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研究系列”之一，收集了作者及其合作者近十多年来对中国改革诸多主面的研究成果。作者首先阐述了发展战略转轨对中国经济改革的重要性，接着分别就经济改革过程中的各个关键组成部全，包括“三农”问题、国有企业改革、金融改革、加入WTO、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教育改革、“新农村运动”和通货紧缩治理等，加以理论剖析，并针对改革过程中出现的新形热和新问题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本书较为完整地反映了作者根据企业自生能力、要素禀赋和发展战略所形成的改革思想。

　　本书收集了作者及其合作者近十多年来对中国改革诸多主面的研究成果。作者首先阐述了发展战略转轨对中国经济改革的重要性，接着分别就经济改革过程中的各个关键组成部全，包括“三农”问题、国有企业改革、金融改革、加入WTO、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教育改革、“新农村运动”和通货紧缩治理等，加以理论剖析，并针对改革过程中出现的新形热和新问题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本书较为完整地反映了作者根据企业自生能力、要素禀赋和发展战略所形成的改革思想。

前言

第一部分 战略转轨与经济改革

我国经济改革与发展战略抉择

发展的症结与改革的思路

——与王建同南商榷

战略抉择是经济发展的关键

——“二战”以后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发展成败的透视

论中国经济改革的渐进道路

第二部分 “三农”问题

——90年代农村改革的主线

中国农业：当前问题和政策抉择

有关当前农村政策的几点意见

当前农村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

关于建立、健全我国农村社会保障体系和减轻农村负担、发展农村经济的几点建议

第三部分 国有企业改革

现代企业制度的内涵与国有企业改革方向

再论中国国有企业问题所在与出路选择

——对一些批评意见的回应

自生能力和国企改革

“债转股”与国有企业改革

国资委应对国企改革起什么作用

第四部分 金融改革

我国金融体制改革的方向是什么

发展中小金融机构，促进中小企业发展

自生能力与我国当前资本市场的建设

二板市场在我国的发展前景

再论二板市场在我国发展前景

发展阶段与金融创新

金融改革与农村经济发展

信作体系、金融改革与中国经济发展

第五部分 加入WTO的机遇与挑战

WTO、两岸经济发展和农业合作

以加入WTO为契机推进国有企业改革

加入WTO对我国金融服务部门的影响

加入WTO对我国制造业的影响

第六部分 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与教育改革

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对中国教育发展的要求

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全面建设学习型社会

第七部分 “新农村”运动与通货紧缩治理

我国通货紧缩的成因分析

“新农村”运动与启动内需

第八部分 经济形势分析与政策建议

1999年中国经济发展展望和工作重点建议

2001年我国宏观经济形势与政策选择

扬汤止沸不如釜不如釜低抽薪

抑制过热是为了防止过冷

制定“十一五”规划时几个战略问题的思考

中国改革的起步环节是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实行，农村改革的成功对于推动我国的经济增长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是，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来，“三农”问题却成为困扰决策者和理论界的一个重大难题，甚至有人归纳为“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农民收入虽经各种尝试而增加缓慢，农民负担虽经中央政府三令五申而难于下降，农村发展水平提升迟缓。毫无疑问，“三农”问题的解决是中国现代化无法回避的环节。本部分收录了六篇文章，通过对不同时期我国农村改革中存在的问题加以剖析，较为全面地揭示了中国农村改革的变迁历程，并指出改革的方向。

20世纪80年代中国农村改革取得的成就引来全世界的赞扬之声，但是随着改革的深入进行，一系列问题的出现让人产生种种忧虑。《发育市场——90年代农村改革的主线》是我在90年代初期撰写的关于中国农村改革的一篇文章。该文首先阐述了我国80年代农村改革在组织创新和经济增长方面取得的成就，以及喜人形势下存在的问题：农民收入增长缓慢、增产不增收，财政支农负担日益加重，城乡、地区差距拉大等。针对这些问题产生的根源，文章提出了20世纪90年代我国农村改革的方向是发育市场，包括发育产品、要素(土地、劳动力等)和金融市场。政府在发育市场的过程中要承担降低市场交易成本和市场风险方面的职责。

进入90年代以来，中国的农业、农村和农民问题逐渐成为舆论界和政策研究关注的焦点。《中国农业：当前问题和政策抉择》一文写于90年代中期，当时的情况是，80年代后期初现苗头的我国农村改革的问题已经日益显性化。但是农民收入增长停滞不前，地区收入差距不断扩大以及粮食价格不断上扬等问题并不能归咎于农业生产问题，而是政府采取了反市场化的“封锁粮食市场”、“放价保量”、提高粮食收购价、提高补贴贷款等不适当的政策。解决这些问题必须建立全国统一的产品市场和要素市场，特别是劳动力市场。只有建立起全国统一的市场机制，各地区随经济发展按自身比较优势调整产业和产品结构，农民收入增长和缩小地区差距的问题才能得以解决。 近几年来，我国的“三农”问题更加突出，无论是党的“十六大”还是2003年初召开的中央农村工作会议，都将“三农”问题的解决看做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有关当前农村政策的几点意见》是我在2003年初国家发展计划委员会召开的“农业支持有关问题”座谈会上的发言稿。“三农”问题的核心是农民的收入问题，但由于财政能力有限、补贴会带来农业生产过剩以及难以取消和执行，增加农民的收入不能依靠财政对农业的补贴。财政支农可行的方式是：取消农业税和农业特产税，支付农村中小学教师工资，加大对农业科研的支持力度，建立全国统一的农产品市场和创造有利于农村劳动力向非农产业转移的条件。

《当前农村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更加全面地分析了20世纪90年代中期至今，我国农村在改革和发展方面存在的问题。首先，所有农村问题的根源在于众多的乡村人口对资源所带来的巨大压力，乡村劳动力向非农产业转移是持续增加农民收入的关键。因此，解决中国乡村人口的非农化问题已经成为经济发展中一个十分紧迫的任务。中小型工商业发展应该成为县域经济发展的重点，它将为乡村人口的非农化作出重大的贡献，但是金融抑制和萎缩造成县域经济发展艰难，因此也阻碍了乡村人口的非农化。此外，消除贫困是我国农村经济改革与发展的长期任务，而乡村人口向城市的移民和促进当地区域经济发展应成为实现新的扶贫战略的重点内容。在县乡财政与农民负担问题的关系方面，文章认为农民负担并非简单的基层政府收费多少的问题，这实际上涉及到如何促进县域内的经济发展和整个基层财政体制改革、政府机构改革问题。

近期，建立农村社会保障体系成为“三农”问题之中亟待解决的领域。有鉴于此，笔者在参加了中央统战部组织的无党派人士考察江苏省建立、健全农村社会保障体系的活动之后，就减轻农民负担，发展农村经济，增加农民收入，提高农民自我保障能力提出了以下几点建议：关注特殊群体的养老问题；尽快确定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发展方向，解决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基金管理问题；处理好农村新型合作医疗中“保大病”与“保小病”的关系；有条件的农村地区可建立最低生活保障制度，但要因地制宜，谨慎从事；大胆实践，探索多样化的农村社会保障方式。此外，在减轻农民负担方面：应按市场经济原则，改革政府行政职能，减少干部数量；进一步深化财税、人事体制改革，防止干部人数扩张。在增加农民收入方面：应该以金融改革为突破口，促进城乡非业发展；建立、健全全国统一的大市场，推动村产业结构调整。P4-6

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研究系列

总  序

自1776年亚当·斯密出版《国富论》，经济学脱离哲学成为一门独立的社会学科以来，研习者日众，影响日远，已经蔚然成为社会学科中的显学。经济理论是用来解释人类社会经济现象的一个简单的逻辑体系，和任何其他社会学科的理论一样，经济理论来自于对人类社会经济现象的观察和总结，必须随着人类社会的演进而不断创新；经济学的理论也必须不断经受各种过去的和新发生的现实经济现象的检验，才能去芜存菁，知道何者可以暂时被接受、何者应该存疑或是被摒弃。从上述角度来说，中国自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进行的改革开放对当前的主流经济学理论提出了许多挑战：不管是农村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国有企业的放权让利、明晰产权、现代企业制度，还是资源配置和流通领域的双轨制，这些改革所取得的成就及其所伴随的问题，有不少是现有的经济学理论所不曾预料到，也难以用现有的理论来解释的现象。但是任何经济现象背后总有产生这个现象的逻辑，对于不能用现有的经济理论解释的现象总可以构建新的理论来解释。因此，中国的改革开放给经济学理论的创新提供了一个大好的机会，是经济理论研究的金矿。

自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市场经济体系的逐渐建立和完善，当代经济学在我国的影响也是方兴未艾。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经济学研究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了解现实的社会经济现象，进而运用理论、制定政策、改造社会，以推动社会的进步。随着我国市场取向改革的深化，各种矛盾和利益交织在一起，经济现象越来越复杂。面对一个问题，何者为因?何者为果?推行一项改革措施对激励机制、资源配置、收入分配等在局部和整体上会产生什么影响?要是没有合适的理论作为分析工具，那就很难认识清楚，制定的政策不仅难以对症下药，而且还可能制造出更多新的问题。所以，根据中国改革开放进程中出现的新现象，在经济理论上进行创新，不但是为了对当代经济学理论的发展作贡献，也是为了推动中国改革和发展的顺利进行，对此，中国经济学家责无旁贷。

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10年前在北京大学校领导和社会各界的关心、支持下，由我和几位接受过完整经济学教育的青年学者回国创立。虽然在国外工作可以有优越的研究条件和丰厚的薪酬，然而，国内改革开放在经济理论研究上提供的机会吸引着我们，我国在向市场经济体系转型过程中对理论创新的需求也激励着我们。我们希望通过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的新体制、新理念聚集一群有理想、有热情、学有专长的经济学家，为中国经济学的教育、经济理论和政策的研究以及国家的现代化奉献一点力量。

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成立10年来，研究人员从创立之初的6位增加到现在的24位，已经成为国内经济理论和政策研究的一个重要基地。这10年间，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的许多研究人员深入农村、企业等基层改革的第一线作了大量的调研，也参加了不少政府高层的政策研究和讨论，形成了许许多多有分量、有鲜明观点、在国内外都有一定影响的学术论文和政策报告。这些研究对我国的农村、国企、金融、财政、外贸、电信等领域的改革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这10年间，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还利用和国内外学术机构联系较密切的优势，邀请了许多著名的学者，包括多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前来讲学和参加会议，深入探讨了金融体系、农村劳动力流动、城乡收入分配、土地、社会保障制度等我国改革发展中的重要问题，积累了许多简报和论文。这次，借10周年庆祝之际，在北京大学出版社的支持下，将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研究人员的学术成果、中心的简报、讨论稿等整理、汇编成册，作为一个系列出版。一方面，以此向关心、支持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的各界领导汇报这10年来的工作；另一方面，也以此求教于海内外学界的专家，希望这套丛书的出版能吸引更多的国内外学者来关心、研究中国的改革和发展问题。

就中国的历史长河而言，10年只是一瞬；就中国的改革开放所提供的研究机会以及需要在理论上解决的问题而言，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这10年来的工作也只是沧海之一粟。展望未来，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的所有人员将会秉持10年前中心成立的初衷，和海内外学界的朋友携起手来为中国经济的理论和政策研究、为中国经济学科的发展而努力!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一定会迎来中华民族在21世纪的伟大复兴，也一定会迎来经济学大师在中国辈出的时代!

2004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