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帕格尼尼手指拨动的清音,还是王族与平民不可思议的磨难交融,都源自生命的疯狂与眷念。本书故事可读性强,文字生动、漂亮,文笔诗韵无穷、有弹力。是一本好看的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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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帕格尼尼的手/角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余凤高 |
出版社 | 岳麓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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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无论是帕格尼尼手指拨动的清音,还是王族与平民不可思议的磨难交融,都源自生命的疯狂与眷念。本书故事可读性强,文字生动、漂亮,文笔诗韵无穷、有弹力。是一本好看的读物。 内容推荐 本书为作者十多年来在阅读中随手记下整理而成的随笔,内容包括世界名钻的传奇故事,艺术家的生活和爱情,王族、平民的受难,著名人士的死亡,以及死亡的神奇传说。 目录 1、钻石 “霍普”钻石的神奇传说/2 影响大革命的“项链事件”/14 “科一依一诺尔”之劫/25 2、艺术 帕格尼尼的手/38 维纳斯的“诞生”/46 法利内里的歌喉/51 斯特拉迪瓦里的小提琴/59 3、名士 李斯特的二重个性/68 瓦格纳的多角情感世界/83 毕加索:美的天使和魔鬼/101 考考斯卡的爱情“风暴”/125 4、人生 一夜白了发/136 伦敦塔的囚徒/148 努里耶夫的辉煌和悲怆/161 永不消失的杰奎琳/172 拉什迪和《撒旦诗篇》/184 5、物 “斑蝥夹心”案/198 大麻的罪与罚/207 劳伦斯神父的药水/220 6、死亡 死亡之舞/236 木乃伊的诅咒形成和破解/244 真假阿纳斯塔西娅/253 吸血鬼传说的终结/263 试读章节 法国皇太子路易和巴伐利亚选侯斐迪南之女玛利亚·安娜的儿子安茹公爵,一七零零年继承西班牙王位,号称腓力五世(Philip V,1683—1746)。他在位的头十多年里,由其法国和意大利的大臣们推行国家的行政和经济改革,取得很大的成效。但是执政几年后,忧郁症的痼疾使他情绪沮丧、体质虚弱,还沾上不更衣、不洗澡、不修容等怪癖,最后甚至发展到了精神错乱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无法朝政了,只好由他的妻子代予掌管。 腓力五世的妻子伊利莎白·法尔内塞(ElisabethFarnese)可不简单。她出身于意大利著名的法尔内塞贵族世家,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女性。她一面主持国家的政务,同时也不忘对丈夫的关怀体贴。她深知国王平日对宗教、狩猎和音乐的喜爱,就试图将他的兴趣转移到晋乐上去,通过音乐的滋润,使他紊乱的心灵平静下来,不再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于是,一个人的名字——法里内利的名字就闪现在她的脑际。王后记得,以前自己曾在意大利北部的帕尔马城(Parma)听过这位歌唱家的演唱,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于是就让人设法将他请进宫来。 “法里内利来到后,”查尔斯·勃尔尼(Charles Burney,1726—1814)在他那因之而赢得英国第一流音乐史家声誉的四卷本巨著《音乐通史》(General History)中对此事作了这样的描述: 王后安排在毗邻国王住所的一个厅内举行一场音乐会,由这位歌手在会上演唱一支他最有感染力的歌。腓力起初似乎感到吃惊,随后便受了感动。唱完第二支歌之后,就让这位歌唱冢进入皇家的居所,又是赞美又是拥抱;问他该怎样报答他这才华才好,并保证绝对不会拒绝他。事前就已经得到过指示的法里内利只请求陛下让侍者替他修修脸、整整好服装,他会尽力像平时一样地出现在夜总会上。从此时起,国王的病便不需再继续服药,于是这位歌手就获得了治愈他病的全部荣誉。从此,法里内利就留在腓力的宫廷内,走上与他的同类歌手——“阉人歌手”不同的道路。 阉人歌手(castrato)是在青春期之前被阉割过的男性歌手。 自古即有阉割男性生殖器,作为惩罚的手段,或是宗教上的要求,或是为统治者的后宫或其他女性聚合的场所提供内侍、仆役和卫士。阉人歌手是特定时代的产物。 基督教经典《圣经》教导说:“女人要沉静学道……只要沉静。”“妇女在会中要闭口不言,像在圣徒的众教会一样。”教会总是十倍、百倍地诠释耶稣的话。既然妇女在会中要“闭口不言”,那么,没有女人的声音岂不更好!因此,教堂音乐中就不能有女声,而且不只是在教会,这一禁令还被扩展到剧院等其他场所。中世纪时,教堂里的圣咏还比较简单,男人或男童都还能够胜任;可是到音乐发展到十六、七世纪多音部歌曲盛行之后,他们的歌喉就显得难以支撑了。不过,为了宗教,还是有办法解决的,那就是阉割男童。 有的是男孩在婴儿时期,更多的是在七到十二岁的青春期,在发现他们具有良好的嗓音和音乐素质之后,就给他们作这一手术,然后予以严格的声乐训练。这些像阉鸡样的“无性别的”歌手,音色独特,具有女高音或女低音的声音;而且胸部也像女子一样的发达,肺活量与横隔膜支持力则会扩大到超过一般男人的程度,使他们在唱出一个音时,能够保持延续一分种甚至更长的时间,这一切都是别的男歌唱家甚至女歌唱家也达不到的,因而深受听众的欢迎。 自从第一名阉人歌手于一五六二年进入教皇唱诗班后,随后就陆续有新人加入;并在十七世纪追求华丽的巴洛克歌剧舞台上也成为绝对的君主。当一位阉人歌手一口气唱出一段难得到无以复加的花腔时,听众便会欢呼“Eviva il coltello!”(小刀万岁!)庆贺小刀阉割之功。 这可以说是阉人歌手的黄金时代。因而也就不难想象,有些成功的阉人歌手,凭着自己的歌喉,就会获得极其丰厚的收入,如艺名为卡法雷里的阉人歌手盖塔诺·马约拉诺((Caffarelli,Caetano Majorano),财富之多,竟能购下一个公国。 法里内利在阉人歌手中是最著名、地位最高的一个,他甚至在歌剧史上都是属于最杰出的歌手之一。P051-053 后记 收集在这里的都是我在新时期之后,主要是近几年写的东西,多数先后曾在《大地》、《万象》、《音乐爱好者》和《中华读书报》等报刊上发表过。在此之前,我写得也不少,虽然大多也变成了铅字,但大多只是清样上的铅字,而不是报刊上的铅字。 这句话,年轻的作者们可能都看不懂。要说清它,也就说清了我的特殊经历,一个像我这样的“另类人”的共同经历,和一个特殊的时代。 我在中学里就开始写稿,曾在《浙江日报》和当时华东地区的一张小报《青年报》上发表。到大学后,我别的几门功课都只能算一般,只有“写作”还不错,张仲浦老师经常要在课堂上读我的习作;在一次全校的征文比赛中还得了一等奖。 毕业后出来,分配在杭州的联合中学教语文。这个学校是由安徽中学、树范中学和君毅中学三所私立中学合并起来的:后来又改为杭州市第六中学。安徽中学因为被认为是胡风的“反革命集团”的据点,在反胡风的运动中名字曾出现在《人民日报》上。 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是一个十分特别的时代。尽管宪法规定公民有言论、发表、出版的自由,稿子投寄到报刊之后,编辑如认为可用,在经过编辑主任同意之后,先让文章排成铅字样稿,再需经作者单位所谓的“政治审查”,最后才可以经总编签字正式刊载。 最初,我的文章还能够发表,不但本地的报纸刊用我写出和翻译的文章,甚至北京的《译文》杂志都发表过我的译文。但渐渐的,稿子都被退回来了,带着排成铅字的清样。开始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觉得奇怪:文章以前都可以发表,怎么现在突然就全都不合格了;而且与别人发表的文章相比,似乎也并不比它们差。直到有一次,我偶然在退稿信的信封里见到一张审稿单,才恍然大悟,原来有这么回事。 这是一张铅印的表格,上面除作者姓名、作者单位、编辑意见、主任审阅、主编签发外,还有一项作者单位的意见。在我的这张审稿单上,就有“不发”的签字,并盖有我单位的公章。我推测,这一定是编辑可怜我,又不能明说,才这样以似乎疏忽的方式告知我退稿的真正原因。 在我当时工作的学校,多年来,掌权的几任书记和人事秘书都是几个女人,她们自己也认不得几个字。只因她们是某某官员的妻子,才给安排这样一个职位,虽然官也不大,不过是科长之类。她们自然不懂文学。另外,我的科室——语文教研组的组长张某同样也水平很低。所教班级的一些学生,就常在我面前夸耀我、贬低他。 我的文章无法发表,固然有当时大环境的因素,这就是极左路线;但同时也有主管者的个人因素在内。如我翻译了一个电影剧本《阿辽沙锻炼性格》,原来浙江的出版社答应出版;但被人告发后,单位去出版社交涉,于是译稿就被退回了;且退稿信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称“同志”,而改称“先生”。但在我立即将译稿寄往北京的中国电影出版社后,显然因为没有经过“政治审查”,很快就出版了。 教研组长张某虽然也出身于地主家庭,但找了一个共产党员的妻子,所以被认为是“背叛”了家庭。他的地位自然就与我这个出身于头号地主家庭的人不同。这是一个十分没有良心的人。在所谓“自然灾害”时期,每个人粮食定量都很有限。但我因为患有胃病,定量吃不完。当时我的在农村的母亲则一直在吃野菜、草根,只因她爱儿子,不跟我说实话;我也太幼稚,相信了母亲的“假话”,不把多余的粮票寄给她,而无代价地送给了这个姓张的。可张某对我的报答是什么呢? 张某无疑了解他的学生常在我的面前夸耀我、贬低他,这使他异常恼火,甚至怀恨在心。他一次次向领导汇报,说我不安心教学工作,在为人民服务中改造自己。他甚至一次在会上当面斥责我说:“你的才华我们是不需要的。”我后来就被“下放”到农村劳动改造。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处境中,我投寄出去的稿子,自然全多只是清样上的铅字,而很少成为报刊上的铅字了。这些清样,我保留了厚厚的几叠,直到大革文化命的时候被抄走,作为封资修的东西烧掉,只有几份在大革文化命结束后取回来。 大革文化命开始之初,曾有三个学生来找我,要我帮他们写大字报参加斗争。我说,我会写文章,但不喜欢写大字报骂人这种事。他们听后很生气,就威胁说,你是有问题的,你只有立功赎罪,才能得到帮助。我马上不以为然地反问:“我有什么问题?我没有参加过国民党、三青团,也没有犯过什么错误。”大家不欢而散。过了两三天,一天深夜,一位姓乔的教师,就带了一批学生把我押去斗争,罪名可多:“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世仇分子”、“里通外国分子”,并关了个把月。这姓乔的生物教师自己究竟是什么人呢?不久,他就被判了三年刑,关进了牢房。在斗争我的时候,最积极的另一个人是姓张的体育老师,此人原来是在大学里教的,因为可以想象的原因,被下到了中学;后来因为体育组有大批运动服装和运动器具被偷窃,领导把他找去,严厉地审问了他,说是他偷了这些东西。从此他就一点威风也没有了。但在对我的斗争会上,他的威风可大,竞像对待罪犯一样地将我的手狠狠地从背后高高地撇上去。我相信好有好报、恶有恶报。除了这两个人,一个是小偷、一个是罪犯,还有一个姓杨的对我很凶恶的女人,后来竞一次次来找我,硬是要我的做医生的妻子为她治病;最后跳楼死了。 就是因为受到这样的遭遇,我在那个时期除了一本翻译的书《阿辽沙锻炼性格》和一些短文外,写的东西就都不能留下来了。 新时期开始,一切都变了,我觉得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与以前不同,最主要的好像人与人之间也都不再像以前那样互相提防了。写文章有了自由,不仅写的题材宽得多了,主要的还是不再需要“政治审查”了。 在大革文化命之前和之中,都曾有人凶狠地批判我不屈服于人、要顽强表现自己。这话说得不错。我的确是在任何艰难的处境下都没有灰心过。当我在做“逍遥派”的时候,广泛阅读了《美国医学协会杂志》、《英国医学杂志》、《柳叶刀》等医学刊物中的医学史材料,做了上百万字的笔记;不管有专家说这些没有意思,我仍相信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是很少的,既然我自己喜欢,他人也一定会喜欢。新时期的环境极大地鼓舞了我。我又开始写作,我一边在报刊上写些短文,一遍研究鲁迅与自然科学。 一九七九年,从杭州六中调到新华中学后,我大胆地将我写的两篇文章寄给我认为最高档次的《人民日报》。隔了一些时日,我收到了回信:余凤高同志: 你好!大作收悉,请勿念。帕格尼尼一文拟用。这篇稿子已积压一些时日,因我们存稿较多,故一时未能发表,但已确定刊用,希再待些时日。关于《痘苗之路》一文,我们看后觉得写得不错也准备选用,但因文中援用史料较多,我们无法核实,请你费些时间仔细查核,另有个别之处,我用红笔划出的地方也请查对。此外,现在排字工人很多是年青学生,认字水平不高,希重抄一遍。现将原稿寄还,请校正后再退还我们。欢迎你今后继续来稿。又,能否告诉我们你在新华中学作何具体工作。 敬礼 国际副刊 王士芳10.8 我觉得,《人民日报》的编辑果然不一样。以前,我在当地投稿,有几位编辑,本身水平,老实说并不高,都是“三大”出来的。接触中我总觉得,他(她)们把发表文章看作是对作者的恩惠,使人感到很不是味道。我就知道,有的工人作者,为在报上发表一篇东西以改变自己的工种,曾付出相当高的代价。 王士芳先生我完全不认识,他竞是如此的诚恳对待一个普通的作者;他又多次在信中解释,说不但由于压稿多,还因为“欧洲的及这方面名人的稿子很多,又加上前一时期配合华主席访欧和最近日本大平首相来访”,“请见谅”将我的文章一再推延了下来。使我万分感动。我的《帕格尼尼的手》最后是在一九八零年的五月二十六日的《人民日报》上发表的,后来还发表了几篇,直到我考进社会科学院,集中作理论研究,才不再写这些稿子。 当时发表在“国际副刊”上的这篇《帕格尼尼的手》仅一千多字。二十多年后,我又对这题材重写了一遍,扩展到大约五千字,发表在二零零一年九月号的《万象》杂志上。这次我把本书定为这个书名,一是因为这是书中的一篇,更主要的是以我新时期最早发表的一篇文章的题目为做书名,表达我对王士芳先生的感谢。多年前,我曾向我的朋友、《人民日报》文艺副刊的编辑刘梦岚女士询问王士芳先生的近况,她说他早已退休,一时联系不到他。但我是很想念他的。不知何时我能见到他,与他谈谈我的这些经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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