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信息为中心的技术革命,改变了人类思考、生产、消费、贸易等等的方式,导致了一个历史时代的终结。在新的千年,全球联系愈来愈紧密,而国家主义无力处理向信息时代的过渡,全球化与国家间的张力渐增。本书审视社会、政治转化,界定了新千年的一些重要议题,并建构了一个开放式的、信息时代的社会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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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千年终结/社科文献精品译库 |
分类 | 计算机-操作系统 |
作者 | (美)曼纽尔·卡斯特 |
出版社 |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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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以信息为中心的技术革命,改变了人类思考、生产、消费、贸易等等的方式,导致了一个历史时代的终结。在新的千年,全球联系愈来愈紧密,而国家主义无力处理向信息时代的过渡,全球化与国家间的张力渐增。本书审视社会、政治转化,界定了新千年的一些重要议题,并建构了一个开放式的、信息时代的社会理论。 内容推荐 本书是《信息时代三部曲》丛书的第三部,作者是西班牙学者卡斯特。它是描写当今网络时代的力作。被著名社会学家安东尼·吉登斯誊为“是目前描绘全球信息化时代的轮廓最杰出的成就”。崔思·傅立曼称它为“继自韦伯之后,社会科学界探讨社会变迁最具有影响力且极为成功的努力成果,我们不仅希望社会科学界能阅读此书,同时也特別希望经济学者能夠阅读此书,因为相较于其他人,他们最需被提醒韦伯是一个经济学家”。法兰克·韦伯斯特说它是“一部空前的巨作,在我看来此三部曲之著作,至少是目前当代社会分析最好的作品”。总之,本书是一部不可多得的杰作,不可不读。 目录 前言 一个变动的时刻 第一章 工业国家体制的危机及苏联的崩溃 经济增长的扩张模型以及超工业主义的极限 技术问题 认同的诱拐及苏维埃联邦主义的危机 最后的改革 民族主义、民主及苏维埃国家的解体 历史的伤痕、理论的教训及社会的遗产 第二章 第四世界的兴起:信息化资本主义,贫穷与社会排斥 朝向两极化世界的全球概况 非洲的非人性化 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在信息化/全球经济中排除和选择性的整合 非洲在信息时代黎明的技术隔离 掠夺性的国家 扎伊尔:为个人所占有的国家 阿尔及利亚:石油、种族与军事掠夺 种族认同、经济全球化及非洲的国家结构 非洲的苦难 非洲的希望?南非联结性 远离非洲或返回非洲?自力更生的政治学与经济学 美国的新困境:信息时代的不平等、都市贫困及社会排斥 二元的美国 城市内少数民族聚集的贫民区乃是一种社会排斥系统 当底层阶层坠入地狱 全球化、过度剥削以及社会排斥:从儿童的处境而得的观点 儿童性剥削 儿童的死:战争屠杀与少年士兵 为何儿童遭到杀害 结论:信息资本主义的黑洞 第三章 异常的联结:全球犯罪经济 犯罪组织性和全球化,罪犯之文化认同 俄罗斯之劫 结构性角度之观察 谁是参与者 积累的机制 拉丁美洲地区的毒品非法交易产业、发展与依赖 拉丁美洲贩毒产业的经济重要性是什么? 何以是哥伦比亚? 全球犯罪结构对于经济、政治与文化的影响 第四章 亚太的发展与危机:全球化与国家 亚太命运的改变 平成时期的日本:发展中国家与信息社会 日本发展过程中的社会模型 下降的太阳:日本发展模型的危机 “永田町政治”的终结 发展中国家和信息社会:一个矛盾的关系 日本和太平洋区域 “龙”途末路?亚洲四小“龙”及其公民社会 了解亚洲的发展 新加坡:经由多国公司营造民族的国家 韩国:垄断性资本主义的国家生产 台湾:在无弹性管制指导下的弹性资本主义 香港模式与香港现实:世界经济中的小型企业和福利社会的殖民地版本 “龙”的品种: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共同性和差异性 东亚工业化中的发展中国家:论发展中国家的概念 发展中国家的崛起:从求生存的政治到民族营造的过程 东亚再结构中的国家与公民社会:发展中国家如何在发展过程中成功 分道扬镳:经济危机中的亚洲小“龙” 1990年代东亚的民主、认同和发展 具有社会主义特色的中国:发展中的民族主义 新中国革命 关系资本主义?全球经济中的中国 中国的区域发展与官僚(资本主义)企业家 民主、发展和民族主义在新中国 结论:全球化与国家 第五章 欧洲的统一:全球化、认同和网络国家 欧洲统一是一连串防卫性的回应:以半世纪来的视野出发 全球化和欧洲的整合 文化认同和欧洲统一 欧洲的制度:网络国家 欧洲认同或欧洲计划? 结论 理解我们的世界 新世界的开端 一个新社会 社会变动的新大道 越过这次千禧之后 怎么办? 终场 附录 信息时代如何改变生活——在大洋彼岸与虚拟世界哲学家卡斯特对谈 第四世界意味着什么 科技将我们带向何方 信息时代如何改变生活 中国能够做些什么 参考书目 图目录 图1-1 1928~1987年苏联国民收入增长:几种评估方式 图1-2 苏联的国民收入:各项投入对产出成长的贡献 图1-3 1951~1980年苏联国民生产总值增长率,年增长率是每三年的平均值,图示以在中间那一年来表示 图2-1 以55个国家为例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 图2-2 国际的网络(互联网)联结 图2-3 人均食物产量 图2-4 非洲每百万人的艾滋病比例 图2-5 1947~1997年美国中等收入家庭平均年变化率 图2-6(a) 1973~1997年美国男性实际计时工资不同百分位组群的变化趋势 图2-6(b) 1973~1997年美国女性实际计时工资不同百分位组群的变化趋势 图2-7 美国家庭收入平均变化率,1947~1997年 图2-8 1973~1997年美国劳动者中低收入阶层的比例 图2-9 1850~1991年美国的监禁比例 图2-10 第四世界的崛起 图3-1 1993~1999年进入欧盟的非法移民 图3-2 俄罗斯非法和犯罪网络的演化 图4-1 1955~1985年日本发展的社会模型 图4-2 1976~1996年日本股票和土地的价值 图4-3 1950~1985年香港经济发展的过程与结构 表目录 表1-1 1928~1987年苏联国民所得增长:几种评估方式 表1-2 1928~1990年苏联的产出与通货膨胀 表1-3 1928~1990年苏联的投入与产值 表1-4 苏联国民生产总值、劳动力、资本存量的增长率以及投资/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产出/资本的比例 表1-5 1987年各共和国之间生产与资源的交易余额 表1-6 1989年俄罗斯联邦共和国的民族组成 表2-1 以55个国家为例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 表2-2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于1979年之后收入不均等的变化 表2-3 1980~1996年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及增长率 表2-4 1950~1990年全世界、欠发达国家以及南撒哈拉非洲国家出口值的比较 表2-5 1990年出口的结构 表2-6 南撒哈拉非洲主要的生产项目占世界出口的比例 表2-7 1985~1994年非洲一些国家的贸易项目数 表2-8 1965~1989年部门增长率 表2-9 1987年非洲一些国家城乡地区成人(15~49岁) 艾滋病流行率估算 表2-10 1977~1999年美国的收入不平等 表4-1 1979~1992年中国的相对海外直接投资来源 试读章节 苏联的突然崩溃,以及伴随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消失,引出了一个历史之谜:为何在20世纪80年代时,苏联领导者迫切从事的重建工作,最终竞导致苏维埃国家的瓦解?毕竟苏联不只是一个军事超级大国,同时也是世界第三大工业经济体,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天然气和稀有金属生产国,是在能源和原料上惟一能自给自足的国家。的确,从20世纪60年代起苏联就承认有严重的经济缺陷存在,其增长率自1971年起就一直递减,到了20世纪80年代增长率为零;可是整个西方经济在过去20年内生产力亦是减缓,有某些年份甚至是负增长,但也没有遭遇到灾难性的后果。苏联的技术在某些关键的领域似有落后的现象,可是总体而言,苏联科学在基础学科上一直维持着优秀的水平:数学、物理、化学都如此,惟有生物学因为李森科(Lysenko)事件的错误,一时之间元气还恢复不过来。从20世纪80年代表现优于美国太空总署的苏联太空计划看,其科学能力在技术升级方面的扩散和表现并无力有未逮之处。另外,农业虽然一直处于危机中,但消费品的短缺已成为习惯,而且能源与原料的输出,(p.6)在1986年前至少足以换取外汇并进口所需的物资,因此,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苏联的生活条件比以前更好而不是更坏了。 从各层面来看,苏联的势力在国内或国外都未受到严重挑战,当时世’界已进入了一个列强之间各有其势力范围的相对稳定时代。阿富汗战争的确造成痛苦,在政治形象上也有所伤害,军事尊严受到打击,但它顶多也只是相当于阿尔及利亚战争对法国、越南战争对美国影响的程度而已。此外,持不同政见的人士仅限于一小群知识分子,他们既受尊敬同时也是孤立的;想要移民的犹太人虽有所不满,但也只是一些陈腐的话题和牢骚而已。尽管有一些暴乱与罢工的例子,但大多是由于食物短缺和物价上涨引起的,谈到真正的社会运动倒是没有。对各民族及少数民族的压迫虽招来了怀恨之情,在巴尔干各共和国都有公开的反俄敌对情绪,但这种情感并未化为集体行动或类似政治意见的运动。 人们不满这个体制,并以各种形式表现他们的退缩:犬儒主义,工作场所的偷鸡摸狗、浑水摸鱼,自杀及广泛的酗酒等。由于斯大林式的恐怖主义早已被废弃,取而代之的是政治上有选择性且有限制的压迫,意识形态的教化顶多只是一种官僚的仪式,而不是真正的审查。所以,一旦勃列日涅夫的长期统治建立起一种常态和烦闷的生活形式之后,人们就学会如何对付这种体制,过自己的生活,尽量利用它,敬国家而远之。尽管苏联国家体制的结构危机已经隐含在历史的发展之中,置身其中的人却很少了解到此状况。苏联的解体,也结束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胆、代价也最大的实验之一,它也可能是惟一一次其产生竞未有社会运动或战争介入的重大历史变化。斯大林所创造的国家似已使其敌人闻风丧胆,并且成功地长期割除了社会的反抗潜能。 当我们考虑到戈尔巴乔夫所发动的改革过程,其历史的迷雾似乎更深了。这过程是如何及为何失控的?毕竟,正如凡·雷吉摩特(Van Regemoter)那本研究俄国的改革过程的别具洞见的历史分析作品的书名所显示的,苏联以及之前的俄罗斯是一连串的“改革(Perestroika)”更迭,这和西方媒体所传达出来的简化形象大不相同。①(p.7)从20世纪20年代的新经济政策(New Economic Policy)到柯西金(Kosygin)的20世纪60年代末期经济管理改革,其间经过了斯大林20世纪30年代戏剧性的重构,及赫鲁晓夫20世纪50年代的修正主义,苏联一直在进步倒退上快速摇动着,所以连续性与改革的交相更替就成了一种体系性的特征。的确,这是苏联体制面对每个长治久安的政治体系都必须处理的问题:即社会改变时所采取的特殊道路。不过,除了斯大林无情地、不断地改变游戏规则以符合己意之外,党组织总是有能力将改革摆在体制的界限以内,有必要时就进行政治整肃及领导变更。在20世纪80年代末期,这个老谋深算的党怎么会在无止境的改革争端与掌控之后僵化了,竟然在政治上失控到必须诉诸一场绝望仓促的政变的地步,以致最终导致自身的灭亡? 我的假设是说促使戈尔巴乔夫改革的危机在性质上和以前的不同,因此这种差异本身就烙在改革过程本身,使得改革更危险,更加无法控制。我认为从20世纪70年代中期起就动摇了苏维埃经济与社会的危机的蔓延,其实是国家主义(statism)和苏维埃式的工业主义(industrialism)在结构上无法确保社会顺利过渡到信息社会的表现。 我所说的国家主义是指这样一种社会体制,整个社会是围绕着这样一个原理:社会所生产的经济盈余是由在国家机器内的权力持有者所攫取,这点和资本主义形成对比。在资本主义中,盈余是由经济组织的控制者所取得(见第一卷序言),资本主义是朝向利润的极大化,而国家主义是朝向权力的极大化;也就是说,国家主义是朝向增加国家机器的军事与意识形态能力,以便将它的目标强加在更多的国民身上,进入更深层的意识。我所谓的“工业主义”是一种发展方式,其生产力的主要来源是生产要素、劳动力和自然资源,伴随着新能源的运用在量的方面不断地增加;而所谓的信息主义(informationalism),也是一种发展方式,其生产力的主要来源是以知识和信息为基础,把生产要素的结合与使用加以极优化的质的能力。信息主义的崛起是和一种新的社会结构不可分割的,那就是网络社会(见第一卷第一章)。20世纪最后25年的特色是由工业主义到信息主义,由工业社会到网络社会的转型,就资本主义和国家主义而言都是如此,(p.8)其过程伴随着信息技术的革命。在苏联,这种转型所需的做法,从根本上摧毁了国家官僚体制以及党的干部(nomenklatura)的既得利益。由于戈尔巴乔夫所领导的改革者,看到了将苏联转型为具有更高生产力和技术能力的体制的重要性,所以他们放手一搏,让社会去克服干部对改变的抵制,并以公开性(glasnost)代替经济加速(uskorenie)成为改革的第一线。但是历史显示,俄国社会一旦进入了开放的政治空间,因社会长期受到压迫,所以它将拒绝依照国家预订的政策来重塑自己;把握了自己的政治生命,就意味着不可预测与不可控制。这是戈尔巴乔夫步斯托雷平(Stolypin)的后尘,付出了代价学到的。 再者,广泛地为苏联社会打开政治表现的空间,以致释放出在斯大林体制下备受扭曲、压迫和操弄而隐忍不发的压力,追求一种有别于消退中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认同来源,导致仍极脆弱的苏维埃认同的断裂,因此决定性地摧毁了苏维埃国家、民族主义包括俄罗斯民族主义,成了社会与国家之间冲突的民间尖锐表现,这是导致苏联瓦解的最直接的政治因素。 造成改革出现危机以及民族主义一触即发的根本原因,是苏维埃国家体制无法保证苏联能转型到新的信息主义范式,并跟上世界其他国家的脚步。其实这个假设并不新,只不过是将古老的马克思概念加以应用而已,意即特定的社会体制会制约住生产力的发展,但必须承认此处呈现的情况带有一点反讽的历史扭曲。我希望读者能够注意下面所做的分析,其附带的价值将显示出国家主义的特性。为什么国家主义在结构上无法配合必要的改革以跟上信息主义的脚步?这当然不是国家本身的错。日本这个国家以及日本之外的发展性国家(在第四章我们将分析发展性国家的起源和成就),是促进技术创新和全球竞争力,同时将相当传统的国家转化成先进信息化社会的决定性工具。当然,国家主义不等于国家干涉主义(state interventionism),国家主义是一种特定的社会体系,其目标导向国家权力的极大化,而资本积累和社会合法性只是从属于此一大目标的次要目标。苏维埃共产主义体系(像所有的共产主义体系一样)(p.9)的建立是为了确保党可以全面控制国家,而国家则全面控制社会,其控制是借助于两根孪生的杠杆,一是中央计划经济,另一是严格控管的文化机器所强制的马克思一列宁主义意识形态。所以,这一体系无法由工业主义过渡到信息主义,且在这历史转化(historical transition)的恶水中航行的不是一般的国家(state),而是此一特殊体系。本章的材料就是用以说明此一命题的原因、情况及假设的。P2-5 序言 到来的新千年被认为是一个变动的时刻。但未必如此:总的来说,第一个千禧年结束就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至于第二个千禧年,对那些等待某种预言的人,得满足他们自己预期因千年虫(Y2K)而导致的全球电脑崩溃——它没有发生——所带来的情绪。并且,若严格地依时间先后记载之术语而言,第二个千禧年终结于公元2000年12月31日午夜,而非大部分人庆祝的1999年。更进一步地说,千禧年的改变也不过是依照基督教的格列高利的历法而来,而这样的少数人宗教在以多元文化主义为特色的21世纪中将会失去它原有的光彩。 然而,不管我们度量时间的方式如何,这的确是一个变动的时刻。在20世纪后1/4期间,一场以信息为中心的技术革命,改变了我们思考、生产、消费、贸易、管理、沟通、生活、死亡、战争,以及做爱的方式。一个动态的全球经济已经在地球各处建构起来,将全世界有价格或价值的人及活动联结在一起,但那些与支配利益者无关的人与地,他们与权力和财富的联结网络却被关闭了。一个真实虚拟的文化,围绕着相互影响、日益加强的视听宇宙被建构起来,渗透到每一处精神表征和沟通传播中,以电子超文本整合文化的丰富性。空间与时间,作为人类经验的物质基础,已经被转化了,流动空间支配了地方空间,无时间性的时问废除了工业年代的时钟时间。(p.1)对抗信息化与全球化逻辑的社会的表达,围绕着原初的认同而建构起来,形成以上帝、地域、种族或家庭之名而建立起来的防御性社区。与此同时,要建立父权家长制和民族国家等如此位高权重的社会制度,将会在信息和财富的全球化以及认同与合法性的地方化相互结合形成的压力之下引起质疑。 我已在前两卷分析了这些结构变动的过程及其引发的宏观的政治与社会脉络的基本转化、所塑造与决定的全世界人类经验与社会行动。本卷将继续探索这一宏观转化,试着将它们解释为几种具有信息时代特性的过程相互作用所造成的结果:如信息化、全球化、网络化、认同的建构、父权家长制与民族国家的危机等。虽然并不是所有历史变动的重要向度都包含在本卷的论述中,但我认为在以下各章中所罗列与分析的趋势的确建构了一种新的历史图景,它的动力很可能对我们的生活与我们后代子孙的生活造成持续性影响。 本卷以苏联的解体为分析的起点并非偶然。1917年俄国革命及其点燃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乃是20世纪重要的政治与意识形态现象。共产主义与苏联,曾触动整个世界,并深深地影响了整个世纪的社会与人民。然而,此巨大的帝国与其强大的神话,却在短短几年中崩溃了,成为全无预料的历史变动中的最离奇例子。我认为此过程的根源,显示了一个历史时代的终结,表现出国家主义无能力处理向信息时代的过渡。第一章将试着提供这个陈述的经验性基础。 苏维埃共产主义终结、中国共产主义仓促适应全球资本主义之后,只剩下更精明、更刻薄的新品种资本主义将触角延伸到全球各角落。在20世纪70年代与20世纪90年代期间资本主义的重构,显示出它在操作规则的变通自如与它有效使用信息时代网络逻辑的能力,造成生产力与经济增长上的戏剧性跳跃。然而,它也展现了其排他性逻辑。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数百万的人民与地球上的许多地区都被排除在信息主义利益之外。(p.2)第二章记录了这些趋势,这与全球资本主义网络不受管控的性质有关。进一步,在全球资本主义的边缘,一种新的集体现象:全球犯罪已经出现了,并可能在未来几年改变经济与政治制度的规则。事实上,他们利用苏维埃帝国崩溃后世界的失序状态,操纵被正式经济排除的人口与地域,并使用全球网络为工具;其犯罪活动扩及全球,彼此连接,建构出一个正在浮现的全球犯罪经济,渗透金融市场、贸易、企业与所有社会的政治系统。这个异常的联结是信息化全球资本主义中一个显著的特征,但其重要性通常由媒体中获知,并未整合在社会学分析中,在本书第三章里我会尝试着弥补此理论性的瑕疵。 与此同时,资本主义成长也有了非同寻常的扩张,其发展过程影响到千百万人,特别是在亚太区域(第四章)。继日本的发展之后,中国、印度、东亚与东南亚有活力的地区,进入相互依赖的全球经济,这改变了历史,建立了一个经济相互依赖的多重文化基础:这标志着作为工业时代发源地的西方世界支配地位告终。然而,亚太地区命运的戏剧性变化,为1997~1998年金融危机所震动,透露出新全球资本主义的不稳定。第四章所分析的亚洲的发展与危机间的互动,乃是全球化与国家间张力渐增的一种表现。 面对全球化旋风及过去也曾发生过的世界文化与地缘政治基础重新改组,欧洲国家要合并在一起,致力于象征性地统一货币,继而在世纪之交统一经济,这些并非没有问题(第五章)。然而,文化与政治向度,欧洲统一不可或缺的向度,却仍然没有解决。以至于就像世界上的其他区域一样,欧洲的命运终将取决于其如何解决信息主义转型,以及在网络国家(network state)的形式下由民族国家转向民族和国家的新互动关系所带来的历史难题。 在审视宏观社会/政治转化并界定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些重要议题之后,(p.3)我会以一种更分析性的方式总结全书。这不但关乎本卷所提出的主题,而且关乎这些主题与前两卷分析的社会过程间之联结。本卷的结论会提出一些素材来建构一个开放式的、信息时代的社会理论,这也就是说,在探索了我们的世界之后,我会尝试理解我们的世界。(p.4) 书评(媒体评论) “本书是目前描述全球信息化时代轮廓的最杰出成就。” ——安东尼·吉登斯:《新政治家》 “本书是达到巅峰的成就,卡斯特成功的研究绝对可以和马克思相互比拟,如同马克思的《资本论》旨在分析早期工业化资本主义的机制和社会冲突,卡斯特的三部曲的目的在于了解这个正被全球信息资本主义所取代的系统。他已经如此地设定了自身终极的挑战,而他确实也完成了这项使命。” ——彼得·霍尔:《城市》 “继韦伯之后,社会科学界探讨社会变迁最具影响力且极为成功的努力成果。我们不仅希望社会科学界阅读此书,同时也特别希望经济学者能够阅读此书,因为相较于其他人,最需被提醒的是韦伯是一个经济学家。” ——崔思·傅立曼:《新政治经济》 ”一部空前的巨作,在我看来,此三部曲之著作至少是目前当代社会分析最好的作品。” ——法兰克·韦伯斯特:《英国社会学期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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