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收录汪曾祺创作的三十三篇文章,围绕中国戏曲展开,文笔细腻,情感真挚,独具魅力。
《我是怎样和戏曲结缘的》揭秘汪老与戏曲深厚的缘分;《读剧小札》是对戏曲理性、睿智的解读;《名优之死——纪念裘盛戎》追忆戏曲界名人,清淡笔触之下再现真纯的人性之美……
戏如人生,尽是起伏跌宕;人生如戏,点滴自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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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唱罢莲花又一春 |
分类 | 文学艺术-艺术-戏剧影视 |
作者 | 汪曾祺 |
出版社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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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汪曾祺创作的三十三篇文章,围绕中国戏曲展开,文笔细腻,情感真挚,独具魅力。 《我是怎样和戏曲结缘的》揭秘汪老与戏曲深厚的缘分;《读剧小札》是对戏曲理性、睿智的解读;《名优之死——纪念裘盛戎》追忆戏曲界名人,清淡笔触之下再现真纯的人性之美…… 戏如人生,尽是起伏跌宕;人生如戏,点滴自在我心。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沈从文的高徒,中国现当代著名作家、戏剧家、小说家,京派文学小说的代表人物及传人,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早年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先生。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作家协会理事。他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领域成就颇高,充溢着浓郁的中国味道和灵性美质,语言平和质朴、清新隽永、娓娓而来、如话家常。著有短篇小说集《邂逅集》《羊舍一夕》《晚饭花集》,散文集《蒲桥集》《故乡的食物》《逝水》,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等。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目录 晚翠园曲 我是怎样和戏曲结缘的 关于《沙家浜》 打渔杀家 《中国京剧》序 晚翠园曲会 中国戏曲和小说的血缘关系 戏曲和小说杂谈 应该争取有思想的年轻一代——关于戏曲问题的冥想 粉墨人生 两栖杂述 从戏剧文学的角度看京剧的危机 用韵文想 京剧杞言——兼论荒诞喜剧《歌代啸》 细节的真实——习剧札记 《西方人看中国戏剧》读后 戏台天地——为《戏联选》而写 浅处见才——谈写唱词 笔下处处有人——谈《四进士》 风流云散 “样板戏”谈往 读剧小札 建文帝的下落 苏三、宋士杰和穆桂英 太监念京白 杨慎在保山 四川杂忆(节选) 《贵妃醉酒》是京剧么 京剧伶人 谭富英佚事 艺坛逸事 裘盛戎二三事 退役老兵不“退役” 难得最是得从容——《裘盛戎影集》前言 马·谭·张·裘·赵——漫谈他们的演唱艺术 艺术和人品——《方荣翔传》代序 名优之死——纪念裘盛戎 序言 汪曾祺(1920—1997), 江苏高邮人,中国现当代著 名作家,同时也是散文家、 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 物。1939年,他以第一志 愿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 ,师从沈从文。从1940年 开始发表作品。他的创作, 小说、散文、戏剧等都取得 了较高的艺术成就。同时, 他的书画作品也颇受读者喜 爱。 此次出版的汪曾祺文集 ,共五本,体裁以散文和小 说为主,按题材进行分类。 为尊重著作原貌,基本保留 了特殊历史条件下的特殊表 达方式与作家个人的表达习 惯,部分篇章的语言表达与 今日略有不同之处,未对部 分文字进行现代汉语规范化 处理,请读者阅读时注意鉴 别。 导语 汪曾祺精选散文集,用简雅质朴的文字道出人间平凡生活的可贵。 本书是由金帐汗策划、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图书。选取三十三篇经典文章,经过专业严谨的审读,最终呈现给读者。 经历了岁月的沉淀,才懂得人世间的滋味,人生如戏,终究要独自穿过这悲喜。 精彩页 我是怎样和戏曲结缘的 有一位老朋友,三十多年不见,知道我在京剧院工作,很诧异,说:“你本来是写小说的,而且是有点‘洋’的,怎么会写起京剧来呢?”我来不及和他详细解释,只是说:“这并不矛盾。” 我们家乡是个小县城,没有什么娱乐。除了过节,到亲戚家参加婚丧庆吊,便是看戏。小时候,只要听见哪里锣鼓响,总要钻进去看一会儿。 我看过戏的地方很多,给我留下较深的印象的,是两处。 一处是螺蛳坝。坝下有一片空场子。刨出一些深坑,植上粗大的杉篙,铺了木板,上面盖一个席顶,这便是戏台。坝前有几家人家,织芦席的,开茶炉的……门外都有相当宽绰的瓦棚。这些瓦棚里的地面用木板垫高了,摆上长凳,这便是“座”。——不就座的就都站在空地上仰着头看。有一年请来一个比较整齐的戏班子。戏台上点了好几盏雪亮的汽灯,灯光下只见那些簇新的行头,五颜六色,金光闪闪,煞是好看。除了《赵颜借寿》《八百八军》等开锣吉祥戏,正戏都唱了些什么,我已经模糊了。印象较真切的,是一出《小放牛》,一出《白水滩》。我喜欢《小放牛》的村娘的一身装束,唱词我也大部分能听懂。像“我用手一指,东指西指,南指北指,杨柳树上挂着一个大招牌……”“杨柳树上挂着一个大招牌”,到现在我还认为写得很美。这是一幅画,提供了一个春风淡荡的恬静的意境。我常想,我自己的唱词要是能写得像这样,我就满足了。《白水滩》这出戏,我觉别具一种诗意,有一种凄凉的美。十一郎的扮相很美。我写的《大淖记事》里的十一子,和十一郎是有着某种潜在的联系的。可以说,如果我小时候没有看过《白水滩》,就写不出后来的十一子。这个戏班里唱青面虎的花脸很能摔。他能接连摔好多个“踝子”。每摔一个,台下叫好。他就跳起来摘一个“红封”揣进怀里。——台上横拉了一根铁丝,铁丝上挂了好些包着红纸的“封子”,内装铜钱或银角子。凡演员得一个“好”,就可以跳起来摘一封。另外还有一出,是《九更天》。演《九更天》那天,开戏前即将钉板竖在台口,还要由一个演员把一只活鸡拽(zhai)钉在板上,以示铁钉的锋利。那是很恐怖的。但我对这出戏兴趣不大,一个老头儿,光着上身,抱了一只钉板在台上滚来滚去,实在说不上美感。但是台下可“炸了窝”了! 另一处是泰山庙。泰山庙供着东岳大帝。这东岳大帝不是别人,是《封神榜》里的黄霓。东岳大帝坐北朝南,大殿前有一片很大的砖坪,迎面是一个戏台。戏台很高,台下可以走入。每逢东岳大帝的生目——我记不清是几月了,泰山庙都要唱戏。约的班子大都是里下河的草台班子,没有名角,行头也很旧。旦角的水袖上常染着洋红水的点子——这是演《杀子报》时的“彩”溅上去的。这些戏班,没有什么准纲准词,常常由演员在台上随意瞎扯。许多戏里都无缘无故出来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念几句数板,而且总是那几句: 人老了,人老了. 人老先从哪块老? 人老先从头上老: 白头发多,黑头发少。 人老了,人老了, 人老先从哪块老? 人老先从牙齿老,吃不动的多,吃得动的少。 …… 他们的京白、韵白都带有很重的里下河口音。而且很多戏里都要跑鸡毛报:两个差人,背了公文卷宗,在台上没完没了地乱跑一气。里下河的草台班子受徽戏影响很大,他们常唱《扫松下书》。这是一出冷戏,一到张广才出来,台下观众就都到一边喝豆腐脑去了。他们又受了海派戏的影响,什么戏都可以来一段“五音联弹”——“催战马,来到沙场,尊声壮士把名扬……”他们每一“期”都要唱几场《杀子报》。唱《杀子报》的那天,看戏是要加钱的,因为戏里的闻(文?)太师要勾金脸。有人是专为看那张金脸才去的。演闻太师的花脸很高大,嗓音也响。他姓颜,观众就叫他颜大花脸。我有一天看见他在后台栏杆后面,勾着脸——那天他勾的是包公,向台下水锅的方向,大声喊叫:“××!打洗脸水!”从他的宏亮的嗓音里,我感觉到草台班子演员的辛酸和满腹不平之气。我一生也忘记不了。 我的大伯父有一架保存得很好的留声机——我们那里叫做“洋戏”,还有一柜子同样保存得很好的唱片。他有时要拿出来听听——大都是阴天下雨的时候。我一听见留声机响了,就悄悄地走进他的屋里,聚精会神地坐着听。他的唱片里最使我受感动的是程砚秋的《金锁记》和杨小楼的《林冲夜奔》。几声小镲,“啊哈!数尽更筹,听残银漏……”杨小楼的高亢脆亮的嗓子,使我感到一种异样的悲凉。 我父亲是个多才多艺的人,他会画画,会刻图章,还会弄乐器。他年轻时曾花了一笔钱到苏州买了好些乐器,除了笙箫管笛、琵琶月琴,连唢呐海笛都有,还有一把拉梆子戏的胡琴。他后来别的乐器都不大玩了,只是拉胡琴。他拉胡琴是“留学生”——跟着留声机唱片拉。他拉,我就跟着学唱。我学会了《坐宫》《起解·玉堂春》《汾河湾》《霸王别姬》……我是唱青衣的,年轻时嗓子很好。 P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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