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是冰心最喜爱的文学形式,她的散文占她全部创作的三分之二以上。她的散文绝无虚饰,情感净洁,哀而不伤,愤而不怒,独有温柔敦厚的美韵,是一朵从清心里升起的天然去雕饰的芙蓉。她的文字清新隽丽,笔调轻松灵活充满画意和诗情。本书便是其精选散文集,主要分三部分:真挚凝重的“亲情·回忆”,深刻警人的“随感·省思”,和情浓意厚的“追念·怀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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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梦中的小翠鸟/名人名家书系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冰心 |
出版社 | 人民日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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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散文是冰心最喜爱的文学形式,她的散文占她全部创作的三分之二以上。她的散文绝无虚饰,情感净洁,哀而不伤,愤而不怒,独有温柔敦厚的美韵,是一朵从清心里升起的天然去雕饰的芙蓉。她的文字清新隽丽,笔调轻松灵活充满画意和诗情。本书便是其精选散文集,主要分三部分:真挚凝重的“亲情·回忆”,深刻警人的“随感·省思”,和情浓意厚的“追念·怀想”等。 内容推荐 五六十年代,冰心把主要精力投入儿童文学创作,希望把新中国的花朵培养成更诚实、更勇敢、更高尚的孩子。进入八十年代,冰心更以切进生活的热情与力度呈示自我,回首历史,臧否时代,以其至诚至真的留念与希望,完成着一个世纪的中国知识分子的心史。从这本冰心新时期以来的散文精选,不难发现,无论真挚凝重的“亲情·回忆”,深刻警人的“随感·省思”,还是情浓意厚的“追念·怀想”,都是“能表现自己的文学,是创造的,个性的,自然的,是未经人道的,是充满了特别的感情和趣味的,是心灵里的笑语和泪珠”。总之,归结到一个“真”字。有“真”的情,“真”的爱,才会有“真”的文学,“真”才是散文的灵魂。 目录 自序 冰清玉洁,真爱永存 亲情·回忆 腊八粥 我的故乡 从“五四”到“四五” 我的童年 我到了北京 我入了贝满中斋 我的祖父 我的父亲 我的大学生涯 漫谈过年 两栖动物 我的老伴——吴文藻 在美留学的三年 我的三个弟弟 我回国后的头三年 我的母亲 随感·省思 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 梦的启发 我的第一篇文章 绿的歌 我的期待 国庆三十五周年感言 从联句又想到集句 霞 希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尊师 我与散文 读了《北京城杂忆》 漫谈赏花和玩猫 当教师的快乐 说梦 我和北京 谈巴金的《随想录》 我的一天 回忆“七七” 万般皆上品…… 我请求 病榻呓语 我呜咽着重新看完《国殇》 一颗没人肯刻的图章 无士则如何 施者比受者更为有福 我喜爱小动物 开卷有益 忆读书 也有想到而写不了的时候 一饭难忘 市场上买不到一尊女寿星 再谈我家的对联 谈孟子和民主 我梦中的小翠鸟 话说君子兰 我得到了中国第一尊女寿星 话说萝卜白菜 我从来没觉得“老” 世纪印象 玻璃窗内外的喜悦 “孝”字怎么写 “大雪”这天下了大雪 关于岳王坟 我的家在哪里? 从“一”数到“九十二” 追念·怀想 老舍和孩子们 追念振铎 追念闻一多先生 追念罗莘田先生 不应该早走的人 悼念茅公 我所钦佩的叶圣陶先生 悼念林巧稚大夫 悼念廖公 火树银花里的回忆 纪念老舍八十五岁诞辰 我的老师——管叶羽先生 回忆中的金岳老 忆天翼 记富奶奶 悼念梁实秋先生 我的朋友阳翰笙 忆许地山先生 一位最可爱可佩的作家 记老友沙汀 怀念郭小川 回忆中的胡适先生 再写萧乾 周恩来总理——我所敬仰的 伟大的共产党员 痛悼邓颖超大姐 后记 试读章节 我到了北京 大概是在一九一三年初秋,我到了北京。 中华民国成立后,海军部长黄钟瑛打电报把我父亲召到北京,来担任海军部军学司长。父亲自己先去到任,母亲带着我们姐弟四个,几个月后才由舅舅护送着,来到北京。 实话说,我对北京的感情,是随着居住的年月而增加的。我从海阔天空的烟台,山清水秀的福州,到了我从小从舅舅那里听到的腐朽破烂的清政府所在地——北京,我是没有企望和兴奋的心情的。当轮船缓慢地驶进大沽口十八湾的时候,那浑黄的河水和浅浅的河滩,都给我以一种抑郁烦躁的感觉。从天津到北京,一路上青少黄多的田亩,一望无际,也没有引起我的兴趣!到了北京东车站,父亲来接,我们坐上马车,我眼前掠过的,就是高而厚的灰色的城墙,尘沙飞扬的黄土铺成的大道,匆忙而又迂缓的行人和流汗的人力车夫的奔走,在我茫然漠然的心情之中,马车已把我送到了一住十六年的“新居”,北京东城铁狮子胡同中剪子巷十四号。 这是一个不大的门面,就像天津出版社印的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的封面画,是典型的北京中等人家的住宅。大门左边的门框上,挂着黑底金字的“齐宅”牌子。进门右边的两扇门内,是房东齐家的住处。往左走过一个小小的长方形外院,从朝南的四扇门进去,是个不大的三合院,便是我们的“家”了。 这个三合院,北房三间,外面有廊子,里面有带砖炕的东西两个套间。东西厢房各三间,都是两明一暗,东厢房作了客厅和父亲的书房,西厢房成了舅舅的居室和弟弟们读书的地方。从北房廊前的东边过去,还有个很小的院子,这里有厨房和厨师父的屋子,后面有一个蹲坑的厕所。北屋后面西边靠墙有一座极小的两层“楼”,上面供的是财神,下面供的是狐仙! 我们住的北房,除东西套间外,那两明一暗的正房,有玻璃后窗,还有雕花的“隔扇”,这隔扇上的小木框里,都嵌着一幅画或一首诗。这是我在烟台或福州的房子里所没有的装饰,我很喜欢这个装饰!框里的画,是水墨或彩色的花卉山水,诗就多半是我看过的《唐诗三百首》中的句子,也有的是我以后在前人诗集中找到的。其中只有一首,是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的,那是一首七律: 飘然高唱入层云 风急天高(?)忽断闻 难解乱丝唯勿理 善存余焰不教焚 事当路口三叉误 人便江头九派分 今日始知吾左计 枉亲书剑负耕耘 我觉得这首诗很有哲理意味。 我们在这院子里住了十六年!这里面堆积了许多我对于我们家和北京的最初的回忆。 我最初接触的北京人,是我们的房东齐家。我们到的第二天,齐老太太就带着她的四姑娘,过来拜访。她称我的父母亲为“大叔”、“大婶”,称我们为姑娘和学生。(现在我会用“您”字,就是从她们学来的。)齐老太太常来请我母亲到她家打牌,或出去听戏。母亲体弱,又不惯于这种应酬,婉言辞谢了几次之后,她来的便少了。我倒是和她们去东安市场的吉祥园,听了几次戏,我还赶上了听杨小楼先生演黄天霸的戏,戏名我忘了。我又从《汾河湾》那出戏里,第一次看到了梅兰芳先生。 我常被领到齐家去,她们院里也有三间北屋和东西各一间的厢房。屋里生的是大的铜的煤球炉子,很暖。她家的客人很多,客人来了就打麻雀牌,抽纸烟。四姑娘也和他们一起打牌吸烟,她只不过比我大两三岁! 齐家是旗人,他本来姓“祈”(后来我听到一位给母亲看病的满族中医讲到,旗人有八个姓,就是童、关、马、索、祈、富、安、郎。),到了民国,旗人多改汉姓,他们就姓了“齐”,他们家是老太太当权,齐老先生和他们的小脚儿媳,低头出入,忙着干活,很少说话。后来听人说,这位齐老太太从前是一个王府的“奶子”,她攒下钱盖的这所房子。我总觉得她和我们家门口大院西边那所大宅的主人有关系。这所大宅子的前门开在铁狮子胡同,后门就在我们门口大院的西边。常常有穿着鲜艳的旗袍和坎肩,梳着“两把头”,髻后有很长的“燕尾儿”,脚登高底鞋的贵妇人出来进去的。她们彼此见面,就不住地请安问好,寒暄半天,我远远看着觉得十分有趣。但这些贵妇人,从来没有到齐家来过。 就这样,我所接触的只是我家院内外的一切,我的天地比从前的狭仄冷清多了,幸而我的父亲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他在小院里砌上花台,下了“衙门”(北京人称上班为上衙门!)便卷起袖子来种花。我们在外头那个长方形的院子里,还搭起一个葡萄架子,把从烟台寄来的葡萄秧子栽上。后来父亲的花园渐渐扩大到大门以外,他在门口种了些野茉莉、蜀葵之类容易生长的花朵,还立起了一个秋千架。周围的孩子就常来看花,打秋千,他们把这大院称作“谢家大院”。 “谢家大院”是周围的孩子们集会的地方,放风筝的、抖空竹的、跳绳踢毽子的、练自行车的……热闹得很。因此也常有“打糖锣的”担子歇在那里,锣声一响,弟弟们就都往外跑,我便也跟了出去。这担子里包罗万象,有糖球、面具、风筝、刀枪等等,价钱也很便宜。这糖锣担子给我的印象很深!前几年我认识一位面人张,他捏了一尊寿星送我,我把这尊寿星送给一位英国朋友——一位人类学者,我又特烦面人张给我捏一副“打糖锣的”担子,把它摆在我玻璃书架里面,来锁住我少年时代的一幅画境。 总起来说,我初到北京的那一段生活,是陌生而乏味的。“山中岁月”、“海上心情”固然没有了,而“辇下风光”我也没有领略到多少!那时故宫、景山和北海等处,还都没有开放,其他的名胜地区,我记得也没有去过。只有一次和弟弟们由舅舅带着逛了隆福寺市场,这对我也是一件新鲜事物!市场里熙来攘往,万头攒动。栉比鳞次的摊子上,卖什么的都有,古董、衣暇、吃的、用的五光十色;除了做买卖的,还有练武的、变戏法的、说书的……我们的注意力却集中在玩具摊上!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棕人铜盘戏出。这是一种纸糊的戏装小人、最精彩的是武将,头上插着翎毛,背后扎着四面小旗,全副盔甲,衣袍底下却是一圈棕子。这些戏装小人都放在一个大铜盘上。耍的人一敲那铜盘子,个个棕人都旋转起来,刀来枪往,煞是好看。 父亲到了北京以后,似乎消沉多了,他当然不会带我上“衙门”,其他的地方,他也不爱去,因此我也很少出门。这一年里我似乎长大了许多!因为这时围绕着我的,不是那些堂的或表的姐妹弟兄,而只是三个比我小得多的弟弟,岁时节序,就显得冷清许多。二来因为我追随父亲的机会少了,我自然而然地成了母亲的女儿。我不但学会了替母亲梳头(母亲那时已经感到臂腕酸痛),而且也分担了一些家务,我才知道“过日子”是一件很操心、很不容易对付的事!这时我也常看母亲订阅的各种杂志,如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妇女杂志》、《小说月报》和《东方杂志》等,我就是从《妇女杂志》的文苑栏内,首先接触到“词”这种诗歌形式的。我的舅舅杨子敬先生做了弟弟们的塾师,他并没有叫我参加学习,我白天帮母亲做些家务,学些针黹,晚上就在堂屋的方桌边,和三个弟弟各据一方,帮他们温习功课。他们倦了就给他们讲些故事,也领他们做些游戏,如“老鹰抓小鸡”之类,自己觉得俨然是个小先生了。 弟剃门睡觉以后,我自己孤单地坐着,听到的不是高亢的军号,而是墙外的悠长而凄清的叫卖“羊头肉”或是“赛梨的萝卜”的声音,再不就是一声声算命瞎子敲的小锣,敲得人心头打颤,使我彷徨而烦闷! 写到这里,我微微起了感喟。我的生命的列车,一直是沿着海岸飞驰,虽然山回路转,离开了空阔的海天,我还看到了柳暗花明的村落。而走到北京的最初一段,却如同列车进入隧道,窗外黑糊糊的,车窗关上了,车厢里电灯亮了,我的眼光收了回来,在一圈黄黄的灯影下,我仔细端详了车厢里的人和物,也端详了自己…… 北京头一年的时光,是我生命路上第一段短短的隧道,这种黑糊糊的隧道,以后当然也还有,而且更长,不过我已经长大成人了! 1981年6月16日 (本篇初栽《收获》1981年第6期) P25-29 序言 我的小友傅光明又把我八十年代以来的散文编起来,交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用我的一篇文章《我梦中的小翠鸟》做书名,我很喜欢。 我晚年常做梦,而且尽是好梦。“小翠鸟”就是一个梦。我也祝读者们总做好梦。 1995年9月26日 后记 《名人名家书系》(共23本)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出版发行后,受到读者的广泛欢迎。为了满足广大读者的需要,推进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我们从中选出14种,近期内陆续出版发行。由于各种原因,现在新选出的14种书的作者,无法取得联系。请有关作者见书后与出版社联系。 编者 二00六年十月三十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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