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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记汪小集/知新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苏北 |
出版社 | 华文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汪曾祺研究学者、散文家苏北所作多篇关于汪曾祺的札记,所收录札记中,有读汪曾祺作品的阅读体验与研究,有对汪曾祺的为人处世、生活趣事和对作者本人与汪曾祺的交往经过的回忆、记录,亦有作者跨越时空与汪曾祺的对话、对于汪曾祺纪念馆、汪味馆、汪曾祺小说中故事的发生地、研究汪曾祺的相关著作的评述,其中许多札记为作者近年写作或改订的作品。一篇篇札记清新晓畅,对汪曾祺其人其事刻画鲜活,富有趣味,谈汪曾祺的作品见解透彻、深刻,有较强的可读性与阅读价值。 作者简介 苏北,安徽天长人,散文家,多年致力于汪曾祺研究,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安徽大学教授,中国金融作家协会。先后在《人民文学》《上海文学》《读书》《十月》《大家》《散文》《文汇报》和香港《大公报》,台湾《联合报》等发表作二百万字。作品入选多种选本。著有小说集《秘密花园》、散文集《城市的气味》《呼吸的墨迹》;回忆性著述《忆·读汪曾祺》《汪曾祺闲话》等。主编《汪曾祺早期逸文》《四时佳兴;汪曾祺书画集》《我们的汪曾祺》《汪曾祺草木虫鱼散文》和《汪曾祺少儿阅读丛书》等。曾获安徽文学奖(政府奖)、第三届汪曾棋文学奖金奖、《小说月报》第12届百花奖入围作品等多种奖项。 目录 辑一 汪曾祺是现代的 致汪曾祺先生的一封信 一个永远无从毕业的学生 ——写在汪曾祺先生逝世二十周年之际 汪曾祺是现代的 在诗性与民间性之间 ——对汪曾祺的一点新认识 汪曾祺的文学地理 “她的全身,都散发着一种青春气息” ——重读《受戒》 “我是一个比较荒诞的作家” ——写在汪曾祺先生一百周年诞辰之际 辑二 汪曾祺的书房 汪曾祺的二十九个细节 汪曾祺的书房及其他 汪曾祺的三所大学 汪曾祺的签名本 今天我们读汪曾祺读什么? 辑三 舌尖上的汪曾祺 汪曾祺为何如此迷人 舌尖上的汪曾祺 高邮有家“汪味馆” 汪迷客栈 高邮吃蟹 高邮大包子 辑四 梦见汪曾祺先生 浪游数得路千程 ——《汪曾祺别集〈旅途杂记〉》编后记 一套洁净明白的书 ——在《汪曾祺别集》首发式上的发言 汪曾祺为我们改书名 梦见汪曾祺先生 三个小汪迷 一册汪曾祺故乡的文学图谱 ——序姚维儒《琐忆汪老》 序言 阅读和研究汪曾祺数十 年,写了一些文章,稍有影 响,因此有了“天下第一汪 迷”之戏称。我知道这是当 不得真的。然此言确也道出 我这半辈子大致之行状。几 年前,与大同王祥夫兄聚, 此兄酒量极大,可谓豪饮。 酒后延一画家朋友处写字画 画。祥夫兄名为小说家,其 书画俱佳。遂研墨伸纸,祥 夫兄借着半瓶五粮液的酒劲 ,画鱼,画鸟,画芭蕉,完 了忽想起我来:“你要个什 么?”我脱口说,随便给写 个什么吧。祥夫稍着凝神, 便在宣纸上笔走龙蛇,随即 “慕汪堂”三个大字便呈于眼 前,我心中一阵欢喜,噫! 喜欢并阅读汪先生这么多年 ,从来没有想过给自己一个 命名。此“慕汪堂”不是正可 以作为我的书房之斋名吗? 从今而后,或作一些小文, 皆于文后赘一附记:某年某 月写于慕汪堂云云。 又过了一些时日,高邮 宋佳林君见我偶尔写写字, 落款多为“慕汪堂主苏北”, 便好心为我治了一枚引首章 :慕汪堂。我非常喜欢。至 此写字,更是钤上此印,仿 佛确有其事,真有一个“堂” 在那儿似的。近时我的发小 丁加鸣兄让我到他府上去玩 。加鸣兄是闹市中的隐士, 字写得极好,但从不声张, 书也读得好,然全为消遣。 他见我即开门见山:你那个 “慕汪堂”不如叫作“慕汪斋” 更确切些。徽州古村落中的 “追慕堂”“乐叙堂”“承志堂” ,湘西黄永玉的“万荷堂”, 人家是真有其“堂”的,你“ 堂”何处?更何况“堂”又太 大,不见得精致,不如弄个 小小的“斋”,来得更为平实 易行,你说妥否? 丁兄的一句话,点醒了 梦中人,我正在“堂”“斋”之 间犹豫不决。此言诚矣!这 个斋名就这样好了:慕汪斋 ,很好! 写作半生,近六旬忽得 此斋名,也甚幸也。世上的 事,也是蹊跷的,冥思苦想 未必能逢,得来却是不费功 夫。或从另一方面来说,新 生的事物总是让人感到不适 的,可是过一过,也就适应 了。我之“慕汪斋”,也会是 这么一个产物。先是有些别 扭,刺眼。然过一过,经岁 月洗涤洗涤,也就习惯了, 甚至会觉得本该如此。正如 鲁迅先生的一句名言:世上 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 便成了路。 若干年后,也许会有两 个作家对话。一个说:“有 个叫苏北的作家,他的书房 就叫作‘慕汪斋’。”另一个说 :“真不知道,苏北何人? 他也是一个作家吗?” 为使这番对话更加有迹 可循,我进一步将之作为我 的一本书名。因为从某种意 义上说,书是要比人走得更 远的。也许这个世上仅存一 本,但它也是一个真实的存 在。 因此,我的这本写于慕 汪斋的小书,就名之为《慕 汪斋集》,或者叫作《记汪 小集》,亦可。 是为序。 2021年6月19日 导语 “知新文丛”系列新作; 汪曾祺研究专家、散文家苏北基于自身经历,追忆与汪曾祺交往的点点滴滴,畅谈对汪曾祺作品的研究体会; 故事幽默生动,行文流畅优美,感情真挚动人,可读性强; 内含汪曾祺生活、工作照等二十余幅插图,图文互补; 烫金双封面,典雅大气。 后记 因为要对书稿做一些校 改,用一周时间,将书稿从 头至尾通看了一遍。书稿编 成,因是自己的东西,弄久 了,自己麻木了,就不想再 看。这次是无可奈何,硬着 头皮看下去。不看不打紧, 一遍看下来,心里还是有所 感受的。 这一本书,所收文章大 多是近几年所写,有些是约 稿,有些是因为汪先生的纪 念活动需要,七七八八,几 年下来,还是写了不少。我 写汪曾祺,也有二三十年时 间了。可以说,写了大量的 稿件,在港澳地区、在海峡 两岸,包括《联合报》《大 公报》《读书》《散文》《 光明日报》《文汇报》等, 写了有近百篇,影响肯定是 有些的。但我之所写,都是 一些随笔式的、回忆性的, 理论性不强,观点也并非独 特,不能给读者以很大的冲 击。这一册书稿,我凝神看 下来,还是有所感受的,其 中有些篇什,我自认为是有 所见解的。汪曾祺去世这么 多年来,研究者众,也各有 观点,但真正把汪曾祺说出 个一二三来的,不多。更是 没有将汪曾祺的笔墨精神传 承下来的人。我自己多年前 倒是写小说,也写了几十万 字。可这一二十年,几乎没 有小说文字,我虽然对汪先 生的文本也进行了越来越多 的分析,仿佛弄懂了汪先生 似的,可自己一弄,满不是 那么一回事,而且有渐行渐 远的趋势。以自己的研究观 之,多数研究者,徒有纸上 谈兵之功,而无实战之能。 文学真是个怪东西,聪 明者研究起别人的文学来, 头头是道,恨不得将别人大 卸八块,再重新组装一遍, 以示自己的理论和见解的超 群,而若要其弄一个,则无 论如何妙不起来,更遑论其 文学之趣味。这真是一个文 学研究之悖论。 这一册书我有所感受的 是,与我之前的作品(包括 《忆。读汪曾祺》和《汪曾 祺闲话》)比,还是多少有 些新鲜观点和见解的。这些 观点和见解,于别人也许稀 松平常,但对我还是有所体 悟,这些都体现在《汪曾祺 是现代的》《在诗性与民间 性之间》和《今天我们读汪 曾祺读什么?》等诸文中。 现在看来,汪曾祺作品的迷 人,或者说,汪曾祺迷人的 奥妙之处,应该说是体现在 他的现代性、诗性和民间性 之间的(此结论的得出是我 自己多年的阅读和思考的结 果,不是在哪位学者书里看 来的)。他不像有的作家, 侧重其一,汪先生是三者兼 而得之,且融合在雅化的母 语之中,浑然一体,不着痕 迹。妙在一池静水,波光涟 漪,竞于天成,真的给人有 “万古虚空,一朝风月”之感 。 这一集里的《汪曾祺的 书房及其他》一文中,我开 列的汪曾祺书橱里藏书的书 单,可以说是我首次向世人 公布,这非常有意义。对于 喜欢汪曾祺的人,这不能不 说是一份特别的礼物。我还 可以保证地说,这份书单是 原汁原味的,没有半分的妄 言,而且现在汪曾祺的旧居 已经清理,他的部分藏书已 捐给家乡高邮,你再想去整 理这份书单,已经是不可能 的了。也可以说,这一份书 单,是绝版的。遗憾的是, 我当时并没有想整理这份书 单的初衷,只是那年酒后( 还有点喝大了)与汪朗兄等 到汪先生过去的书房坐坐, 大家散坐聊天,我出于对这 些书橱的熟悉(汪先生在世 时,我们经常在这个书房里 坐),生出感情,就用相机 给拍了出来,可惜当时有些 是隔着玻璃拍的,又是随意 去拍,有许多书没有拍出清 晰的图像,不能开列出来, 因此这个书单还是遗漏了一 些书的。好在绝大部分被我 整理出来。虽略有遗憾,然 也不足惜也。 书中有关汪曾祺早期一 些细节的收集、整理,也有 几则甚妙,殊为难得。比如 汪先生初恋女友之发现、张 家口的语出惊人、20世纪 70年代大热天袒腹于床灯管 坠落而处之泰然之状(颇有 王羲之之坦腹东床之趣)等 等,这些细节采撷之难,而 得之偶然,其中快乐,也不 足以与外人道也。 晚近些的,也有二则甚 为难得。一个是先生曾对其 外甥说,如果我们高邮过去 旧宅,政府能退还一二,院 子里千万不要都铺上水泥, 留出一半,围个篱笆,里面 多种些菊花,夏天可以放一 张小桌,在院中喝它两杯。 再一个是,20世纪80年 代,汪先生回高邮,,与一 位乡贤聊天,忽然就聊到了 王蒙先生,汪先生说,王蒙 讲话,即如“两只仙鹤打架 ,绕脖子”。哈哈,这真是 一个绝妙的比喻。叫人怎么 说呢,就仿佛是一个“美”。 这些细节的重要,即如 人之毛细血管,看似微不足 道,而正是这些细节,道出 了一个人的性情、趣味、学 养和人生态度。 集中的一些短文,也有 些许可观之处。《梦见汪曾 祺先生》《三个小汪迷》等 ,也都清新可爱,颇有拟汪 先生之笔意,虽不能至,然 努力之。 以上之论,颇有点王婆 卖瓜,可总归是自己的孩子 ,打也不会下重手的。我之 学识之浅薄,还是能够自知 的。这些文字,也是尽自己 之力而为之吧,偏见、疏漏 和不足,必然多多,还请各 位汪曾祺研究专家、学者和 读者朋友予以批评、指正。 是为后记。 苏北 2021年3月31日 精彩页 致汪曾祺先生的一封信尊敬的汪先生: 今年是您一百周年诞辰,刚刚过去的这个正月,又是您的生日,可那时武汉疫情闹得正凶,原计划的关于您的许多活动,全部取消了。可即使这样,也有许多文友,为了纪念您,还是在网上开展了许多活动,有访谈,有专栏,也有网站制作了您的视频。您生日的那一天,您几乎在网上“刷屏’’了。许多人记得您,许多人喜欢您。您的书,现在可以说,各大小书店都有了,可以这样说,凡是卖书的地方,再小的书店,也会找出一本您的书的。那些有名的大书店,更不用说了,将您的书做成专柜,做成专题,并且开展讲座或者阅读活动。您去世二十三年来,可以说,您的书的出版,就没有中断过。记得您在世时曾说过,一个人不被人理解未免寂寞,一个人太被人了解,又十分可怕。(大意)您的意思我明白,人还是不需要太出名了,有一点理解自己、喜欢自己的读者就够了。您不是说过吗,一个日本作家到中国来访问,一个中国作家说,我的书印得太少了,才几千册,不好意思。那个日本作家大惊:印这么多?我的书才印几百册。 可是现在,您的书成了许多读者的“香饽饽”。在文学界,更不用说了,都以喜欢您或者曾与您有过交往而骄傲:那个时候……或者我与汪先生……大有当年“我的朋友胡适之”之意思。我知道,您其实是不想把书出得这么多,也不希望这么有影响。您不是说过嘛:“我悄悄地写,你悄悄地读。”我知道您这是实话。您写的许多文字,当年我们不太明白的,或者不太理解的,后来我们在阅读您的过程中,都慢慢理解了、明白了,发现都是真诚的、实在的话。您曾说过“出家人不打诳语”,您的写作是真诚的,您说过的话也是真诚的。 可是,没有办法。您现在所拥有的读者,所产生的影响力,虽然不是您所希望的,但是现实就是如此,谁也没办法改变。您即使活过来,您也无可奈何。您只会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您去世这二十多年,我写过关于您的一些印象,后又写了一些阅读记。有些读者喜欢,我受到了鼓励,又写了一些,朋友建议可以出一本书。后来出了,叫《忆·读汪曾祺》,还有了些影响,许多喜欢您的读者也喜欢这本书。我知道不是我写得多么好,而是读者喜欢您。“爱屋及乌”,使我的这本小书沾了光。记得这本书在北京研讨时,正是您去世十五周年的日子,许多您生前的朋友都去了。大家谈起您,总有说不完的话,个个眉飞色舞,抢着发言,会议从上午九点开到下午一点,还意犹未尽。结果会议主题全跑了调,没有研讨我这本书,反都在回忆您的趣闻逸事,一个个都有一肚子的故事,生生把个研讨会开成了关于您的茶话会。 记得当时有几个笑话,我印象特深。聂震宁先生说,您的那本《汪曾祺自选集》出来后,他们到北京给您送书,您见到书,对封面不满意,书的封面是紫色的,书名是蓝的。您说“蓝配紫,臭狗屎”。聂震宁笑说:“臭狗屎就臭狗屎,书反正是好书。”潘凯雄说,都说汪老爷子随和,平易近人。其实他的话并不多。初次与他相处,还会有点紧张。凯雄兄的话,忽然让我明白,是的是的,汪先生的话并不多。记得那时到蒲黄榆或者您后来的住处福州会馆,您并不多说话,而是有时冷不丁冒出一句。您说话是思索的,不是呱呱啦啦地说一大堆,除非是您酒后说兴奋起来的时候。平时您的话不但不多,而且是很少。您有时忽然说出一些警句,冷不丁地。秃头秃脑的,人要是不注意,还一时半会儿悟不过来。记得王巨才写过您,说有一次在北京梅地亚宾馆开会,您中途出来抽烟,王先生那时刚从西安调北京工作,见到您挺崇敬,上前毕恭毕敬请教您,您根本不予理睬,忽然嘴里冒出一句“八斗”。王没听明白,又问了一遍,您又说“八斗”。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名王巨才,“巨大的才华”,汪先生用反切法,说是才高八斗,简称“八斗”。王先生当时初入京,听您此言还挺尴尬。多年后才知道,这正是先生您的风格。何镇邦先生说,那时他在鲁迅文学院,经常会因为请您上课,或者带学生去您府上拜访,走动较多。有一阵子别人老把打给汪曾祺的电话,打到何镇邦家。何老师疑惑,打电话到您府上问是何故,原来是您错把何老师家的电话当成自己家的电话给了别人。何镇邦抱怨:怎么能这样?您还挺有理:“我又不给自己打电话,我怎么能记得我家电话!”弄得何镇邦哭笑不得。那天关于您的这些笑话,抖了无数,要编辑起来,真可以出一本《汪曾祺谐趣集》,所以那天孙郁老师发言,则是一个说您的广博(其实您肯定不承认您是广博的,顶多说自己勉强是个杂家,喜欢读杂书。您的坐标是您的那些先生:闻一多、朱自清、陈梦家、沈从文,但对于后来的人,他们与您比,您已经算是广博的了),一个即是说您的趣。您去世二十多年来,真正比较了解您的,对您研究比较深的,当为学者孙郁。他不仅写有《革命时代的士大夫:汪曾祺闲录》,还在许多场合,对您在当代文学的地位给予极高的评价。孙老师经常说:当代文学如果缺少汪曾祺,那将大为失色。每次见到孙老师,都要很长久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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