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年来,对红楼梦的研究著作成千上万,但因研究者的个性及对文本研究的角度不同,从而“形成论点点创造性和特殊性”。
红楼梦所反映的世界观与人生观,还远远超越了“补天济世,利物济人”与“落坠情根”这一矛盾层面。实际上,他已认定现实世界是“无常”而不能长期圆满的,人生乐极悲生,终如梦幻,永远是个大悲剧。但这个悲剧却总会在情欲血泪中扮演下去。因此也就带有喜剧的成分。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红楼梦案(周策纵论红楼梦)/名家解读红楼梦 |
分类 | |
作者 | 周策纵 |
出版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下载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两百多年来,对红楼梦的研究著作成千上万,但因研究者的个性及对文本研究的角度不同,从而“形成论点点创造性和特殊性”。 红楼梦所反映的世界观与人生观,还远远超越了“补天济世,利物济人”与“落坠情根”这一矛盾层面。实际上,他已认定现实世界是“无常”而不能长期圆满的,人生乐极悲生,终如梦幻,永远是个大悲剧。但这个悲剧却总会在情欲血泪中扮演下去。因此也就带有喜剧的成分。 目录 白头海外说《红楼》(代序)/1 [卷一] 论《红楼梦》研究的基本态度/3 多方研讨《红楼梦》/15 ——《首届国际<红楼梦)研讨会论文集》编者序 《红楼》三问/23 ——《<红楼梦>大观:哈尔滨国际<红楼梦) 研讨会论文选》序 胡适的新红学及其得失/42 《红楼梦》“本旨”试说/78 《红楼梦》里的一个思想问题及其背景/102 ——天命与大义·分与情 《红楼梦》、《凡例》补佚与释疑/116 《红楼梦》与《西游补》/135 《石头记》还是《红楼梦》/144 ——主题试探(在新加坡国立大学的讲演) [卷二] 谈诗和《红楼梦》的世界/161 ——陈致《周策纵先生访谈录》节录 论关于凤姐的“一从二令三人木”/165 ——《红楼梦》考之一 《红楼梦》“汪恰洋烟”考/182 ——《红楼梦》考之二 《红楼梦》与紫鹃名称出处考/194 周汝昌著《曹雪芹小传》序/198 冯其庸编著《曹雪芹家世·(红楼梦)文物 图录》序/216 书中有我读《红楼》/219 ——“《红楼梦》研究丛书”总序 论索引/224 ——潘铭燊编著《<红楼梦>人物索引》序 论一部被忽视了的《红楼梦》旧抄本/230 ——《痴人说梦》所记抄本考辨 [卷三] 《犬窝谭红》所记《红楼梦》残抄本辨疑/263 《红楼梦》里的避讳问题/278 ——《胡适口述自传》译注后案 既识其小,免失其大/285 ——为《红楼梦》“唐、宋”之争进一解 玉玺·婚姻·《红楼梦》/295 ——曹雪芹家世政治关系溯源 有关曹雪芹的一件切身事/333 ——胖瘦辨 附录: 曹雪芹胖乎?瘦乎?/344 ——司旦宅为营雪芹绘新像记趣……陈诏 曹雪芹笔山实证/349 附录: 书周策纵教授《曹雪芹笔山实证》后……罗抗烈/360 《红楼梦》研究在西方的发展/366 ——在香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的讲演 《红楼梦》是世界文学/372 ——“首届国际《红楼梦》研讨会”开幕词 尊重异己和独立思考/375 ——哈尔滨“第二届国际《红楼梦》研讨会”闭幕词 后记/378 序言 这个集子包含我目前所能找到的,自己历年所写的关于《红楼梦》和曹雪芹方面的作品,其中也有两篇较短的讲演和谈话。只有论“新红学”一篇尚未发表,但也已经在会议上宣读分发过。 这次收集成书,对我自己来说,一方面便于检阅,另一方面也可查验自己对“红学”或对我所说的“曹红学”写作当时有没有什么新贡献。近七十余年来,红学已经不断在日新月异,尤其是关于曹雪芹的家世,我们已知道得比以前更多了。例如曹寅的母亲孙氏并非他的生母,而是嫡母等,从前都无人注意过。大致说来,这些都还没有影响我过去的看法。当然,我也希望读者要用历史的眼光,注意我各篇写作和发表的时间,给它们以公平的批判。 我把这个集子标题做“红楼梦案”,是什么意思呢?“案”字从安从木,初义似为木制的东西上面可安置物件,即承盘、小几或桌案之类。后来因可安放文件,引伸便有文牍、案牍、案件或公案之意。我在这里用的便是后面两个意义。宋朝的话本小说有“说公案”一类,多是难于解决的纠纷或法庭官司案件。《红楼梦》自开始抄阅流传以来,就解说纷纭,成为小说研究史上一个争论不休的案件,更引起过不少的笔墨官司。研读者自然要索隐、考证、侦探案情,卷八不断的争辩。我素来不想加入这种争论;但无论如何,只要你有些看法,就一定有不同的意见。所以我一直在提倡“同固欣然,异亦可喜”。我这集子,也只能自认是对这个复杂的“公案”提出了一些特殊的说辞罢了。 屈指一算,我从接触《红楼梦》到现在,可能已有七十四五年了。如果题咏也算红学,我参加红学界也已经快七十年了。在小学时代只看了这小说的前面一小部分,竟没有耐性读完,只知道一些大致的情节。1929年却试作有咏《红楼梦》故事七言绝句十二首,两年后在衡阳报上还发表过。稿子连同其他书物在50年代土改时都给全部毁掉了。前些时偶然在旧笔记簿里发现其中的一首,这算是我最早的咏红诗了,虽然显得稚弱,留在这里也算一个纪念: 却说当时假亦真,群芳零落岂前因; 吾生合副苍生望,不作红楼梦里人。 那时对小说既未读完,更谈不到深刻认识,只说了些反面的话。我一直要到1931年春天进了衡阳的湖南省立第五初级中学时,才真正十分喜好《红楼梦》。这得感谢国文老师颜敏生先生的鼓吹和启发。因此我就集了龚定庵的诗句做成七言绝句二十来首题《红楼梦》人物。1964年我把能记得的五首附印在《续梁启超(苦痛中的小玩意儿):兼论对联与集句》小册子中。1980年6月“首届国际《红楼梦》研讨会”上曾影印分发。这五首集龚诗是: 宝玉 阅历天花悟后身,少年哀乐过于人。 须知一点通灵福,买尽千秋儿女心。 黛玉 种花都是种愁根,累汝千回带泪吟; 今日帘旌秋缥缈,一钗一佩断知闻。 宝钗 佩声耳畔尚泠泠,错认蛾眉解用兵, 牡丹绝色三春暖,那向如花辨得明? 凤姐 卿筹烂熟我筹之,留报深闺国士知, 一笑劝君输一着,收帆好趁顺风时。 妙玉 镇物何妨一矫情?非将此骨媚公卿。 儿家心绪无人见,红是他生禅此生! 我当时对“通灵福”一句能关合“通灵宝玉”认为集得很满意。“一钗一佩”当然可指薛宝钗和史湘云的金麒麟佩,都是黛玉的对头,所以要“断知闻”。咏宝钗的头两句是影射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宝钗扑蝶嫁祸于林黛玉一幕。虽然“错认”二字过于替宝钗洗刷,不过末句仍隐含辨不明、洗刷不清之意。用“矫情”和“红”、“禅”评妙玉,我当时也觉得满意。当然这些还不免只透露一个十四五岁初中学生读后粗浅的反映。我当时主张用湖南方言押韵,所以往往“走韵”,后来才知道不对。 我在中学时代也用散曲的方式写了些题红之作,一时找不到了。只是1980年那次国际红学会议席上还用半开玩笑的方式写了一支曲子,分发给到会的人: 红楼梦外一支:血泪书 ——为“首届国际《红楼梦》研讨会”自度曲 字字鲜红血泪潮。把十年生命都消磨了。毕竟有几度青春年少。怎禁得、尽拼换这风情月债,魄荡又魂销。桃红柳绿妖娇。风流人物痴还俏。一个个活来嘴舌不轻饶。眉梢眼角争啼笑。刻画出腐心利欲,迫人权势鬼嚎啕。只落得个荒唐梦幻,红楼白雪路迢迢。尽叫人从头细味把金樽倒。好一似大观园重访了几千遭。想一想悲欢离合,炎凉世态,便古往今来也只共一朝。回头看红学轰轰烈烈,更只是千言万语盾和矛。无穷无尽的笔墨官司总打不消。没奈何,且拍案狂歌当哭,呼朋引类尽牢骚。岂道是召一次国际擂台趁热闹。实为了文章美丽,学术崇高。还应叫那全世界的苍生惊晓。一道儿来品赏其中妙。 这支曲当时有位美国教授和一位华裔研究生分别翻译成两种英文,和原作一道分发给到会者。原作手稿曾在香港《中报月刊》第6期(1980年7月份)影印发表。周汝昌兄在一篇文章里引用过,并收入他的大著《献芹集》的《陌地红情》中。历年来每次红学会上都有人写即兴诗,我也凑了不少,这里就不录了。 不过十六年前我还用《红楼梦》里的题材写过一首新诗,比较不同,不妨一引: 胡说 ——薛宝钗:“诗从胡说来。”(《红楼梦》第四十八回) 我追逐一匹野兽, 她越跑越远。 我心的镜子却看着她 越来越近, 威胁着迎面奔来。 我摊开两臂去拥抱她, 砰一声满地缤纷 撒了她万千页美。 我血淋淋负伤 而去,“这一去, 一辈子也别来, 也别说话!”我永远 永远向万千个方向 追逐。 我去挽一只凤凰, 她越飞越高, 但我只见她飞向深渊 向我一潭止水扑来, 娇破天惊 溅了满空翠羽, 我浸解在五彩里。 有一句话, 我不追到她 到我消灭不止。 “大正月里,这些 没要紧的恶誓、散话、歪话!” 为了她,我把 桂冠挂在那金榜上了吗? 临了,又怎么样! 我是得到了她 还是失去了她,和我呢? 我的野性, 我的文采, 我绿杨后面的皓月, 我整个世界。 (注)《红楼梦》第二十二回: 宝玉……说道: “……别人分明知道,不肯说出来……”“我倒是为你,反为出不是来了。我要有外心,立刻就化成灰,叫万人践踹!”湘云道:“大正月里,少信嘴胡说,这些没要紧的恶誓、散话、歪话!说给那些小性儿、行动爱恼的人,会辖治你的人听去,别叫我啐你!” 宝玉……自己转身回房来。林黛玉见他去了,便知回思无趣,赌气去了,一言也不曾发,不禁自己越发添了气,便说道:“这一去,一辈子也别来,也别说话!”——一九八二、十一、一八。 这首诗曾蒙刘以鬯先生拿在1985年1月5日出版的《香港文学》创刊号上发表过。 我在这篇序文里引了自己这么多的咏红诗,当然会冒犯“敝帚自珍”之嫌。不过我这样做,也不是全无道理。自从《红楼梦》开始流传到现在,已经快要二百五十年了,红学最初创始于评点派,据我看,小说著者便是始作俑者,早期传统本来就如此。评点派也垄断了很长一段时期。比评点派略后就出现了题咏派。这两派在曹雪芹生时便开始了。以后才出现索隐派、校勘派、考证派和文论派。最近六十多年来,这后面三派变成了主流。我个人认为这样发展是颇为合理的。评点派自清末以来便已衰微,但其内容却供给我们许多宝贵的研究资料。新评点者像王蒙的尝试还是值得做,读者也许还会有不少,这要看将来如何发展。 惟有题咏派,在新文学运动开展以后,读者和作者就越来越少了。“新红学”也不重视题咏。可是《红楼梦》里的诗、词、曲子却特别多,过去两百多年,《红楼梦》读者题咏之作,比起别的任何主要小说所能引起的都多。这也可算是这部小说的特征之一。这个现象也许还值得注意和研究。尤其近代西洋比较文学升起后,“读者回应说”(Readers’Response Theory)颇风行一时。本来,对任何文学作品的评价,都不能脱离读者回应,因为评论者和文学史家本身也就是读者。题咏当然也是读者回应之一,也许还更能表达较微妙的回应。我当然不是说,题咏可以取代红学中考证、文论、评点等主流。我只是要指出:题咏在红学中自有它特殊的作用;这作用在红学中却比较重要,也许需要一番重新认识。 《红楼梦》里包含了大量的旧体诗词曲子,照脂批的说法,曹雪芹是有意用小说来“传诗”。近代红学家并不这样看,只认为他是用诗来衬托描写人物的个性或用来突出主题观点。我素来也是这种看法;只是想到过去许多读者既然用了大量的题咏来作回应,这现象也许是值得重视和研究的罢。 旧体诗词曲子将来可能不会像过去那样有许多作者了。读者和欣赏者当然还会有不少,恐怕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多了。可是我不相信绝对会后无来者。《红楼梦》的题咏大约也会如此。至于用新诗来题咏或利用《红楼梦》做素材写新诗,前途也许会无限量。据我所知,新加坡的诗人王润华在这方面就有很好的尝试。 我这个集子所收的论文,牵涉《红楼梦》研究的方面颇广,但主要的还在于考证、文论和版本校勘几个领域。在考证方面,我最受鼓励和影响的,前有顾颉刚先生,后有胡适之先生。当代中外的红学家我认识的不下数百人,他们和她们也给了我许多榜样和启发。我谢谢他/她们。当然我的判断是独立的。我对《红楼梦》和曹雪芹的研究,本来定有比较颇具系统的完整计划,可是一直未能实现。我过去编有中英对照的《红楼梦研究书目》,稿件三四百页,只因求全责备之心太切,一直未克出版。现在检阅这册菲薄的成绩,真不免“愧则有余,悔又无益,大无可如何之日也!” 1981年我经过新加坡时,当地的几家报社和书局以酒会招待,大家题诗写字,我请在场的新加坡老诗人兼书法家潘虚之(受)先生也替我写一张,他当即写赠了下面这样一首诗幅: 是非聚讼苦悠悠,识曲端推顾曲周; 能使一书天下重,白头海外说《红楼》。 策纵教授去年六月在美召集第一届国际红学会议, 使《红楼梦》一书之光焰如日中天,诚学术史上不 朽之盛事。顷来新加坡,喜获把晤,承索拙书,因 缀二十八字奉博一笑,即乞郢政。辛酉春 弟潘受 潘公的诗书皆妙,这件条幅我至今还珍藏着。他说的“能使一书天下重”我自然不敢当。至于“白头海外说《红楼》”,倒相当合于事实,也会终身不忘的了。 1999年8月8日于美国加州阿巴尼市望洋楼; 一2000年7月29日补订干威州陌地生市之弃园。 后记 我很高兴我的《红楼梦案——周策纵论红楼梦》能出大陆版,因为我多年来参加过多次在中国各地召开的红学研讨会,和许多红学家都有接触。所以这次我的《红楼梦案——周策纵论红楼梦》如能出大陆版,许多在大陆的朋友有给我指教的机会,那将是再好不过了。 我现在乘这次此书即将出大陆版,特别要请求大陆上和我相识的朋友们给我指教。我在美国的通讯处是: Professor Tse—tsung chow 1101 Minton Road Madison,WI 537ll一3140 U.S.A. 这是我家的永久通讯处,即使每年冬天,我会去加利福利亚州旧金山附近度寒假,邮政局也会把信件转到那里去的。 2004年10月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