格的历史录音谈起

历史录音里一个叫“伦敦”的神秘地点

来自里斯本的《神曲》或奥利维拉的2004北京看碟之夜

信件,1970年,44分37秒,雪(给蓝色海玫瑰)

火月亮——献给作曲家古拜杜丽娜

缪斯女神恐惧绣花鞋

钢琴家们的斯克里亚宾:诗意曲或“霜结的黝黑水晶”

电影,受雇于那命令燕子撕扯黎明的守夜人

瑟瓦斯的动画石头晚于观看但早于祈祷

像飘动的头巾一样镇静在掩护着我名字的铃铛

接头者的闪电,思想的,着迷的——

巴托克电台:我们姐妹的身体开始流亡播音

锣鼓巷26号:用祷告的寒霜为冬天打上条形码

便条失眠症

基准线:听力有25瓦的但丁录音地点

25张唱片说一:诗歌笔记

婚礼上的女大提琴手

流亡编号

流亡的语速

沃罗涅日的诗神

晚间厨娘

最后的晚餐

宅神

读者的月亮

电影大师安东尼奥尼“冬夜里的地平线”或我读书笔记里的“锚”

流亡的语速

重现的竖琴

试读章节

诗人的“第四散文”只能在“天空深处”。在每一个真正的诗人那里都存在着这样一个“过度的诠释者”(艾柯的一个概念),尤其是在那些“我要逐渐逐渐地把速度加快”的大诗人们的晚期写作中。经历了一个世纪“不可能的变速”,曼德尔施塔姆的诗歌又重新回到我们手中要求着新世纪的歌喉和轰鸣,要求着命定被诗神选中的少数人成为“隐秘的谛听者”和“秘密的收件人”(曼氏语),也要求着我们每一个人成为它真正意义上的“过度诠释者”。因为在新的世界,“纷乱的时代的旋转舞动,/必须用长笛来加以约束。”曼德尔施塔姆本人亦预言过他自己诗歌的“世纪流亡”旅程:

“小燕子成群跨越海洋向着埃及奋飞,四天四夜,它们的翅膀没有沾一滴水。”

(1915年)

而“星星的重锤将直落人间”,曼氏早在1911年就这样写出了自己与诗神的契合——“早已断裂的原始的联系,/如今又一环环重新接合。”好像是另一个人来到我们中间,说出了我们自己一直不愿说的话——“星星的重锤将直落人间”——让我们重新用缪斯的长笛来约束这个“喧嚣的时代”,并把我们每个人都能带回到那个“不可能的来处”去,恰如德语大诗人里尔克在最后一刻说出的:“来吧,你最后一个,我所认识的。”

纵使我们不可能像曼德尔施塔姆那样“加速”或“只有我察觉到银河中暗淡的星群”,但我们亦能因此在我们自己的竖琴上发现巴丘什科夫的傲慢。面对那些“天空深处”重新开口说话的朗诵者,我们应该能在荷马般的世纪的轰鸣中听清这样的“变音”:

“竖琴啊!它从来,从来不曾惧怕

兄弟们手中沉重的铁锤的震颤!”

(《演员和工人》)

这样的“变音”本身就是一种预言,当诗人自己在刚开张的演员咖啡厅朗诵时,他肯定已知不久后即将开始的被捕和流放。曼氏成为他自己的祖国”被约束的长笛”。对于那些被迫在自己的祖国里流亡的人而言,纵使他“从来不曾惧怕”,一种更为令人咋舌的流亡——在诗歌的语速中的流亡也同时开始了。而谁能将兄弟们手中的铁锤变为竖琴——“如今又一环环重新接合”?曼德尔施塔姆仍旧是曼德尔施塔姆,他成为了他自身,也成为了诗歌本身。曼氏的“苏维埃头巾”仍旧向埃及奋飞,尽管他看见了那些“告密者的星星”,看见了那些“告密者的星星”变成了“大清洗的盐”,但它的翅膀——“没有沾一滴水”。这并不是另一个曼德尔施塔姆在面对诗歌,这还是原先的“那一个”——“我要逐渐逐渐地把速度加快”——曼氏终于把自己变成了“我们的但丁”,而竖琴也一直仍在诗人自己手中,“有了它我们将活过不止一个世纪,不止两个……”而在1931年6月25日这一天,诗人在写出了这两句诗之后,并没有写出另一行,即使最后在沃罗涅日——在那里诗歌是一种不可能的奢侈——“竖琴将变为告密者的星星,变为盐”。

面对这竖琴的“变形记”,且让我们每个人回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不能太晚了——“一只野兽曾在这里折磨过亚历山大”,曼德尔施塔姆自己曾这样说过,这首题为《皇宫广场》的诗很可能是诗人的一个自谓。我们往往习惯于说“推迟”与诗歌命中注定的相会,但问题是在哪一个时间与空间的“点”上“推迟”,诗歌的这只野兽时至今日也在折磨着我们。至关重要的一点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诗人,应该将自己的“晚期写作”提早,一位意识到自己使命的诗人应该更早一些回到“诗神”那里去,不能太晚了。而这样的一个“加速的图书馆”,我们在戈麦身上看到过。但这种“出生入死”的考验要求的是从诗歌本身获得重生,而不是去死(“就让我去死吧,我将活下去”),要求的是一种“顶着死亡的写作”(王家新语。正如曼德尔施塔姆自己所言:“我们都像童话中的狼,在等待死神。”而真正的诗人面对这一切时,他的翅膀并“没有沾一滴水”。  竖琴将变为“那不朽的语言的热盐”,曼氏引用了费特的诗句。在《第四散文》中,曼德尔施塔姆曾奇怪地写道:“我是中国人,没有一个人会理解我。”而这并不仅仅是文学的一页,这句话像冥冥之中传递过来的一个诗神的“许可”,曼德尔施塔姆和其他白银时代的伟大诗人们“允许”当代中国诗歌在近一个世纪的今天(“世纪的百年”)受惠于白银时代那“不朽的语言的热盐”,而对曼氏诗歌的细读性分析和“过度的诠释”,则显得尤为重要。

看到曼氏的诗歌在某些国内二流翻译家们手中变形和减速时,冥冥之中我们似乎看到曼氏无可奈何的嘲飒:“我是中国人,没有一个人会理解我。”正如布罗茨基言说俄语是世界上灵魂的最佳寓所,慨叹曼德尔施塔姆诗歌被译成英语时变为二三流诗歌的情形一样,曼氏的在天之灵可能会感到这些拙劣而精制的中文、英文译本是“身体中间钻了个小洞的彬彬有礼的魔鬼送来的便条”。即使如此,那个沃罗涅日的流亡者仍在“天空的深处”朗诵着:

“竖琴啊,它从来,从来不曾惧怕兄弟们手中沉重的铁锤的震颤!”

正是这种自信和对诗歌所承担的使命感使诗人早于我们回到他自己的工作中去。同时,曼德尔施塔姆对于诗歌本质认知的深度也由于远远高于我们而成为永远迟于我们出发但却永远“走在我们前面的人”。P221-223

序言

CD户口簿·CD是我们的户口簿,但我的这本书真的如维姆·文德斯所说“能平息空中尖叫的野鸟吗”?CD户口簿这个概念来自于俄罗斯作曲家施尼特克1978年创作的组曲《THE CENSUS LIST》,28分53秒,其实这部作品的名字是应该翻译为《人口普查表》的。在施尼特克的作品里有一个“大提琴的地址”,我也喜欢他的另一部作品《果戈里迷宫》。

我不知道身为作曲家的施尼特克收藏了多少张CD,是不是比我的1400张要多?但是如一位诗人所言:“给予我这肉体,我拿它怎么办,这唯一属于我的东西。”我也要说,给予我这本书,我拿它怎么办,这唯一已经不属于我的东西——流亡的语速。

流亡的语速·流亡是使我们减速的剋星吗?要聆听多少张唱片才能拥有一双“流亡”的耳朵,实际上,流亡的语速是我写的一篇关于俄罗斯诗人曼德尔斯塔姆的文章标题,现在拿来作这本书的标题,于是,流亡的痕迹在这本书里无处不在,但流亡就是我们的乌托邦,我们的姐妹,我们的乡愁。

纸当铺·我终于买到了这张爵士乐唱片《当铺爵士》,JAZZ AT THE PAWNSHOP,北京下雪了。爵士乐对我而言,是一种巨大的恍惚感。我重新理解了瑟隆尼斯·蒙克70年代的那场“伦敦”独奏音乐会,我的文字就是我的纸当铺,是再一次把自己“抵押”出去的时候了,而我们是否还能读到这样的诗:“不要同我说话,让我拿什么回答你?”

爵士当铺·JAZZSKY.COM,中国最好的爵士乐网,由CHERRY创办。2003年12月,CHERRY曾答应寄给我她的父亲——一位大提琴家演奏的一盘录音,“为了和老爸赌气,我决定永远不听古典音乐。”但她却从未寄出。

白色狮子·谁是我?谁是那个叫“宋逖”的人?“笔名即面罩”。“白色狮子”这个名字是我在爵士当铺写作时用的笔名,来源于我的萨迦派上师为我起的法名。这本书里的大部分谈音乐的文字都是我发表在爵士当铺网上的BBS,而我的文字是否能“营造出一种绚丽的超现实意境”?我的蒙太奇,我的晦涩的空中之花,只是,请原谅一个人的写作,因为——贝多芬的音乐又开始了。

蒙太奇·爱森斯坦的电影术语,一把1934年的大提琴发出的声音,或我的这些奇怪的幻想主义乐评,它们是一种“越界”,我的这些音乐随笔加入了诗歌、小说、电影和超现实的元素。意识流,我们这个时代必要的晦涩之花,被遮蔽的缪斯。听一听塔文纳的那部《隐秘的宝藏》或萧斯塔科维奇的晚期弦乐四重奏。

笑忘书·我听的第一张古典音乐唱片是什么?我已经忘记了。在168发烧网上读到:诗人请他的朋友到家中听一张他很推崇的老历史录音,朋友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和音乐同时响起,问是否什么地方出了毛病,主人回答这是历史录音的本底噪声,没有什么。但这种声音越来越响,朋友冲到厨房一看,原来是水开了——水壶的警报器在叫。

这是一个笑话吗?事实上,我知道女钢琴家哈丝姬尔在她的晚年,喜欢在深夜透过很强的噪音来收听电台里广播的音乐会;萧斯塔科维奇则在空袭警报声中埋头写他的交响乐,对“卡桑德拉警报”充耳不闻;而我也有可以“忍受”的——每每在听里赫特弹的巴赫时,必须屏住呼吸,不去注意隔壁洗衣机轰鸣的声音。所以,每个人都必须带着他自己的“空袭警报”,在听了几千张唱片之后,我的那位诗人朋友已经把自己完全还给了一首米开朗基利弹的奏鸣曲。

小提琴与压路机·这不是俄罗斯电影大师塔可夫斯基的一部电影的名字,这是我的北京的秘密唱片店,“穿着像裙子,你的脸像我-------”雪的门槛。我必须忍受那被“划上粗暴痕迹”的爵士乐唱片吗?被大剪刀绞碎的唱片像海洛因星星,“声音是可以走私的,因为我们豪华的贫困,”是的,我又想起了曼德尔斯塔姆的诗句:“我还有个行乞的女友为伴。”被压路机压过的唱片还是能发出声音,我们的格拉祖诺夫,我们的哈莉黛,我们的压路机底下的小提琴,有一个被“走私”过来的名字。2004年9月7日,我拒绝了买那套被打了很深的口的《红白蓝》电影原声大碟,马上有好几双手把唱片从我手里抢了过去。

PORTISHEAD·一张我还没有的唱片。让我想起特吕弗的电影《射杀钢琴师》,但是我买到了那张《DUMMY》,哑巴。向这支1991年组建的乐队致敬,他们几乎是从来不接受采访。PORTISHEAD——PORT IS HEAD?从他们那里也流出了Billie Holiday、Nina Simone的爵士“暗夜妖娆”。我的黑暗电影美学,晦涩的电影之花绽放,是来自你夜的颤抖。

收音机头·我喜欢听收音机,我喜欢这支叫“收音机头”的乐队,而你喜欢2004年的“地下丝绒”吗?当我打开收音机,当我开始抚摩你的星空的时候,贝多芬消失了,请带着你身体的河流来。

萧斯塔科维奇·俄罗斯中提琴家尤里·巴什麦特讲述的一个真实故事:“演出前我感觉不太好,我发烧了,我都想是不是取消音乐会。”在萧斯塔科维奇去世前不久,巴什麦特去法国演奏老萧的中提琴奏鸣曲,在演奏中,他强烈地感受到“有一种上方的力量”在抓住他的手,“带领”他演奏,整个演奏过程中巴什麦特都处于一种梦游的状态里——“对演员来说不会有比这更高的幸福了。”然后,在退场的时候,“我们向舞台出口走去,就在此时发生了最让我惊讶的一幕:在通往演员休息室的门的上方某处,我突然清晰地看见了萧斯塔科维奇的面孔,萧斯塔科维奇有这样一张照片广为人知:他在照片上半侧着身子向前望着,陷入了沉思------我在自己面前清晰地看见的正是这样的一张面孔,我于是想,我是不是要生病了?”从那以后,尤里·巴什麦特很久都没有再碰萧斯塔科维奇的中提琴奏鸣曲,“我现在也很少演奏它。”

古拜杜丽娜·SOFIA GUBAIDULINA,1931年出生的最重要的当代俄罗斯作曲家。“在凝神的一刻,我来到了边境,认出了你。”我现在有她的23张唱片,而那个在郊外等车的女孩则一张都没有——那是告密者的星空的防线。

瑟隆尼斯·蒙克·不必再说了,被黑暗照亮的一架巨大的钢琴,1978年的精神病院,你在那里吃苹果。

爵士乐·一座和古典音乐门对门的“疯人院”。“我在那里可以给你写信吗?”望着我越来越多的爵士乐唱片收藏,望着更多的我不知道的爵士乐手和唱片,我明白了,原来眺望也是一种恐惧,我为不听爵士乐的人群推荐的是一部我童年时看过的电影《爱德华大夫》,我一直以为那是希区柯克拍的。

唱片病·有多少张唱片可以算得上有了这种病?我知道有的人疯狂收集马勒的《大地之歌》的各种版本,有的人比如我自己只要3天不去唱片店就会浑身不舒服,我认识的唱片发烧友大多有大概1万到3万张各类唱片,还有专门玩黑胶唱片的,也有人喜欢收集小书架音箱,而且从来秘不示人。

极乐同盟·我的1000多张CD唱片就是我的“极乐同盟”,我的今天刚买到的北岛的诗集《在天涯》,我的19张ECM唱片,我的这本200多页的书,还有我的“令人头晕的小圣像”,我的“镇宅之宝”3种版本的萧斯塔科维奇弦乐四重奏全集唱片和保罗·策兰原版诗集(我从来不看它,这是一种迷信),我的还在路上的定购的唱片,我一直想写的那篇《我的妻子是钢琴家》。诗歌是最安静的强盗吗?我读了无数遍的老罗的传记和中国诗人多多的《阿姆斯特丹的河流》-----这一切,就是我的“极乐同盟”。再谈谈“极乐同盟”这个词,来自于捷克动画大师扬史云梅耶的一部电影的港台中文译名,但有时也被翻作:“如何获得性高潮”。

狂喜之诗·舍斯托夫说:“所有前言实际上都是后记。”于是你站到钢琴旁,听我朗诵——音乐是我们的信仰,我们的狂喜之诗。想起我收藏的第一套唱片是BMG公司出的拉赫玛尼诺夫的全集,一共10张CD,花去了我一个月的工资,深绿色的唱片套装封面,把乡愁变成了我耳边真实的铃铛。在这里我忍不住又要再提一遍我在阅读曹利群写的那篇关于大提琴家罗斯特罗波维奇的文章里引用的两句诗:“我的俄罗斯,让我和你一起再同历苦难。”以及:“那自由的牢房,将在春天坍塌”。在不同场合见到曹利群两次,我都和他提起这两句诗对我的震撼,这就是流亡的语速,这也是我爱乐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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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0 23:1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