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2004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地利女作家耶利内克2003年发表的作品。这是一部戏剧作品,但是这是一部没有传统戏剧情节冲突的戏剧作品:有的只是对话或是独白,再加一点极为简单的动作和场景。虽说这也是一部“公主剧”,但耶利内克彻底颠覆了原来的童话文本。她要告诉读者的是,这些女性虽然被追逐,被传颂,但是她们没有什么被追逐、被传颂的地方,没有值得模仿、值得期待的任何附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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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死亡与少女 |
分类 | |
作者 | (奥)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著//魏育青等译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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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2004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地利女作家耶利内克2003年发表的作品。这是一部戏剧作品,但是这是一部没有传统戏剧情节冲突的戏剧作品:有的只是对话或是独白,再加一点极为简单的动作和场景。虽说这也是一部“公主剧”,但耶利内克彻底颠覆了原来的童话文本。她要告诉读者的是,这些女性虽然被追逐,被传颂,但是她们没有什么被追逐、被传颂的地方,没有值得模仿、值得期待的任何附加价值…… 内容推荐 作品分成五个部分,分别是《白雪公主》、《睡美人》、《罗莎蒙德》、《杰基》和《墙》。作品分成五个部分,分别是《白雪公主》、《睡美人》、《罗莎蒙德》、《杰姬》和《墙》——其实在这五部分之外还可以加上最后成为代后记的《地下王妃》。这六位女性毫无顾忌、直截了当——并且颇为现代性地——谈论着所有严肃的哲学命题:存在、真理、谎言、思想、理性、永恒、美、死亡,当然,还有爱情和性。作者要告诉读者,她们被追逐,被传颂,但是她们没有什么被追逐、被传颂的地方,没有值得模仿、值得期待的任何附加价值。 目录 死亡与少女Ⅰ(白雪公主) 死亡与少女Ⅱ(睡美人) 死亡与少女Ⅲ(罗莎蒙德) 死亡与少女Ⅳ(杰基) 死亡与少女Ⅴ(墙) 地下王妃(代后记) 试读章节 公主 我的生存方式①就是睡眠,所以生命是我的逻辑界限。但我的生存方式也许只有等待,等待被亲吻的那一天。等待就是要换一种活法②?是在存在暂停时?不,还不如说是在它延长时!某个王子,往前走,还有一个门!我倒是想有所体验,可我醒不了也动弹不得。问题是:您到底是不是我要等的吻我的那个人?我最好还是别提这个问题,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一旦醒了我是谁?其间我也许死了。也就是说我目前仍是死人。但是我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消于死亡、归于虚无,而是交给我,相反,一项任务,要把死亡拖进自己体内,直到我要爆裂,可以说死亡是我生存的法律顾问和常数,为的是跨越死亡鸿沟、让我每天都重新获得存在的机会。为什么偏偏让我甚至在死亡中还要如此劳累、到头来除了死还是死?下一个问题:人醒后是什么?您会吻谁?我以前从未见过您。我怎么知道您原来是谁?我可是丧失了与生命的联系。虽然存在无与伦比,可人能干什么?人根本就没有比较的可能。您就这么来了,说您是王子。好吧,您也许就是王子,因为我眼下像是醒着,这只有您办得到,F太太当初就告诉过我了。随便您是谁,我反正得给什么要什么。我不是在说梦话,我也有醒的时候。显然现在我是真醒了。这个F太太预言说对此就连我体内的灵魂都无法忍受多久!做这类事这些算命的还收钱,简直不可思议!既然连我的灵魂都做不到的事,我亲爱的王子先生,您又如何忍受得了!您能告诉我我是谁吗?我可已从吻中猜到您是谁了。在这点上我可是领先您一步。您只是叫王子还是您是王子?废话。您一定是王子,看看上面,否则我不还在睡嘛。但您究竟是谁?您想统治哪个国家?我打赌是我的国家。我就是因此被刺或者被别的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还傻乎乎地在自己身上乱找剧痛的原因,虽然我能看到刺,就是尖尖的东西,不是吗?然后我走了。完了。想不起来了。完了。我是谁。我在哪儿。现在我想起来了,您一定是王子,您的存在是事实,我认了。是的,许多人会因您而妒忌我,但也因我自己,因为我也是公主。我的照片上了封面,但照片也无法证明我是谁。也许凡是人就是公主和王子。神父这么说的,可为生存而奋斗的人们真笨,居然相信他们的话。反正我认识的人都是树篱。这已朝着正确的方向迈出了一步。大人物对他们很无情,正如大自然对大自然。我模模糊糊地想起来了。玫瑰。这已让人感到不安了。这里是什么东西?一位太太说这是疯狂的一种形式。她说:我希望能通过他存活。她说:我只想为他而活,好像我通过他才能有灵魂,好像没他我只不过是个空壳,是他充实了我,而且是用爱情。太棒了。这位太太刚造出来,我可能是第一个向她表示祝贺的人。她现在看着一个男子,看来知道得很清楚在与谁打交道。现在她走过去好把全部东西密封起来,这样可以保存,而不是有什么就津津有味地反复咀嚼、为多汁的柳树而兴高采烈。她问她的俘虏对象:你还是昨天的你吗?明天还是同一个你?后天呢?他已是她全部的爱,还要告诉她他是谁?真不可思议。如果他说不,她内心会完全崩溃。我头上至少只有这个建材市场买来的树篱可以崩溃,它很轻,自己搭建的。然而相反,就因您一定是如意郎君,所以这个树篱随时会站起来变成人。请您往后退一步,免得被踩到,因为我的朝臣现在很可能要换身,从最佳的竞技状态,即树篱的形态重回身子最初的形态。希望在此期间大门别堵上,否则他们就不能回到自己躯体的形态中了,可怜的人。形势不妙,这点我可以悄悄告诉您,虽然是玫瑰做的。从一种状态中醒来进入另一种状态,可还不知道状态怎么样也不会知道。我看到您棕色的面孔,王子先生,看到您黑发上的发胶和个T血衫下的肌肉,我在寻找您那肥大的冲浪裤子里的膝盖和屁股,我问:有可能是您吗?有可能您在下面什么地方吗?有可能您是您吗?有可能我是我吗?有可能您要找的是我吗?一定是的,否则我们也不会在这儿了。也就是说:假如您没来,我们俩现在都不在这儿。也就是说假如没有您来,现在就没有我,或至少还没有我。谢谢。 P25-27 后记 地下王妃(代后记) 人们对仪式没什么可指责的。仪式上做出各种姿态,每个人都看得懂,但每个人做出的解释不同。英国女王在戴安娜生前没能制服她,死后在她灵柩前鞠个躬是认输(也借此向明察秋毫的民意缴械)?还是屈服于死亡巨大的威慑?死亡毕竟统治着所有人,包括统治者自己。出殡时人们总是对着灵柩鞠躬,男人脱帽。教堂里所有人的头上都是这样的帽子,很悠闲的样子,有的还有羽饰,但有那些石头与玻璃作背景,这一切看上去都是累赘,沉闷。硬东西软东西。埃尔顿-约翰歌中的风中蜡烛、英伦玫瑰和葱郁山峦。软物如马的身体,硬物如马拉的棺木。用轿车可能更好,可车太硬,不能与覆盖王室旗帜的硬棺木形成对比。一小束洁白的百合花,花中卡片上写着“妈妈”。众多人轻轻走过的草坪和场地,还有路边被人体压得沉闷的街道、荡来荡去的羽饰、威尔士宫卫兵柔软的熊皮帽子。甚至空气都变得沉闷,倒不会随时穿透或裂开,而是像用毡子包的鼓槌敲钟,每隔几分钟就敲一下。 生前就已超脱尘世的女人,现在得入地。但是在她面带微笑离去前(弟弟会在悼词中说她的碧眼“绝美”,笑眯眯的,闪闪发光),与她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一头金发,我想,这种金黄,这种亮丽的色彩更胜天然的一筹,这头亮发也要入地,聚合在一起的人大多数一生都黯淡无光,她的亮发反射给他们另外一种光,可这次却是假的,就像见证了玛丽莲·梦露(埃尔顿·约翰把歌从她那儿拿走①)下葬的人特意提到那一绺又亮又粗的头发,盖棺时它完全露了出来,似乎心有不甘。戴安娜符合哪种原型?这个原型能让黑暗与明亮走到一起,所用的方法就是让悼念的男男女女、芸芸众生在某种程度上认识了自己,也许是第一次,与此同时也让每个人知道他能左右权贵。S.,精神病女医生认为是珀耳塞福涅②,得墨忒耳的女儿,她不得不下黑暗的地狱(去了冥府,去找阴森森、“无情的”女王,去找她那同样阴森森的儿子,冥府里把影子投到墙上的阴魂比那些运动的或被什么运动的阴魂重要),她是出于国家利益(让自己受孕,这样统治者可以香火不断)被“劫持”而来,在这里她是真正的女王,是掌管照片的女王,聪明、自信、有条不紊的她运用的管理方式就是把她的照片一口一口地分给人们吃,好让照片也受孕,方法就是这些人把自己的照片打印在她照片上;摄影师也好,狗仔队也罢,有的偷拍到了什么,有的则一无所获,可这帮人不知什么时候还要乱咬,因为他们已习惯获取什么,哪怕是零星的东西,从女神那里。在神话里冥府女王和这个女孩(科拉),真正的女孩化为一人,她只扮演这个女人的角色,始终保持着贞洁,哪怕所有人都追她。可以说她向世人展示头上麦穗般金黄的头发就像天主教神父手捧着圣体匣,再加上还有两个儿子能证明自己的生育能力,所以在她生前总要不断下地狱,因为生育也要有地狱的恐怖,要有绝对黑暗的恐怖,可只是为了能孕育出什么。谷物女孩甘愿受控于阴着脸的王子(此外还有:一个阴森森的情人,其出身可疑,危险,致命——武器经营商出身?其生活转变也令人“生疑”),好让其照片里的人永生。这个女孩不想叫人死,所以参与清除地雷和武器的斗争,这些武器主要消灭柔软、 “手无寸铁”的百姓肉体,而其他武器还能摧毁剩余的一切。 这个死亡是真实的,可因为女神不朽,所以它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不真实的。死亡发生了,它可能没发生。真实的东西不是现实的东西。隧道里的死亡是真实的(哪怕有些人怀疑它的真实性,真的相信戴安娜和她的情人现在与埃尔维斯①融为一体了,三个人当然都活着),可它还是看上去的那样吗?换句话问,死亡是真的吗?这里是否有“不对头的地方”?一定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正像亮丽的金发(越来越亮丽)早不是“真发”一样,这头金发也不因在成千上万张照片和影片中真实地存在才耀眼迷人,而是因为它属于一个躯体,可这个躯体立刻走开,让你摸不到它,哪怕王妃尽了力,让自己成为人民的王妃,被“抚摩”的王妃——攻击某人和抚摸某人在德语里是一个词,这个躯体虽然受到伤害,几乎饿死①,像处于冬眠状态,但又重新露出地表,像春天里的花朵,突然真的成了字本义的躯体。一个变得可以触摸的王妃,一方面她可以保持王妃的身份,否则没人对她感兴趣,因为我们自己不是王妃,可另外一方面也多少丧失了这一身份,因为她不再让人神魂颠倒,还重新有了下身。下面被捅破,好让人能看到点什么,好让我们大家都能看到点什么:这一点阴着脸的王子没能做到,因为他不是情人,他是丈夫。于是就有了这些健身房里的照片,劈着腿,几乎裸身,穿着现代化纤维制成的紧身衣,魅力四射,还有游艇上穿着泳装的照片,拥抱,然后是情人放在黑色上衣后背的手,是在驶向隧道死亡之旅(又一次回到地下)前不久被饭店监视器拍下的,与此相应的则是下葬时白金汉宫上的旗帜,有史以来第一次不失时机地降了下来,轻飘飘地落下就像一个脱衣舞女演员的衣服。这就是说,所有的衣服都得脱掉,因为每个人都想知道,所以也可以知道,下面和后面都有些什么东西。如前所说,真实的东西不只是人们看见的东西,真实也包括人们所说与所见相符。可在这个女人身上每个人看到的东西可能都不同,有关她的传闻也是不一而足,每个传闻对你或对他都是真的,虽然这些传闻大都矛盾重重。就是说每个传闻对每个人来说都对,虽然事情本身不是那么回事儿。也许就因为这个王妃脚踏“两个世界”,没全在“这个世界上”,可也从来没真正离去,也许因为她还没到,虽然她在人们想象中已“到”了,因为她从世上消失,刚刚回来,所以每个人都可以保存她身上的一点东西,是她的,好长时间她连自己的饭都不想保留。王妃触犯了有序的制度(宫廷礼节、婚姻等等),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一切都一笔勾销,因为她已到了极为无序的世界,即成为大自然的一部分,与此同时又在极为有序的世界里,因为有这些照片,照片,照片,人们或裁剪,或收集,或粘贴,或保存,每个人在自己小范围里把它们整理得井然有序,似乎物品,似乎生命是可以规划的,哪怕不是通过理性。那么让我们有点非理性吧,这个女人躺在岛上一处小丘下,我们却不能探望她(山丘、岛屿一直封锁着),但我们也不指望原谅。我们只能容忍与我们一致的事实。于是我们成了王妃,正像主教在查尔斯和戴安娜王妃的婚礼上所说(据称这一天我们大家都可以是王子和公主,虽然对其他人不是,但至少彼此认为是),因为我们得到了这个王妃的照片作为样板,但这个样板总是把我们遮盖,我们举起来看,想仔细研究一下我们到底想成为谁,可举得越高越模糊。当然最好别死。毕竟有好多事儿等着我们去做。 (王滨滨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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