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朗缪尔家小伙子们的大冒险”，讲述了发展初期（1951—1970）的EIS。第二部分，“流行病学的黄金时代”，它阐述了现场流行病学的发展时期，将故事延续到1982年。第三部分，“复杂的挑战”，将传奇故事叙说至今。总的来说，这些故事塑造了EIS学员“疾病侦探”的光辉形象。然而并不是所有调查都能完美解开医学谜团，在本书中，还会出现病因不明的疾病以及一些伪流行病的情况。

马克·彭德格拉斯特，毕业于哈佛大学，是一名追根究底的记者，也是一位学者。他撰写的《流行病调查局》等书籍曾被评为《纽约时报》年度作品、《发现》杂志年度科学书籍，目前已被翻译成15种语言出版。

临床医生和流行病学家的寓言
前言
第一章 朗缪尔家小伙子们的大冒险(195l—1970)
第一节 冷战和病原体
第二节 把精英们都派出去
第三节 致命的疫苗、山羊毛炭疽、狂暴的蝙蝠和葡萄球菌感染暴发
第四节 流感大流行、火星上的紫色肠炎以及脊髓灰质炎
第五节 60年代初的新发现和未解之谜
第六节 编外自家人
第七节 抗击天花、流行病和特殊病原体
第八节 消除升级
第二章 流行病学的黄金时代(1970一1982)
第九节 不仅管传染病
第十节 监测和遏制
第十一节 目标为零
第十二节 危险的一年
第十三节 70年代后期的男女超人们
第十四节 预算战争和新的瘟疫
第三章 复杂的挑战(1982—2010)
第十五节 进入数字时代
第十六节 意想不到的连接
第十七节 新发感染
第十八节 任务艰巨
第十九节 迈向新千年
第二十节 完整的循环
第二十一节 进入21世纪
第二十二节 经验造就差异
后记：EIS的传承
关于来源的说明
致谢
术语对照表
人名对照表

1951年，亚历山大·朗
缪尔在美国传染病防治中
心（以下简称CDC，总部
位于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
）创立了“流行病情报服
务”（Epidemic
Intelligence Service，EIS
）项目。迄今为止，EIS
培养了超过3000名学员，
他们一直与人类和动物千
奇百怪的疾病进行斗争。
这些年轻学员来自各
行各业，既有医生、兽医
、牙医、统计学家、护士
、微生物学家，也有从事
学术研究的流行病学家、
社会学家、人类学家，后
来这个团队还迎来了律师
的加入。他们戏称自己为
“踏破铁鞋的流行病学家”
，在全球冒险探究疾病。
探秘疾病的形式多种多样
，他们有时乘飞机、坐吉
普车、蹬自行车或搭破旧
不堪的船只，有时则坐狗
拉雪橇，有时甚至骑大象
或骆驼。
EIS学员通常谦虚低调
，并不喜欢夸夸其谈引人
注意。他们拯救了无数生
命，阻止疾病不受控制地
蔓延，并且作出判断以防
止情况恶化。在你没察觉
时，也许已被他们救了一
命。本书将跟随着这些致
力于解开医学谜团的EIS
学员，通过他们的故事，
向大家介绍许多疾病发生
的因由、生物恐怖主义带
来的威胁、环境中的风险
、慢性病，以及暴力、营
养不良和人口过剩等社会
问题。
EIS创立之初，大多数
学员是来自美国本土的白
人男性医生，年龄也都不
大，其中不乏想借此机会
来逃避兵役的。时至今日
，每期EIS学员中约有15
％来自美国以外的国家，
而且这些学员中一半以上
是女性。许多人加入EIS
之前就已经具备公共卫生
方面的教育背景和丰富的
工作经验，也有人已经拥
有医学博士学位或其他非
医学专业博士学位。学员
的平均年龄也从以前的27
岁提升到了现在的34岁。
EIS继承了19世纪中叶
约翰·斯诺等人发展起来
的现场流行病学的衣钵。
1854年，斯诺通过在伦敦
走街串巷、实地探访，绘
制了霍乱暴发期间的病例
地图。他指出这一地区的
病例集中于布罗德街的水
井周围，附近酿造厂的员
工则因为饮用的是另一处
泉水和符合卫生标准的啤
酒而安然无恙。斯诺由此
断定传染源必定隐藏在公
共供水系统中。当局根据
他的建议拔掉了水井的泵
水把手，疫情从此便真的
销声匿迹了。正如朗缪尔
所说，如斯诺这般“直接
的现场调查、有序的排列
证据和敏锐的归纳推理，
为当今所有的流行病学家
树立了榜样”。
早期的EIS学员也会像
斯诺一样，采用简单的描
述性流行病学方法，探寻
特定时间内某一疾病在特
定区域或人群中发生的频
率和方式。此后，EIS所
使用的方法日益复杂起来
，包括病例对照研究、计
算比值比以及其他更为复
杂的统计分析方法。
时至今日，流行病学
依旧是一门与概率有关的
科学，它描述的是随机事
件而不是必然事件。举例
来说，假设饮用了某一特
定水源的人都生了病，除
此之外无人抱恙的话，那
么我们便有相当把握说，
“此处水源被污染了”。但
只有在患病者的粪便和水
源中发现了相同的病原体
时，这个结论才能被证实
。为此，EIS学员必须睁
大眼睛，提防混杂因素。
如果水源附近的病人此前
都曾在同一家墨西哥风味
小吃店用餐，那么疾病的
产生有可能是由食物引起
的。所以说，相关性并不
一定等于因果关系。
在20世纪50到60年代
，许多人乐观地以为只要
适当使用抗生素、接种疫
苗和隔离检疫就可以击退
传染病。很快，人们便意
识到更多问题，诸如：病
原体会产生耐药性；蚊子
等病原体的宿主难以控制
；并不是所有疾病都能研
发出有效疫苗；免疫系统
自身的紊乱也会导致疾病
的产生。即使在美国也很
难建立起可以确保每一个
孩子都能接种上疫苗的体
系，更不必说这项工程在
发展中国家会面临怎样的
挑战。如今，人类活动的
影响已经遍及各种生态系
统，同时人类自身的生活
方式也随着现代技术的提
升而改变，各类新发疾病
也已悄然出现。
最初，EIS的工作主要
聚焦于美国国内。随着项
目发展，学员们频繁地迈
出国门。他们秉持着一个
信念，那就是，“如果世
界上其他地方的疾病负担
能够减轻，那么该疾病传
入美国的可能性就会相应
降低。”事实上也正是如
此，疟疾、天花、艾滋病
和霍乱等疾病引发的疫情
对发展中国家造成了极其
严重的打击。其实对于大
多数的EIS学员和CDC工
作人员来说，国际性工作
的开展首先是出于人道主
义角度的考虑。这些疾病
防治工作也贯穿在EIS发
展史中。
本书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朗缪尔家小
伙子们的大冒险”，讲述
了发展初期（1951—1970
）的EIS。第二部分，“流
行病学的黄金时代”，它
阐述了现场流行病学的发
展时期，将故事延续到
1982年。第三部分，“复
杂的挑战”，将传奇故事
叙说至今。总的来说，这
些故事塑造了EIS学员“疾
病侦探”的光辉形象。然
而并不是所有调查都能完
美解开医学谜团，在本书
中，还会出现病因不明的
疾病以及一些伪流行病的
情况。
从管理体系来说，EIS
从属于CDC，是美国卫生
与公众服务部下属公共卫
生服务的一部分。在为期
两年的培训项目结束后，
许多EIS

本书是公共卫生领域的一本科普读物，通过扎实的采访和丰富的案例，全景式地介绍了EIS成员进行的流行病调查工作，体现了现场流行病学调查所需要的科学态度和调查的艰巨程度，揭示了流行病调查的经验和教训，也反映了人类与流行病斗争的艰苦历史。
该书对于流行病学调查工作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对于普通大众了解流行病学调查从而更加配合这项工作的开展，也具有一定的意义。

EIS的传承
在大约500次采访中，
EIS工作人员讲述了关于
他们经历的惊人相似的故
事：“EIS改变了我的生活
，塑造了我的职业生涯，
培养了我的世界观。那是
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两年。
”当然，并不是每一位前
学员都有这样的感觉，但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在
EIS的服务生涯是革命性
的。
“从1976年到1978年，
我在EIS短短的两年服务
中积累了大量的经验。”
戴维·莫伦斯说，“在我的
记忆中，那是一种强烈的
感受，我总是脚下生风，
那儿的工作令人振奋，充
满了团队精神与友善的合
作，充满了永不停息的兴
奋。从那时起，我所做的
几乎每一件事都源于或深
受我在EIS工作的影响。”
类似的观点也来自最
近毕业的EIS校友。“EIS
不同于其他任何培训计划
，”普尼特·德万（2001—
2003）说，“在监督和指
导下，你被安排去做任何
你能处理的事情。这是一
种独特的经历，它让你可
以做一些其他情况下不可
能做的事情，快速发展专
业技能，或者直面失败。
”德万无意中应和了创始
人朗缪尔的说法，后者的
做法是“把他们从船上扔
下去，在水里扑腾着学。
如果他们自己游不起来，
那我再给他们扔救生圈或
者拉上船喘两口气，然后
继续把他们扔回水里。”
许多人在CDC的项目中
很快感到像在家里一样。
“当我来到EIS时，”苏·宾
德回忆说，“我发现自己
和一些我可以选择做朋友
的人在一起。他们聪明、
活跃，有良好的政治见解
，关心他人，想要有所作
为。”同样，皮娅·麦克唐
纳称她的EIS同事是“我一
生中遇到的最有趣、最整
洁的人”。
帕特里克·摩尔补充道
：“大多数EIS新人都不是
普通人。他们这样做不是
为了赚钱。我们真的觉得
我们是在把自己置于危险
之中，为了帮助别人而无
私地抵抗凶险的疾病。”
在早期，大多数医生
加入了EIS以避免服役，
但许多人一旦意识到他们
可以对成千上万人的生命
产生如此强大的影响，他
们便选择一直留在公共卫
生领域。现代的学员也有
同样的认识，比如斯科特
·哈珀，他说：“作为公共
卫生领域的EIS学员是令
人兴奋的、重要的和令人
满意的。无论是调查一次
疫情暴发，还是编写疫苗
政策，我都有机会影响更
多人的生活，而不是一个
每天看30个人的临床医生
。”
阿曼达·苏·尼斯卡尔说
：“我有幸成了EIS团队的
一部分。”他说：“媒体听
到的每一次疫情暴发，背
后都有更多的疫情因为我
们的努力而没有发生。”
凯·克赖斯回忆起当时的
想法：“这是我能做的最
好的工作，有无限的后援
，而且不用承担行政责任
。”
“投身到一场疫情中，
得到授权去进行调查和侦
查工作，然后运用这些知
识来控制当前的疫情，并
预防未来的疫情——世界
上没有比这更好的工作了
。”斯科特·霍姆伯格说，“
无论你走到哪里，每个人
都想要同样的两件东西—
—和平与繁荣。无论他们
的笑容是否舒展，嘴角是
否下垂，或者他们是否坐
在电脑前，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都担心家人、朋友
、部落和国家的安全。”
1．哦，你也参加了
EIS
加入一个压力很大的
精英组织的年轻人（和不
那么年轻的人）彼此之间
会加深联系是不足为奇的
。每年4月的EIS会议开始
了这一进程。在演讲厅，
新EIS学员听取现学员就
一系列主题所作的十分钟
报告。在我2004年4月份
参加的一次典型的EIS会
议上，新生（和其他很多
人）听取了在马绍尔群岛
麻疹问题的演讲；一个在
多州暴发的沙门菌疫情追
溯到预先切好的西瓜；在
旧金山抗梅毒；孟加拉国
的含砷水；密苏里州的肥
胖的学龄前儿童；哥伦比
亚特区对狙击手袭击的心
理反应；俄勒冈州的婚姻
暴力；亚利桑那州的落基
山斑疹热；新罕布什尔州
饮酒年龄限制的实施；威
斯康星州的猴痘和科罗拉
多州的苜蓿芽中发现的
0157：H7大肠杆菌。
每次谈话结束后，出
席谈话的EIS学员都会回
答有关调查的问题，这些
问题通常来自EIS的校友
。自从朗缪尔去世后，其
他人都在问答环节中可以
随意提问。
7月，新学员返回亚特
兰大接受为期四周的高强
度训练。这门课几乎全部
由EIS的资深人士讲授。
2005年7月，当我旁听时
，史蒂夫·塞克以一段简
短的EIS的机构历史作为
开头。他解释说，应对公
共卫生事件的正确方法是
回答几个基本问题：有什
么问题吗？监测在这里起
着关键作用。问题的原因
是什么？识别风险因素。
工作是什么？评价干预措
施。你是怎么做到的？以
最有效的方式进行干预。
……
EIS计划已经在全世界
产生了许多追随者和模仿
者。加拿大在1975年开始
了第一个类似的项目，
1980年CDC贷款给EIS的
校友戴维·布兰丁一班尼
特到泰国，他成为新的现
场流行病学培训项目
（FETP）的第一个临时
驻地顾问。截至2009年4
月，共有36个FETP或类
似项目服务于82个国家，
并计划开发8个新项目服
务于另外11个国家。
有5个单一国家的项目
与CDC没有官方联系，但
都有前EIS学员提供建议
或参与培训。EPIET总部
设在法国

流行病调查局(EIS)由
流行病学家组成，他们综
合运用微生物学、法医学
和老式的侦探手段工作，
在疾病发生时、发生地处
理疾病的暴发。从这个意
义上说，这些科学家们正
冒着生命危险追捕连环杀
手，那些疾病杀手谋害的
生命数量甚至比最臭名昭
著的人类罪犯都要多。
——《种子杂志》
马克·彭德格拉斯特在
讲述大历史的时候是最棒
的，这个故事是宏观的一
丝毫不亚于20世纪下半叶
流行病学的发展史，呈现
了得与失、成与败、无私
和自私、争议以及万夫莫
当之勇。
一一蒂姆·布鲁尧斯
Tim BrooKes 《小儿麻
痹症的终结》作者
马克·彭德格拉斯特秉
笔直书，微言大义，记录
了一段基本不为人知的历
史，为了解几代EIS学员
的调查工作提供了一个窗
口，是了不起的。
——福田圭司 Keiji
Fukuda 世界卫生组织大
流行性流感特别顾问
出色的侦查工作减少
了我们的健康风险，彭德
格拉斯特展示了每一次
EIS怎样成功追捕新问题
。《流行病调查局》是一
本耐人寻味、发人深省的
书，它揭示了潜伏在我们
日常活动中的自然和人为
的风险。
——比尔·福格 Bill
Foege EIS校友 比尔和
梅琳达·盖茨基金会全球
健康项目高级研究员

第一节 冷战和病原体
1951年2月，时任CDC流行病学专家的朗缪尔在堪萨斯城医疗中心发表演讲时说道：“许多病原体都可以近乎无限地繁殖，并以单细胞的形式散布在空气中。”他在讲台上弯着187厘米的身躯，浑厚的男中音回荡在整个讲厅里。“有目的地制造这种气团本质上来说就是发动生物战。”接着，他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利用喷雾器在封闭拥挤的空间内散播病原体，炸弹如何制造烟雾状病原体气团，并且这些病原体会在城市上空徘徊数小时。他还在一次宴会上谈到了受污染的水体和食物。朗缪尔最后建议道：“采取适当的预防措施，事不宜迟。”
自1946年以来，媒体就大肆宣传爆发生物战的可能。1950年6月随着朝鲜战争爆发，焦虑情绪开始进一步发酵。1951年初，朗缪尔终于说服美国联邦政府由CDC组建一支随时待命的队伍。同年6月，人们发现有驻韩美国士兵死于神秘的感染。这种感染始于高烧、疼痛、恶心和呕吐，最终血管破裂，内外出血。这种被称为“朝鲜出血热”的疾病最终影响了25000名联合国部队（主要是美军）官兵的健康，近3000人因此丧命。对这种新型传染病的恐惧更加坚定了政府对朗缪尔项目的支持和资助。
这个项目便是EIS。朗缪尔在给项目起名时故意采用诸如“情报服务”这类军事术语，暗中与当时新成立的美国中央情报局（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CIA）作类比。对医生来说，在美国公共卫生服务团接受两年EIS培训可以替代服兵役，一时间那些不想参战的年轻医生们都急切地想加入朗缪尔的这个项目。
1．踏破铁鞋的流行病学家
朗缪尔1910年出生于加利福尼亚州的圣莫尼卡，在新泽西州的恩格尔伍德长大，从哈佛大学毕业后，进入康奈尔大学医学院就读。完成临床轮转后，他开始了自己的公共卫生职业生涯。战前，他在纽约州践行着所谓的“踏破铁鞋的流行病学”，深入调查脊髓灰质炎、肺结核、肺炎以及其他流行病。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被军方聘为北卡罗来纳州布拉格堡的急性呼吸系统疾病委员会委员。该委员会致力于流感防治工作，以避免出现像1918年大流感那样惨重的损失。所幸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而那些挤在军营中的士兵成了朗缪尔研究急性呼吸系统疾病的流行状况的理想对象。
凭借着高级别安全权限，朗缪尔可以查看位于马里兰州弗雷德里克的德特里克营地（1956年更名为德特里克堡）的最高机密。军事科学家们在这里开展各种病原体实验，为应对敌人发动的生物战以及一触即发的大规模生物反击战做好准备。
2．流行病学家的狩猎场
当朗缪尔1949年加人CDC时，这个年轻的机构才刚刚成立三年。在此之前，他一直作为流行病学副教授在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任教。在那个年代，似乎抗生素和疫苗可以解决所有问题，连朗缪尔的朋友都为他投身于一个“夕阳产业”而感到惋惜。朗缪尔却反驳道：“我坚信传染病领域是流行病学家的狩猎场，有很多等着我们去发现和耕耘的事情。”CDC广泛的工作领域让朗缪尔印象深刻，他后来说：“这里的机会显而易见，而我对自己也足够自信。”
“足够自信”四个字看起来似乎轻描淡写，然而以朗缪尔的女儿琳恩的观察来说，她的父亲在人们心中举足轻重，“他使船倾斜，你需要竭尽全力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EIS校友们也回忆起人们对“朗缪尔之雷”的畏惧。朗缪尔的继任者、EIS下一位项目主任在朗缪尔去世后称赞其“明察秋毫、坚韧不拔、胸有成竹、忠于科学并积极乐观”。而其他人则用诸如“声音洪亮、不怒自威、狂妄自大、争强好胜和霸气十足”这样的形容词形容他。尽管如此，大家一致认为：“如果没有朗缪尔的强大领导和远见卓识，就不会有EIS的建立和发展。”
3．疫情曲线
在追踪疾病发生时，朗缪尔常会对经过仔细界定的人群展开深入凋查（例如谁参加了教堂的晚餐？），后来这被称作“队列研究”。他进一步比较这一人群的行为（他们吃了什么？他们去了哪里？他们与谁有过接触？），从而确定病人与非病人之间的关键区别。通过比较，流行病学家更容易发现疾病暴发的主要原因（确认罪魁祸首是土豆沙拉！）。
P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