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其人，而且知人知面又知心，最好是读其自述。最可信的自述，是原来并不想公之于众的日记、书信。二百年来，莫扎特除了用音乐向世人耳语，还以千余封家书为自己留下真容。辛丰年先生从厚厚的家书集中选译出最精彩的片断，更写下二百多篇“编译者言”交待历史、指点人物。舒心、札记交融熨帖，无论赏乐知人，诚然未可或缺。今年适值莫扎特诞辰250周年，辛丰年先生特意重修此书，以襄盛事。

乐史无有前例的小神童大天才是莫扎特，至今也无第二例。2006年是他降生人间的250周年。普天下的“莫迷”将带着新的史感来倾听他的“无一句不美”的音乐。

读其乐不知其人，可乎?

如此伟大，而且带着神奇性的人物，留下这样多真实可信的自传资料，让崇仰爱慕他的后人于二百年后尽情窃听他的内心话：这些家信，正是绝世天才本人的自画像与自白。

上编：别人眼中的灵童

1．七岁的莫扎特手足并用弹弄管风琴

2．六龄童参加三重奏

3．站在贵人身边作曲

4．当众谱曲

5．窃记秘本合唱曲

中编：一个凡人的自画像

6．尽在我胸中

7．我对他有用处

8．向壁空弹

9．我把贝克打倒了

10．这里的”砧板”不坏

11．这一切都如同儿戏

12．你真正是个第一等人才

13．你这流氓!

14．有个魔鬼附在他身上

15．你也要弹管风琴?

16．我俨然成了最了不起的提琴家

17．我拉得流畅如热油

18．作为“生身之父”，我要亮相

19．我胜任任何一处宫廷乐长之职

20．作曲便是快乐

21．我愿接受一次考试

22．对“青白眼”的敏感

23．上天保佑我别把天才糟蹋在这里

24．我有那么多东西要写出来

25．噪声无碍于作曲

26．作曲还是需要安静

27．不得不用最快的速度写

28．我更喜欢慢慢地写

29．不情愿为自己受不了的乐器作曲

30．用拗断头颈的劲头写

31．情愿少收几个学生

32．拿到歌剧台本之后

33．我再也写不下去了

34．一切就绪，只待写出

35．钢琴部分存在我心里

36．用“复调思维”谱曲

37．改短不难，加长难办

38．天生我材就是要当个宫廷乐长

39．少收学费有碍名声

40．如果缺课，学费照付

41．精打细算收学费

42．每天的工作排得满满的

43．搞得我手忙脚乱

44．半夜上床．黎明即起

45．忙忙碌碌的一天

46．又是辛苦忙碌的一天

47．我并不感到意外

48．你是个人才

49．这样的人百年难得一遇

50．忍气低头求一职

51．情愿奉上微不足道的拙作

52．糟糕的排练

53．为省开销只得单干

54．有彩声无实惠

55．大主教害得我损失一百杜卡特

56．我能踢掉上千的古尔盾吗?

57．我不想同谁分享所得

58．心中无数令人烦恼

59．策划自己的演奏会

60．除非莫扎特上台演奏

61．值得夸耀的订票数字

62．最引以为荣的是人们绝无倦态

63．那夜一个音符也不曾写

64．宫廷演出与鼻烟壶

65．合奏者害得我肚子疼

66．向知音者欣然卖弄

67．骏马与宠物

68．一场座无虚席的音乐会

69．你真该看看听众的惊喜之状

70．客满与空场

71．只要你能保证它上演

72．一封谈交易的信

73．就是手里有台本也不能动笔

74．打算自费演出

75．歌剧作品的市价

76．一共只有六把小提琴

77．抄谱误了排练

78．选侯微服听排演

79．选侯赞我”了不起”

80．演出再次延期我反而开心

81．嘘声与彩声交响

82．幕后的捣鬼

83．不出所料掌声大作

84．听众的肃然令我又惊又喜

85．两种听众

86．唯一的消遣

87．重视舞台效果

88．《天方夜谭》与莎士比亚

89．莫里哀的作品

90．这是伏尔泰的报应!

91．名人维兰德速写

92．维兰德对我着了迷

93．不是塞维利亚的理发师

94．话里有话

95．但愿姐姐也在罗马

96．对建筑艺术的印象

97．教皇要来

98．两条新闻

99．一个坏女人

100．战场消息

101．再谈战况

102．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英国人

103．搞艺术不去旅游是可怜的

104．邮递马车上的困乏之旅

105．我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106．这不是我的用武之地

107．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

108．萨尔茨堡人叫我受不了

109．拿契约书揩屁股

110．那儿的人我不屑与之交往

111．那不勒斯一瞥

112．维苏威火山冒烟了

113．写歌剧的人是真正有身分的

114．祝贺慈母的命名日

115．波仑亚爱乐协会考试现场报导

116．歌剧处女作大受欢迎

117．叫房东快来接受阿塔科

118．没哪个地方像意大利这样

119．不知羞耻的意大利恶棍

120．对意大利人我已经领教了

121．我满脑子都是歌剧

122．想象着你也在看我的戏

123．巴黎是个名利场

124．发泄对法国音乐的怒气

125．我生活在畜生中间

126．法国人永远是蠢驴

127．该死的法语

128．对巴黎满腹牢骚

129．对花柳病的憎恶

130．不论什么都要收税

131．关于维也纳的话题

132．维也纳的行情

133．我将以作曲家与钢琴家闻名于世

134．要让维也纳人听了喜欢

135．我了解维也纳人的口味

136．脏话与隐语

137．一封不知所云的信

138．屁声震耳

139．弹子戏的爱好者

140．球戏中有灵感

141．爱舞甚于乐

142．镖靶上的玩笑

143．关于服装的谈论

144．牛舌与鳟鱼

145．金丝雀先生无恙吗?

146．对学习外语有兴趣

147．学习手势语

148．耐人寻味的格言与谜题

149．不去看气球上天

150．有关书法的话题一束

151．我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152．大主教伤害我的健康

153．说梦

154．别再写愁苦的信了

155．离愁

156．伤离别

157．我走投无路!

158．向你求助!

159．窘境中的呼吁

160．又是求援

161．人性的呼唤

162．看相片下泪

163．相片传深情

164．凡事要检点

165．那是这家伙应得的享受

166．尊严与快活

167．我不是臣仆

168．听大管家训话

169．萨尔茨堡不再是我存身之地

170．哪怕等上二十年

171．我的名誉是无价的

172．你实在太软弱了

173．我是心地干净的青年人

174．一则桃色新闻

175．谆谆谈闺范

176．反复叮咛

177．康斯坦查小像

178．向老父传秘方

179．以水代乳育婴儿

180．我宁可到巴黎去印

181．我让你优先考虑

182．怎样才能免受商人之欺?

183．一部只开了个头的作品

184．没写出的五首赋格曲

185．白费心血

186．他不演出此曲不上算

187．也不免受宠若惊

188．皇上把我带进他的家庭了

189．毛遂自荐

下编：一位音乐家的自白

190．各种人都会喜欢

191．音乐应该让听众喜欢

192．不应该墨守成规

193．可以做到新而不怪

194．音乐表现切不可过火

195．我想写一本书

196．因为我是音乐家

197．误人不浅的学习方法

198．为罗莎写照

199．音乐也忘了自己了

200．异乎常人的乐感

201．耐着性子教作曲

202．用它教算术比教作曲有用

203．最主要的是掌握节拍

204．那种视奏同拉屎没什么分别

205．不要把赋格弹得太快

206．能多快就多快

207．论自由速度

208．不必拘泥于拍子

209．准确地演奏与表现

210．九十六人组成的乐队

211．这儿的乐队很棒!

212．曼都亚、克里蒙那的乐队

213．她唱到人心里去了

214．不可做得过分

215．演唱辅导

216．滑音唱法

217．颤音唱法

218．对颤声的看法

219．我弹琴不做怪样子

220．斯坦因小姐弹琴

221．如果我是她的教师

222．这却要归功于我

223．一架出色的楔锤键琴

224．我寓中有两架羽管键琴

225．谈斯坦因制作之琴

226．同克来门蒂的一场较量

227．他是个机器人

228．弹那种作品又有何益?

229．谈小提琴演奏

230．有点儿老派头

231．何以人人喜爱意大利歌剧

232．我想写一部音乐剧

233．找不到好的台本

234．要我写歌剧我决不畏难

235．诗艺应做乐艺听话的女儿

236．主要的问题在于音乐

237．量体裁衣

238．作曲家要有自己的考虑

239．未有歌词，已有音乐

240．精心选剧本

241．看了一百种剧本

242．选剧本必须细看好几遍

243．否则我只好自己动手删

244．宁可短些

245．对剧情发议论出主意

246．音乐不能被打断

247．二重唱要全部删掉

248．周密地考虑舞台效果

249．配器与舞台效果的设计

250．因地因人制宜设计歌剧

251．越俎代谋

252．为《开罗之鹅》动脑筋

253．词写得好谱曲也顺利

254．反复推敲字眼

255．为剧本修辞

256．评价剧本

257．任何人听了不会打瞌睡

258．《后宫诱逃》大受欢迎

259．我不愿让它变得老一套

260．一谈起话来就是《费加罗的婚姻》

26l_最令人愉快的是无言的赞赏

262．忍不住亲自上场

263．真正是大师之作

264．欲知其妙只有听她唱

265．一件非常难办的事

266．一部歌剧的流产

267．宗教音乐今不如昔

268．未完成的弥撒曲

269．白费心血

270．胎死腹中

271．无有下文

272．半部弥撒

273．让鉴赏家与外行人各得其所

274．叫弹的人出一身大汗

275．对你没多大用处

276．权宜之计

277．涌上心来的华彩

278．短而又好更可取

279．有单簧管就好了

280．急需弱音器

281．抢在前头

282．为八音钟谱曲

283．遣兴曲与结业曲

284．《巴黎交响曲》的两个《行板》

285．《哈夫纳交响曲》的写作

286．四天写出《林茨交响曲》

287．同J．C．巴赫的友谊

288．同巴赫再次相逢

289．搜集老巴赫的作品

290．康斯坦查也爱上了赋格

291．听赏卡纳比希之作

292．评皮钦尼

293．应格鲁克之请《后宫诱逃》再演

294．格鲁克高声赞美《巴黎交响曲》

295．对普来叶尔的激赏

296．这些乐曲我时常弹奏

297．对狂妄之徒的嘲弄

298．为庸才画小像

299．有褒有贬

300．惊得我一身冷汗!

301．一件不值一文的货色

302．评价《罗沙蒙德》作者

303．狗叫一般的唱腔

304．不是我愿意交往的人

305．拆穿一种作曲之道

306．应该喝声：够了!

307．为伏格勒作小传

308．对埃贝林的评价

309．戈塞克极其沉闷无味

310．柯策洛赫多么了解我

311．我是不去同他拉交情的

312．虽然我是个德国人

313．叫人来不及消化

314．萨列里要打击我

315．如果他们串通一气

316．请萨列里看《魔笛》

317．按音高付酬

318．你可以画一幅她的小像了

319．盼望得到父亲的作品

320．初评拉夫唱功

321．再评拉夫唱功

322．三评拉夫唱功

323．一谈阿洛西亚

324．再谈阿洛西亚

325．三谈阿洛西亚

326．四谈阿洛西亚

327．这里的乐队令人光火!

328．赞曼海姆乐队

329．对一个女琴童的看法

330．你是第一流的!

331．听两个管风琴师弹琴

332．与其听，还不如看他弹

333．乐人相聚

334．他不是一个玩把戏的

335．推荐小提琴手

336．他真是而且总是个蠢驴!

337．推荐第一小提琴手

338．与女提琴家合奏

339．他大喜欲狂

340．请对他耐心一点

341．赶写《安魂曲》，未竟而逝

附录：

1．莫扎特大事记

2．莫扎特作品听赏曲目推荐

6尽在我胸中

今天有哈塞的歌剧演出。……我不能去看。幸运的是，其中的那些咏叹调，差不多全在我心里头了。故此我能够呆在家里，从我的心里看它，听它。

——1771.1.1自米兰寄母与姊

勒·格罗买下了我的两首《序曲》，还有一首为四件管乐器与乐队作的《交响协奏曲》。

他自以为，这样一来，它们便为他所独占了。那他就弄错了!这是因为，这些作品一清二楚地保存在我头脑里，一等我回到家里，我就要把它们全都再写下来。

——1778.10自巴黎寄父

译读者言：前面介绍了关于莫扎特听记《求主怜悯歌》的那回事。如果有人对莫扎特是否当真有那种过耳不忘的本事有疑的话，那么以上这两封信可以叫我们释疑了。前一封信的时间距离听《求主怜悯歌》不过一年有半。信中所说的哈塞其人(J.A.Hasse，1699—1783)是德国音乐家，而当时却以其所作的意大利式歌剧而红极一时。

后一信中的两首序曲是哪两首作品，不明。《交响协奏曲》则是一部篇幅很大，结构相当复杂的乐曲，关于此曲原稿如何失而复出，但又并非原璧的情节，且待后文详谈。今天的我们听这首《交响协奏曲》的时候，不难感到，要将头绪如此纷繁的一部大型乐曲(大约共需演奏半小时)，储存于头脑之中，尽管是他自己作的，绝非一般的记忆力能做到的。

7我对他有用处

卡纳比希先生何以对我友好，爸爸估计的原因是不错的。然而其中还有一个小小的原故是，我对他有用处。

他需要将自己所写的芭蕾音乐选曲移植为键盘乐曲。但是，要把它们处理得既有效果又便于弹奏，他却不行。于是在有一次我为他改编了一首对舞曲之后，他发现了我很有用处。

——1777.12自曼海姆寄父

译读者言：信中所说的卡纳比希(C.Cannabich，1731—1798)这个人并非无名之辈。这位德国音乐家是曼海姆乐派的大师。曼海姆管弦乐队在当时是欧洲最有训练、最有纪律也最有效果的一支乐队。卡纳比希便是它的领导者。

莫扎特出游曼海姆，寓居在他家里，交往甚密。曼海姆乐派的管弦乐曲写作、乐队演奏技巧与乐风，都给他提供了丰富的养料。

青年莫扎特那种自负不凡的情绪，在此信的不多几句话中已经有所流露。其中有一些不够谦虚也不够世故的话，用的是一种暗语。此种类似密码的暗语，只有他们一家人自己看得懂。莫扎特家书中有很多地方使用了此种暗语。

8向壁空弹

带着格列姆先生的介绍信，我去访问夏博公爵。在一间没生火的大房间里坐候了半个小时，公爵夫人才终于露面。

她很是客气，要我尽其可能地利用一下那屋子里的钢琴，虽说她的那几架琴没有一架是好用的，但，可否一试呢。

我表示，我是乐于弹奏一点什么的，只不过眼下不大好办。因为，我的十个指头都冻僵了。

于是，夫人和几位客人坐下来作画。而我则有幸呆在那儿恭候着。那里的门、窗全都敞开着。不仅是双手，我从头到脚都冻得冰凉的，而且觉得头也疼起来了。  我终于还是在那架糟糕的钢琴上弹了起来。令人烦恼的是，夫人，还有所有在场的绅士们，一直在画个不休，而且画得专心致志。所以，我不过是在为那些桌子、椅子与四壁而弹奏。在如此恼人的情况下，我可不耐烦了。费希尔所作的那首变奏曲弹到半中间，我推琴而起。此时才听到了一片赞许之声。对此，我所能表示的只是说，这架琴不能让我施展自己的才技。如果有架好一点的乐器，改日我乐于奉陪诸位。

然而公爵夫人就是不放我走。我只得又呆了半个小时。这时她丈夫才走了进来。他在我身旁坐下，凝神细听我继续弹下去。我忘了寒冷，也忘了头疼。不管那琴是多么糟，我也乐于弹奏了，就像我平时高兴的时候那样。

如果听众是什么也不懂的，或者是不想懂的，而且是对我所弹的音乐茫然无所感受的人，那么，哪怕是让我弹一架全欧罗巴顶刮刮的琴，我也是毫无兴致的。

——1778.5.1自巴黎寄父

译读者言：据莫扎特的妻子康斯坦查1829年的回忆，他是不乐意弹给素不相识者听的，除非已了解到对方是一个能够赏鉴的人，那他便会欣然尽其所能地让听者得到满足了。

明乎此，想到他从小便不得不为众多不符合他的要求的庸人俗子弹奏，乃至受他们的狎弄与折磨，我们不能不为之叹息!

他随弱母去当时欧陆音乐中心之一的巴黎，是为了怀才求遇，想在那里一鸣惊人，大展其才，结果是受了一肚子窝囊气而归。这篇巴黎书简中所述，只是一连串碰壁中的一个镜头，却也是情、景都很耐看的一个镜头。

9我把贝克打倒了

钢琴制造家斯坦因向来是对贝克的弹奏着迷得不得了的。如今，亲见亲闻使他认定了我才是更出色的。……沃弗格伯以及其他一批崇拜贝克的人，也在一次音乐会里公开承认说，我已经把贝克打倒在地了。

——1777.10.24自奥格斯堡寄父

译读者言：此信中的贝克其人，也是一位以神童起家的乐人。莫扎特同钢琴家克来门蒂的那场有名的比赛，人所共知；其实他还同这位贝克较量过。根据舒巴特(C.F.D.Schubart，1739—1791)的记述，那一次交手，莫扎特弹得有力量，视奏比较完整，但是在其他方面却都不及贝克云云。这类比赛，如果双方水平相近，那么谁胜谁负往往难有完全一致的评价，正如他同克来门蒂的那场比赛一样。此信中透露出来的青年莫扎特目无余子的那种自信、自喜，是令人感兴趣的。P13-16

乐史无有前例的小神童大天才是莫扎特，至今也无第二例。2006年是他降生人间的250周年。普天下的“莫迷”将带着新的史感来倾听他的“无一句不美”的音乐。

读其乐不知其人，可乎?

要知其人，而且知人知面又知心，最好是读其自述。最可信的自述，是原来并不想公之于众的日记、书信。

莫扎特家书就是这种“自述”。因为怕外人窃读，他还在某些信中用了只有他们自家人才懂的暗话，可见是真心话了。

如此伟大，而且带着神奇性的人物，留下这样多真实可信的自传资料，让崇仰爱慕他的后人于二百年后尽情窃听他的内心话，触摸这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我们何其幸运!

但，假如你是对他视之如神的，读了这本家书选，很可能会讶怪，幻灭。原来，一切音乐家“心中的太阳”并不那么纯，那么神圣不可思议!

家书之可贵，端在于此。莫扎特为自己画了真容：道地的凡人，往往还大有俗气，俗得可怪。

人如其乐吗?这道理好像用不上了。这种矛盾，这个“莫扎特之谜”，且让学者们去解。对于莫扎特迷来说，这正可刺激我们去咀嚼他的音乐——看似平淡无奇却又最耐咀嚼的音乐。

原信有好几卷，这里只选了一部分，而且只是摘其片段。附以夹注夹议的“译读者言”，既是希望有助于增加阅读兴趣，也是译读时心有所动，不能已于言，不免哕唆几句。

无论在音乐还是外文方面，译者都只是个“爱好者”。错误难免，务恳高明指正!

辛丰年

二○○六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