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中国电视批评第一人李幸在《告别弱智?》之后推出的一本电视批评文集,收录的主要是作者2000年以后至今的关于电视的批评与思考,除了以往的尖锐泼辣、切中时弊的风格以外,本书中更多的是作者对当下电视的建设性的意见,这就使得他的挑剔、批判有了更深刻的意义,也对当下的电视从业者有很大的警示和提醒。一个对电视现状抨击得最厉害的人,一定是个懂电视并且热爱电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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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大众立场(李幸电视批评文集) |
分类 | 计算机-操作系统 |
作者 | 李幸 |
出版社 |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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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中国电视批评第一人李幸在《告别弱智?》之后推出的一本电视批评文集,收录的主要是作者2000年以后至今的关于电视的批评与思考,除了以往的尖锐泼辣、切中时弊的风格以外,本书中更多的是作者对当下电视的建设性的意见,这就使得他的挑剔、批判有了更深刻的意义,也对当下的电视从业者有很大的警示和提醒。一个对电视现状抨击得最厉害的人,一定是个懂电视并且热爱电视的人。 内容推荐 本书是中国电视批评第一人李幸在《告别弱智?》之后推出的一本电视批评文集,收录的主要是作者2000年以后至今的关于电视的批评与思考,包括,论新闻节目改革、论民生新闻、论谈话节目与主持人、论节目形态与创新、论观众与评价标准、论电影电视剧与纪录片、论民营电视、论地方电视生存与发展。作者保持独立的姿态写作,站在大众立场,而且是坚定的,大众的,民间的。告诉读者作者对中国电视的看法、批评等;这其中有正儿八经针砭时弊、自说自话絮絮叨叨,还有不少的故事。 目录 自序 论新闻节目改革 我们需要一条新闻频道——与“9·1l”事件传播有关 中国电视新闻改革到了在晚间进行的时候——对《东方时空》2001年改版的一次谈话 电视时政新闻也要好看——给《新闻联播》提意见 什么是新闻?什么是电视新闻? 电视直播——如果我们明白了,那就努力吧 电视直播与电视人的职业精神 娱乐性·戏剧式·大众化——对《经济半小时》的另类思考 王长田们的意义 今天我们怎么做新闻专题 论民生新闻 打造中国电视新闻新模式——关于《南京零距离》的谈话 电视新闻改革的一次勇敢出击 十年来中国电视的三次革命 中国中央电视台的“民生新闻”——《直击中国铁路春运》观感 民生新闻一抓就灵 民生新闻≠社会新闻≠新闻娱乐化——由《新闻坊》所想到 自律他律及其他 突围之后再变局——看江苏卫视《1860新闻眼》 论谈话节目与主持人 从“对话”到“脱口秀” 谈话节目距离“脱口秀”的要求还相当远 我们需要成熟而多面的主持人——看央视2001年“3·15”特别节目有感 关于《对话》的对话 中国电视播音员主持人大事记 谁能成为中国的电视明星 论节目形态与创新 电视节目形态之我见 中国电视节目形态的历史、现状及前景——答《杭州师范学院学报》编辑部问 春节晚会:给年轻人做一顿电视年夜饭 为青年做电视——观《金苹果》与《青春做伴》样片有感 中国的“问答秀”——谈益智类节目 央视的知识经济娱乐实验——与汪文斌谈经济节目改革 央视权威性与电视传播本体——《经济信息联播》及二套晚间改版策划手记 把谈话节目当纪录片做——关于《讲述》的方法与精神 《绝对挑战》“经营”策略思考 你想去整合人家,小心先被别人算计了——我看电视跨媒体传播 论观众与评价标准 电视是观众的媒介——“南京·中国首届大学生电视节”访谈 中国电视开始进入分众时代 说说“南京·中国首届大学生电视节” 电视的分众依然是大众——兼论电视与广播、电影的关系 真正的电视时代还没到来——2000年中国电视节目榜印象 从电视学术四大名刊说开去 新闻传播学者为什么不是公共知识分子 麦克卢汉的说话方式 重建中国电视学论纲——为中国电视40年而作 论电影电视剧与纪录片 影视潮流20年 中国情景喜剧发展道路之我见 第五代导演过气了——看《大宅门》 别耽误了您挣钱发财——看《雍正王朝》 走向堕落的陈凯歌——看《荆轲刺秦王》 攀龙附凤的金庸先生 周润发——成名靠的主要是脸蛋 《天安门》礼赞 当历史再生于现在的时候——纪录片《血证——十六张照片的故事》创作三人谈 用国际通行的标准立传——观《铁的新四军》有感二则 论民营电视 中国电视从“弱智”走向聪明——《中国民营电视公司现状报告》前言 《北京特快》与王长田 从“光线”节目包装所想到 关于“制播分离” 关于电视辛迪加 为什么要经营频道? 中国民营电视的运行模式 在更全面的竞争中发展中国电视产业 论地方电视生存与发展 方法是更重要的——关于《江苏广电集团组建与发展研究》 中国地方电视的生存与发展 咱们地方电视有力量 “情感卫视”的可行性 就“美女经济”现象答记者问 电视区域性传播问题思考 一切都取决于市场那只无形之手 跋 试读章节 我们需要一条新闻频道 ——与“9·11”事件传播有关 我是从电话里首先知道美国被袭这个消息的。当时,我在南京。晚上,10点刚过,常州的老朋友庞家琪打来电话,说,快开电视,上海台——美国被炸啦!于是就看到了一架飞机撞击大楼的慢镜头。同时,我注意到,解说是一个女声,断断续续的,是边想着边说着的状态。这样看了大概不到10分钟,没了。于是就换台,把电视机预设的所有频道都搜索了一遍,但一无所获。到处莺歌燕舞,鸟语花香,一切都按着预先的编排进行,不是电视剧就是既定的栏目。 就在这个白天,我给学生上课时说,现在CNN感到有点难办了,因为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像海湾战争那样可看的东西。众所周知,CNN建立在1980年,但是到了1991年海湾战争爆发时,靠着全天24小时播出的新闻才声名大振。我说话的本意是强调可看的画面对于电视的重要。尽管电视常常是给人听的,但总还是要有给人看的东西。现在有可看的东西了,但我们的电视节目仍在按计划进行,按预告进行。 第二天,我有一个预定的演讲,题目是《大学生电视节的传播意义》。我进入会场的时候,发现听众挺平静。我说,在今天这样一个时刻来讲这样一个题目,恐怕是不合时宜的。听众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只好问了一句,你们知道美国被袭的事件吗?有人这才说,知道。我又问他们最先是从哪儿知道的——和我一样,也是有人给他们打电话。真是要感谢贝尔,他在1887年创造的这种人际传播工具,在中国,如今居然胜过了后起的大众传播媒介广播、电视、互联网。传播行为有从大众向人际转移的倾向,这是近年来研究者注意到的问题,但是,谁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地被转移。应该说,中国电视又让人失望了一回,正如有人给我转来一篇网上帖子的标题所云:美国被袭——中国电视轰然倒下。 据说网上有很多批评,大家对中国电视按部就班的播出非常不满意。除了别的原因,问题出在电视新闻的栏目化上。在我演讲时,有听众提出,电视不应该有栏目,它应该就是每时每刻不停地把新闻往外播。这想法早有人提过,只是因为在遇到重大的突发事件时,我们看不到东西才又一次显得重要和急迫起来,但也许就像娱乐界的炒作一样,过不了几天,这个问题又会被人们遗忘。因为栏目化毕竟比过去无序播出要强,它便于电视台操作,美其名日尊重观众,与观众定时约会,同时也很投合国人在长期计划经济下所形成的生活习惯。尽管经济已经从计划向市场转移,但是电视还处在长官意志向计划播出的转移过程之中。中国电视习惯慢上个三五拍,这也算不上新发现。只好想,事物大概都要经过这么一个阶段,从无序到有序,有序总比无序强吧,再从有序到高级的无序吧。 其实,夜里10点多钟,本来就是一个人们看新闻的时间。中央台在这时有一组新闻栏目,但是听说他们只报了一条简短的消息。好在人们已经对电视发布新闻不抱什么希望,我知道大多数人是在第二天早晨通过当地的早报得知这一消息的。报纸应该是在痛快地看过了电视声画之后,想冷静下来思考的助手,而如果缺乏视听的第一印象,看报所带来的就是对得不到视听材料的焦虑和渴望。传播世界的秩序和传播媒介的分工就这样被打乱了——人际传播工具(电话)代替了大众传播工具,纸媒介抢在了电子媒介之前,而姗姗来迟的电子媒介却还在重大新闻发生之际守时(按既定栏目播出)、惜时(给一点简讯)。但我并不死心,几天过去,尽管以上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被证实,我还是每天多次按时打开电视,希望能在既定栏目里看到后续报道,得到更多的画面和声音。我以为,尽管面对突发新闻,我们中国电视应急能力差点儿,但在后头跟着,捡人家播过的东西,多给老百姓一些情况总可以吧。身居中国大陆的我们,按法规是只能从国有电视台得到情况的。听说很多人跑到酒店里,因为那里能看到“凤凰卫视”;还有的人家里已经接进了宽带,于是便吹嘘他通过互联网看电视一直看到早上5点。于是我才明白,其实我是一个穷人,或者傻子。 一方面,电视界的人感叹电视不好办,观众难对付;另一方面,在观众想看的时候,他们拿不出东西,不拿出东西。偌大一个中国,实在需要像CNN这样一条新闻频道,而不是现在的“新闻·综合频道”。至少,在这样的大事发生期间,应该不必按照既定的栏目编排播出吧。亡羊补牢,犹未迟也。 (原载《财神》2001年3、4期合刊) P3-4 序言 我的第一本电视批评文集《告别弱智?》(江苏文艺出版社,2000),收入本人自1995—2000年8月期间所写的大部分文章,此后,我继续保持独立的姿态写作发表了本书以下的篇什,现在结集以就教于读者。 《告别弱智?》一书出版以来,我得到了一些注意与鼓励。如本人并不相识的刘宏博士认为,“在近些年的中国电视批评中,有两种批评格外引人注目,一是《新周刊》式的批评,或者也可以叫做李幸式的批评,还有一种就是网络批评。”(《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电视批评》,《南方电视学刊》2003年第2期)再如本人也不相识且从无联系的钟友循先生说—— 从李幸的电视批评来看,他其实称得上是一位文化勇士。他写的各类批评文字,不但对中国电视的现状,进行了金方位的观察、思考、剖析与抨击,许多时候还不失其深刻和独到;而且常常显得很“酷”,很敢“骂”,很尖锐泼辣,很能一针见血……然而恰恰是因此而引起轰动、大出其名的这位勇士,终于面对着他所凛然相向的庞然大物,在书中又表现出了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怯懦来。这是为什么?在觉得饶有兴味时,我想到,实际上对电视现状抨击得最厉害的入,他反倒最热爱并且也可能最懂得电视。该书中的有些观点我本人并不同意,但我也从中获得了不少启迪。我向电视人或其他人推荐这本书,我坚信:“目中无人”的中国电视,的确是应该“告别弱智”了! (引自钟友循《中国电视能否告别“弱智”?》,原载新华网湖南频道)
我知道这些注意与鼓励并不是因为《告别弱智?》里面的文章有多么好,而是由于整个中国媒介缺乏有力的批评。这是我继续写作此类批评的一个动力。另一个重要动力来自各类传播媒介。许多大众报刊给我提供发表的园地,计有《新闻周刊》、《财神》(北京),《南方周末》、《新周刊》(广州),《文汇报》(上海),《东方文化周刊》、《文化时报》、《新文化月报》(南京)。甚至学术期刊也破例登载,如《现代传播》、《电影艺术》(北京),《新闻大学》(上海),《南方电视学刊》(广州),《杭州师院学报》(杭州),《视听界》(南京)。还要感谢“紫金新闻评论”网站,那里有我一些不便在大众纸媒介上发表的文字;顺便念旧一番——“博库”网站购买了《告别弱智?》中国(大陆)互联网版,且不需付费就可阅读。 本书里有少数几篇文章写在2000年以前,这回结集,感觉与所设分题有关,便编入了,也是为一些读者求全的心理着想。可以说,《告别弱智?》和本书,收录了本人迄今为止所有的批评文字。 2005年8月8日 后记 编完本书,我对书名副题里的“批评”两字发生了疑问——以一般的对这两字的理解,本书所选文章并不篇篇符合其文体意义上的要求。批评,狭义是提意见,说三道四,如果允许稍微放宽一些理解的话,评论也可归人批评范畴(所以本书分辑以“论……”为名)。但如所收入的《电视节目形态之我见》、《电视的分众依然是大众》、《重建中国电视学论纲》等篇,以及用对话访谈体的几篇,既不是批评、评论,又难以入学术论文之流——曾与一位资深研究员兼某学术期刊编辑者谈及投稿事,我说到我的文章一般没有注释,他先头还在鼓励,听此便应了一句:论文,总得有注释吧。这便让我多少有些惶恐起来。不过,上述几篇文章,总不能无处安身吧?文章,按我的理解,也是一条生命,她诞生了,报刊、网站是她的产房,文集则应是她的家。于是就编人了。当然也有一点底气支撑的是,本书所有文章都具备了批评精神,而文体不一乃因在写作时照顾各类媒体所致。所谓批评精神,我的理解是对现状、定论这一类东西始终怀有疑虑,不肯轻易认账和就范,总要说出自己的看法。顺便想到,这大概也是我的“论文”没有注释的一个原因吧,因为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看法,那就难以找到他人曾经说过的话来支持。 如果认同本人对批评精神的理解,那么接着带来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靠什么对现状、定论始终怀有疑虑呢?我的认识是,靠立场。这个问题分两方面说:首先是要有立场。不管是什么立场,或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或别的什么主义的立场,总得具备了,而且要坚定,始终如一。其次是要什么立场。学习、研究大众传播媒介,当然得具备大众的立场;电视想做给尽可能多的j人看,这就必须最普通的老百姓爱看,那么民间的立场就是少不得的。本书编至此,略可安心的是作者是有立场的,立场是坚定的,并且是大众的、民间的。 谢谢你读了以上。 李幸 2005年8月8日编定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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