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开沅先生具有敏锐的学术眼光与深刻的学术洞察力,思想活跃,勇于开拓进取。
《章开沅先生追思集》分为“亲情乡谊”“四海同钦”“桂岳心香”“春风化雨”等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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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章开沅先生追思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
出版社 | 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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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章开沅先生具有敏锐的学术眼光与深刻的学术洞察力,思想活跃,勇于开拓进取。 《章开沅先生追思集》分为“亲情乡谊”“四海同钦”“桂岳心香”“春风化雨”等专辑。 目录 亲情乡谊 执忆昙华美 不了桂子情 ——沉痛追忆我深爱的丈夫章开沅 开沅:有你在的日子真好,我想念你 我的堂兄章开沅先生 我的爸爸 深切怀念我的爸爸 怀念爷爷 章开沅老师与我们永远在一起 史学,伴你远航 ——悼乡前辈章开沅先生 湖州民国史研究的指路明灯 ——在章开沅先生追思会上的发言 章开沅先生故乡情 ——在章开沅先生追思会上的发言 推动校企合作心系文化育人 ——章开沅先生的故乡情、教育情、学术情 章开沅先生在马鞍山的足迹 追忆章开沅先生 四海同钦 史家的楷模,学界的榜样 ——怀念章开沅先生 悼念我心中的章开沅先生 怀念章开沅先生 回忆与评价:章开沅先生与中国教会大学史研究 忆章开沅先生 纪念章开沅先生 四十年来的友谊 ——怀念章开沅老师 关于章先生的回忆 “环宇岂无真知己,海外偏留文字缘” ——日本学者对章开沅先生的追思与悼念 章老师三访关西大学的回忆 追念章开沅先生 敬悼章开沅先生 悼念“老船长”章开沅教授 纪念章开沅教授(1926—2021) 追忆与章开沅先生的多次见面 怀念章开沅老师 生命的拐点 ——致章开沅校长及我们的1977 悼念章开沅先生 与章开沅先生交往的点滴回忆 追念我的虎兄章开沅教授 悼念章开沅老师 悼念章开沅先生 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纪念章开沅先生九五冥诞 忆章开沅先生 追忆章开沅先生 哲人已萎怀念永远 ——我记忆中的章开沅先生 怀念章开沅先生 深切怀念章开沅先生 “孰谓公死,凛凛犹生” ——悼念章开沅先生 忆章开沅先生 群星结伴而逝时 忆章开沅先生 大哉,先生 迟到的告慰 章先生三事追忆 章开沅先生点滴印象 巴山渝水悼先生 学者的声音 恩情 ——永存心底 百年旧史钩沉 ——纪念章开沅先生 “走出中国近代史”与走不出的历史 ——悼念章开沅先生 加强湖北联中研究很有必要 ——深切缅怀章开沅先生 章开沅先生在南京大学二三事 章先生琐谈、琐忆 我的回忆 呼唤像章开沅一样的大学校长 一枝一叶总关情 怀念章开沅先生 “其作始也简”:章开沅先生的一封信 对章开沅先生的一些回忆 章开沅先生与辛亥革命网 桂岳心香 同事·师长·同志 ——深切缅怀章开沅老师 永生难忘的恩师章开沅先生 缅怀与追忆(联·诗) 深切怀念章先生(诗四首) 章开沅先生与“华大学人研究书系” 尊贵的学者率真的老人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怀念章开沅先生 怀念老校长章开沅先生 章先生送给我一本书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记章开沅先生在桂子山上的最后一次讲座 泰斗和仁者 ——深切怀念敬爱的章开沅校长 大师柔情 ——回忆章开沅先生 忆我和章开沅先生的美好时光 无法忘却的怀念 《林木深处觅绿魂》小品文内蕴真情 道高犹许后生闻 ——追忆章开沅先生 他若盛开,清风爱来不来 ——缅怀老校长章开沅 忆章开沅先生 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追忆章爷爷 春风化雨 师恩如山 永世难忘 ——回忆在华师这两年章老师对我们的谆谆教诲 师恩永志 铭记导师的教诲,不负恩师的关怀 永远的怀念 ——记开沅师与学报交往二三事 笔墨情缘永相忆 ——怀念章开沅老师 《凡人琐事》序及文前小记 飞鸿雪泥忆吾师 ——兼谈“章开沅精神” 深切缅怀章开沅先生 时刻准备,继往开来 ——2021年7月8日在章开沅先生追思会上的发言 深切怀念恩师章开沅先生 思念恩师忆日常 ——深忆章师开沅先生对我的另一类教育 梦到徽州 ——记与章开沅老师的最后一面 微言默化大象无形 ——追念恩师章开沅先生 沉痛悼念章开沅先生 章开沅先生的最后岁月 章开沅:要留风骨在人间 怀念恩师章开沅先生 犹忆桂子山上花开时 不逝的先生永远的校长 最忆是师恩 ——追念章开沅老师 怀念我的师祖和学长章开沅先生 大写学问大写爱 ——我所见证的章先生 童开沅先生与江西师大中国史博士点建设 开沅师为我“站台”记 读章开沅的书做小学生 惟“虚”惟“静” 伟大的“平凡”:忆先师生活点滴 为工业文化研究“招兵买马” ——追忆章开沅先生 先生永远不老 ——忆章开沅先生2010年上海世博之行 605的主人不回来了 忆章先生二三事 幸有师恩伴我行 ——章开沅先生与我的幸运人生 忆章先生 音容宛在风范永存 ——忆敬爱的章开沅先生 幽默的演说家 ——章开沅先生给我的点滴印象 种桃种李种春风 ——怀念章开沅先生 忆章开沅先生参加2013级基地班读书会点滴 序言 5月28日上午8时15分 ,先师章开沅先生在武汉 与世长辞,享年95岁。从 此,学界失去了一位杰出 的历史学家、教育家,我 们则失去了敬爱的导师和 学术生涯的领路人。一代 大师陨落,无疑是中国史 学界的一个重大损失,也 是中国教育界的重大损失 。 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 漫长岁月中,尽管也曾一 度出任校长,从事行政管 理工作,但教书育人、笔 耕不辍,以学术为志业, 始终是先生毕生的追求, 是他矢志不渝的人生目标 。本文即主要围绕先师的 学术道路及其治史风格, 略作概述与追忆,以表达 无限的哀思与敬意。 章开沅先生在其九十 华诞之际曾回忆说:“我 从事历史教学与研究整整 65年,但并非出于自己的 选择,终生与史学结缘纯 属偶然。” 先生祖籍浙江吴兴( 今湖州),生于安徽芜湖 。童年时期,在动荡的时 局中,曾随父母迁居多地 。少年时期,先生酷爱文 学,勤于写作,一度想成 为文学家。抗战时期,逃 难四川,就读于江津国立 九中,后来学过会计,当 过船工,做过抄写员,还 投笔从戎,加入了青年远 征军,历经生活磨难,深 知民生艰辛。1946年9月 进入南京金陵大学历史系 学习,但用先生的话讲, “专业思想并不牢固”,志 愿是当一名记者,尤其是 战地记者。1948年11月 ,在中共地下党安排下, 他辍学进入中原解放区, 先是在范文澜任校长的中 原大学进修,后留校在政 治研究室革命史组任教, 从此与历史结下不解之缘 。如先生所说,“革命改 变了整个中国,也改变了 我的人生道路”,“我是在 担任历史教师以后,才逐 渐增长了对史学的研究兴 趣”。 初入史坛的章开沅先 生,主要讲授中国近现代 史,研究兴趣侧重于中国 近代史分期问题与太平天 国史。先生与辛亥革命史 结缘,始于一次偶然的机 会。1954年秋,民主德 国的贝喜发博士来武汉对 辛亥革命历史进行调查研 究,年轻的章开沅参与了 接待工作。他回忆说,这 件事对他触动很大,也成 为他投身研究辛亥革命的 最初动因,“一位外国学 者不远万里专程赶来研究 武昌首义,而我作为本地 的中国近代史教师却从来 没有着手研究这个饶有兴 味的课题,真是有点难为 情”。机会总是留给有所 准备的人。1961年,辛 亥革命50周年学术讨论会 在武汉举行,这是新中国 成立后首次召开的全国性 辛亥革命学术讨论会,规 模空前,老革命家吴玉章 以及范文澜等史学名家悉 数到会。先生不仅参与了 会议前期筹备工作,而且 提交了两篇很有分量的学 术论文:《从辛亥革命看 民族资产阶级的性格》和 《武昌起义与湖北革命运 动》,受到与会前辈学者 的充分肯定,由此更加坚 定了从事辛亥革命史研究 的决心。 武昌会后,章开沅先 生将研究视野从辛亥革命 扩展到对民族资产阶级的 整体研究,并以清末状元 实业家张謇作为研究的突 破口。1962年至1964年 间,先生不仅亲赴南通实 地调研,而且收集了大量 张謇的未刊函电、手稿, 以此为基础,写出了40余 万字的张謇传记的初稿, 后应出版社要求压缩至20 余万字。尽管由于种种原 因,这本书当时并没能出 版,但却由此奠定了先生 从事张謇研究的扎实基础 。 如果说,早期的研究 还只是雏鹰初啼、牛刀小 试,那么20世纪70年代 末至80年代初三卷本《辛 亥革命史》的写作和出版 ,则标志着章开沅先生学 术生涯的成熟。1976年 春夏之交,“文革”尚未最 终结束,先生将个人沉浮 置之度外,应人民出版社 林言椒编辑之邀,毅然与 林增平先生联袂组织两湖 和川、黔、豫部分学者共 同编写《辛亥革命史》大 型专著。在两位先生的精 心擘画下,编写组通力合 作,夜以继日地投入编写 ,经过近四年的努力, 120万字的《辛亥革命史 》三卷本终于在1981年 10月以前全部出齐,成为 对辛亥革命70周年的一份 厚重献礼。这部书至今仍 是辛亥革命史研究的集大 成者和最具代表性的标志 性成果。 随之而来的改革开放 春风,使章开沅先生等优 秀学者备受压抑而又积蓄 甚久的积极性如地下泉水 般喷涌而出,先生认为: “这也是我一生之中精力 最为旺盛而成果也最多的 时期。”继主编《辛亥革 命史》三卷本之后,先生 又陆续出版了《辛亥革命 与近代社会》《开拓者的 足迹——张謇传稿》《离 异与回归——传统文化与 现代化关系试析》《辛亥 前后史事论丛》等专著, 还在国内外重要学术刊物 上发表了许多富有见地的 论文。由此奠定厂先生辛 亥革命研究和近现代史研 究的权威地位。从1979 年秋天开始,章开沅先生 应邀到美国11所著名大学 访问,随后又应邀赴日本 东京大学、京都大学等著 名学府讲学。1990年一 1993年更先后在美国普 林斯顿、耶鲁和加州大学 圣地亚哥分校等三所大学 研究和任教三年以上,为 中外学术交流做了大量工 作,建立了广泛的国际学 术联系。同时,将其学术 研究重点扩展到早期现代 化史和中国教会大学史研 究。 先生晚年总结自己的 学术生涯,曾谦虚地说, 自己一生主要做了两件事 :“一是把中国的辛亥革 命史研究推向世 导语 章开沅先生能成为当代中国史学的名师、巨匠,形成自己独特的治史风格,除上面提到的历经生活磨难、具有博大胸怀和开拓创新精神等要素外,与其终身致力于学,不断吸取新知,不断自我完善,亦不无关系。 “历史是已经画上句号的过去,史学是永无止境的远航。”那位曾饱经沧桑、指挥若定的老船长最终离我们远去了,但史学的远航并未终止,他的学术事业仍在延续,他的精神将永远与我们同在! 精彩页 犹忆昙华美 不了桂子情——沉痛追忆我深爱的丈夫章开沅 “犹忆昙华美,不了桂子情。”这是开沅2003年10月在华师100周年校庆晚会上高声吟诵的两旬诗。这两句诗,不仅精练地道出了他内心深处的情怀,而且集中表达了所有华师人的共同心声。如今重温这两句诗,我感慨万千!哀思绵绵,多少往事历历在目! 根系昙华林 如果要回答百年华师的源头何在,根系何方,昙华林校区是绝对不能忽略的。因为华中师范大学的前身主要是华中大学,华中大学的校园就在昙华林。华中大学原先是一所由教会创办的私立大学,1903年由私立文华书院的大学部发展而来。1951年8月私立华中大学与由中共中央中南局创办的中原大学教育学院合并,改名为公立华中大学。1952年根据上级规划,公立华中大学要向师范院校过渡,所以又更名为华中高等师范学校,1953年正式定名为华中师范学院。华中师院早期的校址仍在昙华林,它继承了原华中大学的全部校园。昙华林校区不仅占地面积大,而且非常有特点,既有起伏不平的山坡,也有平坦的大操场,依山建有一片西式楼房,风格各异,大小不一,高低错落,美不胜收。开沅1951年从中原大学教育学院来华师后,就住在原为华中大学女生宿舍的一幢名为“颜母室”的楼房里,该楼为西式风格,据说是颜惠庆博士为纪念其母亲所捐建。 1952年初秋,我来华师历史系读书,有缘一开始就入住美丽的昙华林,与来自中南各省的学子一起,在那幢四面环形的既有天井又有大钟的文华楼里,随着清脆悠扬的钟声井然有序地到楼下或楼上的教室里听课。课余,我们经常在参天古树下的林荫小道休闲漫步,或是在那被称为昙华林校区标志性建筑的水塔下的草坪席地聊天,这些都给我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当时华中大学主体建筑东面围墙之外的地方都称为城外,昙华林校区著名的“华中村”即位于这里,它离颜母室、文华楼并不太远,那里原本有一大片家属宿舍,后来又新建了几栋简易的教室和学生宿舍。大约于1954年我们历史系学生全部搬迁到城外的这些简易新房。 我的人生充满巧合,1954年9月,按照历史专业课的教学进程,我们班开始学习中国近代史,而主讲教师就是后来成为我丈夫的章开沅老师,我们相见、相识、相知在昙华林城外的课堂,真是天赐良缘啊! 总体来说,昙华林环境优美,但因有些房屋年久失修,墙壁斑驳,有的地板踩下去吱吱作响,所以不免有沧桑之感。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随着教育事业的大发展,学校感到校舍严重不足,于是不得不考虑另建新校区。校领导经过反复研究筹划,最后选址定在武汉市洪山区的桂子山。1955年初秋,桂子山新校区第一批建筑落成,因为文科搬迁比较简单,我们历史系和中文系的学生就成了桂子山的第一批入住者。自此以后,桂子山新校区逐渐被称为华师总部,昙华林校区则被称为华师分部。所以说,我的大学四年有幸跨越了新、老两个校区,先在昙华林入学,后在桂子山毕业。 爱桂子山的一草一木 桂子山属丘陵地带,原先是毫无名气的荒山秃岭,山不在高,有人则灵,它有幸迎来了华师人,是华师人的努力使它土变肥了、山变绿了。“桂子山”这个美丽好听的名字,也非古有。它的出现与1954年任华中师院副院长的刘介愚同志有关。在范军、严定友主编的《永远的怀念——忆介公》一书中有如下记载:这里原来只是一座名为“鬼子山”的荒山野岭,正是刘副院长灵机一动,给她取了一个谐音名“桂子山”,并组织师生员工在校园内广植桂树,使之成为今天誉满江城的赏桂胜地,更成为华师历届校友永难忘怀的精神家园。 P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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