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以20世纪80年代初，中国处于“摸着石头过河”的改革时期为背景，描叙北方某矿山(北山矿)新上任的矿长——田宇，如何发挥党政组织的作用，如何为工人群众办实事，如何化解矛盾、扫除障碍，在三年任职期间，把一个落后，亏损的矿山改造成先进企业。小说内容繁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读罢可以看到一个党的基层工作者为人民服务的使命感和正义感，可以看到一个企业当家人那种“敢为天一先”的剑意和胆略，也能感到改革路上先行者们所承担的责任之分量。

作者通过田宇、黄成金、林兰等人物的塑造，真实生动的记录下“这一个老矿区”从“摸着石头过河”开始，边走边转变经营理念，改进管理方式，发展创新，与时俱进，从贫困落后走向先进和富裕的历程。透过它折射出我国发展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雄伟图景，立体而形象地纪录下一段艰苦而光彩的历史。

序一

序二

一 引 子

二 上任前夕

三 走进北山矿

四 下班以后

五 借力使力

六 大干十天

七 走访张永忠

八 两个办公室主任

九 商业街蓝图

十 夜访水泵房

十一 困惑

十二 智囊团

十三 分歧

十四 知己知彼

十五 转机

十六 黄成金

十七 耿杰

十八 起用耿杰

十九 组阁

二十 表白

二十一 小红照相馆

二十二 向阳饭店

二十三 思索

二十四 三个制度

二十五 不让脚步停留

二十六 较劲

二十七 顺藤摸瓜

二十八 风波

二十九 张永忠受伤

三十 汇报

三十一 谈心

三十二 接受审查

三十三 张永忠苏醒

三十四 还我清白

三十五 夜宴

三十六 双喜临门

三十七 扳倒黄成金

三十八 领导巡视

三十九 节前

四十 除夕夜

四十一 老问题

四十二 春游

四十三 新问题

四十四 赵成

四十五 责无旁贷

四十六 集思广益

四十七 杂音

四十八 转机

四十九 热火朝天

五十 艾佳到来

五十一 看新房

五十二 道木风波

五十三 小红结婚

五十四 住房改革

五十五 工务车间

五十六 飙六

五十七 母亲病危

五十八 大事故

五十九 秧子

六十 老胡

六十一 打开缺口

六士二 清除障碍

六十三 民主选举

六十四 张大拿的末日

六十五 徐久如下台

六十六 探讨深入改革

六十七 尾声

后记

1980年仲夏，那是一个雨后初霁的下午。我接到新的任命，没到5点就提前下班了。

我走出北方矿业集团公司的大楼，骑上自行车，轻快地向家里的方向蹬着。一路上四野如春、禾苗抽穗、蝉鸣悠扬，兆示着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远处碧空如洗，连空气中都带有一股甜丝丝的清新的味道。车轮飞转，笔直的白杨树刷刷刷向路的两旁后退去，我仿佛行进在田园交响曲中，心中充满梦幻的景色，充满渴望的激情，这是一个美妙的夏曰。

转眼间到家了，刚把自行车停放好，一个小身影儿便扑了过来：“爸爸，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的确，5点前爸爸就回到家，这在六岁的小石头看来的确是件新鲜事。

小石头的脸上左一道汗水右一道泥巴，成了一张小花脸，我眉头一皱，孩子以为我生气了，赶紧乖巧地说：“爸爸，我就玩了一小小会儿，等郝奶奶回来我就做作业。”

我忙，一年到头极少准点回家，更谈不上给孩子做饭了，妻子艾佳是北方矿业学院的老师兼班主任，要备课、上课，要带学生实习，还要给学生辅导，她也忙。没办法，家庭、事业两难全，要拼搏就得有所牺牲。小石头只有托付给邻居郝大娘照看了，她心眼好，尽心尽力让孩子吃好、休息好，可她不认识字，教不了孩子。我常常在心里惭愧：“孩子呀，你要知道，爸爸妈妈已经错过了十年的时光了，现在我们要一天干两天的工作，才能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孩子，请你原谅我们。”

给孩子洗干净小脸，我对他说：“快把作业做完，我们吃饭，然后再给你讲故事。”“听故事?听爸爸讲故事?太好了。”听故事对小石头来说是一件难得的美事，小石头快乐地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热呼呼地亲了一口，“爸爸，我最最喜欢你了。”小石头会哄人，小嘴甜，又黑又圆的大眼睛总是笑嘻嘻地望着人，看到他，我有再多的烦心事也会烟消云散了。

孩子在专心地描字，看着他，我感慨地想：我们能给他的爱实在太少了，我们夫妻很少带他上街、逛公园，可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善解人意。偶尔带他去趟百货商店，他总是站在玩具柜台前看不够，他最喜欢的就是小汽车，但从来不要我给买，只是说：“爸爸，你看它有多好。”我钱宽裕时，给他买上一两件玩具，他就会把这些小宝贝摆在床头，玩上好长一段时间；我的钱要是不多，就对他说：“别看了，兴许别处还有更好的呢，走吧。”他就会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看上几眼，然后说：“爸爸，我不买。真的，我只是想看看。”

看着懂事的孩子，我默默地想着：“孩子，爸爸对你的爱绝不仅仅表现在物质上能给予你多少，陪伴你的时间又是多少，而是要身体力行地教育你，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做一个无论在顺境或逆境中都能够站立不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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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高科技、多品种产业增多，计划经济时代作为产业龙头的老工业区的改造更新，成了重要课题。前不久中央领导同志特意到东北老工业区视察，肯定取得的成就，展望光辉的前景，令全国人民，特别是老工业区人民欢欣鼓舞。像我这年龄段的人，不会忘记建国初期东北等老工业基地的伟大贡献，特别关心改革开放以来那里的变化。除了媒体上的新闻报导，更希望看到反映这一历史脚步的文学作品，从而得到形象的、艺术的感受。

为此，小说《曾经走过》的出版，令我由衷地高兴。

我不认识作者，更没读过他的其它作品。但翻开第一页后我就越看越亲切，越有真实感。感到作者是有丰富生活体验和文学基础的。他通过田宇、黄成金、林兰等人物的塑造，真实生动的记录下“这一个老矿区”从“摸着石头过河”开始，边走边转变经营理念，改进管理方式，发展创新，与时俱进，从贫困落后走向先进和富裕的历程。透过它折射出我国发展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雄伟图景，立体而形象地纪录下一段艰苦而光彩的历史。

因为我在小说描写的地方生活过，观察过，所以感到格外的真实与亲切，因而倍受感动。我不是说这部作品完美无缺，听说这是作者出版的第一部小说，第一部小说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无疑是作者生活积累酿出的成果。我相信，有这样的生活积累，这样的社会责任感，这样的文字功底，只要拼搏下去，大成同志一定会取得更好的成绩。

是以为序。

东北钢城是我国老工业基地之一，在建国之初和改革开放两个关键的历史阶段，钢城对促进和振兴我国的经济建设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方大成先生的青壮年时期就在这片热土度过。在长期与那些充满赤诚和智慧的人们一起生活、工作的过程中，工人群众热爱企业并为之奋斗的奉献精神，对他人生观、价值观的形成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用文学创作的形式，反映曾经走过的历程，是方大成先生酝酿已久的计划之一。在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季，他回忆起二十多年前那段如火如荼的日子，心里依然热血沸腾，一个个鲜活的艺术形象从流畅的笔端下涌现……经过一番“点灯熬油”的昼夜创作，终于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完成了三十多万字的初稿，当时冠名为《岁月如歌》。去年，方大成先生重新校定手稿时，又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修改，最后以二十二万字定稿并更名为《曾经走过》。

我作为方大成先生系列作品的出版策划人，每一次读到他的新作，心里都会增添一分敬意，因为我见到过他的创作工具——只磨掉了第一层烤漆又磨掉第二层金属最后露出白色管底的钢笔!我很震撼，第一次见到有人会把一只钢笔用得如此的斑驳。于是我明白了：他是以一份与生俱来的执着和走过沧海桑田的沉淀来进行创作的。

个人经历反映着时代的变迁，《曾经走过》是以我国改革开放初期为背景，讲述了主人公田宇及其伙伴们带领工人群众克服困难、勇敢探索、振兴矿山的感人故事，阐述了“共产党为老百姓谋幸福”的使命和“老百姓是共产党力量的源泉”这一相濡以沫的关系，具有深刻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

《曾经走过》付梓之际，诚挚的向有关专家和朋友们致以谢意：

感谢邓友梅老师为《曾经走过》作序增辉；

感谢李宝云、张榕老师为《曾经走过》全程指导：

感谢中国戏剧出版社领导和工作人员让《曾经走过》一路畅行；

感谢麦格昆磁(天津)有限公司总裁宋芸女士予《曾经走过》的支持；

感谢负责文字录入的徐婵娟小姐的辛勤劳动。

《曾经走过》的步履从昨天出发，向未来奔去……

明天更美好，我们坚信!

2006年4月6日于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