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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胡颂平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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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胡适之先生是是中国现代思想史和文化史上的一位重要人物,为我国的思想文化发展作出了突出的贡献。本书收录了胡适之先生晚年的言谈。胡颂平先生在他随侍胡适之先生的岁月里,把胡适之先生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让读者能够深入地了解这位文化界伟人的崇高思想。

内容推荐

这本书收录了胡适之先生晚年的言谈。胡颂平先生在他随侍胡适之先生的岁月里,把胡适之先生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除了编入《年谱长编》的以外,都收入这本书里。

胡适之先生学识渊博,见闻广阔,他们谈话的内容,小到一个字的读音,一首诗词的字句,火到国际局势的演变,社会背景的探索,无所不包。或茶余饭后,娓娓道来,逸趣横生;或有感而发,意气飞扬,跃然纸上。不仅呈示了胡适之先生幽默风趣的谈吐,忧国忧民的情怀,更足以代表他晚年的智慧。

目录

1958年

1959年

1960年

1961年

1962年

后记

试读章节

1月9日(星期五)

今晚,先生交给胡颂平一本《钝夫年谱》,说:“这是我父亲自编的年谱。这是钞本,原稿留在北平。你拿去看看,非常有趣的。我预备把他印行。”颂平带着这本年谱回家,夜里十时许,开始来看,只觉得太老师铁花先生那种坚苦卓绝的志行,那种求真负责绝不苟且的精神,和他的内行之笃,天性之厚的种种行谊,一口气读完,已是清晨两点多了。读后感到先生那种弘毅的德性,好像是太老师的缩影,真是“其来有自”。第二天颂平还给先生时,说已读了一遍,非常感动。先生说:“我父亲是一个怪人,不过文章写得很好。”

1月23日(星期五)

下午,先生翻看一本小说《风暴十年》,翻到ll页,里面有“甲午战败,八国联军进北京”一句话。先生笑着说:“这位作者会编造历史,该打手心。”

近来接到一些很潦草的信,连写信人的姓名也认不出来。先生指示颂平说:“以后我们写信,遇到重要的字最好要写正字。我总觉得爱乱写草书的人神经不太正常,往往为了一个字,要人费时去思量,去猜想,这就是对别人的不负责任。我们随便写一封短信,也要对别人负责的。”

1月24日(星期六)

中午,留胡颂平便饭。在饭桌上,问起当年在中国公学读书的情形。胡颂平说:“我在中公时是读政治经济系,所以只选过先生在暑期班开的‘中国最近三百年来的几个思想家’,又旁听过在大礼堂上主讲的‘文化史’。‘文化史’里有好几章是请别人代授的;如甲骨文字,就请郑仰之先生讲的。”先生说:“郑仰之也是我的学生。”胡颂平又说:“先生在‘中国最近三百年来的几个思想家’里,最后讲到宋衡(又名恕,1862—1910)的《平子刍议》。宋平子先生是我的乡前辈,所以我特别注意。他是平阳人,我是乐清人,我们温州人很敬佩他的思想行谊的。”可惜这本笔记于抗战期中失掉了。

今午饭后的水果是木瓜。先生又问:“《诗经》里‘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是不是就是今天吃的木瓜?”胡颂平说:“这种木瓜好像只有南方各省才有的,台湾也有;但‘卫风’是现在河北省大名县及河南省卫辉、怀庆两府一带的地方。这些地方产生的木瓜,怕不是我们今天吃的这种木瓜?”先生随手在饭桌旁边的书架上抽出《诗经》来翻,《注》里说是■木,《疏》里也说■木瓜,酸可食,但仍不知是否就是现在的木瓜。得空时不妨查查看。后来颂平将《植物大辞典》上记载“木瓜”的各点摘录下来,先生看了说:这种木瓜是很小的,所以说“投”;一定不是很大的了。

1月26日(星期一)

胡颂平做好《四十自述》的勘误表。先生看见“立大嫂”的“嫂”字,说:“绩溪的妇女是跟孩子称呼他人的。譬如父亲哥哥的太太,我的母亲跟孩子的口气喊他伯母。伯母两个字念得快时便念成‘嫂’字;父亲弟弟的太太叫作‘婶’。你们温州怎样称呼的?”胡颂平说:“也是跟小孩称呼的;不过把伯母两字念成‘姆’字,婶字还是念‘婶’的。”先生说:“这个‘嫚’字应该做个注解。”

2月11日(星期三)

今天先生谈起二次大战初期,麦克阿瑟在菲律宾坐潜水艇逃去时,把部队交给他的副手去投降。这个投降人以后是有功的,这点中国人还不懂。外国对俘虏是用他的军阶分别待遇的。这在中国人也是不懂的。

2月12日(星期四)

今天给黄建中70岁寿笺上题了下面的话:

得某壁立万仞,岂不益为吾道之光?

朱子晚年语,录以奉祝  离明吾兄七十大寿,并贺

嫂夫人大寿。  胡适

黄建中是先生北大的学生。颂平在看先生题了朱子晚年对他的学生说的——“壁立万仞”——这句话,真如醍醐灌顶,似有所悟。

2月26日(星期四)

马逢瑞是先生很熟悉的中公学生。他这时写信来想请先生替他介绍台湾省物产保险公司的工作。先生看了他的信后对胡颂平说:“我是向来不替人介绍工作的。我这次到院里来不带一个人。从前在北大时也不曾带一个人,就是在中公当校长时,我请杨亮功当副校长,那是请他帮忙我的。那时江宝和当会计,不是我的意思,是校董会请他,丁彀音硬要他去担任的。

P6-8

序言

孔子曾说,“有德者必有言”。这所谓言,是指有益于世道人心的话,并不是只以口才称的。言为心声;有德的人所发的心声,自然是有益于世道人心的。有德的人固可尊敬,而他的言论自亦极足宝贵。

胡适之先生的一生,从我们民族文化的观点讲,可以说是社会中一位最伟大的引导者。无论在学术上、教育上或政治上,他的主张或提倡的,全都是平正通达,并且可以使我们民族有盛德日新的气象的。他所遗留下来的著作,可以说是我们民族文化史最珍贵的材料。

有许多尊敬胡先生的人士,对胡先生于中年以后专事考据的工作,以为胡先生在学术上虽臻崇高的地位,但他似乎把目前的社会忘却了。这可说是过虑。我们知道,胡先生对于社会文化进步的关心,和对于他自己在学问上进步的关心一样。他决不会因专心学问而不希望我们的社会有更好的文化的!

现在胡君颂平这本《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的出版,非特可以使许多尊敬胡先生的人得多知道胡先生晚年的言论,且亦可以消除不必要的过虑。这是我们留心文化史的人所最喜悦的事。

19世纪中叶,德国爱克尔曼写了一本《哥德谈话录》;德国哲学家尼采以为是德国第一本书。我自审才不及尼采,不敢作这等大言。但我想,颂平这书,和爱克尔曼的书实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一、中国的胡适和德国的哥德,才性虽不完全相同,但各人对于国家文化的影响则极相似。二、这两个谈话录所记的都是他们二人晚年的谈话。三、颂平对于胡先生,和爱克尔曼对于哥德,非特身份关系很相同,即相互的信任亦相同。如果从爱克尔曼所记的谈话录可以看出哥德老年时的智慧,无疑的从颂平所记的谈话录,亦可以看出胡先生老年时的智慧。这一点是我充满信心的。

                        毛子水谨序

                         1983年12月

后记

“中央研究院”总办事处原是设在台北市的。在适之先生回国就任院长之前几天,才迁南港去。我家仍住台北。每晚从南港下班回家,想想白天适之先生的言谈,最感兴趣,若不设法保存,将会随同时光流逝,岂不可惜。我先有这么一个意念,踌躇了好几个月。有一天,忽然想起民国十九年马相伯先生90岁生日时,适之先生曾对新闻记者的访问说:“马相伯先生是我们的‘国之瑰宝’,他的一言一行,应该有一个人在他的身旁,随时把它记录下来。”我从这段话里豁然有悟,于是下了决心,就在1958年12月里恢复了中断20年的日记。

我开始做胡先生的秘书,与我过去在政府机关工作的性质不同;我好像是新毕业生留校担任助教似的,只能当一名学徒,什么都从头学起。每隔几天,适之先生总有一天留我陪他吃一顿午饭。有时晚上有应酬,也要我同坐他的便车回台北。无论在饭桌上,或车上,尤其是他好几次住进台大医院及出院后的疗养期间,凡不是工作的时间,他爱即景谈天,讲论社会上或学问上的一切事情。我不知道的物事,多任意发问。有时遇到一个罕见字的读音,或是比较冷僻的典故,他也会考考我。记得有一次在医院里,他的特别护士徐秋皎小姐见他和我谈起一位外国朋友翻译杜工部的“羌村诗”,私下问我“羌村诗”是什么,我默写出来解释给她听。这首诗里有“妻孥怪我在,惊定还拭泪”两句,我把上句的“怪”字记错作“惊”字,下句的“惊”字记作“坐”字,成为“妻孥惊我在,坐定还拭泪”了。因与原诗的意义没有多少出入,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有误。我们是在病床外边的会客椅上轻轻的说话,但被适之先生听到了,要看看我的默写。说:“两句五言诗,只有十个字。你却错了两个!”顺手拿起红色原子笔来改正,一面对徐小姐说:“这位胡先生(指我)还能背得出这首诗,可得一百分,但错了两字,要扣五分!”便在默写纸上批了95分之后,说:“今天我又给颂平批分数了。”不禁哈哈大笑。这是他的天真与风趣的一例。但他见错就改正的求真精神,无时或衰。就是偶然遇到这样的小玩意儿,也不轻易放过。这些无意中的闲谈,给我个人自我教育上的激发极大。

这个谈话录所记的谈话,都是根据我当年的日记,所以绝大部分是对我个人说的。他对客人或在别种场合的言谈,我所知道的不多,但也收在这里。我用的是袖珍日记簿,经常放在衣袋里,白天难得有空,总要到夜里回家默记的。一年下来,渐渐的记了六七本,觉得应该设法让他知道才是。

这一天(1959年12月30日)下午四点多,我的工作都做好了,便抽空来记日记。恰巧适之先生走进我的工作室。他看见我正在一小本子上写着密密的小字,随便问问:“你在写什么?”我说:“记先生的事情。我在此地亲自看见,亲自听到的事情,我都把它记录下来。”他一听到这些话,立刻诧异起来,紧跟着问:“你为什么要记我的事?”我因心理上有准备,而且正是报告给他知道的好机会,于是慢慢地说:“从前马相伯先生90岁生日时,先生不是曾对新闻记者发表过谈话吗?那个简短的谈话(见上),我还记得。现在先生也是‘国之瑰宝’,我有机会在先生身旁工作……去年冬天忽然想起先生28年前说过这句话,才开始记录的。但不知有没有听错的地方,很想得空把它整理出来,还想请先生过目。”我这么说明之后,他说:“这样,我以后说话倒要留意些。”他的诧异神情很快消失了。再想了一想,说:“你还是当做我不知道的记下去,不要给我看。将来我死了之后,你的记录有用的。”从此之后,胡先生知道我在记录他的言行了。

记得先生有一次谈起:“我将来如有工夫来写自己的传记,要用很大的一章来写我那个时代徽州的社会背景。”这里记的如儿童时代玩的“苏子”,如家中雇用临时工人劳作的习俗,如“出门要带三条绳”,如“一世夫妻三年半”,如“朝奉”与“员外”等等琐碎的话题,大概都是他偶然想起那个时代背景的点滴资料。只要他曾谈起过,就是片言只语,我都记录下来,保留在这里或《胡适之年谱长编初稿》里。今天回想当年面对面的谈话,我个人常有如同“江海之浸,膏泽之润”的感受。但愿一班尊敬胡先生而不得及见的年轻朋友分享我的感受,所以决定与长编同时发表了。

又。当初因用日记的原始资料,故将第一人称的“我”字改为第三人称的姓名三个字,现在也懒得再改回来。我要特别声明的,就是胡先生从没有看过我的记录,如果有听错记错的地方。完全由我个人负责。我很企望看到的人指示我的谬误,以便改正。

                胡颂平记于台北市浦成街宿舍

                      1984年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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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1 22:04: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