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我叫米拉,这是我的故事。” 冰天雪地的贫瘠湖畔,黄沙漫天的墨西哥沙漠,绿意森然的独栋木屋。 哪里都不是她们的归宿,哪里都仿佛巨大的牢笼。 这牢笼由铁制的围栏、贪婪的人心和沦丧的道德铸成。 米拉和她的朋友们被困在这里,无人能听到她们的哭声。 远在波士顿,神秘女子在停尸间“死而复生”,与同伙劫持医院,即将临盆的警探简?里佐利被困其中。联邦探员迪恩为了拯救妻子,法医莫拉?艾尔斯为了营救挚友,决定一边谈判一边查明真相。然而,警方采取了突入行动! 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简听到了一句柔和却急切的低语:“米拉知道。” 来自远方的哭声终于抵达了它的归处…… 序言 ?美剧《妙女神探》系列原著小说,双女主强强联手, 惊险刺激,反转不断。?荣获尼洛?沃尔夫奖年度最佳侦 探小说,获得爱伦?坡奖、麦卡维提奖提名?全球销量突 破三千万册、被翻译成四十种语言、《斯蒂芬?金谈写 作》书单推荐作家——“医学悬疑女王”苔丝?格里森 话题之作。?“死而复生”的女尸,医院中的绑架,一 场关于“美国梦”的骗局。?法医加刑侦,细节生动真 实。 导语 ? 美剧《妙女神探》系列原著小说,双女主强强联手,惊险刺激,反转不断。 ? 荣获尼洛?沃尔夫奖年度最佳侦探小说,获得爱伦?坡奖、麦卡维提奖提名 ? 全球销量突破三千万册、被翻译成四十种语言、《斯蒂芬?金谈写作》书单推荐作家——“医学悬疑女王”苔丝?格里森话题之作。 ? “死而复生”的女尸,医院中的绑架,一场关于“美国梦”的骗局。 ? 法医加刑侦,细节生动真实。 书评(媒体评论) 引人入胜……毋庸置疑,苔丝?格里森讲故事的 功力一流!《消失》是畅销悬疑小说的完美代表作 ——内容丰富、生动有趣、令人爱不释手!——芝 加哥《太阳时报》(Sun-Times) 这是一本张力十足的悬疑小说,从一开始就牢 牢抓住读者,不肯放手。——《书目杂志》 (Booklist) 给了女性读者一位令人敬佩的勇敢女英雄。— —《华盛顿邮报图书世界》(Washington Post Book World) 非常生动……经典之作!苔丝在本书中提供了 最新的噩梦素材:绑架、奴役、折磨、贪污腐败、 恐怖主义……——《出版人周刊》(Publishers Weekly) 独特而前卫。——《图书馆杂志》(Library Journal) 悬疑大师苔丝?格里森带领读者开启一场紧张刺 激的疯狂旅程,让读者无法猜透最后那令人震撼的 结局。——《班戈日报》 力道十足的故事。合上最后一页之后,余韵犹 存,萦绕在读者心头。——《奥兰多前哨报》 精彩页 我叫米拉,这是我的故事。 我的故事太过精彩,该从哪里讲起呢?就让我从克里维奇讲起吧。克里维奇位于谢尔瓦奇河畔,由米亚德利镇管辖,是我的故乡,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八岁那年,母亲去世了;十二岁那年,父亲丧命于邻居的货车轮下。但我不想讲这些。我想从这里讲起——从墨西哥荒漠讲起,那里离我的家乡白俄罗斯很远。在那里,我失去了我的纯真善良,还失去了梦想。 那是十一月的一天,万里无云,天空是我从未见过的湛蓝,黑色的大鸟疾冲向天。我坐在一辆白色面包车里,司机是两个男人。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的真实姓名。他们只是大笑着,叫我红发索尼娅。自打我从墨西哥城下飞机,他们就这样喊我。安雅说,他们这样喊是因为我有一头红发,就像《女王神剑》的女主人公索尼娅一样。我没看过这部电影,但安雅看过。她偷偷对我说,这部电影讲的是一个漂亮的女战士用长剑战胜敌人的故事。现在我知道了,原来他们给我起这个名字是为了讥笑我,笑我不漂亮,笑我不是个战士。我只有十七岁,我很害怕,害怕未知的明天。 安雅和我手拉着手。车里除了我俩,还有五个姑娘。面包车行驶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穿过一丛丛低矮的灌木。在明斯克,那个女人答应我们,她会将我们送上这次的“墨西哥之旅”。但我们心知肚明,这根本不是一场旅行,而是一次逃离,一个机会。她说:你们坐飞机去墨西哥城,机场有人接你们,帮你们越境,帮你们开始新生活。 她说:“你们在这儿能过什么好日子?这里根本没有适合姑娘的好工作,没有靠谱的公寓,也没有靠谱的男人,你们也没有父母可以依靠。而且米拉,你的英语说得还不错。在美国,你们能融入社会,一定能。”她打了个响指,“勇敢点儿!把握机会呀!老板们还能出路费,你们还在等什么?” 等的肯定不是这个,我想。我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荒原呼啸而过。安雅靠着我缩成一团,车里所有的姑娘都一言不发。我们都开始思考同一件事情: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呀? 车已经开了一上午,前座的两个男人什么都没说,但后排的那个总对我们挤眉弄眼。他总是偷瞄安雅,我不喜欢他的眼神。安雅并没注意他的眼神,她正靠在我肩上打盹。上学的时候,我们都叫安雅“小鹿”,因为她太害羞了,哪个男生看她一眼,她就脸红。我和安雅一样大,但安雅的睡颜就像孩童一样纯洁。我有点儿后悔,不应该让她跟我一起来,应该让她留在克里维奇。 面包车终于下了高速,开到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那五个姑娘蒙眬着醒来,盯着窗外灰秃秃的山。巨大的石砾散落四处,像风化千年的骨骼。这个时节,克里维奇的第一场雪应该已经落下,但这里依然四下无风,只有沙尘、蓝天和一丛丛灌木。 车摇摇晃晃地停下了,前座的两个男人转过头来。 司机用俄语说:“下车走路吧,要想过境,只能走路。” 他们拉开车门,我们一个个爬出来。在车上坐了这么久,车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们七个伸着懒腰,打量这个世界。阳光灿烂,但风很冷,比我想象中冷多了。安雅把手塞到我手里,轻轻颤抖着。 “这边走。”司机命令道。他带着我们离开脏兮兮的土路,走上一条进山的小路。我们爬过一块块巨石,穿过一丛丛带着尖刺的灌木。安雅的鞋子是露脚趾的,她不得不一次次停下来,把钻进鞋里的小石头倒出来。我们全都渴极了,但领头的男人只让我们停下来喝了一次水,然后紧接着启程,沿着石头路磕磕绊绊地爬上山,越过山巅,又跌跌撞撞地爬下去,朝着山谷里的森林前进。爬到底之后,我们才看到一条干涸的河床,两岸全都是前人扔下的垃圾:塑料水瓶、脏兮兮的尿布和一只不知什么年头留下来的鞋,鞋面上的塑胶被太阳烤出断裂的纹路,树枝上还挂着一小块蓝色油布。已经有太多的追梦者走过这条路,我们七个是后来者,即将沿着他们的足迹踏入美国。一瞬间,我所有的恐惧消失殆尽,因为这里,这些垃圾,就是我们即将到达彼岸的证据。 领头的男人挥手让我们过去,我们继续前行,穿过河床,开始爬另一边的河岸。 安雅紧紧抓着我的手,拖着一瘸一拐的脚。“米拉,我一步也走不动了。”她轻声说。 “你没得选。” “我脚都流血了。” 我低头,她的脚趾满是瘀青,娇嫩的肌肤渗出血来。我对着领头的大喊:“我朋友割伤脚了!” 司机说:“别矫情!快走!” “走不了了,她得包扎一下。” “你们两个,要么接着往前走,要么我们就把她扔在这儿。” “至少给她点儿时间换双鞋吧!” 领头的男人回过头来,瞬间变脸,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安雅吓得退后几步,其他姑娘僵在原地,瞪大了眼睛,好像吓破了胆的羔羊般挤在一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揍了一拳,瞬间跪倒在地,眼前一阵昏黑。安雅的尖叫声听起来十分遥远,然后我才意识到,疼痛从下巴处传来。我尝到了血腥味,鲜红色的血一滴滴落在河床的圆石上,又飞溅开来。 “起来!站起来!时间浪费得够多了!” 我蹒跚着站起来。安雅盯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