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美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约翰·康芒斯的主要著作之一,集中地反映了康芒斯公开地为垄断资本主义辩护的错误思想,是制度学派的一部重要代表作。本书仿效自然科学教科学。书中所列入的每一种观念都追溯到它的创始人,然后陈述这种观念的逐步修正和变化,并且将各观念早期的双重的或三重的意义分开,直到使每种观念作为单一的意义和我理想中的政治经济科学里的其他观念结合起来为止。
《制度经济学》是美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约翰·康芒斯的主要著作之一。除了这部著作,他还写了《财富的分配》(1893年)、《美国产业社会史料》(19lO年)《美国劳工史》(1918年)、《资本主义的法律基础》(1924年)及《集体行动经济学》等书。《制度经济学》集中地反映了康芒斯公开地为垄断资本主义辩护的错误思想,是制度学派的一部重要代表作。
制度学派出现在二十世纪初叶的美国。这时美国在世界工业产量上已占首位,并且成为垄断资本主义最发达的国家。同时,正是在美国,资本主义的矛盾表现得最为露骨,工人运动日益展开。为了欺骗人民,垄断资本家需要为垄断资本主义进行粉饰,并寻找医治资本主义的灵丹妙药。制度学派就是适应这种需要而产生的。这部书有上下两册,本书为上册。
在经济学说方面,我所读的第一本书是亨利·乔治的个人主义的和神学意味的《进步与贫困》。这是一个同事的印刷工人推荐给我读的。我始终不能像乔治那样,用演绎法达成结论。我不满意他谴责工会,①我知道,拿我自己的实例来说,工会所取得的就业条件胜过邻近的那家自由雇用的工厂②里现有的条件。
我第一次接触到法律和经济学的关系问题,是1888年在约翰·霍布金斯大学伊里教授所讲的课程里。1899年,我为美国产业委员会研究移民问题,这项工作使我实际上等于跑遍了所有全国工会的领导机构。这使我进一步研究资本家和劳工组织对产量的限制。1901年以后,我和代表“工人、雇主和公众”的全国公民联合会一起参加了劳动仲裁,1906年又和同一组织调查市营的和私营的公用事业。
我受威斯康辛州州长福勒特的委托,1905年起草一种行政事务法,1907年又起草一种公用事业法。这一公用事业法的宗旨是由地方公用事业公司来确定和维持合理的价值和合理的措施。1906和1907年,我和其他的人一起给塞纪财团调查匹兹堡钢铁工业中的劳工情况。1910和1911两年,社会主义者控制着米尔沃基市的时候,我给他们组织了一个“经济和效率局”。1911年,我又给威斯康辛州起草一种《产业委员会条例》,然后参加了两年这一条例的实施工作,我的目的是调查和实行有关雇主与雇员关系的合理的规章和措施。1913至1915年,我担任威尔逊总统所指派的“产业关系委员会”的委员。1923年,费特尔教授、里普莱教授和我代表了四个西部的州,出席联邦商业委员会,处理关于美国钢铁公司所行的不公平办法的“匹兹堡附加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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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仿效自然科学教科学。书中所列入的每一种观念都追溯到它的创始人,然后陈述这种观念的逐步修正和变化,并且将各观念早期的双重的或三重的意义分开,直到使每种观念作为单一的意义和我理想中的政治经济科学里的其他观念结合起来为止。自从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这种政治经济科学正在发展形成。在我所谓的“战争循环”中,在一些革命战争的前后,出现了新观念和新学说的创始者。由于我的分析是根据英美的习惯法,我就从1689年的英国革命开始;其次到1789年法国革命的世界战争;接着到1861年的美国革命(这是被抑制了的1848年欧洲革命的结果);然后到1914年开始的许多革命的战争。
正如我在自传里解说过的,我亲身经历了这些革命循环中的两个周期:废除奴隶制的美国革命,和过去二十年的世界革命。我的第一本书《财富的分配》(1893年)受了十九世纪末叶流行的学说的支配;我的《资本主义的法律基础》(1924年)和这一本《制度经济学》(1934年)则受着在我们当前经历的革命循环中出现的种种学说的支配。
过去二十五年中,我从许多研究家和助手那里得到很多帮助,其中安娜·坎贝尔·戴维斯夫人协助我研究法律和经济问题七年,鲁本·斯巴克曼先生协助我研究经济问题四年。经济系的同事们给了我极其珍贵的协助,还有其他经济学者,包括以前的和现在的研究家在内,凡是我在写作和改写过程中,征求过意见的各位,都曾指出我的稿子的缺点,帮助我解决困难。
约翰·罗杰斯·康芒斯
马迪孙,威斯康辛州,1934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