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关于肉体与精神的趣味横生的系列文化随笔集。畅游在人体的诸多关键词中,才发现这沉重的肉身里藏着太多的东西。每一个器官都灿烂无比;每一个器官都有一段传奇;每一个器官都能左右人生;甚至,拉屎放屁都是一部可圈可点的大书。
现在,你悄悄地跟上本书,让我们一起剥去披得太久的外衣,体味身体的种种细节,探究行动的隐秘原因:凡·高为什么割掉自己的耳朵,而不是切下一段手指?皇帝几番下旨,为什么中国女人还坚守“三寸金莲”?英使马戛尔尼来访,为什么非要让他们在乾隆爷面前下跪?是什么东西唆使我们与肉身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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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身体的迷雾--我们身体的文化史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梁二平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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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本关于肉体与精神的趣味横生的系列文化随笔集。畅游在人体的诸多关键词中,才发现这沉重的肉身里藏着太多的东西。每一个器官都灿烂无比;每一个器官都有一段传奇;每一个器官都能左右人生;甚至,拉屎放屁都是一部可圈可点的大书。 现在,你悄悄地跟上本书,让我们一起剥去披得太久的外衣,体味身体的种种细节,探究行动的隐秘原因:凡·高为什么割掉自己的耳朵,而不是切下一段手指?皇帝几番下旨,为什么中国女人还坚守“三寸金莲”?英使马戛尔尼来访,为什么非要让他们在乾隆爷面前下跪?是什么东西唆使我们与肉身较劲? 内容推荐 我说过,要展开一场“人身攻击”,已经出版的《肢体的游戏》只是其一,还有其二,即这本《身体的迷雾》,其三是…… 这是一组关于肉体与精神的系列文化随笔。 畅游在人体的诸多关键词中,才发、现这沉重的肉身里藏着太多的东西:每一个器官都灿烂无比;每一个器官都有一段传奇;每一个器官都能左右人生;甚至,屙屎放屁都是一部可圈可点的大书。 有人曾这样发问:为什么人们,尊重色彩不尊重眼睛,尊重声音不尊重耳朵,尊重道路不尊重双腿,尊重菜谱不尊重胃,尊重大脑不尊重睾丸? 在生物哲学的范畴里,人的一生就是在为肉身的存在,以及为这种存在所显露的意义而奔忙。我们比蚂蚁还累,却无法知道,是否比蚂蚁更幸福。 肉体无意义,是行尸走肉; 肉体有意义,是自作自受。 目录 自序 第一章 生命的翔舞 日光耀眼 月影朦胧 一亿精子的六合彩 一颗卵子的八卦图 第二章 首脑的困惑 贴在脑袋上的两个菜花 鼻子演绎的爱情与“谋杀” 涂在嘴唇上的欲望 武装到牙齿 超越国标的眼睛 造一张貌似忠厚的脸 蓬发秃头都是人生的秀 老Q和新Q设下的智慧圈套 第三章 四肢的欲望 我们的左手和右手 指头掌握的机密 装在鞋里的欲望 用膝盖怀念乾隆爷 谁能接受断腿的维纳斯 第四章 时髦的肉体 脖子的引申意义 乳房的立场 “腰”言惑众 第二张“脸” 在背后说三道四 第五章 肌肤的胆量 颠倒黑白之色 皮肤写作之纹 天衣无缝之绘 似酷似虐之穿 自我克隆之模 衫若蝉翼之薄 网中伊人之透 肚上酒窝之露 出位写真之裸 第六章 三急的学问 屎经 尿论 屁颂 第七章 深埋的隐情 藏而不露的穴位 绣在胸口上的奸情 身体里是否潜藏着同性恋 第八章 灵肉的魔境 阴阳怪气 疯疯癫癫 东病西疾 第九章 存亡的解码 人有没有选择死亡的权利 失去生命后的肉身 灵魂以虚无显示存在 代后记 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 试读章节 涂在嘴唇上的欲望 历史禁忌:只能说“醋”,不能说“洒啦”。现代时尚:赤、橙、黄、绿、青、蓝、紫。实际功用:呼吸、吃喝、吻。 小时候听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一大嘴女子相亲,家里人怕男方笑其嘴大,特别叮嘱小女子见面时尽量少开口说话。吃饭时,男方问菜的口味如何,要不要加调味的,她说了一个“醋”字。可婢女一不小心将醋瓶子弄倒,小女子一着急失口喊了一声“洒啦——”男方见其嘴大,便退了这门亲事。一声“洒啦”失去一门亲事,可见过去是以樱桃小口为美的。 斗转星移,大嘴得了天下。 那位在《落跑新娘》一片中赚了一千七百万美元的好莱坞女子片酬冠军——朱莉亚·罗伯茨,2000年被美国的娱乐大众评为世纪美人。这位人见人爱的巨星有多项人体资料公诸于世——身高:一点七五米;体重:五十二公斤;眼珠:淡褐色;发色:赤赭。但诸多数据中就是没说那张世纪大嘴的尺寸,或许美嘴数据已成商业秘密。不过,以我的估测来看,朱莉亚·罗伯茨大笑时的嘴巴尺寸应在十二厘米左右。无独有偶。同时被美国娱乐大众评为最受欢迎的电视女演员,《甜心俏佳人》的主演克利斯塔·弗洛克哈特,也是位大嘴美人。估测其大嘴尺寸该在十厘米左右。她们的大嘴是她们的性感标志,让人感到一种美国式的轻松。 如果说小嘴代表的是一个封闭的时代,那么大嘴代表的则是一个开放与开明的时代。大嘴并不完全代表着性感,真正激发荷尔蒙的是大嘴所张扬的某种与性关联的梦想。所以,有影评者说“如果你观察那些观看《漂亮女人》的男人,你会看到他们像小狗一样松弛地坐着,等着罗伯茨张开大嘴微笑,那时他们心里会想自己要是能爬进她的嘴里该有多好”。 “非常男女”无疑已进入到“非常性感”的时代了,人们使尽浑身解数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参与到性感的竞争中。由于嘴巴长在脑袋上,性感表现首当其冲,成为时尚情怀的主力表达。西风东渐,东方的大嘴小姐们再也不用说“醋”了,相反倒是“樱桃小口”的小姐们开始考虑自己的小嘴是不是丢失了某些性感和怎样收复失地的问题。身体的现实是,人不能想让自己的嘴大起来就大起来。嘴巴大不大,这事得问咱爸咱妈,咱爸咱妈还得求助于他爸她妈。在不允许克隆技术进人人体改造的时代,大嘴只能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天赋。克隆朱莉亚·罗伯茨那样的大嘴,人们只能求助于美容手段,把嘴巴重新打造一番。 大家可能注意到了,近来人们批评余秋雨先生时,创造了一个新词,说他“涂着文化的口红”招摇于世。用“口红”这个化妆工具来消解余秋雨先生的学术功力,我是不赞成的。由此联想到女人的嘴巴,口红还真是不可或缺的修饰。在大嘴时代,没有口红的涂改修整,嘴巴就会在人群中消失。 人们的嘴唇通常没有演艺作品中那样厚厚的肉感,常人只能求助口红,将其夸大到时尚要求的规模。同时,为了表达性格信息,女人还用唇线笔,硬是为自己画出了个性的棱角。而这些棱角,又进而诱导了人的个性表情与个性发展方向。也就是说形式渐渐影响了内容,外形有了秉性,成长为一种常变常新的嘴上风情。 时代的口红花色越来越多,女人的大嘴千变万化。口红不仅是一种美的符号,同时也被夸张成为女性的口号。想说“我烦着呢”,就涂个紫黑色的嘴唇,酷着脸,谁也不理;想说“我闲着呢”,就涂个浅粉色的嘴唇,迎着风昂起白脸,渴望人见人爱;想说“我已名花有主”,就涂个暗红色嘴唇,夹着腿低头赶路;想说“我疯着呢”,就涂个白色的嘴唇,顶着一头刀削乱发,露出两排四环素黑牙,迈着外八字横逛……放眼望去,长街上布满了五彩缤纷的大嘴,好似热闹的水族馆在展示张着嘴巴游来游去的热带鱼。 和眼神一样,不论嘴有多大,但不灵动的嘴,就是一张死嘴。真正性感的嘴,是动作优雅的嘴。歌星们特别注意嘴唇的动作,或单挑起一只眼,用脸部肌肉向上拉动嘴唇,制造欢快的气氛;或用翘嘴唇挑逗观众的爱怜情绪;或者“爆”嘴唇创造幽默效果……舞台上动感嘴唇有很强的煽动作用,而生活中人们更倾向于斯文与雅致。细细品味,人们会发现纯情玉女,都有一张倾斜的嘴唇,不是左倾就是右倾。因为大多玉女都喜欢用左手或右手把头发轻拨耳后,同时伴以一个侧头的含羞的动作。久而久之,脸部肌肉就会有所改变,形成这种相对固定的嘴角倾斜的含羞表情,给人以心纯情真的感觉,让人一见倾心。 在修饰好自己嘴巴的同时,女人对男人的嘴唇也特别留意。美国有阔口咧腮的约翰·屈伏塔,日本有厚嘴唇的和稻横郎。女人认为他们拥有完美男人的厚大嘴唇英武有加,尤其是和稻横郎有着世上罕有的上下唇一样厚的嘴唇,性感至极。不过,较之女人,男人似乎并不看重自己的嘴巴,也很少能管住自己嘴巴的表情。日本当红小生木村拓哉曾连续多届被评为“最性感嘴唇”,但他对此并不介意,嘴上总叼着一支让女人讨厌的香烟。近来他因此受到影迷的攻击,他的嘴唇被评为“鬼马猪唇”,人气大伤。 在开放与表演的世风里,嘴巴也被激发出参加娱乐的欲望和表演功能。大嘴不但参与爱情表达,还被借用于政治表演,去煽动大众的情绪。吸引了全世界目光的美国总统大选,也创造了世界政治舞台上的精彩段子。在竞选过程中,戈尔竞在数千支持者面前,与他的夫人进行了长达五秒钟的热吻。这一吻可谓“一举数得”。首先,这一吻改变了他在美国公众心目中往日的呆板木讷的形像;其次,这一吻使他落后于小布什的支持率开始反超;再次,这一吻也增进了他与夫人彼此之间的战斗情谊;第四,这一吻让美国公众看到了,民主党除了有一位“好色的”总统外,还有一位感情专一的副总统。大嘴巴也能推动竞选,我们的身体还有什么不能创造的神话? 大嘴时代,嘴的作用一再扩大。 我们津津乐道于嘴巴的功用,却忘记了在开发这个器官的同时,也遮掩了它真正的功用。嘴巴至少要呼吸、要说话、要吃饭、要喝水、要微笑、要哈欠、要嚎叫……而现在的涂抹打扮,已将它彻底异化。 P52-56 序言 当然,只有我能说清这本书的由来。 独自在外过春节,很是落寞,闲极无聊就在宿舍里写起了小说,那是我一直想写而没时间写的故事。1997年的春天,我的东北老家出了一个震惊省城的大案。一个医院的副院长,早晨出去打太极拳时,被人暗杀了。令人不解的是验尸法医发现,死人身上的多个器官不翼而飞,计有:眼一只,耳朵一只,手一只,阴茎半只。省城调动了精锐警力,医院调动了大量资金,但案子一直没破。写小说的念头遂在现实的悬念中萌生。 我想围绕丢失的器官展开故事:省城神探梁子调查后认定都是这些丢失的器官惹的祸:不该看的——看了;不该听的——听了;不该拿的——拿了;不该搞的——搞了……由于小说涉及一些人体器官常识,于是,我就找来了一些相关的书,边看边写。接下来的事情就奇怪了,那些与本案相关的器官渐渐脱离了故事,兀自形成自我言说的篇章。比如,省城神探对那半截阳物的追查,变成了讨论嚣张的阳物的大散文;而对被割下来的耳朵的追查,竟成了赞美凡·高割耳的长篇随笔;而那只断手的追查,则成了讨论左手摸右手的话题……没法将这些器官再归还给我的小说了,索性跟着它们走,转眼就上了系列人体随笔的路。 就这样一路写来,几年以后,它成了这样一本书。 畅游在人体的诸多关键词中,才发现这百八十斤的肉里面藏着太多的东西:每一个器官都灿烂无比;每一个器官都有一段传奇;每一个器官都能左右人生;甚至,拉屎放屁都是一部可圈可点的大书。 诗人于坚曾有过这样的发问:为什么人们,尊重色彩不尊重眼睛,尊重声音不尊重耳朵,尊重道路不尊重双腿,尊重菜谱不尊重胃,尊重大脑不尊重睾丸,尊重干燥不尊重分泌。 老托尔斯泰也曾愤怒地指出:肉体应当是精神的驯服的狗,服从着精神的差遣,而我们怎样生活呢?肉体骚动着,反抗着,而精神却悲惨地跟着它跑。 想破解肉体的真相,必须穿越身体的重重迷雾。 这个写作免不了要经历道德、美学、生理、心理的多重冒险。记得我将自己最得意的《屎尿屁——三急之学问》寄给当年的《大家》杂志主编李巍时,他说:这文章有点出格,放一放再说。这一放就是一年,直到2002年1期才有幸刊出。实际上,读者的承受力并不像我们想得那么脆弱,接着李巍又编发了我的《戏说耳鼻口眼》,并开始谋划这本书的出版。他做了一件值得感谢的好事。 窥视是人类的一种重要欲望,看看自己也不算什么错误。 现在,你悄悄地跟上我,让我们一起剥去披得太久的外衣,体味身体的种种细节,探究行动的隐秘原因:凡·高为什么割掉自己的耳朵,而不是切下一段手指?皇帝几番下旨,为什么中国女人还坚守“三寸金莲”?英使马戛尔尼来访,为什么非要让他们在乾隆爷面前下跪?是什么东西唆使我们与肉身较劲? 肉体无意义,是行尸走肉;肉体有意义,是自作自受。 我们考察肉体的原因是想弄清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人体里的因果关系,不是单一因素所能解说的,有时候肉体与精神又互为原因。正如,这本书中所探讨的同性恋,我们无从判定人的性别,是依据生理特征,还是心理特征,怎能论定它的合理性?在生物哲学的范畴里,人的一生,实际上就是在为这百八十斤的肉身的存在,及为这种存在所显露的意义而奔忙。我们比蚂蚁还累,却无法知道,是否比蚂蚁更幸福。 我试着说一点人体之道。 是为序。 后记 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昆德拉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实际上:上帝一思考,人类也发笑。 依《圣经》的说法,上帝是用尘土捏造的亚当。原材料的选择,即是个错误:一把铁末或者还有点镍,怎么能进化出一根草或半斤肉呢?若是选择海藻或水母,那还差不多。 在捏造人这件事上,东方主义者认为孙悟空更适合这项工作。他只须在脊背上挠一挠,伴随着一口仙气——“变”——这世界就布满了上蹿下跳的猴子。需要强调的前提是:孙悟空抓出的不是猴毛,而是一把细菌:圆的是“球菌”,棒的是“杆菌”,螺旋的是“螺旋体”。孙悟空也算不出捏造一个人,要用多少细菌。只知道,那个数字比后来地球上有过的所有人数还大。 人在成为人之前是一团细菌;人在成为人之后是细菌一团——这很可笑,有时科学就是绝佳的笑料。 自1735年瑞典人林奈写出《自然系统》一书,将生物进行了历史性的系统分类以后,所有生物都像小学生一样乖乖地按大小个排成一队:域、界、门、纲、目、科、属、种……如果将人类带入这个序列,即是:真核生物域、动物界、脊索动物门、哺乳纲、灵长目、人科、人属、智人种。按照这样的分类,泛生物主义者就认为:黑猩猩也应划入人科、人属。 达尔文遭到反对,是因为他把人与猴子联系在一起。可是站在猴子的立场看:人与黑猩猩的基因和进化关系如此接近,叫一声兄弟,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人类,说白了不就是另外一种猩猩吗? 人类中心主义不对,但泛生物主义也挺过火。《自然》杂志说,人类与老鼠共享着80%的遗传物质和99%的基因,老鼠的二十对染色体上共有约二十五亿个碱基对,与人类二十三对染色体上的二十九亿个碱基对相当接近。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老鼠有资格做人类的奶妈。 商品经济主义者对于老鼠有没有资格做人类的奶妈,不感兴趣。他们无法容忍的是:一只基因鼠的市场价竟达到了三万美元。这个价位极大地刺激了他们的自尊,于是有了这样的假说:如果人体器官组织可以买卖,人体器官组织的总价值将超过四千五百万美元,约合人民币三亿六千万元。其中,最值钱的是骨髓。如果一个人的骨髓总重量为一千克,以每克两万三千美元计,仅骨髓就可以卖到两千三百万美元…… 人世间所有“取之于人,又超乎于人”的价值都脱离了人的存在本意。 虚拟是对现实的模仿,为什么要模仿现实,为的是更好地应对现实。像《黑客帝国》所宣讲的一样:谁在虚拟中丧生,他在现实中,也会失去存在。虚的崩溃,即实的坍塌。人类正通过模拟生,而感受死。 倘若从禅学的角度来理解人生,死也没什么可怕,“有即是无”,“色即是空”。但若是将这类说法换成“始即是终”,就会出现天堂人类回收站的麻烦:人之初,纯洁得如同植物,而人之终,则扭曲成一团乱麻:怎么就把尿床变成“尿糖”?怎么就把爱情变成“艾滋”?怎么就把肺炎变成“非典”?怎么就把大哥变成“萎哥”? 上帝再一次受到质疑:这就是你亲手捏造的人吗? 上帝很不高兴地回答: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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