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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阳光与荒原的诱惑(巴荒的西藏心灵史修订本单色版)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巴荒
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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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以作者数次独往西藏的传奇经历为背景,以其艺术家独特的艺术直觉和理性思考,构成丰富而独特的审美视觉;以贯穿始终的生命体验和对高原的审视,赞颂世界独具魅力的西藏自然和人文景观,赞颂隐匿在荒原中和高原阳光下的生命之质朴、顽强和纯粹;以超越自我、跨越时空的张力,在高原的自然、历史和文化的整体与个体生命的交融中游历,传达出民族和艺术及人类不朽的精神。

本书200余幅图,约10余万文字内容,取材于作者4万公里艰辛行程中所拍摄的近万张图片,所作的20万字笔记和艺术创作,以及她来自西藏西部神秘的古格王国遗址的第一手考察资料。本书其文在优美流畅的散文风格和层层递进的结构中,与视觉强烈的图片相随而融贯,其丰富而深刻的文学、哲学和艺术内函所传达出庞大的视知觉信息,皆为本书不同寻常之处。这是一部亦诗亦画的艺术杰作,一首苍凉而雄浑的高原与生命的赞歌。

内容推荐

本书是作者巴荒几次进入西藏考察艺术和体验心灵的纪行散文,简练的文字,优美的图片,展现了荒原的迷人与诱惑,展现了作者的西藏情结。作者带你一起拜访拉萨,一起走进阿里,一起欣赏孔雀河的夕阳,一起巡游古格艺术,一起探秘象雄古国,一起朝拜朝拜者……

目录

写在图文版出版前

寻找青鸟

走过自己

拉萨印象

雅砻河谷寻源

走进阿里

等待生命

冈底斯的诱惑

访达拉喀·探古象雄

孔雀河夕阳

古格的诱惑

寻游古格艺术与秘史

扎布让日记

托林密语

象雄古国风景的诱惑

白马非马

日喀则校园日记

荒原万里

穿越秘境

走出荒原

后记之一:过去的时光

后记之二

后记之三

试读章节

人们能够查阅到的与古格相关的历史,最早能追溯到吐蕃王朝覆灭后王室部分后裔西逃时期。如前所知,末代王孙吉德尼玛衮偕亲信随从兵骑百佘人西逃至阿里布让时,曾受到当地部落头人扎西赞的礼遇,后来娶部落头人的女儿卓西柯琼为妻,继位而成为布让的地方首领,并陆续征服了阿里三围地区,成为吐蕃王朝之后雄踞一方的地方割据势力。大约公元930年,吉德尼玛衮去世以后,他的三个儿子分裂而各占一围之地:长子日巴衮占据芒城,以今克什米尔的列城为中心,成为拉达克王;次子扎西德衮占据布让,以今普兰县为中心,承继父业为王。三子德祖衮占领象雄,以今札达县为中心,后成为古格王。

关于此,各种版本的西藏佛教史都有大同小异的描述。几百年来,阿里也一直流传着这“三衮占三围”的历史传说。至今的阿里仍然存在着三围地区,但已与史书所载有所不同。

盛极一时的古格王朝,最初是德祖衮的大儿子柯日建立起来的。

随着古格王国的日益强盛,还逐步吞并了布让地区。这柯日热中于发展佛教,不仅竭尽全力昌盛佛教,自己还出家为僧,取法名意希沃,而将王位让给他的弟弟松艾;他选派有培养前途的青少年到迦湿弥罗——今克什米尔一带学习语言文字和佛教密宗的教义,并修建托林寺,主持译师翻译佛教经典,甚至为请孟加拉高僧阿底峡进藏传教而牺牲了生命。

当年阿底峡在印度超岩寺是很有名气的主持人之一。据传,为筹措迎请阿底峡来古格所需要的大量黄金,意希沃率兵北征噶洛国(噶洛是突厥语系的一个民族,信奉伊斯兰教,位于西藏的西北方)打了败仗而成为噶洛国王的俘虏。噶洛国王指给意希沃三条出路:一是改信伊斯兰教,二是要古格王用与意希沃等身重的黄金赎身,三是被处死。其时,古格已由松艾之子拉德统治。拉德的儿子绛曲沃(也是出家人)极力想营救伯祖父。他搜寻了黄金去噶洛国赎意希沃,但据说他带去的黄金只够赎回意希沃的身体,不够赎回意希沃的头。意希沃觉得自己已年迈无用了,便劝绛曲沃拿这些黄金去迎请高僧阿底峡。绛曲沃只好返回古格,派专人带黄金前往印度超岩寺,而意希沃便被噶洛国王所杀。

大约公元10世纪中下叶到11世纪中下叶,古格拉德王到孜德王(拉德之孙)间,因弘扬佛教而使古格极盛。当时的国王令其百姓们必须信奉喇嘛教,平时敬奉佛像,背诵经典,遇节日举行隆重的宗教集会,传授经典教义。王子还常派专人监督百姓是否守法念经,如有违者罚以修造转经场所或寺院的劳役。传说当规模宏大的古格王宫和寺院佛堂落成,将巨大的铜铸释迦牟尼像请人佛殿时,国王亲自主持隆重的典礼和祭祀活动,除当地居民及喇嘛、尼姑之外,印度佛教信徒也跋涉千里来祝贺,敬献珍宝和佛经佛典。

随着寺院的发展和阿底峡来传教所施予的宏远影响,佛教深入阿里各地和前后藏地区,因此有了西藏佛教史上后宏期所称的“佛教上路宏传”的史实,而强盛的古格王国和古格法王意希沃的名字传扬四方,在阿里空白的历史中填补了最辉煌的篇章……

           P148-P150

序言

我以为这本经历了坎坷的出版过程,并10年来以不同形式和版本面世的书应该足划上句号了;我一直渴盼在一个比较从容的心态和时机下,整理那些尚未出版的大量手稿,还有近30年来行走他乡所做的旅途日记,以及各种从艺的心理历程和思考的笔记。但自去年9月以来,国内竞有数家出版社相继提出以图文版形式再版《阳光与荒原的诱惑》。我也没有想到,从这本书出版以来直到今天,我依然还能得到读者的关心,包括来寻找书的和关注我的健康情况并提供帮助的,我不得不暂时放下于中几部未完成整理工作的书稿,怀着感激之情来重新修订这邮凝聚着我的部分人生、我的情感与精神世界的书。

本书原著的出版和书中所述事情发生在上一个世纪。本次出版为阅读方便所做的修改,即将存在叙述不统一的地方,诸如“本世纪50年代”改为“20世纪50年代”,是基于今天的叙述,而行文中所存在“一年前”或“两午前”,却足基于亡一个世纪的“今天”所做的叙述,既在事件发生的进行时间里和写作的过去时间里的叙述。这种叙述彼此存在的冲突无法协调,敬告读者加以分辨。本书其余的修改部分仪限于个别章节目录和少量的删节及段落调整,其余基本保留了全部原文。

感谢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对本书的出版!本书得到责任编辑的细心审阅和对原著所存在的部分语法错误的修正,特在此表示感谢。本书还得到唐汉先生及许多朋友的指点和修正,在此一并致谢。

                巴荒

                 2003年9月15日

后记

    过去的时光

据我父亲讲,我出生在夜里零点。父亲曾把我出生地指给我看:锦江并,四川大学红瓦村一幢僻静的小楼。他亲手为我接生,但他并不是一个医生。对这一切,母亲总是微笑不语。没有人能告诉我,我的生活是属于十四日的夜,还是属于十五日的凌晨……一个模棱两可的时间,在一道分界线、一个临界点上诞生的许许多多脆弱的生命之一。

不知道那种与生俱宋的模糊和神秘感,是不是借此隐伏在生命之中,使我在追求生命的意义和艺术的价值之时,情不自禁地探索和表现与此相关的一切——

我的童年与河流、泥土、草木以及鸟虫相伴。

20世纪50年代初的川大校园绿树成荫,锦江从川大的校门也从我家的后门经过,河的下游两岸都是农田,我家就住在城市和乡村的交界线上。锦江在发洪水的季节常常是泥浆浑浊的,但我喜欢守望这条家乡的河流。一有机会,我就挣脱大人的手溜到河流边一条泥泞的小路上,跟着河流走,或等候河流的下游走出三四个裸背赤足的汉子——他们神情木然,身体倾斜拖着长长的泥绳;我跟着他们在岸边行走,直到他们和身后的船消失在九眼桥后……后来从母亲那里知道,他们足纤夫。

我家从锦江南岸搬到北岸,又从北岸搬回南岸,人工栽培的灌木丛围绕我的家园。受我母亲的影响,我的童年时代处于种植、饲养和采集标本的巨大的热情中。一有空,我就在家门外的菜园子里挖土、浇水种莱或嫁接果木;看着种子埋进土里,再冒出绿芽来,无比新奇和快乐。有一年,我把菜园子种成了蓖麻林,把无法在家中喂养的蓖麻蚕统统移到蓖麻叶上放生,那天夜里一场雨,第二天所有的蚕都死了,我伤心地哭了一场……

父亲告诉我:“针孔可以成像。”这使我欣喜若狂,我整天拿着一个扎了针孔的纸盒子对着窗户,看纸盒里的“像”。针孔换成了放大镜,准备做照相机,却制造不出快门,相机还是没有做成。我找来一个木盒子,一堆马粪纸,收集父亲的老花眼镜镜片和母亲的显微镜镜头,用九分钱一把的铅笔刀为工具,折腾了好些天,做出一只望远镜和一台放大机来。望远镜可清楚地看到院墙上土钵中的仙人球刺,放大机能将底片上指头尖大小的面积放大,实验的成功使我兴奋了好久。我恳求父亲给我买一台照相机,但那时家中姊妹多,经济条件不许可,这愿望终没能实现。日后我也没有专门从事摄影,但二十年后,我依然喜欢在暗室里折腾,想来却与儿时相关。

初中毕业,我成了失学的“病残知青”。像童年一样,我守在家园附近,但昔日的菜园子已被路人踏为平地。

父亲希望我在他的身边读他的“大学”:物理学,但我最终还是迷上了绘画。1977年恢复高考,给了我上大学的机会,阴错阳差,我放弃了四川美术学院到北京就学,中央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设计专业的四年本科毕业之后,我留校任教。迷恋绘画并充满了创造欲望的我,因涉世太浅,长久地不知道该怎么努力。后来,我去了《中国美术报》做执行编辑,去了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做美编……

命运像在捉弄我。我的油画《流》在大学二年级时(1980年)获得“第二届全国青年美术作品展”的铜奖,中国美术馆收藏了它;以后又以连环画、油画、版画和丙烯画等参加过全国美展和北京市的美展。但在大学期间,我创作得最多的却是诗歌。我从不知道它们可以发表,一些人看了说喜欢,拿走了。它们有的发表了,有的没有了下落。出于工作的职责,我做过电视剧的美术设计,参加学院的教学和演出的配合工作;我画插图,搞封面装帧和海报广告设计;写美术评论、报道和采访……但我心目中最高的艺术追求仍然是油画。西藏归来,我发表了一些油画和诗歌,但发表得最多的却又是摄影。如此地有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之嫌,惹得一些好心的同行师辈和朋友的惊诧和善言相劝。  对油画,我曾以为除此之外别无出路。而我越是追求于此,它就越是显示出它的高度和难度,不论是作为一种职业,还是作为一种文化与艺术的追求。油画便像是久孕的奇胎在我生命的底层膨胀。它形成得早而容易,却成熟得晚,不到成熟,它好像不能诞生。

有人讲顺从天意。我相信,凭着对生命与艺术的虔诚与苦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并且是我生命的过程中不可抗拒的种种劳动的方式,我都一视同仁地认真对待。摄影是我一种获取外部世界种种形象和材料的方法,暗室里的工作是一种乐趣,我爱油画则为人生,在绘画表现所不及的领域里,我觉得文字对我充满了魅力。

而我从小就体弱,病魔就像咬上了我,让我在不同的年龄和不同的环境中品尝各种疾病的痛苦。也许因为体弱,我才特别渴望到自然中去展示自己的力量;也许因为我不具备强壮的体格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这种展示,我才在艺术里发现了更含蓄而永恒的力量。

第一次独自远行是1985年去云南写生,我到了瑞丽的弄岛。我的主要收获是相信了自己独立的力量,它为两年后我独自去西藏奠定了基础。西藏成全了我生命力量的最大张扬,也破坏了我最为纯净的生命幻觉;多次往返高原、不辞辛劳地工作也让我付出了健康的代价。数年之后,我才从一种新的形式中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力量,于是有了《阳光与荒原的诱惑》这本书。

                 巴荒

                1992年6月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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