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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悲恸之地/当代名家代表作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安忆
出版社 文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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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说起王安忆,对中国文坛有所了解的人大都不会感到陌生。王安忆是中国当代文学一个独特而丰富的存在,从1981年的《雨,沙沙沙》到2000年的新作《富萍》,20年以来,王安忆始终以一种顽强坚韧的姿态,畅快地书写着她的人生体验、精神历险和生命向往。她的散文,本身就洋溢着一股生活的真挚和朴实,没有华丽繁荣的辞藻,也没有故意的矫揉造作之态。一篇散文,就是一个人生,也是一个真实人生的缩影,朴实无华,朴素的简直能让人闻到黄土的淳朴和仁厚,本书选录了她的中短篇小说5篇。

内容推荐

本书是“当代名家代表作”中的一册,“当代名家代表作”选入了史铁生、苏童、王安忆、残雪、刘醒龙、张欣六位“文学中坚”的部分作品,这六位作家,都是从80年代起就投身于文学事业,在他们的眼中,文学是一种有生命价值的事业,值得一辈子为它所奉献。如果说,创作时间也是一种生命的过程,那么在从事创作二十多年者,也算是壮年了。他们不再是青年先锋,横空出世,惊世骇俗;他们也不是文坛大佬,拥兵自重,守成启后;他们更不是初出茅庐的娃娃,撒野以眩众,卖俏以自荐。他们已经拥有了个人的创作履历和创作声望,已经有了固定的文学观念和市场渠道,已经形成了个人印记的独特文字风格,让我们从他们的作品中管窥他们文学创作的轨迹。

目录

文学中坚(总序)/陈思和

发廊情话

悲恸之地

妙妙

香港的情和爱

姊妹们

回想当年(代后记)

试读章节

小姐们回头朝向她,听她说。冲头发的冲好了,送到座位上,老板起身去吹风。小姐自己站在一边,用一块干毛巾擦手。她走到空出来的水池,拧开龙头,冲净手上的泡沫,暂时停下来,脸上带了微笑。她左右手交换握了花洒,冲手。水丝很软弱地弯曲下来,汇成细流。电吹风的嗡嗡声充满在店内,头发的气味弥散在透进玻璃门窗的阳光里,显得有些粘腻。她洗好手,那小姐将手中干毛巾递过来,她没接,只是在上面正手反手摊了摊,算是擦干了,回到先前的折叠椅上,坐下。后来呢?小姐中的一个问题。她抬起微笑的脸,询问地看着发问的人。为什么不做百货而要做发廊?那人解释了自己的问题。

她“哦”一声,仿佛刚明白过来似的。小百货,你知道利极薄,倘若你没有特别的进货渠道,赔煞算数。那些供销商,你打过一趟交道,三天吃不下饭!说到此处,她忽然收住,意识到险些说到不该说的话。安西路的铺面,是我朋友借我做的,本来说不是我自己的,做也做不长。所以呢,做,做,做,我就想自己做了。做什么呢?在家待业的时候,我陪隔壁邻居家的小姑娘,到理发学校听过课,回到家,我让她在我头上练洗发,我在她头上练,就这么练着玩。到后来,我洗得比她还好。她抬了抬下巴,好像在说:方才你们也见到了。我想:就开个发廊吧!安西路,就这点好,做什么事都像玩一样,没有心理压力的。朋友又多,因为都是靠朋友的,所以都肯帮朋友的。当然,安西路的人和我们淮海路的不一样。就是这里,她用手点点脚下的地面,这静安寺地方的人和淮海路的都不一样。淮海路的女孩子,走到哪里都看得出来不一样。不是长相,不是说话,也不能说不是,可能有一点是,不过并不是主要的。主要的,大约是气质。她为自己说出“气质”这两个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够谦逊。不过,安西路的人有安西路人的好,他们很肯帮忙,而且,更重要的,就是我刚才说的:什么严重的事情,在他们看来,都和玩一样。听他们说话,你会听不懂,难道是吹牛?吹牛也要打打草稿。可他们完全是像真的:开发廊?好呀,我的朋友在香港学出师的,专给明星做发型;店面吗?安西路服装街要延长,还要丰富品种,我有个朋友和区长认识,同他说一声好了;第三个朋友恰巧专门做推销洗发香波的,可以用批发价卖我。还有工商局,卫生局,劳动服务公司,治安大队,都有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都是一句话就成的。当然,实际上不会有这么好运道,否则,人人发财了。那个做发型的朋友,不是在香港,而是在温州学的,不过曾经在香港人的发廊里做过,开的价高过天,还要有住房,包交通,因为他实际温州人都不是,而是温州底下的德清乡下人。服装街不仅不延长,连原来的都有拆掉的危险,有几户居民是有来头的,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一直在呼吁。你知道,安西路一带多是洋房,本来是极清静的。那推销洗发香波的,倒是天天来,来到我的百货摊位上,这时我的百货还没有结束。他拎一只拷克箱,盖子揭开来,里面像中药房样,一小格一小格,放着样品。样子蛮像,结果全是假货,在火车站那里的地下工厂生产出来,四面八方去兜售。一上手就知道,处处是关隘,问题是,一上手就甩不掉了。本来,不过是玩玩的,一来两去,玩成真了。脾气上来了,志气也上来了,非要成功不可了!发廊到底开出来了;倒真开在隔横马路的街那头,政策有一时松动,一要解决待业人员生计,二要街道里委创收。不过,松几天又紧起来,除了我这家发廊,再没有开出别的铺面。我的发廊正好嵌在弄堂贴边上,狭长的一条,门是朝里的,对了弄堂另一侧墙面。P14-16

序言

文学中坚(总序)

陈思和

如果从2001年算起,新世纪的中国文学已经整整五年过去了,文学队伍在进一步地分化。传媒操作文学的今天,一代代新的作家群层出不穷,评论家们已经疲于创造新名词来概括文学现象,所以,近年来多半是采用作家们的出生年代来为之命名,从60年代、70年代一直到最近被炒热的80后,似乎时间是模子,同一时代刻出来的作家也全是一色的。我们在策划时也遇到同一个问题,如何用一个名词来涵盖收入本丛书的六位作家的创作。这虽然说是出版社的要求,对于我们这套丛书的策划者来说,也确实需要有这种涵盖力和号召力。于是我们提出了“文学中坚”的概念。所谓“中坚”者,原意是指古代军队里最重要也是最有力地发挥战斗作用的那个部分。“中军将最尊,居中以坚锐自辅,故日中坚也。”现在用于形容史铁生、苏童、王安忆、残雪、刘醒龙、张欣六位中年作家在这二十年中国文坛上的贡献,称他们为“文学中坚”,当无愧也。

“文学中坚”不完全是以作家的年龄来划分,而是从作家对文学的整体贡献着眼。它需要有一批作家与文学共命运,伴随着文学的发展而发展,寄托了自己的美好青春、理想和生命痕迹。这六位作家,都是从80年代起就投身于文学事业,在他们的眼中,文学是一种有生命价值的事业,值得一辈子为它所奉献。如果说,创作时间也是一种生命的过程,那么在从事创作二十多年者,也算是壮年了。他们不再是青年先锋,横空出世,惊世骇俗;他们也不是文坛大佬,拥兵自重,守成启后;他们更不是初出茅庐的娃娃,撒野以眩众,卖俏以自荐。他们已经拥有了个人的创作履历和创作声望,已经有了固定的文学观念和市场渠道,已经形成了个人印记的独特文字风格,但他们仍然能够追随社会的进步而不断进步。守前待后,自成方圆,而所谓“中”。不管世俗如何变幻,不管新锐如何藐视,他们可以说已经是一种坚不可摧的存在。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世界板荡,文学边缘,在新世纪的头五年里又有了进一步恶化的趋势,但这些作家们都先后拿出了自己的力作,证明文学理想的不死。此所谓“坚”。其实,“文学中坚”何止于这六位作家,在当下的文坛,驰骋着一大批这样的文学中坚力量,凭着他们的勤奋与努力,不断用自己的新作品来见证、繁荣、推动这二十多年来的中国当代文学。

本丛书之所以收录这六位作家的作品,别无他意,只是因为这些作品都选自《上海文学》杂志。《上海文学》自“文革”后复刊,始终积极参与当代文学的建设,把一大批作家团结在刊物周围,把作家的优秀作品推荐给读者,并且在读者的期盼中提升作家。这六位作家在本刊上发表作品比较多,而且时间跨度也长达十几年,最早的作品可能是在80年代初,最近的作品则是今年的新成果。现在作家受到市场的影响,多以鸿篇巨制炫世,而本刊所发表的中短篇小说,正是他们当年的代表作、成名作。我们收录这一部分的作品编辑推出,读者可以从中看到作家的创作步伐,也可以窥见杂志一以贯之的诚意与宗旨。

2005年9月12日于黑水斋

后记

《本次列车终点》原先的名字叫《归来》,是以倒叙的方式写。写陈信苦闷地离家出来,一路走一路想,事情的原委与经过便在思绪中带出来。寄走之后,心下总觉得不满足,觉着话是都说了出来,但是话里面的故事却都简略掉了。于是,犹疑折磨数日之后,去信给当时的编辑彭新琪老师,请她将稿子再退回,要重写。其时,我的丈夫还未调来上海,所以创作假都是到他老家,徐州度过。第二遍写,便是正面展开,从头道来。大约是从此时开始,我比较倾向于顺叙的方式,它能够将故事的面目直接呈现,故事就产生于此。所以,事情是从陈信乘坐在回沪的火车起头。他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一伙新疆喀什的大学生,是我曾经在火车上遇到过的。我至今很清楚地记得他们的音容笑貌,其中一个是北京人,还有一个扬州人。他们讲述他们的大学生活,用英语排演《货郎与小姐》,又讲述新疆的生活,炸鱼的情节被他们描述得活灵活现。他们讲到喀什的小姑娘,非常漂亮,眉毛浓浓的,又长,靠得拢,几乎连成一条线——他们中间的一个用手指头在鼻梁上直直地划了一道,表示给我看。

最后,一切定妥,彭新琪老师提出一个问题,就是题目。《归来》太过一般,换一个什么呢?那么就叫《本次列车终点》。这句话是在来来往往的旅途中最期望的一句话,等广播中报到“本次列车终点”,人们便兴奋不安地骚动起来,要下车了。

少小离家

以工龄记,我的第一个职业,是十六岁时到安徽省五河县务农,在那里,学得了第一份劳动的技能。

倘要将农活分等级,一等的肯定要算犁,耩,耙,扬场,赶车这一类的,是队里把式的活。他们多是中年以上,一般的力气活是上不了他们手的,他们只是蹲在向阳的墙根,地边,晒太阳,吸烟。远看过去,就像一堆灰拓拓的旧棉袄。可待到他们上场时,那棉袄就活了,有了身体和精神。他们吆喝牲口的声腔极其威严,动作往往是慢的,可只有与他们做下手,才可明白他们的出手的锐度。这就像戏台上的老角儿,看似迟钝,你却接不住他的把子。

次等的应该是放大刀,割麦子,打场领头盘滚子,挖沟放锹,刨红芋下抓钩一类,全是由十分工的男劳力担纲。亦有特别出挑的妇女也能干,那大约几个庄才出一个,我们队里就有一个。那姊妹的模样都还记得,高挑个儿,瓜子脸,高鼻梁,大眼睛,不是俊俏,是英俊。平时挺会疯的,但到了放大刀的时候,满湖里单她一个姊妹,她不由就腼腆起来。那些男劳力呢,也有分寸。等我们这些八分或八分半工的到了湖里扎麦个子,见他们和她,表情庄重地各在一边吃饭。

三等的是锄地,抬筐,扛笆斗,打秫秫叶,拾花生红芋,割黄豆——当然,这里也会有区别,十分工的能揽八趟,八分工的六趟,如我这样的,四趟都揽不过来。我干的就是这一档的,到底腰腿功夫没有,肩膀头也不行,所以大多都很勉强,很遭人笑话。人们最爱看我抬筐,因为使他们联想到一个人,豫剧电影《朝阳沟》里的银环,就笑个不停。有时他们也表扬我,说我擦汗的动作也像电影上劳动的人。这里,我最憷的是割黄豆。豆棵很矮,几乎贴了地皮,又极硬。像我们这样初涉农活的,往往放不好刀刃,不是割,而是砍。豆棵上的刺扎在手掌心里,满手的血。割黄豆的时节,我甚至凌晨三四点就醒了,惊恐地看天一点一点亮起来,队长从庄前走过,一边走一边喊“出工”。而我自以为比较胜任的是锄地,别人都说锄黄豆苦,三伏天里,烈日当头,汗从头流到脚跟。我倒觉得不苦。虽然很晒,可是田野一望无际,风席地而来,吹在热身上,竟是沁凉的。是热,却不是溽热,而是爽快。地呢,头天下了雨,吸饱水,特别喧和。锄子扒开晒白的地皮,下面是湿润的褐色的土壤。锄地的步伐是,出左脚,左手握前,远远地抛出去,锄板压低些,拉住地皮,吃力要均匀,拉过来,就锄了一步。然后换手,右手握前,出右脚,再抛出锄去。如此一步一进,有些像舞步,而锄下的土地,则有一种肉感,贴肤的痛痒。无论多么糟糕的心情,锄地都会叫我平静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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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13:1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