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系列“国际安徒生奖得主窗道雄童诗绘本”一共四本,南塚直子的插图将这位日本儿童文学界泰斗的独特诗质完美体现,无论成人还是孩子都将情不自禁地融入他迷人的童诗世界。
窗道雄的这套儿童诗集不是单纯的语言艺术,它还归依于绘画的魔力……当优秀的童诗与优秀的绘画碰撞在一起时,会发生什么?那一定是翅膀与翅膀的对谈。
——闫超华
获第4回日本绘本赏
日本第36届图书装帧竞赛展获奖作品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洲文化中心图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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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选日本小学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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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国际安徒生奖得主窗道雄童诗绘本(共4册) |
分类 | 少儿童书-动漫绘本-儿童绘本 |
作者 | [日],窗道雄 |
出版社 | 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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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系列“国际安徒生奖得主窗道雄童诗绘本”一共四本,南塚直子的插图将这位日本儿童文学界泰斗的独特诗质完美体现,无论成人还是孩子都将情不自禁地融入他迷人的童诗世界。 窗道雄的这套儿童诗集不是单纯的语言艺术,它还归依于绘画的魔力……当优秀的童诗与优秀的绘画碰撞在一起时,会发生什么?那一定是翅膀与翅膀的对谈。 ——闫超华 获第4回日本绘本赏 日本第36届图书装帧竞赛展获奖作品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洲文化中心图书奖 日本全国学校图书馆协议会选定 日本图书馆协会选定 ★★★★入选日本小学教科书★★★★ 内容推荐 窗道雄的童诗是日本儿童文学的一颗明珠,入选日本小学语文教材,兼具文学性和艺术性。这套诗集绘本,按每本不同的主题选诗。 《长颈鹿,你的脖子不冷吗》(收入十三首童诗)光是这个书名,就很打动人心,让人不禁感叹——好温柔的诗人啊!这一本收入了各种生命对自我的肯定和认同,让孩子对不完美的“我”也充满认同感和自豪感。比如《小象》这首,前几句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因为蜡笔小新最爱唱的童谣就改编自这首童诗,这在日本真是家喻户晓。 《小鸟是天空的雨滴》(收入十一首童诗)是对微物之美的咏叹,对弱小生命的尊重。比如其中《小小鸟》这首,前面两个问句已经是神来之笔,第三句温柔的问询,让人觉得连用手抚摸小鸟都是对自由生命的不敬;用眼睛抚摸一下它,也应征得这小小生命的同意。这种生命观非常难能可贵。 《蒲公英直升机,转啊转》(收入十三首童诗)歌颂大自然,每一首诗都仿佛是生机勃勃的大自然在呼唤我们走出家门,拥入天地万物的怀抱。就像这首《樱树的花》,语言是那么简单,却句句渗透着大自然的生命力,文字浅白如“它是树啊/走不过来”这一句,也能让人为其中的童趣会心一笑。 《地球是个旋转木马》(收入十三首童诗)充满游戏精神,让儿童从身边的小世界抬头望向更宏大的宇宙。比如这首《上一年级》,诗歌分三段,都是非常浅白的词句,却让人感受到孩子的世界在一点一点扩展、被打开,读者的心胸也随之开朗,仿佛在爽朗的“啊呜 啊呜”“咚嗒 咚嗒”“哇哈 哇哈”中获得了强大的能量! 整本书全部由日本获得赤鸟插画奖的南塚直子用经典的铜版画绘制,纯净的颜色和铜版画特有的笔触凸显了童诗的单纯和美好。 目录 目录 书评(媒体评论) 童诗的秘密心脏 ——浅谈窗道雄的童诗绘本 文/闫超华(儿童文学作家、诗人) 也许只有心如蝴蝶的人,才能让童诗从语言的毛毛虫里破茧而出,带着翅膀的颤动。这是我阅读窗道雄童诗的第一感觉,窗道雄的内心有一个完整的世界,所以他的童诗所折射的语言棱镜具有宝石般的光泽。 借用顾城的话来说:“如果诗人心中没有太阳,又怎么能给花朵以颜色呢?”在童诗中,优秀的诗人总能构建属于自己的心灵美学,仿佛这是一种自然力的表达,而天性决定了你的语言能走多远。在日本的童诗中,儿童式物哀之美几乎构成了语言的全部精神内核,读者从窗道雄、金子美玲、北原白秋、宫泽贤治、谷川俊太郎等诗人的诗行中能获得声音的纯粹统一。因为:“美,不存在于物体之中,而存在于物与物产生的阴翳的波纹和明暗之中。”(谷崎润一郎 《阴翳礼赞》)。 这里,需要提及的是,窗道雄的这套儿童诗集不是单纯的语言艺术,它还归依于绘画的魔力。南塚直子的绘画像是从窗道雄的童诗中抽出来的彩色线条编织而成,那些颜彩总是融合着儿童的情感,进而慢慢让一个个奇趣的形象现形。在这里,绘本成了绘画、语言和童诗的合力,而窗道雄的童诗与南塚直子绘画的结合如同金子美玲与竹久梦二的心性转换,这样的契合非常完美。没错,对儿童而言,绘画也是另一种语言,或许是更具魔力的持久的语言。儿童在绘本中获取的荣光,更多来源于他们此刻和未来的心灵状态。 这一点,河合隼雄、松居直和柳田邦男在合著的《绘本之力》中都有所呈现,绘本除了带给孩子视觉上的冲击,更多的还有故事和情感的路线图。松居直不止一次在对绘本的论述中提到:绘本是大人读给孩子的书。这也折射出,孩子在阅读图画书的时候,是不会在意作者是谁的,换句话来说,作者的消隐像童话中装在瓶中的怪物一样,名字对他们而言并无启迪的作用。孩子只关注作品本身,所有的图书书作者在孩子面前都是虚无的、无不足道的。或者可以这么说,父母才是图画书最初的专享的“作者”,而且是永恒的“作者”。 当然,我认为松居直这句话其实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绘本在时代演进中,已经不再是接近写给儿童的读物,也不再接近是家长读给孩子的读物,它同时也在慢慢吸附着儿童和成人的目光。也就是说绘本在不断扩展它的疆域,以一种不竭的力量在占据人类的阅读空间。就像窗道雄在其童诗集《山羊的信》中所说:“‘孩子为之迷醉的诗’与‘大人为之迷醉的诗’,在本质上并无不同。从而‘给孩子的诗’和‘给大人的诗’也不应该有本质上的不同。”优秀的绘本其实也是如此。 回到窗道雄的童诗,你会发现,他总能在日常生活中找到了事物的关联和神性,怀着怜惜和梦幻。一次,他望着车窗外的剪影说:“目送鸟儿飞过天空时,目送掠过车窗的野草的花朵时,明明对方一无所知,我却无以克制地对它们怀着怜爱的痛惜之情。”童诗的美丽就在于它总是怀着儿童般的柔软、纯真、充满想象的爱去观看这个世界,从而发现其中的乐趣。 “蒲公英/绒毛直升机”(《蒲公英直升机》)、“向日葵的花/刚刚笑了吗”(《向日葵的花》)、“轻轻地 轻轻地 吹呀吹/每个泡泡里 都坐着一个我”(《轻飘飘肥皂泡》)、“蚂蚱的眼睛里/一点儿/燃烧着的晚霞”(《蚂蚱》)、“夜空清澈见底/啊 是星星的味道!”(《紫苏》)……这些诗句简单、可爱、有趣,散发着童真的光泽。在这里,任何事物都获得了与诗人平等对话的可能。这与金子美玲的童诗有一些差别,金子美玲的童诗是寂寞的水晶体,有着寂寞、宁静的音调。而窗道雄的童诗自由而散漫,彰显着日常生活中那些细微事物的气息。也许可以这么说,金子美玲的童诗更像是“女孩”的,窗道雄则属于“男孩”的。 在窗道雄心中,“无关紧要的事,是很重要的”。日本有名诗人谷川俊太郎称之为感觉由心灵沁入身体不断蔓延的状态。他说:“窗先生(窗道雄)绝不会将自己置于世界的中心。窗先生的自我,与蚊子、蒲公英、彩虹、星星等等处于同样的位置。” 这也保证了窗道雄这套童诗绘本的可靠性,当优秀的童诗与优秀的绘画碰撞在一起时,会发生什么?那一定是翅膀与翅膀的对谈。诚如加拿大作家李利安?H.史密斯在其著作《欢欣岁月》中提及:“文字和图画同等重要,它们是一个整体。只有两者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才会给予作品整体性和鲜明的性格。”图画书虽然通过视觉在召唤儿童,但童诗一旦成为其中的色块,那么语言与现实之间就会创造出新的奇迹地带。 窗道雄的童诗延续了日本童诗一贯的传统,在他的语言世界中,叶子上的风流淌着音乐,牵牛花里有一股清泉,瓢虫有星星的味道。世间万物都开始注入他的心脏里,直到慢慢地形成语言的流动的风景,也就是说:宇宙中的生命,无论大小,都在窗道雄的诗中拼尽全力地生存着,都有属于自己的希望,它们都值得由衷的赞美和怜悯: 长颈鹿 长颈鹿 你的脖子 不冷吗 天上的风 正呼呼地吹 长颈鹿 长颈鹿 戴上云朵做的 围巾吧 去跟天空 借一条吧 (《长颈鹿》) 在面对这些对象时,窗道雄总能找到与事物之间的共情,以一种谦卑恭敬的姿态。这时,他甘愿让自己成为诗意的媒介,化身为宇宙的一部分,以儿童的瞳孔望着它们,也望向自己的内心。 也许可以这么说,只有优秀的童诗才能成就优秀的插图,如果童诗失败了,那么再好的绘画也无法弥补这种裂隙,这也是童诗绘本存在的本真。绘本的形式在于它构造了一个极具诱惑的立场——在短暂庇护儿童心灵的同时,也在铺展未来可供塑造他们的东西,比如色彩、线条、故事中释放出来的语言奇迹等。 像是蜜蜂采蜜那样,我相信儿童会从窗道雄的童诗和南塚直子的绘画的完美结合中获得心灵的滋养。童诗的秘密心脏一旦在窗道雄的身体里跳动,那么他的笔尖所触及的一切都会发生改变,童诗的语言艺术会让会让读者像毛毛虫一样生出翅膀,带着花粉的芬芳,飞升在语言和绘画中,那么纯洁、美好: 我的心 是很美的呀…… 每次 这样说着 蝴蝶就从 毛毛虫 破茧而出了吧 (《蝴蝶》) 用诗句为万物祈福:窗道雄的微物宇宙 ——文/高明美(《人物》) 一直很喜欢窗道雄的诗,也一直对他怀着敬畏之心。喜欢的是他诗中的纯净、不造作的幽默和真性情;敬畏的是他104岁的生涯中,始终不变的那份毫不受污染的纯净,以及对宇宙万物的尊重和对生命的礼赞。 在微小的事物中看见宇宙 窗道雄本名石田道雄,1909年出生于日本山口县的德山市(今之周南市)。5岁的某一天早上,母亲带着哥哥和妹妹不告而别,到台湾与在此地工作的父亲相聚。从此,6岁到9岁与祖父两人生活的记忆,影响了他日后所有的创作。 虽然总是很寂寞,但日后他回想起来,毋宁说是好事。一个人静寂坐在田地上,天上传来云雀的鸣叫声;在夕阳中,望着地平在线的电线杆越远变得越小的景象泫然欲泣……窗道雄认为,这种孤独感的状态和想写诗的状态非常类似。 窗道雄从小就是个爱沉思的小孩,喜欢凝视蚂蚁、花的花蕊等微小的东西。仔细看这些小东西时,他总是着迷般的惊叹不已,这种惊叹,就成了写诗的心,画画的心。幼年期透过五感获得的经验像山一样多,都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创作诗的根源。 万物的本然,都是珍贵的 9岁时候,窗道雄来到台湾与父母团聚,在台湾居住了24年之久,与本地渊源颇深。他从台北工业学校土木科毕业后,在台湾总督府道路港湾课担任土木技师的时期开始写诗。1934年,以窗道雄的笔名投稿到《儿童之国》,获得当时有名诗人北原白秋的赏识而崭露头角。他以打开窗户看到广阔的世界为意象,取了“窗”的笔名,一度自认俗气想改名,但因白秋的阻止而沿用下去。到了今日,为了表示亲密或表达敬意,人们都尊称他“窗先生”(Mado San)。 窗道雄在1935年的一篇散文中,曾写道:“世界中所有的东西,都拥有各自的形状、各自的性质,但彼此互相关联,这是最真实不过的事情。世界中所有的东西,每一个都是珍贵的,每一个都值得珍惜……。”25岁的他即有如此强烈的体认,因此“万物以自己固有的形态存在,都是珍贵的;不论多微小都有存在的理由,都值得珍惜”,就成为他一以贯之的创作核心。 问号?与惊叹号!的人生 到了1992年,窗道雄创作的诗和童谣不论质或量都已成果斐然,日本美智子皇后从中挑选了80首,亲笔英译,英日文并列的《The Animals》在美国和日本同步出版,让海外的读者也能欣赏他的诗独特的魅力。 海外推广的努力,终于使窗道雄于1994年荣获安徒生奖的殊荣。安徒生奖号称儿童文学界的小诺贝尔奖,窗道雄是第一位获得这个奖的亚洲作家。 窗道雄的诗平易近人,却蕴含着深邃的哲理。一位美国四年级的小朋友读了他的诗集后,写下这样的感想:“我觉得日本诗是生命的象征。《The Animals》一书用少少的文字说了很多事情。我最喜欢『蚂蚁』这首,因为生命是美丽的,每个人都应该享有,即使是微小的生物。” 幸福是什么? 在窗道雄百岁前夕,NHK曾为他制作了一个特别节目。节目中,一名高中女生问他“幸福是什么?” 窗道雄以坚定的口吻,不疾不徐地回答:“自己活着的现在──能够肯定地看待这个现在的人是幸福的。但不是只有人类幸福就好,因为所有的生物也都活着呢。怀着感谢他们的心情生活,不仅自己,其他的万物也都能幸福,我想这就是幸福吧?”这是身为地球人,不,宇宙人的我们所能接收到最重要的讯息了。 透过您的窗子,我们看到了一个更宽阔、更美好的世界。谢谢您,Mado S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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