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00年8月13日开始,到2004年8月28日结束,为了三峡工程能够顺利实施,中国政府自重庆、湖北三峡库区向上海、江苏、浙江、安徽、福建、江西、山东、湖北、湖南、广东、四川等11个省市迁出移民近16.6万人。5年间,本书作者16次深入三峡腹地,以文字、图像并行的方式,努力探究、接近这一特殊移民事件的真相,透视这一背井离乡特殊群体的命运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力图把这批“非志愿移民”大迁徒过程的状态呈现出来。他们的隐忍与坚韧,奉献与自助,都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最值得尊重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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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出三峡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晋永权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从2000年8月13日开始,到2004年8月28日结束,为了三峡工程能够顺利实施,中国政府自重庆、湖北三峡库区向上海、江苏、浙江、安徽、福建、江西、山东、湖北、湖南、广东、四川等11个省市迁出移民近16.6万人。5年间,本书作者16次深入三峡腹地,以文字、图像并行的方式,努力探究、接近这一特殊移民事件的真相,透视这一背井离乡特殊群体的命运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力图把这批“非志愿移民”大迁徒过程的状态呈现出来。他们的隐忍与坚韧,奉献与自助,都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最值得尊重的品质。 内容推荐 大迁徒的私人记忆。 从2000年8月13日开始,到2004年8月28日结束,为了三峡工程能够顺利实施,中国政府自重庆、湖北三峡库区向上海、江苏、浙江、安徽、福建、江西、山东、湖北、湖南、广东、四川等11个省市迁出移民近16.6万人。 5年间,本书作者16次深入三峡腹地,以文字、图像并行的方式,努力探究、接近这一特殊移民事件的真相,力图把这批“非志愿移民”大迁徒过程的状态呈现出来。 目录 之一 陌路人 之二 巴女谣 之三 满江红 之四 世道(上) 之五 世道(下) 之六 天问(上) 之七 天问(下) 之八 水语(上) 之九 水语(下) 之十 花非花 后记 附录 三峡库区外迁移民大事记 试读章节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 [唐]孟浩然 我不能给你说出他的名字来。有什么不便吗?当然不是!那时,他郑重地向我说了他的“大号”,也就是父母给他起的那个学名,印象中我也记了下来,但写在什么地方却忘记了,并且再也没有找到过。我常犯这样的错误,书上、笔记本上,甚至随身携带的名片、车票、碎纸片上,总会蹦出一些奇怪的名字,让我莫名其妙,对不上号。只记得那是清明前一天下午四五点钟,在湖北秭归老县城——归州的东边,一个孤零零的坟头旁,那人称自己是“我们移民”,样子有些谦卑。 名字的事让我想了很久。 名字重要吗?你从没有听过的那个名字真能给你带来什么信息吗?不能。在熟悉、关注你的人那里,名字是被赋予了诸多内涵的标识,这个标识之所以被记住,往往是因为她也是记住你名字的人自身的参照系;而在与你无关的人那里,名字就是一个毫无意义的符号,与其他那些无意义的符号一样,与你无法形成参照,因而难以进入你的记忆识别程序。也有一种情况,你曾经知道了某个名字的内涵,但又忘记了,当你又与她偶然相遇时,便视为陌路,或者只能把那些有细微差别的符号归并到仅存的同类项概念当中。我记录下的大量移民的名字,大概就属于后一种情况:对他们的识别不是凭名姓,而是身份的符号——外迁移民。 但我对那一天还留有一些特别的印象,甚至还能记得当时的心情。江边野花与油菜花开得正旺,它们就那样兴奋地活着,有一点阳光雨露就争先恐后地表达自己,闹腾得没有立场。有个坟头就淹没在其中,静静地与四季更迭的喧闹相处。蓄水前,你只要在长江边上走过,对这类讲究的或草草掩埋的坟茔就不会陌生。2001年清明前后,我在沿江的小路上走动,路的下面就是长江,因是枯水期,江水千干净净,与平时在江面上旅行时看到的景象大不相同。远远望去,居然像高山湖泊一般平静清澈,让人觉得不真实。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过去所受教育强加于我的诗意,勉强感慨点什么,才发现那只是别人的陈词滥调。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觉开口说话时,几乎没了自己的语词;更可笑的是。我的心与口分离了,我的嘴巴在说话时,耳朵却保持了令人吃惊的理智,在一旁审慎地听着,甚至开始抱有一种批判的态度。先前,我从没怀疑过口是心非,那种批判的态度也只是对付别人的工具,但现在,矛头不知不觉地拐了个弯,可怕地指向了我自己。 P7-8 后记 互联网上的一条消息是本书的发源地。 2000年8月10日,我走进办公室——《中国青年报》摄影部时,图片编辑石洪涛告诉我,贺延光主任可能要派我去三峡采访移民。中午,贺延光上班时,给了我一张打印出来的《人民日报》华东版电稿,文章的标题是:首批三峡外迁移民8月13日启程。 从北京到重庆,到云阳县,再到南溪镇,8月12日晚赶到那里时,看到了这批移民在家乡度过最后一夜的情景。第二天一早,群众自发组织的送别场面过后,移民们坐上汽车去往县城长江码头,换乘“江渝九号”移民船,出三峡,过在建的三峡大坝,沿江而下。三天四夜后抵达上海崇明岛。一路忙乱。一周后,我从上海回到北京。 这次采访,心生很多感慨。第一次接触“移民”群体,看到、听到的都与自己的想像有很大差别。 到2004年9月1日,我跟随最后一批“三峡外迁移民”,自重庆奉节县到达江西浮梁县。返回北京的火车上,查看采访笔记,往事如烟,这已是自己第16次接触这一特殊的群体了。 五年间,我曾经多次住在库区腹地的小山村中,一呆就是半个月,甚至二十多天,恍然间似乎过上了安逸的日子;我也曾多次跟随移民船、移民专列,在骄阳下从三峡库区移民迁出地一同到达遥远的迁入地。在采访工作间,我努力体味自己看到的一切,并以自己的诚意和可以调动的理解力,与这一群体一道体悟所有与迁徙相关的内涵,传达有关这次大迁徙的主体——移民们的个体记忆。 在工业化的车轮下,在全球化的喧嚣中,透视这一背井离乡特殊群体的命运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 但眼下,我对自己这几年的积累,包括文字与图片,还是更加困惑。我的这种记录到底是真相还是谬误,诚实还是欺骗,纯粹的想像重构,还是辛苦得来的可靠洞见呢?英国哲学家和政治思想史家伊赛亚·伯林(1909—1997)式的拷问也一直伴随着我: 如果我们自问,哪怕是根据其最近的过去和后来的知识,我们对某种文化的某个时代,或者某种人类行为模式——比如一场战争、一场革命、一场艺术或科学上的复兴——到底能说穿多少,我们肯定只能回答:几乎什么也说不上来。 是啊!几乎什么也说不上来。书稿交给三联编辑张琳前的一段时间里,恰好正在阅读伯林的《现实感》一书,知音可得,感同身受。自己的迷茫与困惑被老人家一语道破。 如果一定要把感谢的话说出口,那么,我们都应该感谢那些普普通通的移民们,他们的隐忍与坚韧,奉献与自助,都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最值得尊重的品质。对于我个人来说,应该特别感谢我的妻子裘骆红。在做这件事情的过程中,在遇见人生选择及利益取合的时候,她总是对我说:还是干自己想干的、值得干的事情吧,其他的东西不要去考虑。这使得我可以心无旁骛,认认真真地把一件事情做下来。回头看来,这是最为难得的。 晋永权 2005年7月21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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