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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发现的乐趣/走近费曼丛书
分类 科学技术-自然科学-自然科普
作者 (美)R·P·费曼
出版社 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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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发现的乐趣》是费曼短文精品的一个豪华宝藏--从访谈、演讲,到报告以及发表的文章。这个集子收罗广泛,包罗万象,它向我们展现了一个神秘、迷人的科学人生景象--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生。读着这些才气横溢的短篇,我们在活动中见证费曼的天才。通过费曼自己的话,我们得窥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洛斯一阿拉莫斯内部的圈子,那些顶级的科学家奋力拼搏,抢在德国人前面发明了原子弹。我们读到肆无忌惮的费曼如何戏谑胡闹的第一手叙述--撬保险柜,鬼鬼祟祟地虚构女人住进了男人宿舍的假象,用密码和滑石粉折磨美国检查官……好多好多这样的故事。

内容推荐

通过本书,我们了解到,在科学家的孩提时代,他的父亲如何以带他认识这个世界为乐,而他,那个小男孩,如何享受"发现出事物"的巨大乐趣。我们还看到了处在最佳科学状态时的费曼,他宣讲他对未来计算机的前瞻(这种预测已经部分成为了现实),他对科学价值的看法,以及他在挑战者号航天飞机爆炸一事上的结论。在每一篇中,我们都体验着费曼,分享他诡谲的语言和深刻的思想。费曼已经被誉为20世纪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没有什么能够比他的话更适于记录这个时代的精神,科学上的进步或者我们文化上的里程碑。

目录

序:这样的一种偶像崇拜

编者导言

发现的乐趣

未来的计算机

洛斯一阿拉莫斯,从底层开始

科学文化在现代社会中扮演什么角色?应该扮演什么角色?

肯定还有大量的空间

科学的价值

理查德·P·费曼挑战者号航天飞机调查的小型报告

什么是科学?

世上最聪明的人

货拜族科学:对科学的一些评论,伪科学以及学习如何不自欺

和1,2,3一样简单

理查德·费曼建构一个宇宙

科学和宗教的关系

鸣谢

译后赘语

试读章节

花之美

我有个朋友是艺术家,他的一些观点,我真难以苟同。他拿起一朵花说:"瞧,这花多美!"这我没有什么异议。但他接着说:"你看,作为艺术家,我用欣赏的眼光看花,看出它的美;可是你们科学家,用分析的方法把花剖析开来看,它就变成一个毫无趣味的东西了。"听他这后半段话,我觉得他简直是一块狂妄的顽石。首先,他所看到的美,旁人能看到,我也能领略到,我相信,即使我没有像他一样受过很好的审美训练,我也能够欣赏一朵花的美。但是,我从这朵花中欣赏到的,他却欣赏不到;作为科学家,我从这朵花中所见到的东西,要远远比他多得多。我能想象这花的细胞,它的细胞里面复杂的运动也自有一种美。我的意思是,不仅在厘米的尺度上有美,在更小的尺度上,或者说在内部结构上,也同样有美。进一步来说,花为了吸引昆虫来授粉而进化出色彩,这本身就是极有趣的事--这意味着昆虫能看到色彩。于是有这样一个问题:这些较低级的动物也有审美的感觉么?颜色为什么引起美感呢?所有这些有趣的问题,表明科学知识只会增加你对花的兴味、神秘感,甚至敬畏。我真的无法理解艺术家们的想法--科学知识怎么会有损于美呢?只会增进美!P3

序言

这样的一种偶像崇拜

"我确实仰慕这个人,我对他的仰慕,就像人们的那种偶像崇拜。"伊丽莎白一世时代的戏剧家本·琼森(BenJonson)写道。"这个人"是琼森的良师益友,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琼森和莎士比亚都是卓有成就的剧作家。琼森是富有学者气质的饱学之士;莎士比亚是即兴的,是个天才。他们之间没有妒忌。莎士比亚年长九岁,在琼森开始写作之前就已经以其杰作称雄伦敦的舞台。正如琼森所说,莎士比亚是个"正直的人,具有开放和自由的天性",他既给他年轻的朋友提供实际的帮助,又给他鼓舞。莎士比亚给琼森的最大帮助是在琼森的第一部戏剧--《人人高兴》--中出演主角。这部戏剧于1598年上演,获得了极大的成功,标志着琼森职业生涯的开始。那年琼森25岁,莎士比亚34岁。1598年后,琼森继续创造诗歌和戏剧,他的许多戏剧都是由莎士比亚的剧团演出的。琼森以诗人和学者的身份著名于世,逝世后获得了安葬于威斯敏斯特教堂"的殊荣。但他对老朋友的情义,从未忘怀。莎士比亚去世时,琼森写了一首诗,《怀念我所敬爱的大师,威廉·莎士比亚》,诗中有这样的名句:

"他不是属于一个时代,而是属于一切时代。"

"虽然你只懂一点点拉丁文,很少的希腊语,

若要从那儿找一些名人来赞喻你,我无须犹豫

而只须呼唤地下那声名震天的埃斯库勒斯、

欧里庇得斯和索佛克勒斯,……

让他们复活,来倾听你悲剧的音步。"

"大自然本身也为他的创造而自豪,

高兴地穿上他诗句织就的华裳,……

然而我决不把一切荣誉献给自然:

我尊贵的莎士比亚,你的艺术,

一定得占它一席之地,因为--

追求自然虽然是艺术家的本事,

但他的艺术确实树立了典型,而且那个

写出生动诗句的人,也一定挥汗如雨,……

因为一个杰出诗人的诗句,浑然天成。"

琼森和莎士比亚与理查德·费曼有什么关系?仅此而已:我可以像琼森那样说,"我的确仰慕这个人,我对他的仰慕,就像人们的那种偶像崇拜。"因为命运的眷顾,我有幸能以费曼为师。我是个学究气的学生,1947年从英国来到康奈尔大学并且立即被天才的费曼接纳。凭着年轻人的自负,我自诩为琼森,而比费曼为莎士比亚。我不曾指望在美洲的土地上遇到莎士比亚,但是如果我看见他,我会一眼认出他来。

在遇到费曼之前,我已经发表过许多数学论文,这些论文充满了小聪明,但总的来说缺乏重要性。当我遇到费曼时,我立即知道我已经进入另一个世界。他对发表漂亮的论文毫无兴趣。他在为理解大自然的作品而奋斗,试图彻底重建物理学,我还从未见谁有过如此高昂的奋斗热情。我很幸运,在他八年的奋斗接近尾声之时遇见他。七年前当他还是约翰·惠勒的学生时所设想的新物理学,这时终于整合成自然的一个统一图景,他称之为"时空通道"。1947年的时候,这个图景还没有完成,到处是松散的残片,充满着矛盾,但是我当时就看出它一定对。我抓住每一个机会聆听费曼的谈话,学习在他的思想的洪流中游泳。他喜爱谈话,也欢迎我这个听众。于是我们成了终生好友。

我观察了一年,看着费曼完善他那用图像和图表描述自然的方法,直到他拴住所有松散的残片,驱除了所有的矛盾。然后他利用他的图表为向导,开始计算数字。他能够以惊人的速度计算那些可以和实验直接进行比较的物理量。1948年的暑假,我们可以看到琼森的诗句成为现实:"就连大自然也为他的设计感到自豪,高兴地穿上他的诗句所织就的华裳。"

也是在那一年,我一边和费曼散步、聊天,一边还在研究物理学家施温格和朝永振一郎的著作,他们更多地遵循着传统的路径,并且达到了与费曼相似的结果。施温格和朝永振一郎已经各自独立地取得了成功,在计算相同的物理量时,他们使用了更为费力、更为复杂的方法,而费曼则可以从他的图表直接得出那些量。施温格和朝永振一郎没有重建物理学,他们在撞见物理学时也拿它来用,但是他们仅仅是介绍新的数学方法从物理学中析取数字。他们的计算结果和费曼一致,当这一点渐渐清楚时,我意识到命运已经赐予了我一个独特的机遇,把这三个理论汇到一起。我写了一篇题为《朝永振一郎、施温格和费曼的放射理论》的论文,阐释为什么说这三个理论看起来不同而实质上一样。我的论文发表在1948年的《物理评论》上,标志着我的职业生涯的开始,对于我来说,其决定性的意义正如同琼森的《人人高兴》。那一年我25岁,和琼森一样,而费曼31岁,比1598年的莎士比亚年轻3岁。在我的文章中,我谨慎地对待三个主角,给予他们同等的尊严和崇敬;但我心里知道,费曼是这三人中最伟大的一个,我那篇论文的主要目的,是要让他革命性的思想更易于被世界各地的物理学家接受。费曼积极地鼓励我发表他的思想,而从未抱怨我盗用他的声名。他是我剧本中的主角。

我从英国带到美国来的一件珍宝,是J·多佛·威尔逊(J.Dover Wilson)所著的《本色的莎士比亚》。这是莎士比亚的一个小传,我这里所引琼森的话大部分都是从那儿转引来的。威尔逊的书既不是小说,也不是历史,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一个东西。威尔逊所依据的是琼森等人的直接记述,但是威尔逊以他的想象结合稀少的历史文献,复活了莎士比亚。特别是,莎士比亚出演琼森剧作的最早证据,来源于注明为1709年的一份文献,其时距离那件事已经一百多年了。我们知道,莎士比亚既是一位著名的作家,也是一位著名的演员,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威尔逊所讲述的那个传统故事。

幸运的是,为费曼的生活和思想提供证据的文献并不稀少。眼前的这本书就是这些文献的一个结集,它把费曼记录在他的演讲和随笔中的真实声音展现给我们。这些文献都是非正式的,是面向普通听众发表的演讲,而不是面向他科学界的同事发表的演讲。从这里面我们看到了一个真实的费曼,总是玩着思想的游戏,但是对于他觉得重要的东西又总是那么认真。这些重要的东西是诚实,独立,承认自己的无知。他憎恶等级制度,一生享受着人们的友谊。他像莎士比亚一样,是个有喜剧天赋的演员。

除了对科学的非凡热情,费曼对玩笑以及常人的快乐也有强烈的嗜好。结识费曼一周之后,我给在英国的双亲写了封信,把他描述成"半是天才半是小丑"。在他为理解自然规律而英勇奋斗的间隙,他喜爱和朋友娱乐消遣,喜爱敲邦戈鼓,喜爱用诡计和故事跟各种人开玩笑。这方面他也和莎士比亚相似。我从威尔逊的书中抄出琼森的一段记述:

"他写作时,日以继夜;把自己绷得紧紧的,一点也不放松,他根本想不到放松,直至虚脱;一旦他脱开身后,他又投入各种运动和放松活动;几乎是一种欲望,把他拉向他的书:但是一旦完成,他对悠闲的欲求就会变得更强烈、更热切。"

这就是莎士比亚,这也就是我所认识、我所热爱的费曼--这样的一种偶像崇拜。

弗里曼·J·戴森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

新泽西

后记

2001年初,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大意是说2l世纪的中国科学,需要呼唤科学的人文性。算起来,科学传入中国也有一百多年了,在这一百多年里,我们主要地还是在功利的层面上理解科学--从坚船利炮到"生产力"--都不离科学的应用功能。但是科学的意义实在不仅在于帮助满足我们物质方面的欲望;科学还是一种文化,是心灵的慰藉,如同艺术一样,有它超乎功利的旨趣与兴味。

从大的方面说,近代科学可以算文艺复兴结出的一个果实。文艺复兴中,人从神权和权威下解脱出来,重新发现了自己,同时也发现了一个可以理解的自然--他满怀热情地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自然,用自己的理性去理解自然,而不再盲信前人,不再盲信权威。经过漫长的中世纪,人类重新张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自然界,他们的眼睛像婴孩一样清澈,明亮,而且充满好奇。对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的探索的热情,是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在这个探索中,人认识了自然,也认识了自己,获得了伟大的成功,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如果说从文艺复兴(人文精神的复兴),经过启蒙运动,终于形成了近代人文精神,难道科学不是这个伟大进程中一支重要的力量么?费曼先生抱怨人们只看到科学的实际应用而忽视了科学对我们世界观的影响,他特别指出,科学的精神与民主的精神是合拍的,都倾向于"不确定",一种怀疑的态度。这给我们研究西方文化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考角度:科学和民主,仅仅是西方文明中并峙的双峰,抑或还是血脉相连的孪生姐妹?费曼说:

在我看来,西方的文明有两个伟大的传统为其支柱。其一是科学的探险精神--这是向未知领域的探险,一个未知的东西之所以为未知,首先是因为人们认识到它是未知的,然后才有所谓探索;这里面包含一个要求,要求人们不要去回答不能回答的宇宙秘密;这里面包含一种态度,承认一切都是不确定的;概括起来说--这是智力上的谦卑。另一个伟大的传统,是基督教伦理--以爱为行为的基础,视所有人为手足兄弟,尊重个体的价值--这是精神上的谦逊。这两个传统,是逻辑地、彻底地一致的。

--《科学与宗教的关系》

这段话用来讲科学与民主,也是可以的。这里的谦逊,其实也是自信。从对人的方面说,不认为自己有任何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特权或权威,这是谦逊;从对己的方面说,不认为他人有任何凌驾于自己之上的特权或权威,这是自信。尊重他人的经验,也尊重自己的经验,尊重他人的判断,也尊重自己的判断,这是科学的精神,也是民主的精神。

费曼强调怀疑的权利,他认为没有人有特权确立一个最终真理,也没有人有能力确立一个最终的真理。确实,如果没有怀疑,科学怎么能走出亚理士多德的影响?如果没有怀疑,科学在牛顿之后怎能继续前进?近代文明的一个特点,是人们总是在新的经验基础上,不断提出自己的见解。那么,在一个个人价值还没有充分觉醒的环境里,在一个思想禁锢的文化系统里--概括起来说,在一个还不太敢于怀疑权威的环境里,能有原创性的科学发明吗?能出现开拓性的科学家吗?近代科学、近代文学、近代哲学--或者干脆一点说--近代文明,它最深刻的精神,使它和古代文明产生了质的不同的精神,应该就是这种个体的觉醒,自我的肯定。这让我想到冯友兰关于中国哲学史的划分,他说先秦是子学时代,这个时期人都还用自己的腔调说自己的话;两汉到清末是在经典中打转的经学时代,人人都依经作论,不敢用自己的腔调说自己的话。漫长的经学时代,如同西方的中古时代,人们生活在经典与权威的巨影之下,个人的智慧与热情消磨殆尽--你能指望这样的文化生态中出现有活力的大创造?你能指望这样的文化生态中成长出离不开怀疑的科学?或者,问得尖锐一点,你能指望这样的文明只要假以时日,它自己就能进化成近代文明?当然,你可以说近代文明未必就好,那我无话可说;倘若你也承认近代文明的核心价值确实有它非常重要的意义,那么你在复兴传统文化、恢复读经的时候,你就得准备面临这样的挑战--你是否看清了经学文化与近代文化的深刻区别?

从小的方面说,科学是无数才智之士科学活动的结晶。如果我们只看到这活动的结晶,而不了解活动的过程以及从事这活动的心灵,则我们仍然无法充分地理解、欣赏那结晶,我们对科学就仍然有一种隔膜。一个富于创造力的科学家,往往有一个丰富的心灵,有一个生机活泼的生活世界。我们在爱因斯坦身上看到了这种品质--他幽默风趣,而且喜欢拉小提琴;我们在费曼身上也看到了这种品质--俏皮机敏,而且喜欢敲邦戈鼓。他们沉醉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中,享受着极大的乐趣。费曼说:

科学的另一个价值是娱乐,一种被称为智力享受的娱乐。有些人在阅读、学习、思考中得到这种享受,另一些人则在科学工作中得到这种享受,这在科学的价值中,是十分真实、十分重要的一个。

--《科学的价值》

"发现的乐趣",关键就在这个乐趣。同样是做一件事情,有许多种境界,"乐"是最高的境界,所以孔子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只有在"乐"的境界中,你才能身心具一,真正进入你的对象、洞察你的对象,否则你与对象就只是一种外在的联系,永远有一种隔膜。比如对于科学,你如果为了能找到一份好工作而去学科学,或者出于爱国的热情而学习科学,这都还是外在的目的,而只有你打心底喜欢科学,在科学的研究中享受到极大的乐趣,这时候你才与科学了然无间,你才能创作出伟大的作品。我们常常听老师教训,做科学研究要耐得住寂寞,要能坐冷板凳。这其实是极有害的一种教育,是对科学的一种误解。我们要做的,其实不该是养成忍耐寂寞、坐冷板凳的功夫,而是要培养研究的乐趣,理解、欣赏自然之深层结构的兴味。我不相信坐冷板凳能坐出个伟大的科学家,我更不相信坐冷板凳有什么值得特别尊敬的意义,然而我相信,如果我们不能培养起欣赏自然之深层结构的乐趣,则科学永远是外在于我们的一种文化。

吸收西方科学文化的精神,把它融入到我们的文化中来,使我们的文化获得新的生命,这是近代中国知识分子努力的方向。但是一百年来,我们的成就似乎还很有限,需要更多的努力。我们的努力当然不能局限在介绍最新的科学成果,我们的努力应该涉及科学文化的方方面面,特别是在科学史方面(尤其是科学家的个案研究)该多化些力气,多作些深入的研究,以领会科学的精神,以了解科学家的灵魂。打个比方说,如果我们要养一种花草,我们总得要在自己的园地里造成适合这花草生成的土壤,让它能在这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而不能老是想着从别人的园地里摘一枝来插在花瓶里。科学史的研究就是为科学的园地培育土壤。所以我常常觉得,为了让科学文化能够在我们自己的家园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我们当然需要一批优秀的人才来从事科学的研究,而同时我们也需要一批优秀的人才来从事科学史的研究。在翻译这本书的过程中,我因为查找日本物理学家仁科芳雄(Yoshio Nishina)的材料,看到韩国高等科学和技术研究院的金东文先生(Dong-won Kim)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讲述了他如何花费十年的时间研究西宫先生并写成西宫的传记。这很让我感慨,就我所知,国内还从未有人做过如此细致而深入的个案研究--我们的科学史研究这片园地还相当荒芜寂寞。

费曼当然是值得我们细细品味的大师,他不仅深刻,而且有趣。他的深刻,不仅体现于他在物理方面的思考,也体现于他对科学文化的思考。他的有趣,不仅在于他喜欢撬保险柜、敲邦戈鼓、咧嘴大笑,还在于他科学研究中的痴迷沉醉之态,以及他富于艺术兴味的科学风格。

这本书的翻译让我受益良多,然而因为英文能力的限制和物理知识的薄弱,也让我在翻译的过程中吃尽了苦头,所以我的翻译其实是"勉为其难"了。

译者

2005年8月10日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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