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伟大的爱,应该包容一切的恨。从伤痛中自我愈合,而又站起的,不论人,或果实,都多一分滋味!人会因为有一些,而想有得更多;也会在失去一些之后,产生完全毁灭的冲动。只是在这大得、大失与大毁灭之后,心里是不是大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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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生死爱恨一念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刘墉 |
出版社 | 漓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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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最伟大的爱,应该包容一切的恨。从伤痛中自我愈合,而又站起的,不论人,或果实,都多一分滋味!人会因为有一些,而想有得更多;也会在失去一些之后,产生完全毁灭的冲动。只是在这大得、大失与大毁灭之后,心里是不是大平了呢? 内容推荐 我们为爱来到这个世界,走完爱的一生,完成爱的责任,终于尘缘尽了,无喜,无怒,无怨,无悔, 无牵挂地离去。天长地久,是多么完美的境界。人的一生,如果不能由幼年时的被关怀,成年时的关怀亲人,到有一天,关怀每个人,甚至一草一木,以母爱般的爱,去爱这世上的一切,就不能成就伟大的人生。我们用一辈子的时间,织这生死爱恨的网,也用这一辈子的时间,解那生死爱恨的结…… 刘墉说,正因为我们有死的恐惧,所以能珍视生的喜悦,而面对那难免的死亡,与其无谓地逃避,不如作积极的贡献。由创造生命、养育子女,到爱护生命,铺设美好的未来,刘墉的豁达、睿智在字里行间静静地流淌,净化每一位读者的心灵。 目录 自序 [珍惜一念间] 多活几年 惜福 惜物 惜缘 如果你没了我 该不该称作完满 从泥泞中站起来 天葬 错也是对 [悲喜一念间] 春之花 夏之果 秋之实 冬之草 完美与破碎之间 无价 在等待的妈妈 心灵的故乡 闪亮的美 百年之后 [爱恨一念间] 爱的进行式 歌舞幽灵 都是人子 [生死一念间] 生死渡 身在福中总不知 生与爱的使命 笑到心深处 爱情的本色 [生死爱恨一念间] 蝉蛹之死 杀手挽歌 执著的爱恋 安心的旅程 刘墉的著作 试读章节 【如果你没了我】 恋爱中的男女常会说:“如果我没了你……” 当他们结婚,有了孩子,那句话可能成为:“如果家没了我……” 再过几十年,孩子都大了,老伴也老了,死亡已经成为眼前事,那句话或将是:“如果你没了我……” 血气方刚的时候,追求的是另一半,要的常是对方的全部。那爱是炽热燃烧的火,以最大的愿望,企盼对方跟自己一起燃烧。那是一对一的,百分之百对百分之百的;那是纯的,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掺入,容不得第三者的干预;那是神圣的,因为它是爱,崇高的爱,不现实的爱。 但是当我们有了下一代,爱的烈焰,就变成文文的炭火。没有熏人的黑烟,没有炙人的火苗,夫妻成为守炭火的人,适时地拨一拨,适时地添些炭,适时地把自己投掷下去,只为了火要维持——只为了我们的孩子正在旁边,安详地睡着。 然后,孩子自己有了家。夜色中远远望去,他们一家家,正围着红红的炭火,相互倚靠着。剩下老两口前面的火,却默默地黯淡。 “我累了,不能再跟你一块儿添火,当我走后,你要好好过!如果孩子好,可以过去围他的那堆火;如果孩子不好,跟你借炭,你可要慎重,还是留些温暖给自己……” 我想,每个曾经恋爱、曾经养育,以及走向老年的人,都可能有这样的感触。 我家附近,有一栋兴工中的建筑,全新的外观,尖顶如同教堂,门前砌着不同色的石砖,堆起高高的花坛,路过的人总要发出惊叹,只是工程持续了几年都没完。 最近听说要卖,说的人笑道:“你们知道那房子的故事吗?两个热恋的情侣,决定靠自己的力量盖一栋心中的城堡,但是盖着盖着,女的撑不住了,离开了男孩,那房子是只有外壳,里面空空如也。” “那是恋爱,不是家爱!”我心想。家爱可能没有漂亮的外壳,但里面是满的!家爱可能会先找个五脏俱全的小屋,让孩子温饱,再向外扩张。 十几年前,有一次矿坑的大灾变,事过不久,我到那里写生,看见满脸愁容的妇人,把饭盒交到丈夫手里,送丈夫一步步走向尸体才清干净的矿坑。 “小心哪!小心哪!”妇人叮咛着。 我当时觉得那“小心”像是讽刺。你叫丈夫小心,何不一手拉住他,说“换个工作,不要再下去了”呢? 但是今天,七海漂泊又漂泊,听说一次一次的空难,却又在家人不安的眼神中,登上越洋的飞机。我开始了解,生命本来就是一种责任——对家人,也对自己。 如果两人都冒险,谁去照顾孩子? 如果两个人都不出去打拼,怎么养自己的家? 以前画鸟,总觉得上帝不公平,让公鸟长得特别漂亮,又把母鸟生得那样昏暗。后来观察多了,知道朴素的母鸟,不容易引起注意,正有利于安全地照顾下一代。漂亮的公鸟忙忙碌碌觅食,反而担较大的风险。 我不为任何鸟叫屈,因为父母是天职,鸟如此,人更是这样。成熟的父母,考虑的绝不是自身,而是家。他们为家设想,不只想自己活着的时候,更设想家中失去自己可能造成的后果。所以我说,他们心中想的不再是“如果我没了你”,而是“如果家没了我”。 小时候常背北京的一首儿歌: “小小子,坐门堆儿,哭着吵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吗啊?点灯说话儿,关灯做伴儿!” 那时候对“说话儿”还能了解,至于“做伴儿”就有些抽象了。 二三十岁,在大陆的电影里又听到这首儿歌,重新咀嚼其中的意思,味道变了,变得带有几分“色情”。 “噢!原来关灯做伴儿,是办那件‘事儿’!” 但是这两年,不再年少轻狂,某日看报上谑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中间不知怎么办?”又想起那首儿歌,突然有了新的感触—— 以前谈恋爱时紧紧搂着走,心里想的是:“你是我的!” 而今出去买东西,过街时拉着走,心里想的是:“你腿不好,别一软,摔了!” 我想,再过几十年,如果还能相守,颤巍巍扶着走,那心底泛起的应该是: “让我们好好活着,彼此做个伴儿!” 如果我没了你,我会死! 如果家没了我,家会垮! 如果你没了我,你要好好活下去! 这就是爱的三种境界。 P18-22 序言 大前年的夏天,八十多岁的老母突然对我说: “趁孙女还不会爬,比较好带,又有你岳母在这儿帮忙。你陪我回一趟祖国大陆吧!跟那些老朋友见最后一面,再回来,我就心安了,全心全意照顾这个小孙女。” 于是九月,我们踏上了返乡路。 飞机十分拥挤,许多娃娃闹成一团,前座两个小男孩,不断爬上椅背,把零食掉在我们身上。可是以前不怎么亲近小孩儿的老人家。居然不介意。反而逗孩子们开心。 过境阿拉斯加,落地休息一个钟头,老人毫无倦态,主动找那些带小孩的父母聊天,然后喜滋滋地回座对我说:“我问人家的孩子多大了,原来只要一岁多,就能长得那么大,真高兴!” “高兴什么?” “高兴知道,我的孙女过不了多久,也就能长那么大。” 邻居有位老太太,全白的头发,弓着背,抖着手,说几句话就直喘气。但是好几次带小丫头经过她的门前,她都高喊着挥手,然后颤巍巍地从屋里抱出一架相机,为小丫头拍照。 她拍的照片,几乎没一张是清楚的,有时候连头都拍不见了。她总是一边骂照相馆洗得太差,一边叹气。 “唉!两年没见我在国外的孙女了。”说着掉下眼泪,“看到你的小丫头,就好像看到我的小丫头。” 广播电视发展基金,为我向学校请假三年,回台湾筹划一个文化性的节目,使我近两年来,对于家,真是聚少离多。 “每次女儿刚跟你熟,你就走了。回来。又生了!”妻对我说。 这次离家时,已是夜里九点,一家老小站在门前送,门灯在身后,黑乎乎的几个人影,孩子没哭,也没挥手,却有一脸的惶恐,仿佛不知发生什么事。 我叫计程车怎样转出街角,竟忘了再回头多看家人一眼。倒是路上跟司机聊了不少。 机场也有不少熟人,大家放肆地笑着,把笑声一路带进机舱。 飞行很平稳,我先拿出随身带的小说,又试着看了一段电影,都觉得索然无味,便闭目养神,自己哼着曲子。 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童音,一个孩子喊:“爸爸!” 那孩子可爱的声音,竟使我浑身震动,像是决了堤,两行热泪从闭着的眼眶中,一下子滚落面颊。 不知是因为漂泊得太多。还是由于年龄的渐长,前面的日子眼看不及过往的多了,使我这两年对于生命愈发地珍重,珍重自己所有的,也珍视每一个别人的孩子。总觉得在人家孩子的身上,见到了自己的骨肉。 常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战争片,身经百战的铁血勇士。来到某个村庄。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妇人,给他端了杯水过去。 勇士接过水,凝视着老妇人的脸,突然泣不成声。 电影里没有说他为什么哭,但是戏院里许多人都落了泪。最大的感动来自真情,而真情是不必说明的。 问题是。在我们不断由别人身上看到自己的时候,能有几个人推己及人,真正把对自家的爱,扩大到别人的身上呢? 这又使我想起另一部电影,少年时看过的武侠片《离别钩》,里面说:使用离别钩的高手,只要挥出离别钩,就能使对方的肢体分离,更让敌人和他的亲人别离。但是别离正是为了相聚,让那离别钩所保护的人们。能够相聚。 于是我想,由于爱是那么具有排外性,当我们爱自己所爱的同时,是否也表现了不爱那些别人所爱的?而我们的相聚与欢乐。是不是常建筑在别人的分离与痛苦上?这世间有几个武器,不是为了爱自己,而去杀别人,以及别人所爱的? 记得十四年前,我初到美国的时候,几位弗吉尼亚的教授,开车带我到大烟山旅游,从山上远眺弗州平原,一位教授说:“多么美好的大地,肥沃的土壤,可惜都是我们白人从印第安人手上夺来的。” 我毫不经大脑地问:“那为什么不把地方还给印第安人呢?” 场面一下子尴尬了…… 至今,我还为当时的唐突有些怔忡,但是那位教授所说的话,则令我咀嚼再三—— “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历史没有错误,它永远无法再来过!” 今年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五百周年,但是在邓昌国先生临终前完成的《伴我半世纪的那把琴》中的一段话,却使我对这个纪念,有了另一种看法。 邓先生引述了美国作家汉斯,康宁(Hans Koning)的话: “哥伦布对支持者承诺,会带回如山的黄金。而实际自一四九二到一五00的八年之间,哥伦布和他的两个兄弟,在Hispanioja(现在的海地、多米尼加共和国)登陆,杀了几十万土著,相当于当地一半的人口……” 去年底,邓昌国教授离台的当天上午。我去延吉街他暂住的朋友家探望。在肝癌的折磨下。他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却拿出近两年勉力完成的小提琴教学录影带给我看,又写下我在台湾的地址,说要寄一本即将完成的书给我。 “多保留点体力!”我说。 “生命,如果不能对下一代的生命做点事情,又有什么意思!” 我在门口跟他拥别,约好在美国碰面。老人家的身体好轻,好薄,像是一张纸。但是,他的那句话,很重! 我发觉,一个生命的完成,不仅是尼采所说的,需要经过骆驼、狮子和婴儿这三种境界,更应该由婴儿的境界,走向母亲。 人的一生,如果不能由幼年时的被关怀。成年时的关怀亲人,到有一天,关怀每个人,甚至一草一木,以母亲般的爱,去爱这世上的一切,就不能成就伟大的人生。 在邓先生最后的作品中,我看到了这种关怀。 《生死爱恨一念间》,也是我试着表达一些这样关怀的作品。 我认为正因为我们有死的恐惧,所以能珍视生的喜悦。而面对那难免的死亡,与其无谓地逃避,不如作积极的贡献。由创造生命。养育我们的子女;到爱护生命,铺设美好的未来。 谈到爱,我觉得它是宇宙的一切,没有爱,没有做爱,这世上的生命都无法延续。所以我再一次强调《爱就注定了一生的漂泊》当中的那句话: “上帝创造的最伟大的东西,不是万物,不是宇宙,而是爱!我十分不合逻辑,甚至执著地认为,上帝在创造一切之前,先创造了母爱,上帝本身就是爱,这世界也就是由爱所凝结!” 至于恨,我觉得它应该是爱的另一种产物,一种变形。由于过度地爱自己,以至于排他人。由于不愿意自己的所爱被别人排斥。以至于恨别人。 曾有一个被女朋友抛弃的男孩子,对我数落了一大堆女孩的不是,甚至骂那女孩子淫贱。 当时我只是听,没做任何评论。 过不多久,他们居然复合,而且结婚了。 后来遇到,男孩子很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当时他讲的全是气话,希望我能忘掉。 “只是我不懂,你当时为什么那样恨她?” “我不去恨,怎能忘得了她呢?”男孩子说,“恨,是为了我自己要活下去!” 如同当时听男孩骂的时候,我不加任何评论。在这本书里,我多半谈生、死、爱,而不强调恨。这不强调,不代表世上没有恨,只是因为恨与爱难分,而最伟大的爱,应该包容一切的恨。 有一天坐计程车到民权东路的殡仪馆去,车过荣星花园,一个穿白纱的新娘,正被新郎牵引下礼车。 司机先生突然一笑:“民权东路,太有意思了!这个荣星花园演的是‘爱’,下面殡仪馆演出的是‘死’,再过去的恩主宫,是解救,是‘生’!” “有道理!”我鼓掌,“但什么地方是‘恨’呢?” “这都想不通吗?”他大笑。“街上的乱七八糟、冲来撞去、你争我夺,就是恨!” “可不是吗?看穿了,只是一条街上的平常事。”我说,“生、死、爱、恨,一念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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