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关于巴菲特股东大会的故事集。40多名伯克希尔-哈撒韦的长期股东分享了他们参会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他们用事实证明，股东大会不仅是巴菲特、芒格与股东们会面互动的场所，更是一个寓教于乐、增进友谊的良性生态系统。
读者可以跟随本书领略股东大会的精彩纷呈，感受伯克希尔与众不同的企业文化。这本书提供了观察伯克希尔过往历史的独特视角。大会上曾经发生过什么？股东们为何视之为“朝圣”之旅？伯克希尔有哪些经典的回忆？这本有趣的书会给你满意的答案。
三位中国人也在书中分享了他们的奥马哈故事，他们分别是2001年即参加股东大会的金石致远CEO杨天南先生、与芒格对话的《红周刊》执行主编谢长艳女士、年轻有为的财经媒体人许树泽先生。

劳伦斯·A.坎宁安是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股东，也是长期研究巴菲特和伯克希尔·哈撒韦的投资人，他和巴菲特合著的畅销书《巴菲特致股东的信》是投资界了解巴菲特的启蒙图书。坎宁安还是乔治华盛顿大学法学院的教授，同时担任该大学法律、经济与金融研究中心主任。坎宁安著有《超越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向格雷厄姆学思考，向巴菲特学投资》《价值投资者的护城河》等书。他的研究成果和一些专业观点曾发表在哥伦比亚大学、康奈尔大学、哈佛大学等名校的研究期刊，以及《华尔街日报》《金融时报》《纽约时报》上。

赞誉
译者序 你不知道的事：巴菲特股东大会的台前幕后
初见巴芒二十周年记（杨天南）
价值投资人的“麦加圣地”之旅（谢长艳）
切肤入局，知行合一（许树泽）
前言
第1章 作家
贾森·茨威格 你并不孤单
史蒂夫·乔丹 他和我们一样
罗伯特·哈格斯特朗 没有人想要离开
兰迪·切普克 伯克希尔的精神内核
第2章 伙伴
托马斯·盖纳 伯克希尔：马克尔公司的标杆
马克·休斯 价值投资者的“最大公约数”
托马斯·拉索 管理者的教科书
英格丽德·亨德肖特 合作共生的企业文化
第3章 读者
杰夫·马修斯 尽你所能，阅读一切
菲尔·布莱克&贝丝·布莱克 “书虫”售书记
劳拉·里滕豪斯 书山有路
吉姆·罗斯 呼叫查理·芒格
卡伦·林德 伯克希尔的巾帼之星
第4章 演说者
罗伯特·迈尔斯 与伯克希尔的偶遇之缘
维塔利·凯茨尼尔森 奥马哈，明年见
约翰·温根德 克瑞顿专家组
帕特里克·布伦南 “课堂”内外
第5章 专家
普雷姆·贾因 投资于人
托马斯·约翰森 一个更好的教学大纲
大卫·卡斯 带上学生去“朝圣”
劳伦斯·A.坎宁安 伯克希尔，你值得拥有
第6章 先锋
乔尔·格林布拉特&约翰·佩特里 价值投资者俱乐部
基思·阿什沃思-洛德 巴菲特投资哲学
田测产 GuruFocus
麦克雷·赛克斯 哥伦比亚晚宴
惠特尼·蒂尔森 属于全体股东的盛宴
第7章 经理人
奥尔萨·奈斯利 我的导师巴菲特
托马斯·曼尼蒂 众人拾柴火焰高
布鲁斯·惠特曼 让空军高层叹为观止的盛宴
菲尔·特里 纪念萨姆·泰勒
第8章 学者
罗伯特·德纳姆 与公司相得益彰的股东群体
西蒙·洛恩 全球最伟大的商业秀
雷蒙德·巴克·哈策尔 财富与梦想
沙恩·帕里什 你渴望成为的那个人
第9章 客户
弗朗索瓦·罗尚 追寻价值投资之源
安德鲁·斯泰金斯基 伯克希尔的文化传统
约翰·博格 呐喊
第10章 传奇
查尔斯·阿克勒 成为商业秀的一分子
丹尼尔·皮考特 伯克希尔大学
蒂姆·梅德利 无可替代的伯克希尔直播秀
后记
本书作者介绍
编者简介
致谢

参与创作本书的编者和
作者们，参加伯克希尔-哈
撒韦公司年会的次数总和高
达750人次。在这本书里，
他们分享了自己参加伯克希
尔股东大会的宝贵经历。他
们的文章充分揭示出，伯克
希尔远不只是一个由各种生
意和匿名股东组成的企业集
团，它是“公司”（company
）一词来源的缩
影。“company”源自古代法
语“compagnie”（意为“社
会”或“友谊”），还有后来
的拉丁语“companio”（意
为“在一起聚餐”）。
伯克希尔股东是一个由
共同的价值观—好学、正直
、创新和团结维系的社会群
体。每逢春天，没有什么地
方比奥马哈更能体现出这些
特质了。在这里，成群结队
的伯克希尔股东一起相聚数
日，围绕公司年度股东大会
举办多场活动。我们的大多
数作者说，就像伯克希尔的
许多其他股东一样，巴菲特
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他不只
让他们变得富有，还通过建
立一种制度，让伯克希尔的
文化和价值观成为他们生活
的中心，也成为他们自身的
一部分。
在本书中，你将读到关
于伯克希尔和巴菲特的原创
文章，这些文章出自一群最
杰出的作者。在第1章中，
贾森·茨威格、史蒂夫·乔丹
、罗伯特·哈格斯特朗和兰
迪·切普克等敏锐的观察人
士提炼出伯克希尔股东的共
同特点，以及年会的统一主
题。这些建立在共同的团体
意识基础上的纽带是如此珍
贵，以至于在每次年会周末
的活动结束后，没有人愿意
离开。这一章深入探讨了股
东大会年复一年吸引数万名
股东参加的根本原因，并表
达了对认识伯克希尔及其企
业文化的强烈渴望。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
伯克希尔就吸引了托马斯·
盖纳、马克·休斯、托马斯·
拉索和英格丽德·亨德肖特
等杰出的投资者。他们生动
地阐释了，伯克希尔股东大
会不仅是一场通常意义上的
集会，还是学习投资的圣地
。在这里，他们学到了无价
的策略，并将其运用到他们
自己的企业经营之中。从资
本配置到投资决策，股东大
会让这些投资者以及其他的
投资者有机会直接向伯克希
尔众多运营业务的管理者学
习。
有关伯克希尔和巴菲特
以及伯克希尔副董事长查理
·芒格的大量文献证明，阅
读是伯克希尔忠实信徒的一
种狂热爱好。对于“书虫”书
店的菲尔·布莱克和贝丝·布
莱克以及哈德逊书店的吉姆
·罗斯这些奥马哈书商来说
，年会意味着一笔大生意。
他们向巴菲特和芒格咨询，
确保推荐书目的库存充足，
并在奥马哈各地举办人气爆
棚的签售会。年会启发了卡
伦·林德、杰夫·马修斯和劳
拉·里滕豪斯等作者进一步
阐释阅读、书籍和读者在伯
克希尔生态系统中的核心地
位。
从历史上看，年会的主
要焦点集中在伯克希尔股东
、记者、分析师与巴菲特和
芒格之间的问答环节，他们
就像大学研讨会上的学生一
样讨论观点。仿效伯克希尔
年会的这一传统，现在每逢
年会周末，各种专家小组的
卫星论坛遍布奥马哈，让人
引以为豪，甚感欣慰。在那
里，你可以听到本书的作者
们以及很多其他业内人士的
观点。
我们的作者各具特色，
诸如内布拉斯加大学的罗伯
特·迈尔斯和克瑞顿大学的
约翰·温根德。他们讲述了
这样的故事：每到股东大会
召开前那几天，奥马哈就会
吸引大批好奇而聪明的股东
前往。在过去的20年里，越
来越多的股东聚集在一起。
顶级的价值投资者，如帕特
里克·布伦南和维塔利·凯茨
尼尔森，分享了他们的演讲
和小组讨论经验。他们都对
学生和专业人士之间的讨论
质量之高感到惊讶。
……
我们构思本书，是为了
突出伯克希尔股东大会的持
久价值，展示其传统的优秀
内核。我们的假设是，伯克
希尔的内在价值在很大程度
上源于其企业文化，而其企
业文化在很大程度上源于股
东大会和股东团体。
巴菲特在2014年致股东
的信里写道，
（年度股东大会）旨在
强化伯克希尔的企业文化，
并借此排斥和驱逐具有不同
价值观倾向的管理者。这种
企业文化日益发展壮大，在
我和芒格离开后，伯克希尔
的企业文化还会在相当长的
一段时间里保持完好无损。
我们赞同巴菲特的论断
。因此，我们相信，股东大
会和公司都将永远持续下去
。本书中的文章都可以支持
这一预言。它们证明了伯克
希尔股东的一些特别之处—
—一些普遍而永恒的东西。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创
造了一种关于智慧、求知欲
、正直和学习的文化。无论
是“公司”一词的企业含义，
还是“在一起聚餐”的原始含
义，这种文化都构成了“公
司”的一部分。
我们乐于将伯克希尔股
东大会的故事结集成书，就
像我们喜欢在年度股东大会
上相聚一样。希望年复一年
，我们都能在那里见到你。
劳伦斯&斯蒂芬妮
2018年4月

股东大会的亮点除了巴菲特和芒格回答股东提问，展现出过人的投资智慧之外，他们还让大家知道，每年一度的伯克希尔股东大会是洋溢伙伴热情与学习动力的欢乐聚会。
本书生动描述股东会中令人振奋的许多活动，分享伯克希尔公司企业文化的独特脉动。这些参与经历的时间横跨数十年，读者不但可以见识曾经的历史轶事，也能一窥影响未来的诸多理念。

四个盲人正在森林里散
步，这时他们遇到了一头大
象。“要弄清楚它是什么，
我们必须摸一下来判断。”
其中一个盲人说道。第一个
人把手放在象鼻上说：“这
是一条蛇。”第二个人摸了
摸大象的耳朵，猜想这是一
把扇子。第三个人把手放在
大象的身体上，宣称这是一
堵墙。最后一个人摸了摸象
牙，从它光滑、坚硬的质感
和形状判断，这是一支长矛
。
这就是“盲人摸象”的故
事。这个著名的寓言，其寓
意与这本书想要告诉我们的
一样：同一种现实，根据个
人的取向，可以有不同的解
释，可以用多种方式来描述
。
当我们告诉同事和朋友
们关于这本书的计划时，大
家都担心投稿者会说同样的
话。然而，读完这本书之后
，你就会知道，这种担心是
没必要的。
诚然，伯克希尔年度股
东大会每年都在同一时间、
同一地点举行，但人们对年
会的体验大相径庭。当统一
的主题出现在这些投稿者的
文章中时，在不同人的笔下
，反映出来的特质（能量、
活力、价值以及它的独特性
）却各有千秋。他们用不同
的小插曲来款待我们，并提
供了多种多样的参会心得。
只要阅读这本书，你就
能看到围绕年会而出现的大
量亚文化。正如文章作者告
诉我们的，伯克希尔年会是
他们来到奥马哈的主要动力
，但对他们来说，围绕年会
的各种活动几乎同样重要。
尽管每个人都出席了年会，
但年会前后，人们分散在奥
马哈各处。各种会议、小组
讨论、晚宴、年度招待会，
甚至是另一场股东大会。
这本书的大多数作者，
都对他们过去的经历进行了
总结，不过也有一些人对未
来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展望
未来15～20年，他们想知
道伯克希尔和年会将会变成
什么样子。任时光飞逝，岁
月改变，有些事物依旧如初
（Plus ca change，plus ca
la meme chose）。我们总
是说，向本。格雷厄姆普及
的这条法国谚语致敬，它的
意思是变化越多，它们就越
保持不变。我们的猜测是：
每次年会既有相同的主题，
也有不同的内容——同样的
主题、价值观、正能量，但
角色在不断变化。
伯克希尔年会的未来，
将取决于公司自身的未来，
尤其是其经济表现。虽然过
去的业绩并不能保证未来的
业绩，但形势对伯克希尔依
然有利：一群出色的企业，
由优秀的经理人接班管理，
同时拥有雄厚的资本积累和
精明的资本分配者。
伯克希尔经常被比作一
个艺术品收藏馆，馆长是沃
伦·巴菲特，藏品就是伯克
希尔旗下的子公司。在股东
大会上，有多重身份可以用
来刻画伯克希尔的股东群体
：游客、客户，当然，还有
展览爱好者，以及新手和常
客的向导、讲解员和导师。
即使基本原则被多次重复，
就如同标准化的教义一般，
但总是有一些新的东西要去
感知、去学习、去参与。
伯克希尔的文化之所以
能保留这些特点，股东在其
中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他
们既热忱又耐心，既怀疑又
忠诚，既严肃又有趣。伯克
希尔拥有一个良性循环：强
大的经理人、强大的企业和
强大的所有者。当然，没有
什么是必然的，但在我们看
来，伯克希尔似乎会始终屹
立不倒。
我们猜测，这个春季将
继续吸引伯克希尔的忠实股
东们，来参加这个学习商业
、投资和生活的奥马哈盛会
。我们希望你能总结和思考
一下，自己在伯克希尔股东
大会上的内心体验。如果你
这样做了，请写一篇文章并
寄给我们。我们可能会把你
的文章收录到这本书的未来
版本里去。
劳伦斯&斯蒂芬妮
2018年4月

坎宁安和库珀为最伟大
的商业演出——伯克希尔-
哈撒韦公司年度股东大会制
作了节目单。这本书是出席
股东大会的必备之书。
——罗杰·洛温斯坦 《巴
菲特传》作者
《巴菲特的嘉年华》收
录了历届巴菲特股东大会的
见闻故事，以及各行各业的
人们参加一年一度盛会的心
得感慨。看着这些人物故事
，忽然意识到距离自己第一
次前往奥马哈已经整整二十
年了。写巴菲特的书多是谈
股票投资，《巴菲特的嘉年
华》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
它并不侧重谈投资赚钱，而
是展示了巴芒如何赢得众人
爱。领悟了这一点，一定会
让人拥有更好的未来。
——杨天南 金石致远
CEO 参加2001年、2004年
伯克希尔股东大会，《巴菲
特致股东的信》译者
理解本质且能够知行合
一地去践行，对于投资人来
说才可以像巴菲特、芒格一
样，90多岁还可以每天跳着
踢踏舞去上班。我想这是人
们去巴菲特股东大会“朝圣”
希望悟到的真理。
——谢长艳《红周刊》执
行主编 参加2018年伯克希
尔股东大会，深度对话查理
·芒格
入行十多年，经历几轮
产业周期，兴衰变革，每当
遇到困难、内心焦虑时，我
总会把巴菲特致股东的信拿
出来阅读。它们饱含巴菲特
的商业智慧，语言通俗、极
富韵律。不仅帮我化解情绪
焦虑，更解开了现实世界的
诸多困惑。在2019年5月，
我终于亲赴奥马哈拜访巴菲
特，以伯克希尔持有人的名
义，我决心把价值理念，知
行合一，执行到底。
——许树泽 中国之声特
约评论员公众号“树我直言”
主理人 参加2019年伯克希
尔股东大会

你并不孤单
贾森·茨威格
在4月一个下着蒙蒙细雨的夜晚，当我乘坐的航班盘旋着降落在奥马哈时，天花板般的降雨云像一盏厚厚的青灰色银盘，压在这座城市之上。但就在市中心的正上方，奥马哈摩天大楼反射的光照到了1英里的高空，在乌云底部照出了一个耀眼的银白色光圈。突然间，云顶看起来像地板——天空的地板。“我的天哪，”一名坐在飞机后舱的乘客赞叹道，“巴菲特果真有光环！”
为什么伯克希尔-哈撒韦（简称伯克希尔）的投资者几乎都崇拜公司董事会主席沃伦·巴菲特？为什么大家都把他视作先知并把他的每句话奉为圭臬？是什么让数以万计的人从美国各州和几十个国家前来奥马哈“朝圣”？
巴菲特的商业搭档、伯克希尔副董事长查理·芒格的明智建议，助力巴菲特创造了惊人的投资纪录。这些辉煌的业绩是人们潮水般涌向奥马哈的原因之一，但绝不是唯一的原因。
几十年来，巴菲特和芒格每年都力邀股东们前来参加公司年会，畅所欲言。在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上，伯克希尔的投资者聚集在奥马哈偌大的奎斯特中心（Qwest Center）礼堂，其中数十名投资者轮流走到麦克风前提问，巴菲特和芒格会回答他们的提问，整个过程会持续近6个小时。
在大多数公司里，年会差不多都是妥协折中的闭门会议。那么，巴菲特为何向所有人敞开伯克希尔股东大会的大门呢？“尽管本·格雷厄姆（巴菲特的导师）已经拥有了生活所需的一切，但他仍然希望以教书的方式回馈社会。”一次会后，巴菲特告诉我，“所以，正如我们也从他人那里得到收获一样，我们不想让这些宝贵的资源停留在我们这里。我们想要把它们传承下去。”
当然，很多股东会征求巴菲特和芒格对股票与债券价格等一系列投资相关问题的看法。但也有一些人会提出更宽泛的问题：最近你读过的最好的书是哪本？你犯过的最大的错误是什么？我怎样才能保持学习的状态？数学是不是“上帝的语言”？
当来自加利福尼亚的14岁股东贾斯廷·方（Justin Fong）寻求对于实现人生成功的建议时，巴菲特和芒格的回答直截了、当。“与表现比你更好的人打交道，然后你就会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巴菲特说。“如果这让你在同龄人中暂时有点不受欢迎，”芒格淡然地补充道，“让他们见鬼去吧。”
这些交流展示出巴菲特和芒格的性格，这正是伯克希尔的股东们最喜欢的。35岁的大卫·林（David Lin）是一名来自纳什维尔的放射科医生，在过去8年里，他参加过7次股东大会。“它帮助我重新聚焦，”林说，“我学到了巴菲特认为重要的东西，比如友谊、道德、养成良好的习惯、如何过上幸福的生活，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24岁的亚历克斯·鲁巴卡瓦（Alex Rubalcava）是一名来自洛杉矶的风险投资人。他说：“巴菲特和芒格常常谈到，有时候为了做成一件事，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也不做。他们教会了我在投资和生活中说‘不’。”
“当你聆听巴菲特和芒格的话的时候，你不敢相信你会收获这样一种美妙的体验。”56岁的迈克·卢瓦泽尔（Mike Loisel）说道。迈克是一名来自明尼阿波利斯的电气承包商，目前已退休。他55岁的妻子康妮（Comlie）补充道：“你会感觉到，大家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可靠、诚实、勤奋，而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
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他的股东大会，巴菲特想到了很多。“首先，他们来这里是为了玩得开心，”他后来告诉我，“其次，他们是来学习的。同时，他们真心觉得自己是企业的合伙人。”
为什么很少有投资公司以这种方式教育和对待他们的客户呢？巴菲特回答说：“这很可笑，不是吗？”他补充道，基金经理和证券经纪人是否成功“不是以投资结果来评判的，他们是否成功的判断标准是能募集到多少资金，所以他们不希望股东认为自己是所有者，他们希望股东只把自己当成客户”。
大多数专家都在谈论，对作为投资家的巴菲特来说，价值有多重要。他们所忽略的是，对巴菲特来说，更加重要的是价值观。巴菲特理解我们所有人的核心问题：财富不只是附上价格的纸片或电子符号。它有更多的内涵：我们最温情的希望、最热切的理想、最糟糕的梦魇，无一不与财富息息相关。投资可以让人兴奋，也能令人恐惧。
还有就是，英语单词“invest”源自拉丁语，其本意是“穿衣打扮、裹在长袍里、环绕或包起来”。从字面上讲，投资意味着把自己投入一项金融资产，并与之融为一体。难怪投资能激发如此私密和基本的情感，譬如恐惧与贪婪、震惊与痛苦、希望与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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