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作者柯蓝在1996年至2003年期间创作的散文，共90篇。全书共分五辑，第一辑是旅游美国三个月和欧洲一个月的游记；第二辑是从欧美返回后又去日本岛旅游了半个月的游记，记录了那一顷刻人生的感情经历；第三辑为国内游记；第四辑为散记人物杂事；第五辑为零星写的个人自传回忆，不少是没有发表过的。

前 言  1

第一辑 移民大国

——访关走笔

飞向地球的另一半  3

我在美国第一天  7

自由女神在诉说什么  12

剃光头的女人  16

参观汉庭顿庄园  19

游全美第一公园  23

红杉帝国和金门桥  28

我看到了庄严和牺牲  32

黑人给我的困惑  40

鲸鱼王国  44

温馨的感恩节  49

纽约拾零  51

参观两个纪念馆  55

蒙特利市采忆  60

万圣节的寒意  64

美国万圣节和迷信  68

墨西哥的魅力  7l

尼亚加拉大瀑布  76

打开中美大门的尼克松  81

赌城一夜  86

迪斯尼乐园和好莱坞影视城  93

美国联邦调查局趣闻  98

莱茵河畔  107

柏林散记  111

比利时的中国女孩  116

欧洲的袖珍小国  119

邻居的宠物  122

中国餐馆  125

凄美的赫氏古堡  130

瑞秋生日  135

录像带店礼品店 中学校  140

缘分  145

洛杉矶的星期天  152

童话的后面  157

第二辑 东渡日本

进关  165

初抵东京  169

钻石酒店  173

长崎原子弹  176

幸运相逢  180

美丽的青森  183

我在富士山的失落  186

梅之花  189

京都的影视城  191

日本庙宇的厄运签  194

琵琶湖畔情  197

东京寿司店  200

东京的红灯  202

涩谷广场的爱情  205

自由梦幻散步  207

皇宫及其他  209

九岁小翻译  212

发财梦的破产  219

接受采访  223

第三辑 西部走廊

河西走廊忆旅  229

喀什的客人  233

重彩的大森林  236

从风雪呼啸中走出的美  239

寻访古崖居  242

“青青世界”的文化内涵  245

第四辑 岁月无痕

第一缕阳光  251

感谢阳光  253

储蓄健康  256

圆华侨梦立华侨碑  258

没有寄出的温情  260

岂不快哉  263

在《劳动报》创刊的日子里  269

让美好成为永恒  272

仙湖充满阳光  275

香港《中国散文诗》创刊致意   277

遗憾而又美丽的一生   280

一个世纪之梦消逝  283

香港灯箱展随想  285

出版《柯蓝文集》的心意   289

我与张爱萍将军的一段文缘  293

送而复远行  296

走近一个灵魂的独白  301

深入浅  307

中国第一张散文诗大报的出现  309

关于我题字的故事  319

正在塑造巨人的雕像  325

第五辑 人生传奇

我的父亲  337

一位北大学生家长的心意  346

我记忆最深的老师  351

书海沉浮  354

投河未遂  359

我的金婚爱侣  368

我亲手埋葬我第一个女儿  379

林伯渠救了我的命  391

《打铜锣》搭救了我  396

柯蓝的来历  402

后 记  413

自由女神在诉说什么

我随着拥挤的各国游客，排着长长的队，在冷风中蜷缩着。这是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八日。这在美国纽约已是寒冷冬天。我们都焦躁地等待在自由女神像塔下的入口处。人们都认定，不到纽约、华盛顿，等于没有到美国。而不参观自由女神像，又等于没有到纽约。所以全世界凡是能来美国的人，数以亿万计地朝这儿涌来。对于这么一个超级大国的象征，不知别人怎么样，我总带着一种虔诚的崇高感。我从洛杉矶乘机往纽约，飞机在纽约上空盘旋时，在许多高楼大厦中，我第一眼就认出了．自由岛上的自由女神。她在阳光下闪烁着淡蓝、淡绿的光芒。这时我就在默想着关于她的故事。这是法国政府为了庆祝美国独立一百周年，由法国人民捐款赠送给美国政府的礼物。由法国雕塑家巴托尔迪主持建造。当一八七六年巴托尔迪在费城庆祝美国独立一百年的博展会上，第一次展出了自由女神执火炬的手，引起了一场轰动。人们看到的这只手，仅一个食指就长达2．44米，直径一米多，指甲厚0．25米。火炬的边沿上可以同时站十二个人。这一巨型艺术雕塑，自由女神高四十六米，连基座总高九十二米，于一八八六年十月二十八日举行了揭幕典礼。每日开放，年年有数以万计的各国游客，从曼哈顿乘观光船到自由岛参观。此刻，我也成为一个来自中国大陆的普通游客，慢悠悠随着游客队伍前进。在等候中，我朝四周望去。这儿有广阔的绿色草坪，从四周的水面可以看到对岸华盛顿市区的高大建筑群。这是一个超级大国的首都，极其美丽而豪华。不知为什么，我这时却想到了美国的国歌。这是一首充满爱国激情，在战争中产生的歌曲。也许自由女神是美国独立的象征，由她而联想到在美国独立战争中产生的名歌吧。那是一八一二年美英再次爆发战争，在一八一四年九月的一次战争中，在一个轻炮兵连当过义勇兵的斯科特·基陪和一名叫约翰·斯金的上校，手持美国第四任总统麦迪逊的短信，前往停泊在切萨皮克湾上的一艘英国舰上，要求释放被英军俘虏的美国著名医生比恩斯。英军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但由于英军舰队正在炮轰美国要塞，便暂时把他们二人扣押在一艘补给船上。英军炮击从九月十三日上午开始，一直进行了二十五个小时，一共发出一千五百余发炮弹，在九月十四日东方破晓，斯科特·基陪看见美国国旗依然飘扬在美国要塞的上空。他无限振奋，诗兴大发，便在一个信封的背面，写下了如下的诗句：“啊，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我们对着什么／发出欢呼地声浪？／谁的星条旗／冒着一夜炮火／依然迎风招展／在我军碉堡上／大炮闪闪发光／炸弹轰轰作响／它们都是见证／国旗安然无恙/你看星条旗不是还高高飘扬在这自由国家／勇士的家乡？”

到第二天，他又将全诗写完，发表时名为“麦克亨利堡保卫战”同年十月歌词采用一首旧歌“天国里的阿那克里翁”的曲谱公开演唱，先在海军流行，后在陆军流行。到一九一六年被定为国歌。我深切感到，这首来自战斗生活的美国国歌，给人一种胜利的自豪和骄傲。独立自由女神的挺立，正是显示着这种自豪的骄傲。但她还有另外的一面。这是我后来在自由女神塑像的座底上，看到美国女诗人拉查洛斯写的一首叫《新的巨人》，有如下的诗句：

“把那些疲乏不堪，穷愁困苦／渴望自由生存的人们／都送到这里来吧／把那些无家可归／饱经风霜的人们／都送来给我吧俄的火炬为他们照亮道路。”

我想，诗中的这一节，正说明着美国以她独立自由的精神，召唤寻求生路的移民，不得不弃井离乡出走的游民，不分种族都到这块自由的土地上来开拓，创造自己的未来。

我们等候的人流分批涌进了大门。经过安全检查，人们奔向大厅，有人分乘电梯，有人直奔楼梯到基座顶部平台，再循一百六十八阶盘梯到达冠部的嘹望台，在自由女神冠冕下有二十五个铁窗，可以容纳三十人凭窗向外远眺俯瞰纽约全港的秀丽景色。顿时，我对纽约一片大楼，摩天塔顶，一片繁华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情。我仿佛是用自由女神的充满慈爱的眼光，在看这陌生的世界。我仿佛也成了自由女神，头戴光芒桂冠。身着古代长袍，双脚站在一堆砸断的铁链之中，右手高举闪光的火炬，一支永不熄灭的火炬，左手紧抱一部标有一七七六年七月四日《美国独立宣言》。身体微微前倾，是在指引迎接来自世界的渴望自由的心灵。这座原名叫《自由照耀世界之神》，当她在一百多年之前，从这里竖起的时候，这四周的景色并不像现在这样繁华。我想她当时丢掉、砸断了一切锁链站了起来，高举自由光明的火炬。面对一片荒芜亟待开拓的土地，她的眼光和她心中所要诉说的，是多么响亮，令人激动而落泪。而今天一切都变了。美国已严格限制移民，害怕移民了。自由女神的目光现在倾诉什么呢？我想，她最多只能给渴望自由人们的心灵，一种属于美好的梦幻。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八日离美前夕 P13-14

《岁月风情》散文集，是我一九九六年至二00三年期间创作的，是我这近八年的时间中写作的散文，共九十篇。也是我一九九六年，出版《柯蓝文集》六大卷之后的作品，故而未能编入文集。现在只好单独结集出版。

全书共分五辑，第一辑是旅游美国三个月和欧洲一个月的游记。第二辑是从欧美返回后又去日本岛旅游了半个月的游记。关于这些作品到现在虽然有了一段时间的距离，但我写的不是新闻通讯，而是记录了那一顷刻人生的感情经历。它们是不受时空限制的。因此我仍然无愧地可以将它们奉献给我的读者，与我共享快乐。书中第三辑为国内游记。第四辑为散记人物杂事。我写散文一贯遵循真人、真事、真感情。决不写应景文字。那样对不起读者，也对不起自己。故我写散文，不管游记，不管记人、记事，均在剖白自己的感情世界。写游记不只写景，也一定有景中之人。新疆和青海我七十岁之前没有去过，那年去了。新疆文联主席说我年高了，又是第一次来，要好好接待。为了答谢主人在《中国旅游报》上各写了一篇，均为动情文字。深圳台湾人办了一个“青青世界”游乐园，我看见他们的厕所里十分清洁，还有诗有画，以厕所文化为题，寄深圳某报，该栏主持人先有成见，说我的文章有做广告嫌疑，拒登。我百思不解，自感蒙冤遂另谋出路，登于北京《中国旅游报》，刊出后有友人称赞，我便趁机投诉。友人笑日，现在哪篇文章不是作家心灵的广告。我想也是，看见人家的厕所搞的清洁卫生，称赞一番就是商业广告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北京有个名胜古崖居，在长城附近，我写了一篇访古寻幽的文字。此次收集入册重阅，时隔十年，又已物是人非，只是当年情感的纪念，至于《从风雪中走出的美丽》是写东北大庆油田城市的，我先后去大庆共六次，我和大庆的情结，远非这篇短文可以容下。也许是天道酬勤，这篇短文被转载选人《散文选刊》，对我予以鼓励。

此书中的第四辑，则是人物思念和抒杂感的散文。国家领导人，原国防部长张爱萍将军于九十一岁高龄去世时，我写的《我与张爱萍将军的一段文缘》一文，则刊登在二00三年七月十七日《解放军日报》第四版头条。连同我早期写的“我和毛泽东”(征文获奖)这两篇散文是我对我们党的最真挚最具体的感 情的表现。文学界活得最久的作家冰心老人，我是在她去世时，最早发表悼念文字的人。我写的《一个世纪之梦消逝》纪念前辈冰心老人一文最早发表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一九九九年三月十四日)，后被广州《羊城晚报》和深圳《特区报》转载。我还为我在延安鲁艺文学系的同学，中国报告文学著名的作家黄钢，写了一篇回忆录，是他的妹妹黄铁(曾经是冯牧的夫人)，为了出文集专门约我写的，发表在北京的《传记文学》。

第四辑中，有一些题目怪异的文章，如《岂不快哉》，这是四川文艺出版社出题做文，向我约稿才写的。正如我在题记中说的：我们这一代作家成长于战争年代，民族灾难之中，社会责任感和忧患意识太多太重，无法轻松，不敢轻松。今逢盛世，要学古人金圣叹写“不亦快哉”的短文，因此这一篇是我对自己的挑战。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写的幽默文字。又如千禧年《第一缕阳光》，这是我的幸运。我居然于九死一生浩劫之余，迎来了千禧年的第一缕阳光。我能写这样的文字是我的自豪和最大的快乐。还有一篇《感谢阳光》是深圳著名的华侨城集团，修建了一个现代化的生态广场。首创策划人想向全中国人民展示未来城市绿化的前景。他托人找我，写一篇短文镌刻在这个广场之上作为纪念。这又是一个新鲜事物对我的挑战，连夜赶写出来。赶在该广场剪彩启用庆祝之时，争先在《香港商报》上发表，他们高兴这篇五盲多字的短文，竟给了我五千元人民币的稿费。一个字折合．人民币十元，这是我写散文的最高稿费。这在当时是文学最高稿酬了。不过我这篇短文充满激情，题材时尚，且放在外面日晒雨淋，一个字十块钱，真是不值。应该开出天价才行。

《光明日报》文艺副刊，我多年不曾发表过文章，在深圳遇到他们的人向我约稿，我便写了一篇《圆华侨梦立华侨碑》的短文。这主要是说我们学会想在北京八达岭长城脚下，开辟一个”华侨名园”，在园中设立全世界华侨领袖、专家、学者的雕像，并配以散文诗。这是一个宏伟而又有意义的历史工程。我们已经在长城脚下划出了两千亩地，还在延庆县政府报项立案。一直宣传筹备了五年。终于由于时机不成熟，经费不到位，只好中途流产了。而这篇短文也成了往事的纪念，而遗憾终生了。成了我的一个梦想的记录。

《正在塑造巨人的雕像》这篇上海宝钢外贸掠影的写作背景是这样的，一九九。年我和文秋去上海宝钢访问，随后几乎每年去一次，在上海宝钢成立了一个散文诗学会，为他们举行讲座，办写作班，几年下来在工人干部中培养了不少散文诗爱好者和青年作家，他们的作品登在我编的刊物上，因为我们的辅导工作做得细致，出作品出人才，引起了党委书记关壮民的重视和兴趣，他也带头写作散文诗，还在征文大赛中获奖。之后，宝钢成立十五周年，关壮民把我介绍给公司董事长黎明。有意要我为宝钢写一个系列的报告文学。还趁我在欧洲讲学和去日本看我儿子的机会，并给我很热情的接待，从海外采访回国后，我专门和董事长黎明单独访谈了七次，他回答了我提出关于公司和他个人的方方面面的问题。黎明董事长知道我是老作家，希望我把收集到的材料，不要写成报告文学或传记文学，不要用真名真姓，而写成小说。以避免为他们个人立传或宣扬上海宝钢的功绩。特别是党委书记关壮民更不主张突出宣传表扬领导的工作情况。到一九九六年，我去美国游学，又去洛杉矶探亲，《世界日报》(华文)的记者采访我，我介绍了上海宝钢的情况，之后，我写这篇《正在塑造巨人的雕像》从美国寄给宝钢党委书记关壮民，虽然我已考虑到只从宝钢外贸这一个小角度来写，但终不免要宣传宝钢的党委和董事长。因此他们没有支持，认为不符合他们的规格。由于有了这么一个规格，我这篇文字便得不到他们的认可，一直无法发表。今天我拿来收到这本集子里，也是作为纪念和交代。

书中第五辑中收集的都是先后零星写的个人自传回忆，不少是没有发表过的。最有影响的是《柯蓝的来历》，在上海《文汇报》笔会的副刊(二00一年四月七日)发表后，先后有《法制报》，《解放日报》、《今晚报》副刊、《山西电视报》、《青年文摘》、《广州日报》副刊纷纷转载摘录。还有人要把我这段人生经历，改编成电视剧，我没有同意。另外几篇收集进来我的几段人生传奇，都是没有发表过的。目前我正在赶写我的全部自传，尚需一定时日，这里先把这几段出版，用我的真情和读者交谈。也许是出于寻找知音的心理，让知我爱我的读者先睹为快。我一直把我的读者珍视为我的上帝。

本来我在出版了第七本散文集子之后，就告别散文，而去写散文诗的。许多时候是将写散文的题材，故意浓缩而去写散文诗。这集子中的散文，是在特定情况之下必须写成的散文，所以成了我的第八本散文集子。

只要我的身体健康，第九本或更多的散文集，我还会出版。以此自勉并告慰广大读者对我的厚爱。

二00三年九月十八日于

深圳香景大厦

我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出版过散文集子。因为这二十年我完全致力于中国散文诗。但不等于这二十年不创作散文。我写的一帮分散文，在出版《柯蓝文集》时，在第四卷散文集已编入六十万字的散文。由于每册字数限制，剩余部分未编入。出版文集后至今又十年，现将这十年中所写散文，连同未编入“文集”的散文合编成此册，定名《岁月风情》。故此书中的文字时间跨度较大。

大家知道散文以其真实性征服读者，加之我是记者出身，更讲究散文的真实性。为了增加可读性，我写散文选择有人物，有简单情节的真实题材。这是我写散文一贯坚持的原则，也是我创作散文所形成的风格和特色。由于我写散文有人物有情节，在处理这些人物和情节时，我采用了写作小说的技巧。在中国我是比较早的把小说手法融入散文中的一个。又由于我后来集 中力量去创作散文诗，所以在我创作散文时，又把“诗化”带入到散文之中。于是有评论家对我的散文评价，认为“一半是小说，一半是诗。”他们在江苏出版社出版了一本《中国当代散文二十家》，把我列为二十家之一。并认为我的散文《深谷回声》，被陈凯歌拍制成电影《黄土地》，多次获国际大奖，成为第四代导演的经典代表作，也成了我的散文代表作；并认为《深谷回声》，“一半是小说一半是诗。”我非常感谢评论家们对我散文创作特色的研究和肯定。我可以告慰我的读者的，我的散文创作都倾注了我的真情实感。无虚构无虚假。只有用真情燃烧自己，才能去燃烧别人。这也是我进行创作的一条基本原理。

自从我走上文学创作道路近七十年以来，我一直酷爱散文这一文体。自幼从父习文，就深受唐宋八家的影响，及长寻求西学，我崇拜俄屠格涅夫的《猎人日记》，法梅里美的《芭龙巴》，俄爱伦堡，德纪希等人的散文，尤其是俄舍甫琴珂的散文和电影文学本，我异常喜欢，连出门都带上他的书，随时阅读。他的文风对我的影响超过任何人。在追求散文艺术特征的同时，我的散文都来自生活，来自我的经历。打从我十七岁离开父母，奔赴抗日前线，经过八年抗战，四年解放战争，战火的考验，疾病的考验，和多次生离死别，再加上我的足迹走遍大江南北，白山黑水，出身于记者职业，上至统帅，下至士兵，四十年的记者生涯，我又阅历了多少人生。所以我的散文完全来源于我的亲身经历，是上帝给我安排的丰盛的礼物，以至才有今天我散文天空的彩虹。

当我今天总结我的散文世界，我自认没有辜负生活，没有辜负岁月和生命对我的重托。我已经尽了我的全力，作出了我应有的贡献。

美丽的散文女神，我因为你而美丽，我因为你而自豪。正因为你的存在，我至今已八十五岁高龄，仍然奋笔不止。

亲爱的读者，让我们在岁月风情中相逢，相亲，相近。

二00五年一月十六日于深圳客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