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世界银行编辑出版的关于第三级教育的专题研究报告，主要分析了知识社会背景下发展中国家与转型国家第三级教育的社会环境与需求变化，发展的状况及当前面临的困难和挑战，并为第三级教育领域未来的干预行动提出了一些政策建议。本报告所使用的分析框架和提出的政策建议对于促进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和改革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这份报告描述了第三级教育是如何为建构一个国家在不断向知识型转型的世界经济中的参与能力作出贡献的，并且对有利于第三级教育发挥促进经济增长和消除贫困之潜能的政策选择进行了考察。它对以下问题进行了检视：第三级教育对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性何在？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应如何使自己充分利用第三级教育的潜在贡献？世行和其他开发机构应如何协助这一进程？

序言

致谢

缩略语

内容提要

概述和主要结论

 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中第三级教育的现状

 本研究报告的目的

 世界银行总体战略背景下的第三级教育政策

 内容概要及报告传递的主要信息

第1章 不断变化的全球环境

 知识成为发展的关键要素

 信息和通信技术革命

 全球劳动力市场

 政治与社会的变迁

 结论

 注释

第2章 第三级教育对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贡献

 不断变化的教育与培训需求

 变化中的第三级教育格局

 组织与运作的新模式

 结论：传统第三级教育机构的消亡还是新生?

 注释

第3章 面对原有的挑战：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第三级教育持续存在的危机

 扩展第三级教育的需求

 持续存在的不平等

 质量问题及其重要意义

 保守的治理结构和僵化的管理运作

 注释

第4章 不断变化的关系：第三级教育机构、市场与国家

 第三级教育领域市场力量的出现

 国家干预的理由

 进化中的国家角色：通过有效的框架和适当的激励进行指导

 注释

第5章 世界银行支持第三级教育

 对1995—2001年世界银行在第三级教育领域工作的评估

 世界银行未来的支持方向

 注释

附录

 附录A 第三级教育体系和机构面临的新问题

 附录B 网络教育质量的衡量标准

 附录C 公立第三级教育机构资源多样化的模式(按收入来源与类别)

 附录D 1995—2001财政年度世界银行第三级教育项目(按干预类别和区域)

 附录E 1995—2001财政年度世界银行关于第三级教育的分析性研究

 附录F 世界银行第三级教育贷款：图表总览

 附录G 世界银行集团的第三级教育项目：项目概要与经验

 附录H 世界银行旨在消除数字鸿沟的知识共享计划

 附录I 推动科学和技术的进步以促进发展：世界银行的千年科学计划

 附录J 有关第三级教育的数据统计表

 附录K 第三级教育中存在的社会经济的不平等：入学率和政府支出(按收入组别)

参考文献

框

 框1.1 加纳和韩国第三级教育战略的对比

 框2.1 在新的全球经济中的跨越：巴西在植物病理学方面取得的成就

 框4.1 达累斯萨拉姆大学一项成功的管理改革

 框4.2 联结传统体系和现代知识以实现乌干达的健康目标

 框4.3 北墨西哥达成的共识和成本分担

 框4.4 美国开放大学的失败

图

 图1.1 1958—1990年知识对国家间收入差距的影响：加纳与韩国

 图1.2 1999年全球人口与因特网主机数的分布情况(按区域)

 图3.1 1970—1997年第三级教育毛入学率

 图4.1 第三级教育变革的动因

 图F.1 1990—2000财政年度世界银行在全球的第三级教育贷款

 图F.2 1963—2000财政年度世界银行第三级教育贷款(按教育分类)

 图F.3 1990—2000财政年度世界银行第三级教育贷款(按区域)

 图F.4 1990—2000财政年度十大第三级教育贷款国

表

 表1.1 全球环境的变化带来的机遇和威胁

 表1.2 1990年具备第三级教育资格的移民的分布情况(部分国家和地区)

 表2.1 不断变革的第三级教育体系

 表3.1 1997年入学与教师职业中存在的性别差异(部分国家)

 表4.1 第三级教育带来的潜在收益

 表4.2 世界范围内的质量保障体系

 表5.1 世界银行参与的重点领域

 表5.2 问题与政策选择(按国家类别)

 表E.1 第三级教育领域研究

 表E.2 教育部门研究中有关第三级教育部分

 表E.3 世界银行有关第三级教育的出版物(按出版年份)-

 表G.1 1995—200l财政年度IBRD贷款和IDA信贷项目(按财政年度和接受国)

 表G.2 1995年以后机构发展基金(IDF)特许资助(按财政年度和接受方)

 表G.3 1998—2001财政年度国际金融协会(IFc)支持第三级教育机构的运作(按财政年度和国家)

 表G.4 2000年以来正在准备中的世界银行第三级教育项目(按财政年度和国家或地区)

 表G.5 世界银行项目完成报告得出的经验教训(按完成的年份和国家)

 表J.1 部分年份(1980—1998)第三级教育毛入学率(1998年按性别)

 表J.2 1980—1998年第三级教育公共支出在公共教育总支出中所占份额(百分比)

 表K.1 部分国家近年第三级教育的入学率(按收入组别)

 表K.2 部分国家政府近年的第三级教育支出(按支出组别)

这些尚未获得解决的问题包括：以可持续的方式扩大第三级教育普及率，减少入学机会和产出方面存在的不平等，教育的质量与相关性的提高，有效的管理结构和管理方式的引进。尽管第三级教育入学率在发展中世界的所有国家中实际上已有了显著的增长，但最先进的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之间第三级教育入学率的鸿沟却拉大了。此外，第三级教育体系在受教育机会和学生人群的社会经济成分方面仍延续着精英主义的现象，用以保持入学率增长和改进质量的财政资源不足。在很多国家，僵硬的管理模式和管理方法正阻碍着第三级教育机构推行变革和实施创新。

在这样的背景下，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面临着双重任务：一方面，它们在解决那些已对其第三级教育体系造成困扰的既有的教育普及率、平等、质量和管理等问题上有着紧迫的需求；另一方面，如工业化国家一样，发展中和转型国家已置身于来自建设知识型经济和民主化社会的新型挑战之中。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是：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是否能够使其第三级教育体系适应新的挑战，并塑造其第三级教育体系以成功地应对所面临的新的与旧的挑战。本研究报告的目的

尽管世行已在为数众多的国家中为积极支持第三级教育改革进行了多年的努力，但我们仍感觉到世行对客户国(尤其是那些最贫穷的发展中国家)不断增长的对第三级教育干预行动的需求尚未做出足够的回应，用于这一分支领域的贷款未能与第三级教育对经济和发展的不断上升的重要性相称。因而，参照在世界环境发生的变革及发展中和转型国家的第三级教育持续存在的固有困难，对世行在第三级教育方面的政策和经验进行一番重新检视显得很有必要。

这份关于第三级教育的世行报告描述了第三级教育在建设国家参与不断向知识型经济转型的世界经济的能力，并且对那些具有增进经济增长和消除贫困的潜力的政策选择进行了研究。报告对下列问题进行了审视。

第三级教育对于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性何在？

发展中和转型国家应如何对第三级教育的潜在贡献加以充分利用？

在这一进程中世行如何与其他发展机构共同协作？

报告有两个互补性的目标：一是提供能反映出成功的改革与有交的买施举措并适用于世行第三级教育贷款实践的信息和见解；二是促使各客户国和国际社会参与对话，讨论第三级教育在世行总体战略和政策背景中的作用，向这一分支领域进行投资的理由，以及将第三级教育改革的负面政治影响降至最低程度的途径。

本报告建立在以往的世行政策研究和分析的基础上，它们主要句括《高等教育：经验的启示》(1994)、《教育领域战略》(1999a)以及由世行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共同组成的独立的“高等教育与社会，，专门研究小组的报告——《发展中国家的高等教育：困境与希望》。报告也从经济合作组织、教科文组织和区域银行近期的工作中汲取了经验(如书中参考文献所列)。除此之外，报告还将第三级教育的情况与近期的《世界发展报告》——《变化中的世界概况》(1997)、《发展所需的知识》(1999c)和《跨入21世纪》(2000e)——及世行正在进行的有关知识经济的活力和科学技术发展的分析性和战略性研究成果联系起来。

这项研究扩展了世行关于第三级教育领域的第一份政策文件——1994年度的《高等教育》中的很多主题。尽管如此，它仍包含了由已改变了第三级教育体系运作的外部环境的激烈变化带来_的重要区别。这些变化中最重要的方面是：知识作为经济发展主要驱动力的作用日益明显，“无边界教育”环境中新型第三级教育提供者的出现，第三级教育对信息和通信革命作出反应而在传授模式和组织模式上的转型。过去几年中，其他重要的变化还包括第三级教育市场力量的上升和高级人力资本的全球化市场的出现。世行各客户国对用于其第三级教育改革和发展的财政支持的需求也有了明显的增长，这通常是这些国家在基础教育和中等教育普及率迅速提高的结果。报告强调，应该用一种均衡的和综合性的眼光看待作为全球性的整体系统的教育，它不仅包括了第三级教育对人力资本的贡献，也包含了至关重要的人文和社会资本建设的功能，及作为重要的国际公共物品的角色。基于这样的认识产生出对第三级教育政策的全新主张。

尽管世行只是参与第三级教育这个分支领域运作的众多捐助机构中的一员，但它至少能够在两个重要领域作出重大贡献：首先，地位独特的世行能够在数量众多的发展中和转型国家中参与政策对话的同时，就近期的第三级教育发展和改革提出相对而言具有全局性的观点；其次，在过去20年中，得自各种第三级教育项目的范围广泛的技术积累和实践经验使世行得以从各种国家和机构背景下成功和不那么成功的改革中获得了许多相关的具体实施经验。(P2-4)

第三级教育不仅处在传统教育金字塔的塔顶，也是世界范围内人力发展的一个极为重要的支柱。在当今终身学习的框架下，第三级教育不仅为劳动力市场提供了所必需的高层次技能，而且也为教师、医生、护士、公务员、工程师、人文学者、企业家、科学家、社会科学家及其他各种人才提供了必要的训练。正是这些受过训练的有技能的人才拉动了当地经济，支持文明社会，教育儿童，领导有效率的政府及制定影响全社会的重大政策。不言而喻，大学是所有第三级教育体系的关键组成部分，而每个国家中由公立和私立第三级教育机构不断扩展的多样化体系——各种学院、技术培训学院、社区学院、护士学校、研究实验室、精英人才中心、远程学习中心等——构成了一个对发展所必需的高层次能力的培养起着支持作用的院校网络。

自1963年起，世界银行就致力于推进发展中国家第三级教育体系的发展与多样化，在促使教育领域更具效率与针对性、公平性、透明度、反应更为灵敏而推进重要的政策改革方面发挥着积极的支持作用。1994年，在第三级教育改革活动进行30年之后，世界银行发表了对其干预行动的分析报告：《高等教育：经验的启示》。该书一直是世界银行过去八年中开展第三级教育的各种项目、研究、考察、培训及技术援助的一个重要的政策框架和参照物。

自《高等教育》出版以来，知识已经(较以前更加)成为世界经济中一个首要的生产要素。近年来在全世界及第三级教育领域发生的转型使我们有必要对既往的各项政策和看法重新加以检视，以便在不断迅速变化的环境中改进我们的工作。毫无疑问，变革与创新的步伐已经明显地加快了：新事物生成的周期正在缩短，世界范围内服务正在经济产出中占据更大的份额，计算机的作用与效能不断提高，硬件的价格继续下落，数据传输的成本不断降低，特别是发展中国家中通信技术(如世界范围内互联网与无线电话的普及所显示的)应用的推广。各国若想适应这些具有深远影响的变化，就必须重视第三级教育在培训、研究及信息领域方面的作用。

世界银行近期的研究成果《全球化、发展与贫困：构建一体化的世界经济》——撰写者是戴维·道勒(David Dollar)和鲍尔·科利尔(Paul Collier)——介绍了更为紧密地融汇到了全球经济中的24个发展中国家是如何取得了更快的经济增长、减少了贫困现象、提升了平均工资、增加了国内生产总值中贸易所占的份额，以及提升了健康水准。这些国家同时也提升了其高等教育的覆盖率。确实，那些从与世界经济的交融中获益最多的国家，其教育水平的提升也最为显著。此外，有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第三级教育——通过它在调动国内各方面的力量、建立制度及培育有利的法规框架与管理结构方面所发挥的作用——在一个国家增进社会资本与增强社会凝聚力(它们被证明是制约经济增长与发展的重要的决定性因素)的努力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对世界银行过去30年中教育领域的贷款稍加审视即会发现：全部教育投资项目中约有1/4的资金被用于对第三级教育项目不断的投入上了。在2000年之前，第三级教育项目的借款方通常来自于中等收入国家，其中最大的客户国包括阿根廷、中国和印度尼西亚等。2000年，世界银行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出版了《发展中国家的高等教育：危险与希望》一书，这是一份由独立的“高等教育与社会”专门研究小组完成的报告。世界银行主席詹姆斯·D·沃尔芬森(James D. Wolfensohn)衷心认同报告的结论：第三级教育对于培育能力与消除贫困是重要的。主要是回应低收入国家对第三级教育项目不断增长的需求，世界银行一直积极致力于就第三级教育改革问题扩大同股权国的对话，并安排新的贷款，其中包括世界银行在南亚和非洲进行的改革行动。世界银行意识到，不论受援国的收入水平如何，在投资上都应采取更为平衡的、整体化的举措，以及注重推进整个终身教育体系的进步。

尽管发展中国家与转型国家的第三级教育体系已经取得很大进步和发展，对境外与远程教育提供机构的利用范围也更为广泛了，然而，知识经济日新月异的特性仍将许多阻碍着第三级教育体系最大限度地发挥建设本土能力的潜能的僵硬弊端与弱点突现了出来。发展中国家正置身于被排斥在世界经济的活力之外的极大的危险之中。这种边缘化的危险不仅加剧了人力资源最为薄弱的国家的人力资本流失(“人才外流”)，而且也增加了这些国家的本土问题被忽略、被轻视与被延误的危险。这些本土问题包括艾滋病及其他公共健康问题，落后的农业生产，环境的退化，机构能力的匮乏，可帮助国家充分利用不断增长的全球知识储备的研究与创新活动的滞后，以及国家之间和国家内部存在的数字鸿沟等问题。

这份报告所总结与分析的不仅仅是世界银行在第三级教育领域的工作实践，而且也包含了世界银行行动框架之外第三级教育领域的许多主要运作者们的工作实践。在本报告的酝酿阶段，我们对世界范围内为数众多的股权国、政府官员、实际工作者、学者和行政管理人员进行了咨询。他们宝贵的具体实践、经验及观点均广泛地反映在报告所列举的各种综合性的范例中，这是报告中得出的主要论点的依据。这些纷纭复杂的问题突出了这一理念：第三级教育提供了对发展与消除贫困至为关键的公共物品——必须为所有的社会阶层、所有的人(无论男性或女性)所享有。报告也着重指出：第三级教育不应再被视为一个孤立的教育分支领域，我们必须认识到它对一个整体化的教育体系——一个必须变得更为灵活、多样、高效的体系，必须能够对知识经济作出更灵敏回应的体系——进行支持的关键性作用。研究结果也证明：认清大环境对于我们了解问题所在至关重要，而对各种利益攸关方的咨询则是探求解决问题之途的不可或缺的环节。曼姆菲勒·兰姆菲力(Mamphela Ramphele)、世界银行人力发展部主任(Managing Direc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