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美国历史上最大的并购案在风光与捧场中完成。表面上这是一次令人激动的新媒体与传统媒体的结合。一个庞大的媒体帝国，带给人无限的憧憬，巨大的利益与机会看起来都会通过此次并购产生。然而两个媒体却遭遇了巨大的企业文化冲突，产生了灾难性的后果。本书就向您揭密这次史上最大规模的媒体合并如何演变成一场终极灾难！

1999年的华尔街宠爱网络经济，老牌媒体巨头时代华纳试图挺进这一新兴的网络领域以分得新技术带来的利润硕果。而在另一边，美国在线已经预料到网络泡沫即将破灭。于是想通过联姻美国时代华纳公司来保持高额股价。在2000年，美国历史上最大的并购案在风光与捧场中完成。表面上这是一次令人激动的新媒体与传统媒体的结合。一个庞大的媒体帝国，带给人无限的憧憬，巨大的利益与机会看起来都会通过此次并购产生。然而两个媒体却遭遇了巨大的企业文化冲突，灾难性的后果产生：股民遭了秧，政府机构无尽的调查，多位企业领导人在压力下辞职，辉煌的并购宣告失败……

序言  1

第一部分 因特网巨头的崛起  1

第一章 历史的足迹  3

第二章 雄心勃勃  23

第二部分 世纪交易  53

第三章 公司合并与卡利古拉王李文  55

第四章 美国在线与世界的抗衡  84

第三部分 疯狂的岁月  119

第五章 骗局  121

第六章 谁把．狗放了出来  148

第四部分 文化冲突  181

第七章 短暂蜜月  183

第八章 毁灭  211

尾声  247

历史的足迹

寂静的乡间小路上开过一辆浅蓝色的福特大侯爵汽车，发出隆隆的响声，似乎在寻找那早已尘封的往事。坐在方向盘后面的艾伦·佩泽是位饱受风霜的老人，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他一边脚踩油门，一边在四处张望，寻找着故友的家。他的这位故交，多年前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现在记起来了，”佩泽自言自语道，“我的记忆恢复了。”他突然把车子右转，沿巴兹尔路开去。

接着他又猛地右转到奥丽斯街，在胡同的尽头把大侯爵停住。

眼前就是他要找的房子：黄色的砖墙，两层高，大大的窗户、白色的百叶窗，正正方方的，一看就知道是户富贵人家。这座房子位于华盛顿特区的郊区——弗吉尼亚的麦克琳，属豪华地段。佩泽过去把它称作“音乐之声之家”。

大理石的过道两边长满了雏菊和灌木。房子的大门是双扇门，门前是一顶大的遮阳伞。现在这房子已经易主。看样子现在无人在家。

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秋日下午，天碧蓝碧蓝，但佩泽还是宁愿呆在车里。

也许是由于他的右膝作怪，佩泽年轻时打网球受伤留下病根，现在膝盖上还缠着一包干冰。他从不愿在他人面前谈起此事，或许，他根本不愿记起这事。

想当年，佩泽正值风华正茂，他在这所宅子后院的网球场上弄伤了膝盖，他踩上了一根树枝，伤了软骨。那场比赛他是和老对手一起打的，也就是这座房子过去的主人。

“不知网球场是否还在那儿？”佩泽心里想。

还在。但球场看上去已经荒废了，中间已有了裂缝，而且杂草丛生，就像《远大前程》中哈维莎小姐阴森恐怖的家，等着时间将其腐烂。野草已经窜得比球场四周的篱笆还要高，一只篮球还有一只排球懒懒地躺在破旧的球网旁。

想当初，佩泽和他的朋友一周在这打一次球，每次球赛后(佩泽总是赢)，两个人就会坐在厨房的餐桌旁，一边喝果汁，一边高谈阔论，想像着发明不可思议的技术，进入最不可能的商业领域，征服世界……

够了！佩泽不想再想到他的朋友。他重新启动车子，准备离开。

“我是一位未来主义者，不应该沉湎于过去。”他不耐烦地自言自语。

但就在那一刻，佩泽的心好像被什么抓住了，也许是对过去的眷恋吧！他把车停在路的对面，正好面对这栋房子，然后他把装满冰块的袋子扔出窗外。

佩泽的视力已大不如从前，眼睛呈灰色。当他从眼角观察远处的车辆时，如烟的往事渐渐地浮现在脑海。

他记起自己的这位好朋友曾预言将来人们都会使用电脑——电脑！——交流，利用电脑娱乐和查询信息。

想像一下电子邮件、新闻、股票行情等等、等等，所有这些信息都可以通过电话线从一台电脑传到另外一台电脑，就像血液沿动脉传送，让数字世界充满活力。技术可以将全世界的人编织在一个全球网络，带来席卷一切的计算机革命。

好笑，荒谬，科学幻想。

想到这儿，佩泽忍不住笑出声来。对他的朋友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的朋友后来创建了一家小公司，正是这家小公司，几乎改变了世界的面貌，那就是后来的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公司，全球最大的传媒公司。

他的名字不是史蒂夫·凯斯。

“我知道大家都把史蒂夫·凯斯当作美国在线的创始人，”佩泽说，“但我很清楚事情的真相。”   比利·冯·密斯特看上去和其他孩子没什么两样，稍微有点胖，戴副眼镜，对任何东西都很好奇。但是，一旦他爬到阁楼上，他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穿着儿童短裤和条形T恤的科学狂人。

在阁楼上，他喜欢搞破坏。

“他就喜欢把东西弄爆，听到‘嘣’的一声响。”彼得回忆道。他是比利的弟弟。

比利喜欢在乒乓球台上做化学实验，把他的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放在乒乓球台上进行调和再合适不过了。他6岁的时候痴迷于造火箭的想法，一心想把他最喜欢的德国保姆米蒂送到月球上去。P3-4

针锋相对

史蒂夫·凯斯在那口若悬河地喋喋不休。

或许这只是那几位不耐烦的经理们的印象，史蒂夫·凯斯并没有喋喋不休。现在，他们正聚集在世界传媒巨头气派的曼哈顿总部所在 地——洛克菲勒广场75号的会议室开会。

时值2002年春，美国在线时代华纳日益陷入财务混乱，但作为公司董事长的凯斯仍沉醉于美国在线和时代华纳的这场无法实现的婚 姻承诺中。此次商业联姻，耗资1120亿美元，是美国历史上最大的并购案。

新的公司成立还不到一年，但旗下大大小小的世界知名品牌已不胜枚举，有平面媒体，还有电影和电视。其出版的杂志包括著名的《时代》、《人物》和《体育画报》，拥有数以万计的热情读者，翻阅杂志成了他们每天雷打不动的习惯。另一方面，公司的摄影棚还定期推出好莱坞大片《哈里·波特》的续集，其有线电视节目几乎覆盖到地球的各个角落，从美国有线新闻网(CNN)到美国家庭影院(HBO)，其节目左右着公共舆论、倾倒着万千影迷。另外，它麾下还拥有全球最知名的漫画杂志MAD。

美国在线和时代华纳的影响渗透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美国在线以8种文字进入包括欧洲、拉丁美洲和亚洲的17个国家，拥有3400万用户。合并后，美国在线时代华纳每月将为30亿的用户提供产品和服务。

有着这种背景，凯斯辩论道，公司怎么可能经营不好呢？

20年前，凯斯参与组建了网络公司美国在线，总部设在弗吉尼亚州。美国在线并购时代华纳公司时，这个著名的纽约传媒巨头已经历了79个年头的风风雨雨。凯斯认为，自己年轻的网络公司必然会给时代华纳注入新的活力。两个公司联手一定能打造出辉煌的未来，犹如科技与媒体结合产生了电视一般，合并后的公司一定也会推出像电视这样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产品，只不过，肯定比电视还要吸引人。用凯斯的话来说，这就叫：珠联璧合。公司大厦的一侧为另一侧的生长提供能源。用流行的字眼来说，也就是：优势互补。美国在线会促销华纳兄弟影业公司的新片，而时代华纳的杂志也会刊登美国在线的订阅单。美国在线会大力宣传时代华纳唱片公司麾下流行歌星如麦当娜和珠儿的新专辑……在凯斯眼里，这个21世纪的新公司前途无限。

但有一样：有人忘了告诉凯斯“交谊舞舞会”结束了。

HBO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杰夫·比克斯再也忍不住压在心中的怒火。

“我听腻了，”他双眼瞪着凯斯，突然发作，“你这些话全是他妈的废话！唯一不盈利的子公司就是你的公司，我们所有的其他子公司都在增长，都在完成盈利目标。问题就出在美国在线。”

房间里一片沉寂。

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应答——即使是凯斯本人。他坐在那儿，脸色铁青。所有的其他人也都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目前形势还不明朗，还不知道哪一方会在公司内部的斗争中胜出，或许是美国在线，或许是时代华纳。美国在线虽然风光不再，但依然是时代华纳的上级。但比克斯说出了一些同事几个月以来私下嘀咕的话：问题出在美国在线，而不是时代华纳！的确，凯斯是合并后公司的董事长，但看看他的公司：美国在线简直是一团糟！在刚结束的第一季度的收入报表中，美国在线的盈利停滞不前。这本来就够糟的，但美国在线的主要业务——广告和电子商务的收入却在急剧滑坡。另一方面，时代华纳的生意一如以前那么红火：有线电视网的收入以两位数的增幅在增加，即使是唱片业务也向上攀升，升幅还不错。虽然目前HBO的财务数字还未见报，但每个人都很清楚它生意非常火爆。HBO，那可是公司王冠上的珠宝！不是美国在线！他凯斯以为在跟谁讲话呀？还敢对他们指手画脚！

一直以来，高级经理们都避免多说，言多必失嘛！这毕竟是个讲礼貌的社会。但HBO的比克斯就敢顶撞董事长，因为他现在底气足。比克斯一直是华纳的宠儿。他毕业于常春藤联盟的名牌大学，接受了良好的培训，使其能胜任公司更高的职位。比克斯在HBO取得了一连串傲人成绩，他推出了《欲望城市》和《黑帮家族》，这两个节目的成功可以说为他在华纳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地位。更重要的是，比克斯手里还攥着一张王牌：他已得到默许，可以不给凯斯留面子。给他开绿灯的就是美国在线时代华纳的新首席执行官：迪克(理查德的昵称)·帕森斯，凯斯表面的同盟者。

迪克的上任是权力转移的有力证明，这一变化如同爆炸性新闻，同时还伴随着一种讽刺。2001年12月，杰里·李文从首席执行官的位置卸任，凯斯在其中可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为帕森斯的接掌帅印扫平了道路。而现在，帕森斯却让自己的嫡系——像比克斯这样的时代华纳的忠臣——不要忍气吞声。他们再也不愿看到来自弗吉尼亚郊区的美国在线这帮年轻人的胡来，这帮人根本不知天高地厚。帕森斯深谙权术，他才不会和凯斯正面冲突呢，最好的策略是让另一个人打前阵。

“迪克给了他(比克斯)默许，”一位公司的领导说，“也许他(迪克)不方便这样做，但杰夫可以。”

散会后，时代华纳的经理们都悄悄走到比克斯的身边，有些人与他窃窃私语：好小子，真有你的，还真行！

这对凯斯来说是个颠覆，令人瞠目结舌的颠覆。这个网络时代的奇才突然面临自己公司内部的殊死搏斗。新世纪黎明新经济战胜旧经济的并购神话被人们嘲讽为绝世灾难。比克斯道出了真相：皇帝没有穿衣服。

一位公司的管理人员后来说：“正是这次对话捅破了人人皆知的秘密。”

杰里·李文，美国在线时代华纳总是板着脸的黑马王子，不再趾高气扬地到洛克菲勒广场第29层的首席执行官办公室上班了。他正在自己的新办公室礼貌地接待来宾。他的新办公室位于这幢大厦的二楼，看起来没有原来的办公室气派。

这个办公室显然是首席执行官退休的地方。

他身上那种掌控一家超大公司的重负释放了。现在的他喜欢从二楼办公室的窗口向外眺望。窗口是他最喜欢呆的地方，李文正站在中间那扇窗户那里向楼下张望。在这个寒冷的秋日，纽约大街上，行人川流不息，他们穿过位于美国在线时代华纳总部和洛克菲勒中心溜冰场之间的一个小型农贸市场。他喜欢注视过往的人群。这些人专心于自己的事，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独坐窗前的他。他还注意到曼哈顿高楼林立中独树一帜的帝国大厦。

“我要独自旅行了。”李文自言白语道。

李文没有像史蒂夫·凯斯那样卖掉自己的股票或其他东西，这就意味着他失去了赚上百万美元的机会，但李文并不是穷光蛋。这几年，他的薪水和奖金加起来有几百万美元，而且到2005年为止，他还以公司顾问的身分每年净赚100万美元。但是房地产买卖和其他花费使他身负几百万美元的债务，这使他不得不拍卖掉自己的地产，包括他那间在东河的宽敞的曼哈顿公寓。

但是，这种窘境跟他不断受到的冷言冷语比起来实际上并不算什么。时代华纳的员工一直在指责他把公司贱卖给美国在线，他们的退休金也因此付诸东流。李文在伦敦《泰晤士报》的专栏里被媒体专家蒂娜-布朗贬为“温顺的仓鼠类型的人”。李文坚持说他并没有受到这些人身攻击的影响。“我对后人的评述不感兴趣。”他说。

但李文竭力想维护自己的决定。他仍然对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公司的前景充满信心。回忆起宣布这两个公司合并所做的发言，他说：“是我站起来宣布合并的，现在仍然有人一直播放着当时我们宣布合并时的情景——‘我对因特网充满信心，因此我对合并的价值也充满信心。在当时那是件伟大的壮举，合情合理，在将来，我仍然相信这是明智之举。”

他认为这需要耐心。

“我猜想，这仍然只是个猜想，如果我们把这两个公司长期合并在一块，那我们这个公司将不单单只是美国在线或时代华纳，而是将会呈现出另一幅景象，这正是时代和华纳曾经历的。”他说，“时代华纳将不再只是一种文化，时代文化或华纳文化。但这需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来改变。”

李文试图在与美国在线时代华纳董事会成员的最后一餐中把这件事解释得尽可能详细一点。李文在2001年12月辞职后不久，就和-董事会成员在洛克菲勒中心俱乐部碰面，在一个房间里共进晚餐，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旧时的晶体管收音机。他们过去经常在这个房间里讨论许多时代公司的重大事宜。李文在年轻的时候由于自己是犹太人而一直遭人排斥，这导致了他非常憎恶私人俱乐部的一些规则，尽管如此，这个房间一直是他最喜欢呆的地方。

“我不会说一些没用的废话，我会一直说两个小时，你们不要打断我。”李文回忆道。“我将通过介绍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公司给你们讲述时代公司的历史，因为这个房间里没有人真正去过时代公司，那个地方非常有趣。”

他的故事里隐含着一则寓言：他们必须知道，美国在线和时代华纳合并是有风险的，但冒这个险是值得的。

“首先我们得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发展；其次是我们必须明白，大胆的尝试在大多数情况下，起初看不到什么结果，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显出它的优势；第三，我们必须知道如何进行风险评估。”李文说，“什么时候创建一本新杂……什么时候结束它？什么时候开始美国家庭影院？什么时候你决定，嗨，它起不起作用呢？这是一个要全面考虑的主题。什么时候你获得的不仅仅是内部构造？文化怎么样？我就感觉我要把它说出来。”

董事会的16个成员全部参加了李文的告别晚餐，包括帮助把李文解职的史蒂夫·凯斯，美国在线时代华纳的董事长。凯斯甚至还说了祝酒词，李文回忆不起他说了什么。

“总之，是夸赞的话。”李文肯定说。

凯斯开始理解李文的感受。很多时候，他和李文一样受到谩骂。在公司，许多管理人员感觉，他们被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公司的合并蒙蔽了。没有美国在线执行官的私人保镖，凯斯不能在城里走动。就连他坐在纽约的一家饭店吃饭，他们的目光也不会离开。

他的老朋友，鲍勃·皮特曼，合并公司的三把手，一直很轻松。最起码，他是这样告诉朋友的。他被解职后，同家人一起旅行，游览了整个亚洲，在中国、缅甸、越南等许多地方驻足。当别人问他以后有些什么打算时，他坚持说自己退休了。

虽然人们看不到曾风光无限的公司三驾马车，但纽约中央公园后的巨大建筑物将永远提醒人们公司的存在，这座大楼成了公司合并的纪念碑。

新的美国在线时代华纳中心在哥伦布转盘拔地而起，耗资18亿美元，美国历史上最昂贵的建筑。这座53层高的双塔复合楼很巨大、傲慢，呈星状，就像出生的时代一样时运不佳，厄运连连。经历了多年的官司、抗议和设计修改，建筑地事故不断。2002年9月，一个建筑工人被突飞而来的木块砸碎了头。

这座宏伟的大楼也使人想起一个疯狂圈钱与挥霍无度的年代。这座复合楼不仅是美国在线时代华纳中心所在地，还是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的纽约办事处。另外，豪华的文华东方酒店、林肯中心爵士乐团也坐落于此。大厦还有大约200间豪华公寓套房，价格从200万美元到4000万美元不等。拉丁歌手里奇·马丁和好莱坞制片商阿诺德·科佩尔森都在这里购置了公寓。公寓的人性化设计考虑了给业主的无微不至的舒适，裙楼开有波士(Mago Boss)、阿玛妮(ArmartiA／X)和哈恩(Cole}taan)专卖店。大楼的设计思想是：凡是在这买得起房子的人，可以通过手机遥控他们家里的空调或加热器，可以要床单每晚更换，可以通过触摸式电脑屏幕点外卖，叫一家时髦的牛排馆送份牛排到家里。

将来，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公司，就像这公司的摩天大楼一样，也许会成为因特网最终胜利的象征，或者会提醒喧嚣的网络时代的鼎盛。不管怎么样，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比尔·冯·密斯特，美国在线之父，一个奢侈无度的人，肯定会爱上这个新地方的。

全美最大的公司合并案的真实记录。全程展现一个宏伟的商业计划如何演变成一场终级灾难。

——吉尔·哥德史密斯《金融时报》

一部调查深入，引人注目的公司传记，一本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商业书。

——史蒂夫·温伯格《巴尔蒂摩太阳报》

一场完美的企业风暴，一部发人深省的公司故事。

——L·高登·克罗维斯《华尔街时报》

亚历克的叙述建立在坚实的事实和多彩的轶事上，对于每个关心企业内部运作模式的人来说。这都是一本不可或缺的书。

——格莱格丽·麦克纳米《好莱坞记者报》

此书最终看来更像是在谈论人性而不是商业活动，如一个完美的莎士比亚故事。

——凯瑟琳·杨《商业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