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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父亲记(从做儿子到做父亲)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樊国宾
出版社 中国妇女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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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是一本有关父亲的书。也是一本关于男人的书。既为人子,也为人父。男人们讲述关于亲情与家事、责任、挣扎、矛盾、反思,温暖与传承的故事。这本书中父子关系的设置,部隐含着一种叙述与时代之间“寓言式共振”的表达力量。

内容推荐

这些父亲都很“酷”。这些儿子都有所匹配,有所沉浸,有所激动,下笔才如此荡人魂魄。这些记忆,并非那些“菲勒斯”权力争夺的东方俄狄浦斯故事。那些故事认为,父亲的神性光芒会渐渐暗淡。他成了儿子的一面“哈哈镜”。儿子一生都在反抗这种“遗忘”。但“小棍受大棍辞”式的父子博弈,永远污损了那一帧慷慨仁慈的精神镜像。 “他是一个笨拙的小丑”,爸爸“碎”了。《父亲记》中,我们未看到熟悉的“应该之暴行”——他意味着元信仰,他有着绝对的支点,他是拉康意义上的“主人话语”,他不允许进行谬误推理,他说:“我就是道路、真理和生命。”这样,儿子最终成为对世俗生存的弃绝者、对诗性生存的实践者;成为无法忍受生活中庸俗汹汹诗意丧失的行吟者。通过心脉传承,他们诅咒一个只热衷于欲望交换的时代、一个只埋头寻找米粒不问生活意义的时代。作为家庭伙伴,他们共同开启了“奴役日常生活”的宏伟梦想。终于在某一日之后,生活不再是“无意义的时间洪流”,在陈旧而黑暗的、不容改变和质疑的因果律里,父亲启示了“存在”的意义,使它破蔽而出。

父亲不仅是道德的、宗教的、独白的。

儿子不仅是私人的、心理的、诗学的。

这本书中父子关系的设置,部隐含着一种叙述与时代之间“寓言式共振”的表达力量。

儿子们点破了一种文化乌托邦本身就根深蒂固的虚妄。父亲也不曾象征这100年的中国,他只象征了庭院里的一株水杉树。他的骄傲,在于他投射了一种“少年恨污俗、立身重抖擞”的勇气,他拼命吹出了物拘时代期待获救的一口气。然后他们这些著名的儿子,便破茧成蛹了。

目录

我是父亲的儿子

 我的父亲

 父亲的病

 我的父亲

 中举人

 父亲

 先父对余之幼年教诲

 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父亲影响我成为历史学家

 父亲

 我的岳父岳母

 爸爸的故事

 回忆父亲白崇禧

 哦,你是我的父亲

 父亲的死

 写在风暴之后

 父亲

 有关父亲:《有关品质》序

 祭父

 父亲的书房

 一点不能忘记的记忆

 纪念

 最后的日子

 我是父亲的儿子

 父亲

 先父

 父爱如山

 怎样爱父亲——《火光》

我是孩子的父亲

 我的彼得

 《我的儿子》的通信

 傅雷家书

 若子的病

 作父亲

 多年父子成兄弟

 我的四个假想敌

 父亲的文凭和女儿的皮鞋

 父亲加女儿等于回忆

 一个父亲的札记

 女儿

 关于父子

 父与子

 给儿子打欠条

 陪考一日

 父女记

 顾城和诗

 与五岁的女人共进晚餐

 关于儿子

 女儿二题

 我想这样做父亲

 三口之家

 生命链

 与女儿谈常识

 儿子韩寒

父与子

 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父亲的病

 记忆中的父亲

 滕回生堂今昔记:我的养父

 团聚

 我的父亲

 《这个世界会好吗》后记

 写给女儿的信

 记我的爸爸曹禺

 做了父亲

 父亲的希望

 关于父亲

 旧式的情感

 我的父亲

 我与爸爸不同的路

试读章节

坐在逆行的车座上,在我的感觉里,即使列车在向前行进,也似乎并不是南下而是正在北上。火车过了长江大桥,过了南京,进了山洞。车里突然暗了下来,尽管有微弱的灯光;但一霎时又是满车阳光了。

就在这从暗到亮,从灯光到阳光的变换里,有什么东西在我心头触动了一下,不知怎的,在上海读书时每逢寒假到南京去看父亲的情形,又重新浮了上来。

父亲故世已经三十四个年头了,但他那坐在书桌前默默抽烟的神态却经常跟着我在各处跑。1949年5月下旬的一个凌晨,在上海一处八层的高楼上看人民解放军进入上海,我高兴得流了眼泪;但我那时想的则是“如果父亲还活着……”须知那时他死了还不到半载!

他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一年,到淮海战役捷报传来时,他已经每天便血喊肩胛痛。睡不好觉也吃不下饭了。不过每天我到医院去看他时,他总要间我新华社广播了什么好消息。那天我把淮海大捷的战讯告诉他,他那张已经十分瘦削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即又低沉地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江,我能看到解放军过江就好了,但愿……”于是他凄然一笑,便躺下身来,挥着手说:“你回去吧,我今天很好。”我含着泪离开了病室。

他每天都对我说:“我今天很好。”而他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了。他在1949年1月8日凌晨,离透视发现他是肺癌,不过三天就去世的。临死前他神志还很清楚,嘴唇嚅动着,可是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他说了些什么呢?还是那句“我能看到解放军过江就好了”的话吗?

母亲生我那一年。父亲整三十岁,母亲产后一个月,便因产褥热不治故世了。父亲很伤心,不愿再在杭州老家里生活下去;他是留学日本学铁道工程的。便到北京京张铁路工作。以后又去江西修南浔铁路,到北京交通部当京官,然后又到粤汉铁路。总之,他很少回家。只有1926年他在浙江省道局工作时,才在老家住了一年多,以后患了咯血,差一点死去。病好后就到津浦铁路改行当审计人员了。因此我对他很陌生。

他在杭州的一年暑假里,一查我的功课,什么都过得去,就是代数刚刚及格,因此在暑假里规定由他自己给我补习。父亲是工程师,靠计算吃饭;母亲在日本学师范,回国当了数学教师,也整天与数学打交道。要是根据血统论,则我一定可以成个数学家,可叹的是我有各式各样的爱好,脑细胞里唯独缺少数学因子;宁愿热得满身大汗和表兄表姐们玩“官打捉贼”。也不愿坐下来解一个方程式。父亲气伤了心,但也无可奈何。后来他病了,暑假也过完了。一直到考大学时,我就吃了数学不及格的亏,进不了我日夜想念的清华大学,然而懊悔已经太晚了。

这一次是我一生和父亲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最长的日子。以后他尽可能一年回杭州一次.总说来休假,事实上则是请了假来看我这个不肖子的。等我到上海读大学,他那时已经在南京津浦铁路做事,根本连杭州也不去了。

我和父亲虽然见面不多.但他的爱子之心则是很强烈而且是超乎一切之上的。有件事是最好的证明。我快九岁时。忽然家里人说父亲娶了位继母,马上要在暑假里回杭州来了。果然我放暑假没几天,父亲带了继母回来了,住了一个多星期,父亲又回九江去,而继母便在家里留了下来。我的一位表姐告诉我说父亲曾经决心不再结婚,但是现在祖母死了,没人照顾我,所以改变决心续了弦。回想那些日子我是多么高兴。父亲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位继母?因我祖父母喜欢孩子,我的表兄表姐共有八个,他们都住在我家里,另外还有一个堂姐和一个堂弟。他们都有母亲。唯独我没有。听他们“妈妈”、“妈妈”叫得欢,不免心里艳羡。姑母们怕我不好受,谁都要我叫她“干娘”(杭州人对姑母、姨母的爱称),那也不过是嘴上热闹而已。祖母疼我这个独根苗,但她去世得早,由两个表姐带管着我。她们也大不了我多少,恋爱、结婚够她们伤脑筋的。所以父亲在续弦时。事前就说明有个儿子,需要她抚养成人。

继母出生于南昌的一家破落户,虽属名门,式微已久,知书而不识理。每天不打麻雀牌时,便手捧《红楼梦》;还以为一朝嫁人,夫婿需要赡养她的全家。可是又死爱面子,不说她要钱接济娘家,反而造出种种理由,说我要衣服鞋袜,还因为我自幼身体孱弱,每日需吃营养品。拿这些理由,一封封信给父亲要钱。父亲起初是有求必应。但后来起了疑心。因为衣服鞋袜和牛奶鸡蛋究竟所费有限。所以有一天。他趁公差之便,突然回到家里。

到今天,我依稀还能记得那一个对于他十分难过的下午。我正在布满暮色的后轩(那是一家人吃饭的地方,就在大厅背面)里做作业。大门响了,不一会儿我忽然看见父亲走了进来。他一边拉住我的手,一边端详着我,接着他就走上楼去。继母不在家,出去打牌了。我听见楼上有移动箱箧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父亲在叫唤我,我便跑了上去。

只见父亲呆呆地坐在我的衣箱旁边,箱盖打开着,一旁堆着我的衣物:一套发了霉的棉衣裤,几件夹衣衫,几件长褂,几套短衫裤,此外便是前穿后通的一堆破烂袜子。父亲阴沉着脸问我,这是你平时穿的?我不敢直接答复,只道妈说过年时再给我做新的。

以后的事,我现在已记不清了。就是在当时,我也没有弄明白过。只是几个月后,父亲又来了一次杭州,接着继母便回江西去了。表姐们告诉我说父亲和继母离婚了。这消息并没有使我吃惊,相反倒有些释然之感。

我自幼丧母,虽然祖母视我如瑰宝,但终究不是母亲。任何孩子。即使他挨了母亲的打,也比我这个没有母亲打的人日子好过,何况祖母也早已去世了。继母来了,我满心以为我可以得到一个爱我疼我的人,我可以随便对之撒娇撒野的人。可是这个梦,还没有等送她来家的父亲离去。就完全破灭了。继母的理由是我已经是个大孩子,应当立规矩,不该再“纵容”我。因此在她看来,我一身无一是处。从此我和她之间。隔了一重厚壁。这重厚壁。便是她经常虎起的面孔。她给我立的什么规矩呢,别的不说。只说晚上非等她麻雀牌打完,才让我跟着她上楼睡觉,因为她怕我从床上滚下来。我就在牌声和赌徒的喧嚣中,做我的数学习题,背诵我的课文。我一生从来没有赌过,麻雀牌的技巧我一窍不通,而且深恶痛绝,也许和我当时的处境。不是没有关系的。

我怕继母,尽管她没有打过我一下(她不敢,如果没有家里的其他人。我想她早就不会饶过我的),可是少不了责骂。我有差错是责骂。我没有差错也是责骂。甚至她在牌桌上输了钱,也要对我唠叨一番,说是我搅了她的手运。

父亲并没有向我提他离婚的事,只是他自己照顾了我几天之后,便把我托给我母亲生前的寄姊家里去生活了。一直到30年代初,有次我到南京去过寒假.他才和我提起这件事。他一个人住在南京胪政牌楼大同公寓,过着老鳏夫的孤寂生涯。早上天不亮就起来,匆匆摆渡过江到浦口津浦路局上班。晚上下班回来。有时和朋友们去听听戏,吃吃小馆子,有时候便一个人在寓室里,闷头在昏暗的电灯光下看书。他喜爱文学,有时也喜欢诌几句诗,当时上海出版的文学刊物塞满了他的那间斗室。

有一天黄昏,他带了我到夫子庙去吃了顿晚饭,两个人喝了些酒。回到公寓里,他在灯下默默地抽着雪茄烟,不时抬起眼来瞅我一下。我发现他的神情有些不平常。便说:

“爸,你有事要讲吗?我听着,你烟抽得太凶了。”

父亲又抬头望了我一眼,慢吞吞说:“三舅和四舅都劝我再结婚,说我老了,需要有个老伴,一起生活有个照应。可我想来想去,总觉得还是现在这样一个人生活的好.过惯了也就无所谓了。而且再和一个人结合。会生出多少事来!我没有忘记当年为了你还小,需要有人抚养。才再结了次婚。但我没有选好适当的人,使你受了委屈,我对不起你的母亲。而现在你已经成年了,再过两年大学毕业,你能够建立自己的生活,我也了却一桩心事,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呢?”P50-53

后记

这是一本有关父亲的书。也是一本关于男人的书。既为人子,也为人父。男人们讲述关于亲情与家事、责任、挣扎、矛盾、反思,温暖与传承的故事。

“五四”前后的作品,年岁与用字,照旧例。七十年代后的作品,按新例。所有作者排序以生卒年为准,死者为大。

此为记。

编者

2007年]O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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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0:57: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