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克苏鲁神话IV》收录篇目: 《星之彩》:从宇宙降下的异色现象,令小镇腐败的井中之物。 《可怖的老人》:镇上住着一个老船长,最好不要打扰他。 《门外之物》:相信我,杀死我朋友的不是我。 《古屋怪画》:那幅画并非幻想之作,而是…… 《埃里希·泽恩的音乐》:音乐使人着魔,这句话真是没说错。 《赫伯特·韦斯特——复活》:让刚刚死去的人立刻复活,他会否说出死后的景象? 《寒风》:适合夏天。 《阿隆佐·泰普尔的日记》:魔筵之夜即将到来,我必须做好准备。 《月沼》:月光下的沼泽,一座废墟和在上面跳舞的人。 《他》:是谁。 《夜晚的海洋》:爱手艺的温柔和浪漫。 作者简介 H.P.洛夫克拉夫特,美国著名恐怖、奇幻和科幻小说大师。洛夫克拉夫特的一生坎坷多难,他1890年出生于美国,自幼体弱多病,又逢家庭破产,导致精神崩溃无法完成学业,父母的精神都出现失常,亲人的相继离世给他带来巨大打击,46岁时死于癌症。 洛夫克拉夫特从小便展示出了惊人的文学天赋,他3岁时能够背诵诗歌,6岁时能够写作诗篇,7岁完成了小说《小玻璃瓶》。在短暂的一生中,洛夫克拉夫特创作了近80篇小说,开创了“克苏鲁神话体系”,但是在痛苦病逝之前,他没有出版过一本作品集,几乎没有任何名气。死后洛夫克拉夫特获誉无数,对后世文化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与爱伦·坡、安布罗斯·比尔斯并称为“美国三大恐怖小说家”,斯蒂芬·金也赞誉洛夫克拉夫特是“20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代表作品有《克苏鲁的呼唤》《疯狂山脉》《梦寻秘境卡达斯》《查尔斯·迪克斯特·瓦德事件》等。 目录 星之彩 可怖的老人 门外之物 古屋怪画 埃里希·泽恩的音乐 赫伯特·韦斯特——复活 寒风 阿隆佐·泰普尔的日记 月沼 他 夜晚的海洋 导语 《克苏鲁神话IV》是《克苏鲁神话》系列的第四本,收录了10个中短篇。本书构建了对西方流行文化影响深远的“克苏鲁神话”体系:上古时代,强大的外星生物来到地球,创造了生命,被称为“旧日支配者”。如今,他们依然沉睡在海底、地底,一旦被人类的好奇窥探惊扰到,就将苏醒,重现人间。美国文学名著,属于古典主义的恐怖小说经典之作。虽然主题大致上都在“怪异”“神秘”“恐惧”之类未知的感觉上,但作者空前的想象力和对事物、对环境的描绘能力则是充满了极强的文学性。比如描写在大海边居住的感受的《夜晚的海洋》,虽然也有神秘色彩,但其实就是一首关于大海的诗,是一篇关于大海的最佳散文。 精彩页 阿卡姆以西,峻岭毫无规律地绵延伸展,山谷里的幽深树林不曾遭受过利斧的戕害。有些峡谷阴暗而狭窄,树木倾斜成奇异的坡度,潺潺流淌的细流从未反射过一丝阳光。比较平缓的山坡上坐落着破败的多石农场,遍覆苔藓的低矮农舍永恒而阴郁地俯瞰埋藏于庞然山梁背后的新英格兰的古老秘密。但这些农舍都已人去屋空,粗大的烟囱崩裂坍塌,低垂的复斜屋顶底下,木瓦侧墙危险地向外凸出。 最初的居民早已迁走,外国佬也不喜欢住在这儿。法裔加拿大人尝试过,意大利人尝试过,波兰人来了又去。原因并不是能够被看见、听见或摸到的任何事物,而是人们想象中的某些东西。这地方会引发有害的想象,夜里也不会带来安宁的梦境。赶走外国佬的肯定就是这个,因为老阿米。皮尔斯从未向他们提起过他记忆中那段怪异时光中所发生的任何事情。老阿米的脑袋不对劲已经有好些年了,依然会谈论那段怪异时光的只有他一个人,事实上也只有他愿意开口;他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他的住所非常靠近阿卡姆周围的开阔地带和通衢大道。 曾经有一条道路穿越峻岭和山谷,直接通往如今是焦野’的地方,但人们已经不再使用它,而是在远处新铺了一条通向南方的蜿蜒道路。旧路回归野地的怀抱,但你仍旧能在草丛中找到它的痕迹,即便以后新水库建成,半数洼地被淹没,部分痕迹无疑依然会存在下去。届时幽深树林将被伐倒,水面倒映天空,在阳光下泛起涟漪,焦野沉眠于蓝色的水底深处。那段怪异时光的秘密将成为最深奥的一个秘密,与古老海洋的隐秘知识和原始地球的全部秘密做伴。 我深入这些峻岭和山谷为新水库勘探地形,他们对我说这个地方很邪恶。他们在阿卡姆对我这么说:阿卡姆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充满了有关巫术的传说,因此我认为所谓的邪恶必定是几百年来老祖母压低声音讲给儿孙听的故事。“焦野”的名称在我看来非常怪异和夸张,我不禁思忖这么一个词语如何会融入清教徒人群的民间故事。后来我亲眼见到西面那个幽谷与山坡彼此交织的阴森地方,就不再惊异于除它自身的古老奥秘之外的一切事物了。我见到它的时间是上午,然而暗影永远在那里出没。树木生长得过于茂密,树干比新英格兰任何的健康树木都要粗壮。树木之间的晦暗小径弥漫着过度的寂静,潮湿的青苔和积累了无数年的腐殖质使得地面过于柔软。 主要分布于旧时道路沿线的开阔地上能看见建在山坡上的农场;有些农场的全部建筑物都还耸立着,有些还剩一两幢没有倒塌,有些只余下孤零零的一根烟囱或行将被瓦砾填满的地窖。野草和荆棘耀武扬威,鬼鬼祟祟的野生动物在灌木丛中窸窸窣窣活动。躁动和压抑如雾霾般笼罩一切,虚幻和怪诞的感觉无处不在,就仿佛透视或明暗对比的某些关键要素发生了扭曲。难怪外国佬不愿留下,因为这不是一个适合安眠的好地方。它与萨尔瓦多·罗萨笔下的风景画大同小异,与恐怖故事中禁忌的版画如出一辙。 然而比起焦野,以上这些都算不了什么。我偶然间在一条空旷河谷的底部见到这个地方,第一眼就认出了它,因为不存在其他名称更适合这么一个事物,也不存在其他事物更适合这么一个名称。就仿佛诗人在目睹这个特定的场所后才生造出了这个词语。我望着它,心想,这肯定是一场大火的产物;那五英亩的灰色荒芜土地裸露在天空下,就像树木和草丛中被酸液侵蚀出的一大块秃斑,然而上面为何不再有新的植物生长出来呢?它大部分位于古老公路的北侧,但在另一侧也稍微侵占了一小块面积。想到要靠近那里,我产生了怪异的不情愿感,只是因为有公务在身才不得不穿越它。那块宽阔的土地上没有任何种类的植被,只铺着一层细细的灰色粉尘或灰烬,风似乎无论如何都吹不走它们。它周围的树木病恹恹的,发育不良,边缘地带有许多或立或躺的死树在逐渐朽烂。我快步走过那里,注意到右边有旧时烟囱和地窖坍塌后留下的砖块和石板,荒弃的水井张着黑洞洞的大嘴,凝滞的蒸汽和阳光的色调玩着怪异的把戏。相比之下,连它另一侧漫长而幽深的林间坡道都显得颇为令人愉快了。对于阿卡姆居民压低嗓门讲述的骇人传闻,我不再感到惊诧。附近没有房屋或废墟;即便在过去,这里也肯定是个孤独而偏僻的地方。黄昏时分,我不敢再次穿过那个不祥的地点,于是绕远路走南边的蜿蜒道路回城。我有几分盼望乌云能够聚集起来,因为头顶上那深邃虚空造成的某种怪异胆怯悄然爬进了我的灵魂。 P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