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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辛笛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王圣思
出版社 宁夏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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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辛笛先生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九叶诗派”的领军人物,成名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他以他独特的人格魅力、婉约而又深邃的诗风,让人折服。生前即与众多诗人、作家、翻译家、评论家时相往来。

二00四年一月八日,九十二岁高龄的辛笛老驾鹤西去,更有诸多纪念文章刊发于内地、台湾、香港、澳门及海外。现将记录和回忆辛笛的百余篇文章结集,以飨读者。

内容推荐

  为了真切地展示同时代人记忆中的辛笛,此书编成“怀念篇”和“友情篇”两部分。“怀念篇”,收入的是辛笛逝世后见诸报端或约稿撰写的诗文,其中有与他相知多年的老友,有他所关爱的中青年诗人和海内外文友,这些文章回忆了他与他们或长或短的交往、叙述了他为人为诗的细节,从不同的侧面勾画了他的风貌,不少文章颇有史料价值;也有素不相识的读者,只因爱读辛笛的诗歌而写下一段段感人的纪念诗文。“友情篇”选收的则是辛笛健在时他所见到过的诗文,大多发表在自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以来至2004年初的报刊(包括内地不易看到的港台海外报刊)上,有些作者也已先后作古,但这些文字却留了下来,历史地记载了七十年来辛笛的文化交往、诗歌活动及作为普通人的种种思想情感经历。

因此,“友情篇”以记载为主,“怀念篇”以回忆为主,合在一起既为“记辛笛”、又为“忆辛笛”,是为书名《记忆辛笛》。这些文章都写得情深意切,质朴实在,有不同时空、不同角度的展现,具有可读性,也有史料性。愿这本书能为喜爱辛笛诗歌的读者打开走近诗人的又一条路径。

目录

序/邵燕祥

怀念篇

九叶长歌擎旗人

——忆诗坛前辈辛笛/冰夫

我的《手掌集》初版本/陈子善

我怀念辛笛老人/陈福康

邻家伯伯王辛笛/程乃珊

香岛相处更相知

——回忆与辛笛先生香港之行/丁景唐

黄昏灯里听吹笛/戴逸如

诗人和他的坐骑

——纪念前辈辛笛先生/方 平

渐行渐远的辛笛先生/费滨海

诗心永不老

——忆辛笛先生与上海广播/郭在精

忆辛笛/黄裳

怀辛笛/黄宗江

敬别辛笛、文绮学长/黄燕生

辛笛大哥,您走好!/纪 申

辛笛老师/姜金城

回忆诗人辛笛同志/罗 洪

爱水而又不爱“水”的诗人

——怀念听水诗人王辛笛先生/罗 孚

智慧是用水写成的/李怀国

“生活中不能没有诗”

——诗人辛笛先生最后的题词/李天靖

回忆辛笛老师的两件往事/刘士杰

书比人长寿/刘 屏

挽歌/柳 叶

踏步而来的辛笛,又竟自去了/柳易冰

巴金与辛笛/陆正伟

忆辛笛/木斧

书香依旧怀逝者/缪克构

“人间一念惟忠恳”

——怀念辛笛先生/宁 宇

琐忆辛笛先生/潘颂德

诗意与世长存

——怀念辛笛先生/钱谷融

竹韵兰香君子风

——怀念诗翁王辛笛先生/宋连庠

诗美的探索者美丽的灵魂

——怀念我所敬慕的诗人辛笛/孙玉石

追忆著名诗人辛笛/孙琴安

送别辛笛老人/石河

谁先提出“语言流”/桑农

贺诗与挽诗/屠岸

留取诗心照汗青

——辛笛与中青年诗人/田永昌

天各一方共婵娟/王果

心中的祭坛/王圣珊

“再见”就是祝福的意思

 ——追忆父亲辛笛最后一百天/王圣思

锦瑟无端顾已迟

——怀辛笛/王伟明

作揖迎送忆辛老/韦 泱

生活里充满阳光的人

——一忆辛笛先生/宛达

送诗人辛笛大行/谢蔚明

诗人王辛笛的人格魅力/萧斌如

白花雨中哀巨笛

——悼念辛笛先生/心 笛

追思辛笛先生/徐中玉

“历劫换来风日丽”

——怀念辛笛/徐开垒

长者风度/徐俊西

琐事忆辛笛/徐文堪

忆拉辛笛老“入伙”/徐芳

“在同~的灯光下”/徐雁

哭送辛笛兄/杨苡

“姻兄”辛笛/袁鹰

在秋风的身后,你走了!

——追念王辛笛/彦 火

辛笛老的纯情/叶 辛

必然中的偶然

——辛笛与“九叶”的诞生及命名/郑 敏

辛笛兄与《九叶集》/赵友兰

辛笛诗的注脚/赵长天

常青的绿叶

——怀念老诗人辛笛先生/赵丽宏

一颗怀旧的心

——怀念王辛笛先生/张 错

追念辛笛先生/张德强

辛笛叔/章洁思

怀念辛笛/智量

仁者蔼然/周克希

叹辛笛/锺文

你是我们中间的先知

——纪念诗人辛笛先生/子 张

送一代诗杰

——写在为辛笛老人送行会上/方毓强

有一位诗人走了(外一首)

——叹辛笛老师/洁初

如花的人生(外一首)/鲁风

别矣!蓝马店

——悼王辛笛/路雅

惊闻辛笛先生噩耗赋诗哭之/钱定一

花束(外三首)/圣野

灿如朝霞的爱国心

——怀念智慧的诗歌巨星辛笛先生/圣 野

在辛笛世伯遗像前/吴钧陶

(以上诗文按作者姓氏音序排列)

友情篇

开顶风船的人/痖 弦

辛笛在上海/凌泰

诗人王辛笛/林熙

辛笛侧影/唐琼

辛笛访问记/张德强

布帆无恙挂秋风

——辛笛剪影/冰夫

辛笛和掌上风景/秦松

诗人,从荒原走来

——记辛笛/余布衣

诗会回来/小 思

他有一双满溢爱的眼睛

——记老诗人辛笛/刘士杰

诗道笛辛

——《赠王辛笛》补遗/卢 因

致辛笛/叶维廉

记辛笛/王振科

辛笛印象/王璞

常青树深深合抱生根

——记著名诗人辛笛和徐文绮伉俪情/沈 栖

辛笛诗风、身心的一个侧影/王圣贻

在工厂的阁楼图书室里/熊兴辉

从《印象·花束》说起/徐如麒

记忆化作春泥/王圣思

我思·我信·我感觉

——访老诗人辛笛先生/刘士杰

一首永恒的诗

——介绍上海诗人辛笛和他的作品/郭在精

心沉向苍茫的海

——贺诗人辛笛创作六十年/白 桦

访辛笛/陆行良

他举起了新诗的旗帜

——记王辛笛/曹正文

暖冬絮语意蕴深/王圣贻

致辛笛/姜德明

话旧录

——辛笛与我/施颖洲

辛笛剪影/宋路霞

得句常于无意间

——辛笛老人的性灵/沈建中

诗谊如水

——辛笛与卞之琳的多年交往/王圣思

辛笛先生/北塔

新诗易写难工

——访九叶诗人辛笛/缪克构

走近辛笛先生/冯沛龄

“诗人王辛笛创作生涯展览会”背后的故事/王圣思

一颗淡淡的心

——辛笛印象/韦 泱

辛笛与他的《手掌集》/张建智

辛笛与周作人的交往/王圣思

我欣赏成熟

——记王辛笛/董宁文

诗人伉俪情深/王圣思

七十年如一日/黎焕颐

我读王辛笛/邵燕祥

一往情深/李怀国

寄辛笛/林檎

怀辛笛/开元

王辛笛寄茶(外一首)/钱锺书

故苏羡游/刘 郎

赠别辛笛/端木蕻良

赋赠/李鼎芳

春夜洛城闻笛声

——敬呈王辛笛先生/张 错

寻找一位诗人/也斯

赠辛笛/周策纵

岁寒夜与辛笛上太平山/叶维廉

赠辛笛兄/曾敏之

灯火又辉煌

——致诗人辛笛/秦松

送辛笛/关梦南

赠王辛笛/卢 因

笛声

——致前辈诗人辛笛/秦林

初遇诗人王辛笛/慧 适

心笛一辛笛一新笛一欣笛

——送黄浦江头巨笛/心 笛

给辛笛勾个素描

——遥祝诗人八十寿辰/唐浞

诗的大树

——为辛笛诗歌创作六十周年纪念作/谢其规

虞美人

——贺辛笛老人诗歌创作六十年研讨会/袁 鹰

贺诗/绿 原

写在小屋餐厅的祝酒诗/圣 野

伴着辛笛老人回童年/张德茂

在边缘

——献给辛笛/邵燕祥

我爱这手掌/宫 玺

你的诗

——给辛笛/谢其规

读王辛笛旧作有感/杜 宣

(以上诗文按写作或发表时间前后排列)

编后记/王圣思

试读章节

移民来到澳洲近十年了,每忆及在上海度过的时光,总忘不了文坛前辈们曾给予我的雨露恩泽。在诗歌界的前辈中,首先闪现在脑际的是辛笛老师慈祥温厚的音容笑貌,是他那睿智、平和、诲人不倦的长者风范。虽然我无缘投师于“九叶”门下,但却一直在心灵深处将他看作是自己的老师,并暗自认定从五十六年前(1948年)的秋冬季节交替之时,在生活坎坷的途程中挣扎之际,偶然间觅取到一本《手掌集》开始,似乎就与辛笛前辈有了丝丝缕缕的缘分。虽然当时我并不能理解,《手掌集》作为“九叶诗派”在中国诗坛升空飘扬的一面鲜艳旗帜,对中国新诗的发展以及未来的诗人将产生多么深远而巨大的影响。

那时候,我不足十七周岁,年轻无知,热爱文学特别是诗歌,但毕竟学识浅薄,诗性愚钝,对英美诗尤其是象征派现代诗歌艺术所知甚少。因而只是喜欢辛笛老师的诗,而根本不理解他作为“九叶派”诗人“对诗歌美学执著追求并力图与时代精神相融合”的创作风骨。

苍茫的时光。动乱的岁月。艰难的人生……

直到“文革”结束后的1978年,在上海作家协会的诗人聚会时,我才第一次见到心仪已久的辛笛老师。完全出乎我的意外,他既没有某些洋派作家的骄矜,也丝毫不显大诗人的架子;相反,他是那样的慈祥温厚、亲切和蔼,没有一点虚饰,平易得就如一位普通的家长老人。如果不讲他的名字,你绝对不会想到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手掌集》的作者,就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留学英国,精通英美现代派诗歌,而对中国古典文学又有着深厚修养的“九叶诗派”的擎旗人。

从第一次接触中得到的良好印象,在后来的岁月里不断加深和丰富。辛笛老师和当时的我们中青年一代诗人,关系相处甚好,可以说融洽和睦,亲密无间。我们敬爱他,尊重他;他对我们也关怀指点,爱护有加。记得那时,我和宁宇、宫玺、姜金城、谢其规及女诗人陆萍、张烨等常到他南京西路的寓所去探访。每逢这种时候,老人总是笑容满面,兴致很高,或是给我们看他新买的书,刚刚收到的海外诗友寄来的杂志,或是吟诵他自己的新作。王师母更是泡茶倒水冲咖啡,热情招待,亲如家人。我们在辛笛与文绮两位前辈面前,谈诗论文,闲聊家常,无拘无束,偶尔也会议政评时,交流思想,展开争论,但都真诚直率,毫无保留或戒备之意。记得辛老在1987年为我的诗集《凤凰树情歌》所作序言中曾有这样的话:“冰夫和我结识将近十年,虽然平时在各自岗位上辄有所忙,难得碰头,可是每一会晤,总是在开怀论诗的场合下各抒己见,往往互报一个会心的微笑。”

记得有一段时间,他常约我们相聚于作协西厅或文艺会堂的茶室,有时听他朗诵新作,有时他也静心地听我们朗读自己的作品。虽然他略带嘶哑的嗓音不及我们的明亮,但他那真挚的情感有时甚至闪烁着泪花的眼神,以及他诗艺高深的魅力,每每使我们激动不已。

每逢在一起谈诗的时候,我们总感到辛笛老以八十多岁的高龄,写出诗篇仍然那么有激情,甚至可以说像年轻人一样洋溢着生命的活力,而境界又高,思想也深。比如《潮音与贝》:“……潮去了/天空飘过一朵两朵白云/无数小小的贝壳遗留在后面/从此嵌镶在岸礁上/已成为化石/就像是无数玲珑的耳朵/在倾听海的潮音/也许还涂着点绚烂的颜色/正是涂着点斑斑的过去/不管悲不悲哀/你的生命已经纳入历史的轨迹/不管愿不愿意/你的存在已经提供历史的见证……”这首诗三十四行,是他1984年9月在青岛海滨写的。我也写过一些有关海的诗,总觉得自己写的诗浅薄,韵味不足。读过这首诗后向他请教,辛笛老师坦诚地说:“写诗要给自己定个目标,要不断追求,不断探索,不断创新。我今年八十二岁了,我还有这个志愿,我要把中西诗歌艺术的优美的传统结合起来,融化在一起。这才能写出我们现代的中国诗。”

他在接受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文艺台主任编辑郭在精老友采访时还曾说过:“我有这么一个体会。诗心不老,写出的东西不老。首先你要思想不老,感情不老。思想感情老化了,你想写出的东西不老化那是假的。假的东西骗不了人。”

P003-004

序言

辛笛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开始写诗,与《汉园集》三诗人的何其芳、卞之琳、李广田应在同时。他们在北大,他在清华。他的诗风较近于当时的何其芳,何的《预言》和《画梦录》,岂不也正是一派“南朝人物晚唐诗”?辛笛自己大概也是这样看的,因此对何其芳的写作一直格外关切,我从圣思写的传记中发现这一点——抗战胜利后,辛笛在上海读到了何其芳参加革命以后的诗,注意到何其芳诗风的变化和发展。我猜想,这甚至可能是激发他重新执笔来写新诗的因素之一。

他却不知道,那时候何其芳反倒基本上不写什么诗了。到延安后,起初何其芳还写了《我为少男少女们歌唱》等诗,而经过延安文艺座谈会和整风以后,何其芳力求改造自己“小资产阶级的思想感情”,并在实践中转向宣传和阐释毛泽东文艺思想,奉命与刘白羽同赴重庆,传达毛泽东关于文艺的讲话,同时参与了对胡风等人的批判,从四十年代持续到五十年代。其间,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只是在1949年夏的新政协上写过一首政治诗,长期收入中学语文课本(后来在1954年发表了一首《回答》,因其中有些所谓“个人抒情”而遭到批评)。他在文学写作这方面,后半生再也没有真正的建树。刘再复曾命名为“何其芳现象”,大抵是指以他为代表的一些作家诗人创作力萎缩的类似经历。

对于“少年哀乐过于人”的何其芳来说,这不能不说是悲剧性的。

辛笛不像何其芳那样,因参加革命,不断接受革命任务,并努力“否定自己”,从而远离了诗。辛笛没有在组织上参加革命工作,他之在日本占领时期和五六十年代搁笔,则是出于生存需要的全身之策,没有任何革命的藉口。并不是说他没有写诗的冲动,但他偶尔写的旧体诗只限于少数友朋间的唱和抄传。他的既具有传统文化薰陶,又吸收了西诗影响的现代诗写作,不得不留下不止一大片空白。

对于早在三十年代就写出了许多成熟诗作的辛笛来说,这难道不也是悲剧性的吗?

辛笛和何其芳所走的人生道路不同,却在未能充分施展其诗歌才华这一点上殊途同归。上天何不佑中国之诗运乃尔!

“诗有别材,非关学也”,不是说诗人可以忽略文化教养,而是强调诗人的天赋才情、慧心、悟性。在这方面,何其芳和辛笛都是得天独厚的,加之他们又都接受了中国古典文学和西方文学的良好教育,如果能有自由发挥的环境,本来可望成为在中西文化潮流汇合点上的弄潮儿,成为有所继承又能创新的闯将。

尽管何其芳有早期那些天生丽质的诗作,辛笛除了少作还有晚年一些佳篇足以传世,但是想到他们都是“千古文章未尽才”,不免令人黯然神伤。

我在少年时代读到何其芳的早期诗文,为之倾倒。几十年后,我读他的一些回忆文章,知道他虽在特定的时空一再自贬自责,但他对少作其实也是未能忘情的,这使我对他深感同情,联系他其后充当了大批判的先锋,不免叹惋。因而在九十年代初写了一篇短文《何其芳的遗憾》。有一位论者,不以我的话为然,其意若曰,你还不是多活了几年,现在才能在这里说便宜话!

这话说得也不错。何其芳不幸在一九七七年去世,他最后的欢呼粉碎四人帮的诗里,也还留有“文革”时期的烙印。辛笛同样有他的遗憾,但他有幸在“文革”后健在多年,摆脱精神的枷锁,重拾旧日的彩笔,写下了新的篇章。这是该我们为辛笛庆幸,为何其芳扼腕的了。

辛笛老人在八十年代写给我的一封信里,对我写诗有所鼓励,其间说到我的诗风近于何其芳(似指何《夜歌和白天的歌》),我在编友人信札集《旧信重温》时曾拟收入,后来考虑到信中颇多过誉,乃抽出去了。

我在八九十年代得与辛笛老人相识,有时见面,有时通信,但与我少年时心向往之的何其芳同志,则只在一九五六年艾青家中有过一面之缘。现在为给辛笛纪念文集作序,由于上述的种种因缘,把这两位先后已成古人的诗家作了一番命运的对比,在纪念他们的同时,或者也还有值得深长思之的历史教训的吧。

不多说了。

后记

2004年1月8日,父亲王辛笛先生(1912——2004)以九十二岁高龄仙逝。之后,报刊上不断有怀念的诗文发表。父亲的忘年诗友韦泱和缪克构两位几次建议我为父亲编一本纪念文集。看我忙不过来,韦泱热心地代为组稿,克构忙着帮我复印文章、编排目录,并提出很好的意见。感谢他们的具体帮助,感谢众多撰稿者的大力支持,也感谢邵燕祥先生一贯的关心,并在百忙中应允作序,这样才有了这本厚厚的《记忆辛笛》。

曾读过同时代人回忆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契诃夫等十九世纪俄罗斯作家的书,相隔那么遥远的年代,作家在同时代人——朋友、亲人的回忆中依然栩栩如生,一百多年后,我作为读者仿佛仍见到有血有肉的作家本人,顿时产生一种亲近感。有人认为,纪念文章常有误忆误记,但我以为,若能与作家作品、日记书信、年谱传记、研究评论等放在一起阅读,可以互相验证、辨析正误,更不要说,同时代人提供了与作家交往的某一阶段或某一事件的第一手资料,同样是不可多得的,与其他史料共同构成全面了解作家的多棱镜。正是有了这样的体悟,编选这本书重在记忆辛笛他这个“人”。与辛笛交往的有四五代人之多,记忆辛笛的有比他年长的,有他的同代人,也有他的“忘年交”诗友们。我以后还准备编选辛笛研究文集,则将侧重于研究他的“诗”。知人论世的观念使我深信,这本《记忆辛笛》对理解辛笛的诗歌一定也会有帮助的。

为了真切地展示同时代人记忆中的辛笛,此书编成“怀念篇”和“友情篇”两部分。其实,“怀念篇”又何尝不渗透着浓浓的友情,只为了有所区别:一是生前所记,一是身后所忆。排在前面的“怀念篇”,收入的是父亲辛笛逝世后见诸报端或约稿撰写的诗文,其中有与他相知多年的老友,有他所关爱的中青年诗人和海内外文友,这些文章回忆了他与他们或长或短的交往、叙述了他为人为诗的细节,从不同的侧面勾画了他的风貌,不少文章颇有史料价值;也有素不相识的读者,只因爱读辛笛的诗歌而写下一段段感人的纪念诗文。“友情篇”选收的则是辛笛健在时他所见到过的诗文,大多发表在自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以来至2004年初的报刊(包括内地不易看到的港台海外报刊)上,有些作者也已先后作古,但这些文字却留了下来,历史地记载了七十年来辛笛的文化交往、诗歌活动及作为普通人的种种思想情感经历。

因此,“友情篇”以记载为主,“怀念篇”以回忆为主,合在一起既为“记辛笛”、又为“忆辛笛”,是为书名《记忆辛笛》。这些文章都写得情深意切,质朴实在,有不同时空、不同角度的展现,具有可读性,也有史料性。愿这本书能为喜爱辛笛诗歌的读者打开走近诗人的又一条路径。

父亲的身影已渐渐远去。在父亲九十三岁诞辰来到之际,想到不久又将迎来父亲逝世的纪念日,写下这些文字,相信这本书是我们大家对他最好的纪念,而记忆文字中的父亲依然鲜活,依然和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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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3 2:4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