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马群》描写的是军马场时期女子放牧班的故事,姑娘们克服困难,养育军马,作品对人性,动物性进行了适当的展示,《美娥》写了一对夫妻为生育而带来的苦恼,《圣母》写的是转型期一个党委书记的正直和无奈,《崩溃》描写的是一位场长为农场的发展奉献了一切,当他为之奋斗的事业被洪水冲垮时,在梦游的幻境中,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事,《天意》的主人公面对的是一场事故,引发的是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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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远去的马群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海生 |
出版社 |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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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远去的马群》描写的是军马场时期女子放牧班的故事,姑娘们克服困难,养育军马,作品对人性,动物性进行了适当的展示,《美娥》写了一对夫妻为生育而带来的苦恼,《圣母》写的是转型期一个党委书记的正直和无奈,《崩溃》描写的是一位场长为农场的发展奉献了一切,当他为之奋斗的事业被洪水冲垮时,在梦游的幻境中,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事,《天意》的主人公面对的是一场事故,引发的是思考。 内容推荐 本书编辑了作家刘海生先生的五部中篇小说。 《远去的马群》描写的是军马场时期女子放牧班的故事,姑娘们克服困难,养育军马,作品对人性,动物性进行了适当的展示,《美娥》写了一对夫妻为生育而带来的苦恼,《圣母》写的是转型期一个党委书记的正直和无奈,《崩溃》描写的是一位场长为农场的发展奉献了一切,当他为之奋斗的事业被洪水冲垮时,在梦游的幻境中,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事,《天意》的主人公面对的是一场事故,引发的是思考。 小说描写的环境和人物都十分亲切,虽是虚构,但是又有艺术的真实,使人信服。 目录 自序 远去的马群 美娥 圣母 崩溃 天意 后记 试读章节 “马好教训,人不好整啊!” 父亲一想到人动不动发情乱搞的事,就犯愁。他是队长。生产队的一把手是指导员。他们的指导员叫革红旗。会说、工作能力强、好色。因为和妇女乱搞,行政上降过级;务上这道就改不了。军马场来了一帮知识青年,他天天到女知青的宿舍去转。父亲就特别注意他,怕他在年轻的姑娘们身上弄出麻烦。这些女孩子涉世不深,把指导员的关怀看得很简单,一开会发言,姑娘们就激动地说:我们的革指导员真好,太让我们感动了。一个叫燕子的女孩。说着说着就会掉下泪来。本来燕子长得就漂亮,白净的瓜子脸、一激动就红扑扑的,牙齿雪白,头发乌黑,还有两个小酒窝,在姑娘堆里一坐,特别显眼。两只亮亮的眼睛,掉出白亮亮的一朵眼泪,更是可爱。她说她的棉鞋垫都是革指导员在家用缝纫机轧好后拿来给垫上的。 革指导员真好! 革指导员能耐也大。他配种员出身,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掏马屁股的。外行人不知道。配种员要检查骒马发不发情,就把骒马拴在木桩子里,配种员胳膊上涂满肥皂,手从马的肛门伸进去,用手指接触马的卵巢,看马排没排卵,以掌握给马什么时候受精。革红旗因为这项业务好,马的受孕率高,才当上了今天的指导员。 父亲像影子一样看着他,怕他对姑娘们下手,造成不好的影响,但又不能直说。劝赌不劝嫖。你怎么知道人家要干坏事呢?再说,各人有各人的生存空间,父亲怎么能看得住呢。父亲是个转业军人,军旅生涯磨砺他耿直豁达,革红旗的歪门邪道他看出来,只能生气,也没办法劝阻。我父亲这么直筒子似的于工作,人际关系不好处,遇到矛盾不好解决:像革红旗这样十分油滑,工作也照样上不去。两个人这么一真一假,一刚一柔的干,生产队的工作干得还不错。 军马场里,有时候叫生产队,有时候叫连队,变化较多。军马场是团建制,连队应该是营建制。于是三连改成三队,我父亲由刘连长变成刘队长。指导员改做教导员,教导员大伙叫不顺口,还叫指导员,内部叫书记;革指导员又叫革书记。草书记把大眼皮垂成一条缝,坏笑着。父亲想,他又有什么花招了。 他这招可厉害,他在支部会上说,咱们三队要成立女子放牧班。这是他看红色娘子军这个芭蕾舞剧受到的启发。 还是革指导员聪明,你有女子组成的娘子军,我有女子组成的铁姑娘放牧班。 父亲坚决不同意。 理由是:我们男的有的是,怎么能让女的去放马;再说,女的体力和身体不适应,一年四季安全怎么办? 革指导员对我父亲的话很是反感。毛主席都说了,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你队长怎么还反对?女的放马并不是先例,蒙古族女的不照样生活在马背上吗? 支部会刚刚通过,小燕子领着一群姑娘就涌进办公室,把参加女放牧班的申请送到了支部委员们的面前。父亲看了,知道革红旗早有预谋了。这些傻姑娘上了当了。放马可不是好玩的。你们身体能吃得消吗?弄出一身病来,怎么办? 还没容我父亲说上几句,革指导员便组织这些姑娘们到场部去报喜了。他要抢在前面,立个头功。父亲永远也忘不了那些天真烂漫的姑娘们,她们的名字牢牢地刻在他的记忆里。班长自然是小燕子,她的全名叫李晓燕。刚成立的时候是七个人:王桂梅、刘玉凤、孙洪艳、张伟、林静、王彩兰。 后来场里又调来两个蒙古姑娘,长毛和其其格。这二人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玩起马来像猫玩老鼠。其其格要是训起马来,鞭子满天飞,烈马浑身哆嗦。长毛训马更有特色,往光溜溜的马背上一骑,拽着一根绳子的缰绳,打着马在草原上跑,直跑得马浑身汗透,一步也跑不动了,她才翻身下马,把缰绳往马脖子上一搭,她在前边背着手走,马在她后边慢慢地跟着,绿色的草地上,两个影子缓缓地向马厩移动。有时候长毛实在太累了,就往草地上一躺,花草扑满她的一身,马儿在她身边静静地站着,天地合一,鸟儿在他们头顶放声地歌唱…… 有了两个蒙古姑娘,女放牧班才算正规。 父亲的担忧并没有减退。 有一天午后,他找到了军马场的政委。政委是个儒雅而充满智谋的转业军人,级别很高,够高干级了,行政十四级以上。工资很丰厚、但老伴不会做饭,天天喝玉米面粥,场里把玉米面粥叫“糊涂”。政委天天喝糊涂,背地里大家叫他“糊涂政委”。其实他是最有心计的。 政委推推眼镜,问我父亲:你抓住他了吗? “没有。” “怀疑不行,担心也不行。咱们需要证据。” “我是怕真出了事,党的形象……” “不要怕、怕不行。我们是唯物主义者,什么也不要怕。” “他的品行……” “不要想那么多。”政委严肃起来。然后很有哲理地给我父亲上了一课。有的人忙工作,有的人忙女人。如果都忙女人,社会没人干工作,就不平衡了。如果都忙工作,那女人咋办?咱们场不是吗?有的能花钱,有的能省钱,场里才平衡的。寻求这种平衡不容易啊。” 政委若有所思地沉思起来。 父亲理解政委的一片苦心。 政委也很不容易。 上级主管领导也是一个老革命。外号叫“王瘸子”。战争年代被打伤了一条腿,但他不拄棍,一歪一歪地奔走在各个军马场之间。每次来,政委都要挨一顿训斥,说他工作上不去。政委就毕恭毕敬地听。训得时间长了,政委才明白,政委没有办领导所满意的事。王瘸子喜欢漂亮的女人。于是,政委就安排场“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女演员去陪王瘸子,王瘸子这才满意。 P2-4 序言 当我写完《远去的马群》这篇小说的时候,我感觉到排山倒海的马群刚刚从我身边走过,我像牧工一样站在尘埃落定的草地上,有几分落寞,有几分惆怅。我的前面是越跑越远的马群,我脚下是一片碧草掩盖下的马蹄零乱的痕迹。很久很久,马身上留下的浓浓的气息包围着我,陶醉着我,使我陷入深深的回忆里不能自拔。 我是跟着父辈的身后,在马厩中玩耍着长大的。我喜欢马儿搓痒痒搓得光亮的木桩;我喜欢马儿在马槽里吃草料的声音;我喜欢值班室里散发出的烤豆饼的香味儿;我喜欢……马场里,牧马人有许多新奇:牧工穿的毡疙瘩你知道吗?暖暖的破旧的羊皮大衣你知道吗?干草散发的气味你知道吗? 军马场,这一独特的部队企业,为军队养马,为邻国养马,它曾是军队的宠儿,它的职工们曾无比骄傲过;它的企业无比辉煌过。 我并不想单纯的记录它的历史。当有一天,部队实现了现代化,军马场成为多余的时候,我们的牧工开始在荒草地上耕种。所以,收入这个集子里的小说,不仅有写放养军马的小说《远去的马群》和《美娥》,还有写耕种的《崩溃》,写政工干部的《圣母》,写修水利的《天意》。但是,作为部队以养马为中心成立的企业,我想告诉人们的还是养马的那段故事,特别是《远去的马群》在报纸上连载后,产生的影响,使我很振奋。人性的东西是不分年代的。 在养育军马的过程中,我耿耿于怀的是让女人放马。当某种职业被套上政治光环的时候,一切都变味了。我们有用不完的男人,但是只有女人出来才能创造政治意识奇迹的时候,时代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们。 当我参加工作,那些牧马姑娘已经成家。我和她们坐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常常按腿,捶腰,不住地说,放马落下病了,阴天就疼。曾经名扬天下的女放牧班,把多少女人摧垮了。 那个时代,妇女能顶半边天。让妇女们承受的又是什么呢?这半边天,她们是用生命和鲜血顶起来的。那是一个妇女地位提高的年代,这种提高,是让女人们做出了更大的牺牲。 性,是生活中不可避免的。我写到了人的性,占有和追求;动物的性,纯真而执着。生育,是男人和女人共同的奋斗。结婚,既是生理的快乐,更是繁衍的需要。当美娥为自己生不出孩子而自责的时候,可以看出女人的高尚。我们人的心里,是看不得别人做坏事。对于自己做坏事,自己没有感觉。甚至对动物的性也横加干予。他们挥动着鞭子,抽打着自由追逐的马儿,凌驾于压迫动物之上的欢乐。人对自己遭到的性压抑,却不去理会,而且还当作一种见不得人的事去对待。人的性欲望在一种扭曲中挣扎存活。要么是为所欲为,要么是望梅止渴,要么是卑鄙下流。我不知道如何对人的性,动物的性,乃至对人与动物的性孰高尚、自然、本能,怎么去评价。人最丑恶的是把不丑恶的东西弄成丑恶,把丑恶的打扮成不丑恶,招摇过市。在这样一种环境下,我只能小心的求证。让别人去悟读。我也企盼着读者在我的故事里找到我们今天生活的宽松,寻觅到当年残留的影子。 我的故事是虚构的,人物也是虚构的。如果你能在他们身上看到一些鲜活的东西,我就会满足。我没有批判精神,我爱我笔下所有人物。他们都是可爱的。那个时代,把性的不安分叫生活错误。这个叫法很聪明。错误仅仅是错误。可是舆论常常把这种错误放大化,成为一种罪过。这种男女游戏,除了在道德上说不过去外,似乎一切都是合理的。你们不要因为某人好色而骂他;不要因为某人一本正经而恭维他;不要笑他们那样的进步和对某种想法的固执;更不要用好人或坏人去划分这些人的行为。他们就这样活着,活得丰富多彩。 我要写这样的故事,是我对军马场的留恋。我是一个没出息的怀旧的人。那浩荡的马群说消失就转眼无影无踪了。马厩也改成了民房。那些大嗓门在马群里吼叫的牧工呢?生活得好吗?那遍地庄稼淹没在洪水里,是谁把我们安排在滞洪区里生存,成了漂泊的孤儿?正统成癖,也是毛病吗?想加入组织,成为一个团体中的一员,组织的大门紧闭着。这一切让我感到我有责任把他们留在文字里。但我知道,我写不好他们。在那个时代,他们对马的感情十分浓厚,对事业的追求十分强烈。如果说是一种教育的结果,不如说是他们的善良。我的看法总有不切合实际的地方。要想教育好谁,那是不可能的。人落在地上,就是那个样子。谁能教育好谁呢?所以,你看我的故事,你不要去思考如何受教育的事。你只是打开窗帘,看看生活的一角。 朋友们希望我再写深刻一点,其实,那深刻的一点不是我写出来的,是读者自己想出来的。我写了什么已经不重要,读者看出什么非常重要。我不如读者。 女放牧班的姑娘们,以及故事里的男男女女们,他们就生活在我的身边。我写的故事不是他们的经历,但他们读了,一定能找到感觉。 我真诚的祝福她们,女放牧班的姑娘们;我也祝福军马场生活着的人们。他们把艰苦留作了美好的回忆,把奋斗当作应尽的责任。当马群远去的时候,他们依然从容的生活,辛苦的劳作。娶亲的鞭炮在草原上幸福地响起来,牧马人的后代开始了自己新的快乐的日子。看着那些骑过马的人,开过康拜因的人,依然穿着部队被服厂缝制的黄衣服,骑马留下的内“八”腿在黑土地上走过,我感到非常亲切。 马群远去了。 牧马人还在马群走过的地方站着。 二OO六年九月六日 后记 《远去的马群》在《鹤城晚报》连载后,反响很好。很多人希望能读到这本书。在文友春溪的热心帮助下,在朋友裕江的支持下,终于得以出版。和《远去的马群》结集在一起的还有我写的四篇作品。都和我所在的这块土地有联系。朋友们觉得好读,就放进来了。我身边的人物是感人的,我没能力把他们写得感人;我身边的故事是复杂的,而我又生活的很单纯。所以,读我写的东西不会很累。我常想,写出来的作品是给人看的,人家为什么要看你的作品呢?不小心看了,会不会后悔呢。在我创作道路上,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特别是中国作协会员王新弟及市作协主席曹志博,以及著名书法家张戈为本书题写书名,我的同事于伟东为我摄影,在此,我表示深深的谢意。 作者 二00六年九月十一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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