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牧惠先生近三十年杂文创作生涯中的精品选萃,辑录了其代表作一百三十多篇(随笔除外)。文中谈古论今,文笔恣肆、思想犀利、视野广阔,充分体现了这位杂文大家深厚的功底和独特的魅力。值得中国当代大学生人手一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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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风中的眼睛(牧惠杂文精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牧惠 |
出版社 | 兰州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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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牧惠先生近三十年杂文创作生涯中的精品选萃,辑录了其代表作一百三十多篇(随笔除外)。文中谈古论今,文笔恣肆、思想犀利、视野广阔,充分体现了这位杂文大家深厚的功底和独特的魅力。值得中国当代大学生人手一册。 内容推荐 牧惠先生堪称中国产量最高的杂文大家,生前共有六百多万字的作品发表,先后有四十多部书出版。 本书是牧惠先生近三十年杂文创作生涯中的精品选萃,辑录了其代表作一百三十多篇(随笔除外)。文中谈古论今,文笔恣肆、思想犀利、视野广阔,充分体现了这位杂文大家深厚的功底和独特的魅力。 目录 旧作拾萃 居其位而知其任/(1) 姓名里头的文章/(4) 朱元璋删《孟子》/(8) 华表的沧桑/(12) 元宵节的来历/(15) “皮”、“毛”之论/(18) 想起了乌台诗案/(22) 奴才并不易做/(28) “唯上”杂谈/(31) 闲话尾巴/(34) 当看客也不易/(36) “考语”的考语/(38) “夜郎”考/(40) “深可畏”者/(42) 一种“中国病”/(44) 狗道主义中外谈/(48) 未审陛下欲何所法? /(52) 论“好使人同己”/(55) 坐轿与抬轿/(57) 孙权与张昭/(61) 就怕一个“坐”字/(64) 文字狱古今谈/(66) 海瑞墓前的沉思/(71) “勇”的贬值/(76) 古典新说 帮闲不宜再帮忙/(78) 慎交衙内心腹/(80) 老都管的天下太平论/(82) “还我一纸休书”/(84) 鼓上蚤另有重用/(86) 第十九般武艺/(88) 强盗不可以白做/(90) 排座次的最佳办法/(92) 圣君需要假话/(94) 童贯的替罪羊和替罪羊童贯/(96) 仙境的等级与人间的官阶/(98) 高级政工师宝钗/(1()(]) 老祖宗的双重标准/(102) “替身”文化/(104) 集体假话症/(106) 风水这门“学问”/(108) 精致的淘气/(110) 试场狂想曲/(112) 非俗不可的“鸭”/(114) 傻子与聪明人/(116) 论株连/(118) 没嘴说自家/(120) 论微服私访/(122) 级别拜物教/(124) 沧州老酒今何在/(125) 新作撷华 中法文字狱观之异同/(126) 说“舆论导向”/(129) 时代呼唤果戈理/(131) 姑且算是考证/(133) 今日之微服私访/(136) 告别“祖师爷”思想/(139) 别怨诺贝尔/(142) “知本”门外谈/(146) 时光果然可以倒流/(149) 又一种女人祸水论/(152) 拒绝说谎/(155) 咱们也需要普利策奖/(157) “跪着暴动”的出处/(161) 关于首饰/(163) 想起了汝尔丹/(166) 痞子与官痞子/(168) 从西门庆说到足球的兴衰/(172) 也来“估计”/(176) 声援麻旦旦/(179) “北京大爷”/(181) 北大精神重探/(185) 官性与人性/(188) 联想到武训/(190) 说说“秘书现象”/(194) 革命与人的位置/(197) 腐败怕透明/(200) 敌与友的界限/(203) 治治冷漠症/(207) 农民与知识分子/(210) 再谈“费厄泼赖”/(213) 刘佑全的教训/(217) 官谣/(220) 评职称的“错位”/(223) “臣构”秀/(226) 鼓励忏悔/(231) “咎”的标准/(234) 珍惜生命/(237) 观念落后也要挨打/(239) 仪表的学问和代价/(243) 略谈“三陪女”/(247) 寻事人/(250) 虎年谈灭鼠/(254) 灿烂的中国食文化/(258) 衣文化/(261) 2004新作 社会帝国主义是好东西?——读《苏共亡党十年祭》/(264) 老子党、党老子/(267) 不应缺席/(269) 待觅的民主新路/(276) 贺冰兄获奖/(281) 谈谈浩然/(284) 旧书新读/(287) 文人无行一例/(290) 人命关天/(292) 汉代论坛一瞥/(295) “勇气”号的华裔团队/(298) 母鸡的下蛋权/(300) 史可法的悲剧/(302) 谁养活谁?/(306) “炒”与“骚”/(309) 《我与胡风》出增补本/(311) 大鸡不吃细米/(314) 熊德明与阿Q/(316) “老虎皮”的功能/(318) 监督权是根本/(320) 夹边沟证词/(322) 也谈张灵甫/(325) “管”的是非/(328) 清明见闻/(331) 建议设反贪荣誉奖/(334) “高超”的论辩法一/(336) 添 乱/(338) 还是赵树理好/(340) 科举轶事/(342) 说“招呼”/(344) “咕哩”痛史/(346) 洗黑钱高招/(348) 有偿不闻/(350) 信之劫/(352) 被吓死的孙嘉淦/(354) 袁世凯这个教员/(358) 后记 红旗渠归来/牧惠(366) 《宪法》面临挑战/牧 惠(369) 试读章节 元宵节的来历 南方的冬天是虚应故事,还没有穿过棉衣,就已经是元旦了。休息在家,想起了有关过年的种种风俗,不禁翻起书来。 历史上记载,过年时燃灯游戏,大约起于南北朝时代。“正月望夜,充街塞陌,鸣鼓聒天,燎炬照地”,已经相当热闹了,但那时还没有成为一年一度必得那样热闹一番的规矩。隋初,曾有人上书,认为这种行乐,“无益于化,实损于民”,还下令禁止过。把元宵变成一个节日,是那个有名的隋炀帝杨广兴起来的。 大业六年正月,杨广召集诸蕃酋长到洛阳。他命令在端门街盛陈百戏。表演者达三万人,执丝竹的一万八千人,那声音在数十里外都可以听见。为了给这些人做衣饰,长安、洛阳的缯帛为之一空。戏乐自黄昏一直表演到天亮,灯火光烛天地,终月而罢。此后沿袭下来,便成为闹元宵。 杨广是一个出名的会吃喝玩乐的皇帝。他这一手,当然是为了玩,可也有另一个更重要的目的:在外国人面前摆排场,夸富裕,让他们“大骇”。 其实,在外国人面前“示中国之盛”,这也不是头一回。大业三年元旦,大业五年西巡,以及裴炬同西域各国的交易中,都曾经为了这个目的而花费万万计的钱财,甚至不惜弄虚作假。还是大业六年,诸蕃请求到丰都市交易。杨广下令整饰商店,盛设帷帐,连菜摊都要用龙须席铺地。蕃客路过酒食店,店主人得邀请他们进去大吃大喝,不收银钱,骗外国人说:“中国丰饶,吃酒饭照例不收钱。”外国人果然惊叹中国真是了不起。 为了炫耀而不惜造假,在好胜的杨广看来,可能是颇为得意的,见到外国人“大骇”,大概也兴高采烈了一阵。然而,骗人的事情总得露馅。当场就有外国人指着那些用缯帛缠着的树,问“中国也有穷人,衣服都穿不上。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缯帛送给他们,却拿来缠树?”市人惭愧得答不出话来。 应当说,这位市人还比较正派,他不会胡编一套去对付外国人以维护那虚假的面子。这位外国人也未必不是一个有良心的值得敬佩的真朋友。可以设想,酒醉饭饱之余,如果糊涂,看不出造假,称赞一番,那是可以理解的。如果看出有假,由于别人盛情招待,不得不讲几句惊叹中国了不起的客套话,那也是可以谅解的。可怕的是,虽然看出其中有假,却心怀叵测,装作糊涂,一味称赞,希望这类粉饰太平的假事越多越好。这类称赞多了,假排场会越来越厉害,老百姓的苦头就会越来越多,甚至可能搞到整个国家在粉饰太平中被毁灭。 《资治通鉴》上说,由于同西域各国往来,“所经郡县,疲于迎送,糜费以万万计,卒令中国疲弊以至灭亡”。这种说法可能不够准确,但这种为摆排场而造假的作风,一旦传染开去,倒确实是个致命伤。 杨广是靠装成不好声色的样子,讨得杨坚的喜欢,夺去杨勇的皇太子席位的。当上皇帝之后,他的作为比被废的杨勇更加荒唐。几年时间,就把杨坚统治时期积累下来的家底耗费得七七八八,搞得贫民甚至中小地主都几乎全数破产,不得不起来造反。大业八年,杨广已经被农民大起义的威力吓得惊悸万分,晚上没有几个妇人像哄小孩那样摇抚就无法入睡。过去,有人非议他招待外国人,他讨厌,他杀人,因为那种说法煞他的风景,妨碍他的造假招摇。如今,他听不得“天下多盗”这类话,认为讲这类话的人是“以贼胁我”,也该杀头。既然有那么一些人为了满足他向外国人夸富而弄虚作假,自然也会有一些人(也许还是那一批)去封锁真消息,制造假情报。他们对杨广说,没有什么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只有一些“鼠窃狗盗”,“未足为虑”。“由是盗贼遍海内,陷没郡县,帝皆弗知也”,封锁得紧紧的。其实,这首先是杨广自己就很乐于躲在江都的宫殿里,同外界隔绝着,被封锁着,在歌舞升平气氛中乐得一天算一天。越到后来,他越需要这种蒙蔽。正如他的皇后意识到的,一生靠讲假话过日子的杨广,这时真话对他不仅没有用处,反而只能增加他的忧虑,所欠的就是那些几度在元宵佳节中陪着他一起玩乐,一起在外国人面前摆阔气排场的亲信们,用巾带来结束他这条早该完结的生命。 隋炀帝完蛋到现在,已经一千多年,元宵节也就过了一千多次。风俗是留传下来了,当然已经不像大业六年那样奢靡。这不是什么“今不如昔”,反倒是好事。最好是把其中的假排场都扫刷得干干净净。 1980年1月P15-17 序言 我请朱铁志选编一本牧惠杂文选,名日《风中的眼睛》。 何以名之? 我以为,杂文家的职责,说的形象一点,无非是在形形色色的风中,睁大眼睛:在刚“起于青萍之末”时,即能指出风向;在狂风漫卷、飞沙走石时,不为所惧、所惑,继续睁着眼睛,辨风源、识风势,照样用笔迎风抗击,即使实在抵御不了.也起码封笔,而不会对狂风俯首叫好,甚至昧着良心大唱赞歌: “啊,真是春风骀荡”…… 牧惠一生——尤其是在他参加革命工作、以文作刀枪之后,经历大大小小的风可谓多矣。他是凡人。不是圣人——而且我一直怀疑,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圣人?他在一本书的小传中,就曾直言不讳地坦承:“写过大批判文章,认罪书,但从未写过检举信、打过小报告。”在上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前期,在党的错误路线影响下,左风越吹越猛,终于导致“文革”红色怪风、狂风、飓风漫卷神州大地,遗害无穷。即以“文革”初期而论,我曾经被红风吹得头昏脑胀,迷了双眼,尽管牧惠比我年长,但大体上也不会例外。 但是,自从1976年粉碎“四人帮”后,尤其是在党的“三中全会”后,牧惠以他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的势头所写的大量杂文,以及一系列社会活动表明:将近28年来,无论国际、国内刮什么样的风,他始终屹立风中,保持着火眼金睛,以他那枝犀利的笔,永不疲倦地揭丑恶,剥画皮,辨源流,明真相。文坛中头上插着顺风标的跳梁者,在牧惠的杂文前,真该愧死矣。 明朝人有旬口头禅:“大风吹倒梧桐树,自有后人说短长。”1976年10月,当时以华国锋为首的党中央,粉碎“四人帮”这棵“枯藤老树”后,牧惠写了多少批判“左”的、封建专制主义的文章!真乃所向披靡,令人神往。老杂文家严秀先生曾满怀激情地写了一篇文章《牧惠文章是我师》。前苏联垮台后,牧惠写的揭露前苏联体制弊端,总结其亡党教训的“说短长”的文章,接二连三,简直是连珠炮:已发表的就有十几万字,这在中国杂文界当属首屈一指。 宋玉的《风赋》,是中国古代散文中的经典之作,他巧妙地用对比方法,指出了社会上的不平等现象。牧惠的大量杂文,是投向封建特权、官本位等腐败、丑恶现象的匕首、投枪,显示出对普通百姓、弱势群体的赤子之心。他的某些杂文,堪称是杂文中的《风赋》。 世事难以逆料。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年6月5日与牧惠在一次座谈会上分手后,竟成永诀,并由我给他的杂文选作序。我与牧惠交往多年,过从甚密,一直把他当作兄长尊敬、亲近,我会时时想起他——无论是在狂风大作,还是在无风的夜晚。 牧惠不信灵魂、天堂之说,因此诸如祝他灵魂永远安息与天堂里见什么人之类柔风般的话,也就免了!呜呼。 王春瑜 2004年9月 后记 红旗渠归来 牧 惠 参观完毕后,红旗渠纪念馆的朋友们要求我们写下自己的感想。我写下一句话: 民主与科学是建成红旗渠的根本保证。 主人对这句话颇感意外“我们开过讨论会。人们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来评价红旗渠和红旗渠精神,还没有人这样提过”。 他要求我说明一下为什么这样想,我讲了几句。很不好意思的是,讲到“科学”这部分时,我竟哽咽得讲不下去了。回家之后,我想应当把这番意思作一个简要的说明。 先说民主。修红旗渠,是当时的县委第一书记杨贵的决定。我不知道县委会对那么大一个工程的修建有无民主讨论,赞成的几票,反对的几票。我可以知道的是,对于这个决定,并没有在全县人民中做过公投,当然无从得知赞成和反对票各是多少。那时乃至现在,我们都还没有对某一大工程、某一关系到全县人民生产、生计问题的决策公投的措施。但是,纪念馆给我一个明显的信号:修红旗渠,如果不是百分之百,起码也是百分之九十、九十五以上的人会投赞成票。 导游(讲解员)小姐面对着一幅一位憔悴的老农双手向天长叹的画面,告诉我们一个古老然而真实可信的故事:林县历来缺水。一天,这位老农一早就到很远的地方找水。黄昏时候,他把水挑回村里来了。儿媳妇赶紧接过早巳疲惫不堪的公公那担水,打算挑回家去。才到门口,一不小心,她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担水于是全洒到地上了。妇女为自己犯下无法弥补的错误大哭,躲进屋里上吊自杀了!多么典型的情节!最具形象思维能力的作家也想象不出,一担水竟要了一条人命。如此受苦受难的人民,能不投票赞成修建把水引来的红旗渠吗? 小姐接着向我们介绍了一个数字:全县人口多少万,参加过修渠的是多少万。我没带笔记本,没记下,记得大约是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参加进来了。最感人的一幅照片是:小学生放学了,在回家的路上也不忘背一块石头去工地。那时正是饥饿的1960年,上头下命令:为了保命,暂时停工。青年们“阳奉阴违”,在洞口堆些泥作掩护,洞内继续挖山不止。小姐指着一脸笑容的铁姑娘们说:“别以为她们发胖,那是浮肿呢!”……一个行动就是一张最具效力的赞成票。大搞形象工程、政绩工程的官员们,你们除了锣鼓喧天,剪彩作秀之外,能得到几张这样的赞成票?你们敢不敢让人民投一次票?林县人民将永远记下杨贵这个给他们带来“富贵”的名字。你们呢?不记恨你们就是大幸了。 讲到科学,促使我流下眼泪的,是一位相当于“总工程师”的中专毕业生的照片。据说,凭他的学问,他的设计,人们削平山头,凿通隧道,架设渡槽,建成了总长1500公里的人工天河红旗渠。而这位青年,却在一次工程中牺牲了,享年仅仅27岁!他还是整个工程牺牲的二十余人中第一位牺牲者。 听着小姐的介绍,我没有记下他的名字,我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水。多好的一位青年啊!多可惜的一位青年啊!更使我感慨万分的是,这时,也正是这时,一批像黄万里、林孔湘这样的科学家,因为坚持正确的观点而被戴上右派分子的帽子,被剥夺了贡献知识的权利。林孔湘死前捶床大哭:“我失去二十年做贡献的时间啊!”有一幅画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画面上,一位中年科学家猝死在干校耕地的犁耙旁,画题是《农机科学家之死》。这时,也正是这时,另外一批科学家却在撰文说三门峡工程如何正确,反对者黄万里如何反动;论证亩产若干万斤的科学根据,批判t。右倾机会主义”促退派的落后反动。科学家与科学家的差别,竟大于文盲与科学家的差别!想想看,如果所有的科学家都能像红旗渠工地上的这位青年那样,把自己的知识贡献于建设事、Ip,能会有饿死人的咄咄怪事发生吗?想到这些,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能不羞愧和难过吗? 整个工程的修建,还带来一个意外的副产品:一大批建筑工人在实践中培养出来了。开放改革一来,林县马上涌现出一批批进城打工的建筑工程队。他们从开放改革中带回来同水一样重要的财富。于是,我们现在所见的林县(已改名林州市)农村,到处都是两层砖楼的农家。这也是科学给他们带来的成果。 于是,我想到这样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红旗渠是三面红旗的产物,还是反三面红旗的产物?它产生在那个特定的被命名为三面红旗的时代;但是,这种科学的、实事求是的态度,却是与当时的那股反科学的蛮劲对着干的。 读者以为如何? 2004年5月上旬作 附识:从今年春天开始,我在河南安阳市安阳师范学院、安阳市文联的支持下,主持“文化中国系列讲座”。4月22日,我邀约牧惠先生、何西来先生共赴安阳讲学,4月24日,在安阳文联主席张坚先生陪同下,牧惠先生、何西来先生参观了林县红旗渠。听着讲解员的叙说,牧惠动情落泪;题词时,仍唏嘘不已。返京后,他很快写了这篇《红旗渠归来》的文章,寄给我,征求意见;他对文友的意见,一向是很重视的。我读完此文后,给他打电话,质疑此文的结论,他遂压下此文,未寄报刊。现在他遽尔逝去,我检出此文,重读一遍,深为他的求索精神、善良人格所感动,建议《北京观察》发表此文,以示纪念。 王春瑜,6月19日,即向牧惠遗体鞠躬的次日 思念老友,不胜怃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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