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总在谢幕领受掌声的一刻骤然归零到平静的初始状态,舞台上的喧哗,人世间的嘈杂,夜色中河流喋嗫出的一切声息都会消失。所谓的现象改变不了这个世界沉默的本性。当一切都消失之后,惟有一样东西永恒——那就是爱的信念和热情。人们为爱燃烧的灵魂在千百年间给历史长河投射下坚定不移的影子,人类寻找爱的热情、梦的热情将永恒。
——影子
超人气学者易中天一见倾心的文字,集歌者舞者作家于一身,奇女影子在寻找她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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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三千下--一个百老汇女孩的母语朝圣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影子 |
出版社 | 东方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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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我的心情总在谢幕领受掌声的一刻骤然归零到平静的初始状态,舞台上的喧哗,人世间的嘈杂,夜色中河流喋嗫出的一切声息都会消失。所谓的现象改变不了这个世界沉默的本性。当一切都消失之后,惟有一样东西永恒——那就是爱的信念和热情。人们为爱燃烧的灵魂在千百年间给历史长河投射下坚定不移的影子,人类寻找爱的热情、梦的热情将永恒。 ——影子 超人气学者易中天一见倾心的文字,集歌者舞者作家于一身,奇女影子在寻找她的武士! 内容推荐 这是一份关于爱的思索,一个美国百老汇女孩用戏剧化的眼光,女性主义的视角,在东西历史文化中寻找尘封的爱情。她游走在自己一别人的灵魂之间,用充满浪漫主义、理想主义色彩的文字,重新诠释了社丽娘、武则天、祝英台、洛丽塔、青蛇等诸多人物的爱情。无论是苛求的、渴望的、得到的、不及的,还是深沉的、博大的、偏执的、纯真的……所有的爱都永远定格在历史的长河,停留在了三千年心跳的一瞬间,留下无限的激情。 目录 序·影子的影子 自序·爱之梦 金沙的故事 /004佛色/012花事/020茶气/028道影 金的故事 /036夏娃/046杜丽娘/054凯瑟琳/062祝英台 沙的故事 /070但丁/078唐璜/086玄宗/094玄奘 鱼的故事 /102青蛇/110海的女儿/118洛丽塔/126鬼妻 丑的故事 /136弗娄洛/144唐·何塞/152幽灵/160奥赛罗 火的故事 /168李白/176苏东坡/184堂·吉诃德/192阴阳师 花的故事 /202花蕊夫人/210薛涛/218武则天/226卓文君 后记·爱之诗 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我叫夏娃,夏天的夏,娃娃的娃,这是我的故事,你的故事,(我们的故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所不在的上帝耶和华,一个人住在天国。虽然没有对手却也没有朋友。他用不停地发表作品来打发闷得看不到头的日子。他策划、创意并制作了山脉、河流、草原以及牛马、昆虫、飞鸟,可就这些他都觉得不够好玩不够绝,于是最后,他决定弄个真正的孤品出来,他对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复制出了世界上的男人一号——亚当,上帝把亚当和先前做出来的那堆东西统统摆在伊甸园里陪他起腻陪他玩。这回该轮到亚当闷了——顺便说一句,“闷”乃是普天下男人的共同德性,先天不足的技术缺陷——上帝也没辙,所以趁有次亚当喝醉酒昏睡过去的时候,上帝从亚当身上抽出一根肋骨,取下DNA片段后克隆了另一个女版的亚当并为她取名夏娃,夏天的夏,娃娃的娃,夏娃就是我。 日子继续着它的闷,直到有一天我和亚当坐在伊甸园一株果实累累的苹果树下乘凉,天气有点热,我们都有点渴。也在树上躲阴凉的一条蛇从树叶间探出三角小脑袋,不怀好意地劝我们说:“吃个果子解解渴吧,亲爱的孩子们。”关于这棵树,上帝曾经告诫过我和亚当:“它叫善恶树,千万不要去碰它,更不能吃那上头的果子,否则你们都得死。”他说这番话时的严肃表情着实把我们吓住了,尽管我们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死”,就像婴儿不知何为“死”但仍然惧怕他的创造者——父母一样。这会子,蛇又假扮厚道地说:“你们不用怕,上帝是骗你们呢,这树上的果子吃了非但不会死,而且还会变得像他一样聪明伟大、先知先觉。”说着蛇便向更高一点儿的天空努了努嘴。这该死的卑鄙小蛇一定是躲在树叶里偷听到了上帝对我们训话,或者这狡猾的家伙窥见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什么隐私。我终于经不起好奇心和好胃口的诱惑,摘了枚最小的果子尝了一口,好好吃,我让亚当这问人也尝尝,他没有拒绝,“吭哧”咬了大半个。突然间,我们产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我们再次注视双方的赤裸身体时,“羞耻感”——即让人表现出脸红耳热的内部原因——产生了。我们“本能地”摘下旁边一颗无花果树的大绿叶子遮挡住各自两腿之间的那个点。正在伊甸园里大力倡导环保的上帝看见有人破坏绿化便前来巡视,见我们不在,大叫:“亚当、夏娃,你们出来呀!”嗓门太大,吓得蛇从树上倒挂了下来,我回答:“我们不能出来,我们没穿衣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啦。”上帝顿时掌握了情况,他故意责问道:“是谁怂恿你们吃的?…‘是蛇!”我一指“挂面”;“是她!”亚当一指我(在危机时刻永远也不要指望男人会主动来承担点什么,因为他们最怕看见的就是自己的无能和软弱)。“可是天父呀,为什么我们吃了果子就会变成这个样了呢?”我问上帝。上帝恼羞成怒,伸手把蛇从树上揪出来,“噌噌”拔掉了它的翅膀和脚,然后抖腕子“啪”地一摔,只见那蛇只能在八丈地以外靠搬动肚皮载蠕载袅地逃之夭夭。 上帝决定用更加严厉但不是这么难看的方法惩罚我俩,唉,毕竟我们是他老人家自己的“盗版”嘛。他决定把我们垂直下放到一个叫“非洲”的地方去劳动改造,让我们没完没了地修理地球,繁殖后代——亚当要去田地里饱尝耕种之苦,我要在家里承受分娩之痛。上帝之所以把第一站选在非洲,是因为那里气候炎热并且不出产苹果。 在动身前一天的晚上,我独自去跟上帝告别,事前我打算叫了亚当一起去。正大包小包忙着收拾的他说:“告别?……还有什么好说的?!” P37-39 序言 影子的影子 一 有一样东西是每个人都有的,那就是影子。 除非没有光。 没有光的世界不可思议。所以,上帝创造世界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要有光”。 有光就有影,影子是挥之不去的。 二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名声就是影响。 影响包括两个方面——形影和声响。形影诉诸视觉,声响诉诸听觉。有影有响,就是有声有色。有声有色,就有滋有味。 谁不想活得有滋有味呢?这就要有动静。 动静,也就是影响。 三 本书的作者有“动静”,也有“影响”。她是一位歌者,也是一位作家。她写作,这就是影;她歌唱,这就是响。登台演出,这就是动;闭门读书,这就是静。一动一静,有影有响,不亦乐乎。 快乐是主观的。乐在其中,便乐此不疲。 何况她本来就是“影子”。 四 “影子”是歌者。 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歌者歌什么?歌其容,歌其声,歌其心? 我不知道。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影子,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作品。每个人的人生就是他的作品,每个人的作品就是他的影子。“影子”的作品,就是“影子的影子”吧! 是为序。 易中天 自序·爱之梦 这是一本写给自己的书,仅仅是写给自己。包含其中的一切都是喜悦而伤感的,犹如离别之吻,遗留下失落的唯美,当然叉浮浅得可爱,优雅得无与伦比,媚惑得无可抵御,矫饰得完全彻底。 我想像自己是古罗马写成了《爱经》的奥维德——拒绝成长的小爱神,嬉戏在上帝出现之前的伊甸园里,用一种没心没肺的热情吟唱着爱情的牧歌,纵然岁月流逝也无法摧毁的天真。 我意识到,如果男子绝对天真,就会怀着必然的信念,去往天堂寻找他已经在人世间消失了的恋人,因为她是他的神,但丁的神;我见证到,如果女人足够天真,即便她已然陷于地火,也仍能把她的灵魂与肉体同时奉献给她所爱的男子,因为他是她的梦,杜丽娘的梦。 这般天真不是来自誓约、执著或色欲。不识天真为何物的人恐怕永远也无法了解爱,因为只有在彻底舍弃的自我和忘怀中,爱才会九死一生地幸临。 爱何时到来,何时远去? 时间终是一个谜。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宣称因果关系不因时空关系而改变;洛伦兹的混沌理论证明时间不能反演;高喊“上帝死了”的尼采兴奋地发现了“无限轮回”;克尔里斯托夫教授坚信镜像模拟技术可以在原子级别上反溯字宙的整个历史……如果生命只是一个偶然,爱情可不可能恰恰是某种必然的因果?还有什么比探寻这个答案更令人惶惑与血液沸腾的呢?! 当牛郎藏起织女的纱裙,银河水就再也无法遮掩仙女的身体了;当老牛垂死叮咛恋人收起它的牛皮以备后用,喜鹊们恰好梳理好了最后一根尾羽准备起飞。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的,恋人惟有分离,才能永恒。他们在天上,我们在地下,爱情就成了星光。 也许只对爱情而言,致命的时间成为最最无关紧要的元素。火焰树叶和懒洋洋的湖面,天使的一翼翅膀把它们握在掌心,遥远的一记笑声让记忆瞬间倒流。惟一的宿命就是要寻找到另一半,然后把或长或短、或有或无、或痛苦或狂喜、或绝望或渴望的身影投射在未来孤单的旅途上。 创作令我意识到自己是个艺术家,因为创作的动因和过程只同自己的心有关,那一刻的心是如此自由和享乐。“包法利夫人就是我”,福楼拜曾说。艺术家看待爱情的方式是异常的,他们有时讲述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有时借助于另一个人物,然后就像雕塑家皮格马力翁请求自己所雕的维纳斯来爱上自己一样,写作的人会被自己写下的故事激荡得欲仙欲死。 写一本关于爱情的书给自己,于午夜时分随手从零乱的书架上拿下来读,那一刻,我自恋的床,充盈着暖夜幸福的味道…… 后记 爱之诗/影子 你的名——手中的鸟, 你的名——舌尖的冰。 双唇只需一碰就行。 凌空抓住的飞球, 嘴里衔着的银铃。 抛进沉静池塘的石—— 溅起的水声如同你的姓名。 黑夜马蹄声碎—— 踏出的是你的响亮的名。 扳机对着太阳穴一勾—— 响声就是你的姓名。 你的名——啊,不能说! 你的名——眸上的吻 留在眼睑上的冷的温存。 你的名——雪上的吻。 想着你的名字——如同啜饮 冰凉浅蓝色的泉水——梦亦深沉 ——玛丽娜·茨维塔耶娃《你的名——手中的鸟》 1999年,美国加州,旧金山通往斯坦福校区的5号公路上,一辆92年产的福特双门运动吉普内,我和同车一个陌生人之间的对话片段。 陌: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坐一个中国人开的车,呃,你说你是中国人对吗? 我:是,先生。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你可以把我看成是你在旅途当中可能遇到的任何一种人。 陌:哦,是这样的。我想说中国是对我有特殊意义的一个国家,因为我的外祖父是俄国人,十月革命后,逃离莫斯科,然后在中俄边境上的漠河镇娶了当地一个中国女孩,啊,就是我外祖母。所以我是四分之一的中国人。 我:四分之一,那,还有四分之三是些什么? 陌:我父亲长大后被政府派去波兰学习钢琴,在那里遇到了我的母亲,一个华沙贵族的后代。我就出生在波兰。 我:难怪您看上去像是肖邦、青年鲁迅和帕斯捷尔纳克的混合体! 陌:你说什么7你刚才提到了帕斯捷尔纳克7你也喜欢他的诗吗? 我:是的,事实上,我最喜欢的书就是《三诗人书简》。”我要从所有的时代,从所有的黑夜那里,从所有的金色的旗帜下,从所有的宝剑下夺回你……我要从所有其他人那里——从那个女人那里夺回你……我要跟她决一雌雄把你带走,你要屏住呼吸。“这是三诗人中另两位的茨维塔耶娃写给里尔克的。多么蛮横、任性、杀气腾腾的情诗啊! 陌:小姐,说实在的,你叫我很吃惊,我能否知道您在中国从事的是什么职业吗? 我:我在中国的大学一毕业就来美国读书,我希望成为一名百老汇音乐剧演员。 陌:是吗?那么,请接受我的一个忠告好吗?尽管”三诗人”也是我的最爱,但也许你永远不要试图告诉你这个行业中的其他人,导演,演员或者观众你喜欢”三诗人”,因为这会令他们感到你是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人,结果呢,就会令他们疏远了你,甚至伤害你,会令你难以在这个精彩却是浮浅的行业中生存下去。 1941年8月31日,前苏联叶拉布加,茨维塔耶娃即将自杀的这个晚上,她同已于1926年病逝的德国诗人,她的”支撑者”里尔克做了最后一次关于爱与生存主题的时空对话。 茨:在日常生活的轨道上,怎样才能逾越那些活生生的庸常逻辑,去重新理解爱欲,灾难,诗歌,死亡这些词的更内在的含义7 里:柏拉图说,爱欲是永无止尽的匮乏之路。 茨:我想说,不是女人,是灵魂;不是爱情,是存在;不是荣耀,是殉难;不是诗歌,是声响;不是诗人,是先知;不是母语,是肉身;不是乡愁,是挽歌;不是死亡,是尊严…… 里:殉难以前是受难。 茨:我深深知道,再过100年人们将多么爱我! 里:存在着的就是最纯洁的。 2005年2月,四川成都,杜甫草堂,花径,淡蓝菖蒲盛开,我和我的老师李苏友之间关于浪漫主义的谈话。 我:三岛由纪夫曾说,美,就是一种熟练。 李:他也许是想说明任何事情,特别是艺术,都有其自身的规律,文学、音乐,戏剧等等,如果脱离了这种内在定势,就一定不会产生好的作品。这就是为什么中世纪文艺复兴的第一要务就是要回到古希腊,重新考量和承接古希腊的浪漫主义精神。而所谓浪漫主义也可以理解为”真理”。 我就是去伪存真、重新去求证和信任一切的永恒规律——人类对于美和爱的亘古不变的渴望,追求。 李:当然,那并不是一种简单的仿制或拷贝,而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守望,是属于更高层面上的审美体验。 我:所以我发现,随着年龄增长,我日益对历史材料,尤其是中国人的历史材料产生强烈兴趣,有重新搜索和解构它们的欲望。事实上,我想写一部关于”爱”的随想录,其中的大部分人物都是诗人或者说具有诗性人格的人。很久以来,我都天真地相信,他们并没有凄清沉寂地告别历史,而是化身诗神与爱神行走于浩渺星空,他们曾经拥抱过爱的痛苦和诗的快乐,他们仍会在云深不知处为着尘世之爱起兴赋诗,因为耶稣说:”神即是爱。” 李:就好像是叶芝的晦冥时刻。随时间而来的智慧,这显然是一种思考的合理需求和成长的必然结果。 1960年夏天,帕斯捷尔纳克去世后,人们在一个皮夹子里发现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两张淡蓝色的信纸,信封上写着“最珍贵”的,那是茨维塔耶娃和他第一次通信的片段,写信的时间是1922年。 茨:早在少女时代,我读了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我观看的这第一场爱情戏便注定了我未来的 切,注定了我心中的不幸,以及不是相互的,不能实现的爱情的全部激情。我恰恰是从那一刻起便不想成为 个幸福的女人,因此我注定没有爱情。 帕:爱,是盲目的,被寒光闪闪的箭镞击中,那些滴血的光斑,洞悉了精神世界的全部奥秘。一次爱情,出现了消失了,出现和消失是同时发生的,正如死引发了生,生就意味着死。 茨:我不是活在我的嘴唇上,吻过我的人,那些把对方举起,就近唇边——一口一口啜饮的人,是会错过我的,我追求的是无手之抚,无唇之吻。 帕:……你就是最高的自发人性,你不在人群中,或者不在人类的用词法中,你自在而立。 茨:人们爱“我”整个一生:抄写我的诗,援引我的诗,珍藏我的所有的手迹,可是对于我却爱得那么少,那么无精打采。 帕:血的殷红,爱,痛苦,心灵的非凡品质,总是诗所最珍贵的。 2006年1月,四川成都,望江公园崇丽阁,天空云影低垂,爱神与诗神的相互酬唱,穿越3500百年的光阴,绝尘而来。 爱神:我迷失了方向。 诗神:我在你身上铭刻下我的印记。 爱神:让我走在你的前面。 诗神:你让我晕眩。 爱神:再来再来。 诗神:公元2006年1月,要多久就能有多久。 附注: 1926年4月,欧洲三位著名诗人里尔克,帕斯捷尔纳克和茨维塔耶娃之间,开始了一段非同寻常的通信史,直至1926年底里尔克辞世,共留下书简50余封。半个世纪过去了,时间在他们和我们之间划开了一条巨大的鸿沟——本来,上帝就已经使诗人和凡夫俗子以难以通约的生命形式存在了。于是,处在今天的境况中,我们发现,我们几乎全然不可能用他们的话语方式表达自己;就是当今的诗人,也几乎全然不可能重现他们的激情,纯净,甚至不可能像他们那样去做“一个幸福,透明、无边的梦”,然后,”毫不困难地转化为梦醒”(4月20日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惟一的解释是,他们是”神”。 “我们触摸对方,用振动的双翼,用距离本身触摸对方的视野。“把身处异地的3位诗人联结在一起的爱与诗,本质上是同一种东西,是一种近平神性的存在,不能够向现实转化。这样的爱只能以神性的诗的形式存在,无法座实于万丈红尘的俗世。这同时也是诗人的存在形式,茨维塔耶娃在她和帕斯捷尔纳克共同敬爱的里尔克那里看到了诗人存在的完美显现:那是一道光,“在梦中,在梦的空气中,在梦的混乱和迫切中”(1927年1月1日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的一道光。 帕斯捷尔纳克对茨维塔耶娃谈道(1927年4月20日信):“我忍不住要给你写信,却又想出去看一看,当一个诗人刚刚呼唤过另一个诗人时,空气和天空会有什么变化。”也许,空气和天空的变化只有纯粹的诗心和爱心才能感觉到,诗神与爱神共同撼动了空气和天空而使自身也受到同样的震撼。用里尔克为茨维塔耶娃写的《哀歌》来诠释三诗人之间发生过和未曾发生过的一切,也未尝不可吧。 书评(媒体评论) 本书的作者有“动静”,也有“影响”。她是一位歌者,也是一位作家。她写作,这就是影;她歌唱,这就是响。登台演出,这就是动;闭门读书,这就是静。一动一静,有影有响,不亦乐乎。 ——易中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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