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开启之前,谁有足够的知识和技术在南极进行缜密的地理勘探?为什么世界各国神话都不约而同地认为人类生存周期是约六千年?古埃及胡夫金字塔铭刻的预言提示了人类的终结期,古印第安人的一个传说为什么也有一个基本相似的“末日”时间表?……
面对如此不可抗拒的远古文明诱惑,葛瑞姆·汉卡克鼓起改写人类文明发展史的勇气,“上下几千年,纵横千万里”,作者用他深情又深远的目光,深入到地球这个小小星球上现存的几乎所有的远古文明。以宇宙文明的高度观测着地球上形形色色的现代文明解释不通的不可思议的人类文明,运用地球物理学、天文学、考古学、人类学、宗教学、神话学、建筑学等等理论,穿过无底的时间黑洞,烛照人类远古文明的幽幽秘境。
本书是通过探寻人类史前文明而思考人类的现在并预言世界未来的力作。在这部启示录般的作品中,作者以其令人震惊的智慧为读者描绘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史前文明正以种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复苏于当代世界,并越来越深刻地影响到人类的未来。
从中美、南美到北非和中亚,作者深入史前文明的幽秘禁地,以一种全新而大胆的视角重新回溯人类文明文,明察暗访、旁征博引,破解上帝留下的指纹……
本书不仅是对人类的神话、文明、历史、地理、建筑、数学、天文、科技的创意性探索,更是一部古文明奥秘历险的巨著。
爱因斯坦的智慧
已故的查尔斯·哈普占德生前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的基恩学院教授科学史。他既不是地理学家,也不是占代史学者,但是他的研究却不仅震撼了世界历史的基础,而且对世界地理这个庞然大物也发起了冲击。他将被后人永远缅怀。
爱因斯坦是最先发现这一点的人之一,所以他破例为哈普古德1953斗发表的一本新书作序。几年之后,他开始了对皮瑞·雷斯地图的调查。
他在序言中说:
我经常收到人们的来信,咨询我对他们尚未发表的观点的看法。不用说这些观点大都缺乏科学依据、但是哈普古德先生的第一封信却令我大开眼界。他的观点如此朴实无华,又如此新颖独到,如果能进一步得到证实的活,在所有与地壳历史相关的研究中都将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哈普古德在1953年的著作中所提出的“观点”,是一个世界地理理沦。这一理论对南极洲力什么直至公元前4000年才被冰雪覆盖的原因和过程做了简洁的说明,还讲述了许多其他地球科学的异常现象。其论点可以简述如下:
1.南极洲并非一直被冰雪覆盖,在某个时期,它的气候曾比现在温暖得多。
2.当时它的气候温暖,是因为那时它并不位于南极,而是在南极以北约2000英里处。这“使它置身于气候寒冷的南极圈之外”。
3.这块大陆漂移至目前南极阂内的位置是一种叫做“地壳位移”的进程的结果。这一进程与板块构造学和大陆漂移学说不可混为一谈。它说的足地壳,也就是地球的整个外壳,“有时可能发生移位,在它柔软的内体上面移动,就像枯子皮,如果松脱了,仍可以包住枯子,整个儿地在外面转动一样 ”
4.这种观点设想,在地壳位移使南极洲南移的这几千年间,这块大陆逐渐变冷,冰帽形成外大肆地扩展,直至目前的范围和厚度。
本书第八部中还将详细讲述支持这一激进观念的进一步的证据。然而,正统的地理学家至今仍不肯接受哈普古德的理论(虽然没有一个人能证明它有谬误)。他的理论的确引发了许多问题。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谁能想像得出,什么样的运动能够产生如此强大的冲击力,竟然能使地壳这样的庞然人物产生位移?
爱因斯坦对哈普古德的发现所做的论述伋大地开拓了我们的思路:
极地的冰层不断加厚,它们分布并不均匀。地球的自转作用于这些分布不对称的冰团,所产生的离心力传输到坚硬的地壳上。由此产生的不断增强的离心力,在达到一定的值时,就会推动地壳在它内体的层面上发生位移……
皮瑞·雷斯地图似乎蕴含着惊人的间接证据,证明地壳突然南移后,南极洲的部分地区才产生冰川这一理论。不仅如此,由于这样一幅地图只可能绘制于公元前4000年以前,那么就不得不对人类文明的历史重新审视,因为现在人们的普遍看法是:公元前4000年之前,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文明。
对人类文明的起源,学术界普遍认为:
·文明最早起源于中东地区的富饶的新月形地带。
·文明发源于公元前4000年之后。最早的真正文明(两河文明和埃及文明)在公元前3000年前后达到顶点。随之而来的是印度河流域和中国的文明。
·大约1500年后,另一种文明独立地崛起子与其他地区隔绝的美洲。
·东半球自公元前3000年(美洲白公元前1500年)以来,文明一直朝着更精致、更繁复、更丰富的方向稳步发展。 ·其结果就是,相对于我们今天的文明而言,所有的古代文明(及其全部成就)都被认为是原始而粗糙的。(诸如中东的占天文学家对上天的敬畏毫无科学根据,埃及的金字塔只不过是靠“原始技术”搭建起来的等等。)
皮瑞·雷斯地图所蕴涵的证据似乎与这一切都发生了矛盾。
神秘的绘制技术
在他那个年代,皮瑞·雷斯可是个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的历史地位和身份是不可动摇的。作为土耳其的海军上将,他曾参与16世纪中叶无数次海战,而且往往大获全胜。此外,他还是公认的熟知地巾海海域的专家。他写过一部航海名著《基达比·巴里耶》,对爱琴海和地中海的海岸、港口、潮流、浅滩、码头、港湾和海峡等做了详尽的描述。尽管他功勋卓著,却不得主子欢心,于公元1554或者1555年被问罪斩首。
皮瑞·雷斯于1513年绘制的地图所采用的地图蓝本,极可能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帝国图书馆的收藏。据说这位将军享有该图书馆的特许通行权。这些原始资料(可能从更古老的学术中心抄录或转移而来)如今已不复存在,或者说,起码是下落不明了。不过,1929年,正是在君士坦丁堡的王宫图书馆里,皮瑞。雷斯地图被发现。这幅画在羊皮纸上的地图卷成一卷,放在积满灰尘的书架上。
失落的文明留下的遗产
正如困惑的欧尔梅耶在他1960年给哈普古德的信中所承认的那样,皮瑞·雷斯地图呈现的是“看不见的地形”——冰层下的南极洲毛德皇后海岸的真实地貌。自公元前4000年以来就没有人见过这片土地的真容(不断扩展的冰原将它全部覆盖了)。直到1949年,英国和瑞典组成的联合科考队对毛德皇后海岸地区用地震勘探法进行全面的勘测时,它才得以重见天日。
如果皮瑞·雷斯是独一无二二的见过如此罕见的资料来源的制图人,他所绘的地图就不值得这么重视。人们甚至可以说,“也许它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话说回来,没准也就是瞎猫碰上了个死耗子。”然而这位土耳其海军上将决非当时唯一拥有这种似乎不可能的,难以解释的地理知识的人。至于是通过什么样的“秘密渠道”将这种知识世世代代承袭、保存下来,又将其中一些内容从一种文化传播到另一种文化,从一个时代流传到另一个时代,哈普占德已经讲得明明白白,我们就没有必要冉去做什么推测了。无论它是怎样流传的,事实是,不少绘图者好像都暗中接触过同样的奥秘。
这些绘制地图的人,也许是不知不觉间,共同享用了一个业已消失的文明留下来的、丰富的科学遗产。有这种可能吗?P10-13
1995年春《上帝的指纹》出版的时候,我做梦也想不到它能卖出300百多万册,会被翻译成20多种文字,更想不到此后不到6年,BBC TV的首要科学纪实系列节目《地平线》会以本书中显示的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警告公众。在《地平线》节目组2000年12月对此书进行为时一小时的“测试”节目播出之前,他们是这样说的:
畅销书作者葛瑞姆·汉卡克是本节目采访的对象,他对历史的独到见解引起了激烈的争论。他对神秘失落的文明的看法启迪了世界各地的人们的思维,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大有改写传统的历史观念之势。
《地平线》播出了他们重新剪辑后的1999年11月曾播出的纪实节目,当时节目的名字是《亚特兰蒂斯的重生》。现在它叫做《再现的亚特兰蒂斯》,其中编入了由于罗伯特·鲍弗尔和我提出原节目有失公正,BBC按照广播电视规范员会的要求所做出的一些更改。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恢复了在BBC 1999年11月的节目中被剪掉的我俩提供的证据,节目中,我们对美国天文学家埃德文·克鲁普针对鲍弗尔的猎户座关联论所提供的虚假证据进行了有力的批驳。克鲁普提供的资料先前是以无可争议的事实提出的,而现在,更为准确地说,它们只是一个天文学家个人的、与众不同的观点而已,这种观点是如此的反直观,以致只有通过额外的图解法才能对其进行说明。
在使《亚特兰蒂斯的重生》更为公正所进行的更改中,删除了针对我的一项不正确的声明,该声明指责我说过柬埔寨的高棉人曾将天龙座当作龙(其实我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更为重要的是,1999年11月的节目曾误导电视观众,认为我在古代巨石遗址的分析中“无视”碳-14年代测定法,修改过的纪实片承认我并没有“无视”这一方法,它如实报道了我的立场——我不认为碳-14年代测定法是鉴定古代石建筑年代唯一的手段,因为它不可能直接确定这些建筑的年代(只有在这些建筑中发现的与之“相关”的有机物才能够用碳-14的方法确定其年代)。
最后,BBC撤销了不得发表《地平线》录制的、未加剪辑删减的对我的采访的全文的禁令。在此之前,BBC的“科学地富有创造力的导演”节目的约翰.林奇曾给我写过一封信,说公司不会授予我公开这个文本的权利,因为它有违“贯行政策”。我只好通过我的网页将这种审查制度公之于众,BBC于是惹得怨声载道。很快,我就收到第二封来信。“与你的想法相反,”BBC法律顾问部的律师瓦莱里·拉扎利斯说,“公司并非有意对你加以审查,因此我们建议放弃贯行政策,授予你发表未加删减编辑的文本的权利。”……
帕卡尔王
在《上帝的指纹》里我提出的所有论点中,只有一个真正至今使我感到汗颜。那就是第20章中,当我进入帕伦克的碑铭神庙,第一次面对那块大名鼎鼎的玛雅统治者帕卡尔王的棺盖时那番胡说八道。在这段话中,与在我之前的很多人一样,我认为棺盖上雕刻的是一个正在操作某种机器的人。
人们不认为玛雅人有机器,他们甚至连轮子都没有见识过呢!但是,帕克尔斜倚着的那个装置,从其侧面板、铆钉、管道和其它小配件来看,说它表现的是个科技设备,可比某个权威声称的什么“一个人活着的灵魂去往阴朝地府的过程”,或者另一位讲的这位国王“坠人地府魔鬼的无肉体的口中”要有说服力得多。
现在,我已完全否定这个诠释。琳达·谢尔和乔伊·帕克白克等学者的深辟透彻的研究所揭示的大量事实使我认识到,它实际上是雕刻在棺盖上的表现帕克尔死后的旅行图。我对这幅玛雅人的祭祀图的新观念已经写进了我在1998年出版的《天空之镜》一书里(第二章,36—37页)。在这本书中,虽然我没有提到这个棺盖,但是我讲到了帕克尔王和帕伦克的另外一处以他为主角的建筑——叶饰十字架神庙;我着重讲的是神庙的精神意义。
总的说来,我在帕克尔棺盖问题上的观点的转变适用于整个以往的“机械论”观点。虽然我从不怀疑古人发明过操纵物质世界的方法——有些方法我们这个技术发达的现代社会至今仍不能企及——我还是认为,他们的主要目的显然是深远的精神追求和通过对奥秘的知识的探索实现思想上超越。
我相信,这正是我们最需要向我们的前人学习的领域。他们殚精竭虑地探究存在之谜,虽数千年而不辍。
众神的堡垒
倘若没有某种力量,《上帝的指纹》自1995年出版以来就不可能如此畅销,也不可能激起科学界的众怒,惹出这么大的纷争。毫无疑问,我是有错误的、不谨慎的地方,有太过简单或者太过空想的地方。当然,我的许多观点和提出的质疑确实是容易招惹是非的。但是,《上帝的指纹》之所以坚不可摧,在于它对神话的分析,在于它对世界各地的精神系统的揭示,它们比历史更古老,其中包括天文学的、建筑学的、数学的和地质学的信息,在于将非凡的古埃及文明和建筑更广阔地展示于众,并使人认识到它是继承了更古老的高度发达的科学技术的遗产,在于对17000—7000年前的摧毁这个世界的冰川消融引发的大洪水的调查,在于这些神话与这场大洪水的关联等等。
这本书的这些堡垒没有一个受到攻击,更没有人证实它们的错误,而最后,正是在这些堡垒上,我屹立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