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言:“缘起性空。”一个个人无所谓“性”,性空故“无”;市场和制度是千万人结缘,缘起即“有”。佛家又分“俗有”与“妙有”,人类的结缘,有些简直是“恶有”,而市场这种制度,搞好了却能既俗且妙,俗在效率,妙在效率也可以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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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双搞斋言筌 |
分类 | 计算机-操作系统 |
作者 | 陈克艰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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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佛家言:“缘起性空。”一个个人无所谓“性”,性空故“无”;市场和制度是千万人结缘,缘起即“有”。佛家又分“俗有”与“妙有”,人类的结缘,有些简直是“恶有”,而市场这种制度,搞好了却能既俗且妙,俗在效率,妙在效率也可以道德。 目录 1/自序:解释一下书名 1/数学无国界 5/听费恩曼讲科学 9/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介绍“诺贝尔奖百年鉴”丛书 13/僵思 18/科学是“勾勒姆”? 22/用研究的态度来学习 26/爱因斯坦老师 30/深入浅出有典型 34/到底有几种文化? 38/真理靠的是信任!? 43/一部恢弘的文明“交响乐” 48/俄国思想家 52/“认识型”的“考古” 58/润物细无声——喜读《经济学家茶座》 64/读人和淫书 66/对法律作经济分析 72/灯塔和蜜蜂 77/解释与主张 87/中国经济改革的最佳理论解释 9l/写出历史的生理 95/思想与时代——读徐复观《两汉思想史》 114/殷鉴不远 120/分光镜和过滤器 124/弱水三干,我取一瓢饮——读《西学东渐与晚清社会》 129/在中国,社会的细胞是单位 135/“全集”与“完人” 140/《黑黑癸未诗词存稿》前言 144/三界十景 153/好高鹜远读唯识 157/沈寿的病史·余觉的痛史·张謇的情史 185/伪科学与伪和尚 190/感觉的形上学 195/评奖经济学和程序意识形态 207/思想与市场 223/科学的发生是一个“异数” 228/论“搞大” 233/说了即不是 237/火把与蜡烛 242/“学术规范” 247/孟夫子的双重标准 253/的士司机的方便问题 257/裸体的权利 263/口头合同也是合同 270/“老西门豆腐” 275/规则的“显”与“潜” 试读章节 叙拉古城被攻破时,阿基米德正在沙盘上研究几何,他对冲过来的罗马士兵说:“不要碰我的圆!”这句话成了阿基米德个人生命的绝响,两干多年来,它一直绵延于历史之中,顽强地昭示着数学的自由和独立。时至今日,有数学诺贝尔奖之称的菲尔兹奖章,其正面刻着的,正是阿基米德的头像。去年夏天,第二十四届国际数学家大会在中国的北京召开,《数学无国界》一书的中译本适时问世,无疑也是一种象征,象征着数学独立于政治的尊严将与世长存。 这本书有一个副标题——“国际数学联盟的历史”,作者奥利·莱赫托曾任该联盟的秘书长,是复分析领域的一位大家,他根据原始档案写成的这本史书,从章节的题目来看,似乎只是这个机构的一本流年账簿,但是字里行间,处处洋溢着阿基米德的音容笑貌;它记叙的重点在于,20世纪里,数学为了摆脱国家利益、民族情绪、政治需要的干扰纠缠而作的不懈努力,引人入胜,令人感动,惹人深思。 书中给人印象极为深刻的一个故事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由于政治原因和民族情绪,德国数学家被排除在国际数学联盟之外,连续两届未能出席国际数学家大会,后在多方抗议和努力下,终于重返国际数学大家庭的过程。堪称20世纪最伟大数学家的希尔伯特,他于1900年在巴黎举行的第二届国际数学家大会上的报告,早已成为脍炙人口的数学史重大事件,报告中提出的23个问题,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指导和左右着20世纪数学发展的方向;但是在1920年和1924年的大会上,却见不着他的身影。当希尔伯特带领着德国数学家代表团,重新出现在1928年的意大利波伦亚大会上时,受到全体起立的欢迎,场面热烈,激动人心。希尔伯特说:“在度过了很长一段的困难时光后,世界上所有的数学家都有他们的代表在这里了,这令我非常高兴。按照人群和种族制造差别,完全是对我们科学的曲解。那些主张这样做的理由是极其拙劣的。数学不分民族,对于数学而言,整个文明世界是单一的国家。” 主要由法国人和比利时人掌控事务、执行歧视和排斥政策的旧国际数学联盟(UIM)于1932年解散,坚决反对排斥政策的英国数学大家哈代早在1924年就预见到了这个结局。新联盟(IMU)成立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1945年,同是战后,可以说,新联盟面临的政治困难要比当初的旧联盟大得多,但是新联盟的成立过程自始就贯彻“普遍开放原则”,领导新联盟筹备工作的美国数学家马歇尔·斯通,以宽容的心胸和善于妥协的审慎办事作风,与各方对话,做了大量工作,终于使一部从总纲到细节都能保证“让政治远离科学”的联盟章程得以完成和顺利通过。斯通特别强调“不能接受任何把德国和日本排除在外的安排”,还强调“在任何可能成立的国际组织中包括俄国人的极端重要性”。至今60年的历史证明,IMU是一个名副其实不受任何政治限制的广泛的国际联盟。 例如,原定1982年在波兰华沙举行的第十九届国际数学家大会,虽因波兰政治形势动荡,被推迟了一年,正式开幕之前,也有不少西方国家的数学家明确表示不去,但大会还是成功地召开了。华裔数学家邱成桐就是在这次大会上获得菲尔兹奖的,时年33岁。当时担任联盟秘书长的奥利·莱赫托在闭幕式上致结束语,当他说到“让我最后强调一下国际数学联盟的基本原则:政治永远不应在联盟中有立足点,美妙的科学才是我们之间团结的纽带”时,会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又如,中国加入联盟的过程,也是一个数学受到政治干扰,但最终摆脱干扰、维护了自身尊严的曲折故事,其中充满了戏剧性的情节,书里也做了含蓄幽默、十分生动的描绘。 国际数学联盟和国际数学家大会的精神,用1897年在苏黎世举行的第一届大会的负责人A.胡尔维茨的话来表达最为确切:“这门科学中的伟大思想往往诞生并成熟于孤独的心灵中,但是数学家仍然需要交流,需要参加与同事们的讨论。”英国哲学巨子怀特海也有一句名言:“数学是人类心灵的神圣疯癫,是对咄咄逼人的世事的一种逃避。”世事之咄咄逼人,莫过于政治,而即使政治,也拦不住数学心灵的“神圣逃避”。毕竟,“政治正确”并不是到处可用的惟一标准,一切的政治都是暂时的,而像数学这样的精神事业,则是永恒的。 2003年8月P1-4 序言 两年前有一天,朋友小宝请张五常先生、王安忆小姐等名人吃饭,下走有幸忝陪末座。不久,张先生以这顿饭起兴,写了一篇《创作的感受》,登在《南方周末》上。张文称这次宴会是“高朋满座”,在历数席间高朋,并一个个都给下了简短而贴切的考语之后,数到了下走:“还有一位陈克艰,是搞学问、搞思想的。” 读过张先生的文章,小宝对我说:“干脆你就起个室号叫‘双搞斋,吧,这很符合你的实际。”他还就此发挥了一通:“对知识分子可以用两种分类法,譬如竖向划一条直线,搞思想的放在左边,搞学问的放在右边,这是一种分法;再横向划一条直线,搞得好,卓然成家的,放在上部,一般性,以至更差,只是搞搞而已的,放在下部,这是又一种分法。两种分法合在一起,就是我女儿每天做功课都要画的直角坐标系了。严格点说,属于上部的,已经成‘家’,不能说‘搞’,右上第一象限代表的是学问家,左上的第二象限则代表思想家;属于下部的,成不了‘家’,只能说‘搞’,左下第三象限是专搞思想的山头,右下第四象限是专搞学问的洞穴。说到你呢,论思想,你既没有朱学勤的澎湃激情和浩瀚大气,论学问,你又没有虞云国的厚实积累和深湛功力。以张五常这样骄傲的大师,竞肯许你用横跨的姿势在下部双搞,你该满意了吧。” 说实话,我不仅满意,还有点受宠若惊。既然大师谬许,小宝建议,我就腆颜以“双搞斋”自号了。可是两年来,号而不行,使用这个室号的机会,一次也没有过。这次承严搏非先生不弃,着我将近几年写的长短文章编一个集子印行,于是忽然想到,“双搞斋”可以在书名中一用了。 书名中的“言筌”二字,出于《庄子·外物篇》,其言日:“筌者所以在鱼,得鱼而忘筌”,“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言”是“意”的工具,既得意,何须言?“鱼”是“筌”的目的,既得鱼,何用筌?所以,“言筌”一词,常暗寓徒有文字形迹没有思想内容,或文字形迹害了思想内容的意思;因此“不落言筌”一语,又常表示思想上、学问上的一种高境界。但《外物篇》最后还是说:“吾安得乎忘言之人而与之言哉!”庄子书里刺刺不休的悠谬荒唐之言,是忘言之后的言,是得意之言。张五常先生也喜欢将从事学问比作钓鱼,屡屡说:“钓鱼就要钓大鱼,钓到大鱼,这才过瘾。”他是钓到过若干大鱼的人,他的筌是得鱼之筌,他的言.自然也是得意之言,最近在香港出版的三大册《经济解释》,是他平生得意之言的总表达。得意之言外,张五常还说过许多过瘾之言,有些人不遗余力地批评他,都是针对他的过瘾之言,而不是得意之言。这多少有点像与人吵架,却不吵正事,专挑人家口舌间不经意漏出的不文字眼(上海话所谓“标点符号”)大施挞伐。 至于不得意而仍有连篇累牍滔滔不绝的言,不得鱼而仍有叠床架屋堆垒成山的筌,这是仅仅在下部“搞搞而已”地“搞”(无论单搞还是双搞),很容易搞出来的现象。“双搞斋”的“言筌”,虽还不到“滔滔不绝”、“堆垒成山”的地步,自知逃不脱这类现象的范围。很想说些得意之言,无奈说不出,非不为也,是不能也。下走不学,并且自知有生之年已难涉有学之境,毕竟已经到了更年期。但下走敢自许好学,愿意永远以初学的认真态度对待思想和学问,在x轴以下的部分继续进行双搞,不能创新地得意,至少应该把往古贤哲当今彦硕所已得之意学得一些过来吧。 2005年4月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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