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莫高窟形成于公元4世纪至11世纪，是敦煌古代文化遗存的主体，最为完整、大量、全面地保存了北朝以来的壁画、彩塑、经卷、文书，是举世无双的艺术、文化、历史、宗教的宝库。虽经千年风沙雪雨的洗礼，但莫高窟仍保存有各个朝代的壁画和彩塑洞窟735个，彩塑2400多身，壁画4．5万多平方米，数万册各种文字的经卷、文书。莫高窟有辉煌的过去，有美好的现在，有动人的故事，有惊人的传奇。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把丝路明珠敦煌又一次推入了公众的视野。如果敦煌是世界东方、中国大地上的一颗璀璨明珠，那莫高窟就是明珠上最闪亮的光点。那就让我们随着王道士、张大千、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这些莫高窟守门人的足迹，一起去揭开莫高窟的千年之谜吧。

引言／周由强
当家道士——王园禄／胡一峰
1．谁是王道士
2．站在敦煌伤心史的起点上
3．千秋功罪任评说
敦煌壁画拓荒者——张大千／胡一峰
1．一次改变历史的远行
2．双面张大千：历史罪人还是民族功臣
3．张大千对敦煌的历史贡献
敦煌守护神——常书鸿／吴江涛
1．“敦煌守护神”的青少年时光
2．为了敦煌而回国
3．与敦煌在一起的日子
大漠隐士——段文杰／吴江涛
1．注定为敦煌而生
2．奔赴梦想的地方
3．迎来事业的辉煌
敦煌的女儿——樊锦诗／王丽
1．她是与敦煌命运攸关的人
2．父母在，我远游
3．一生只为敦煌来
4．文物自己会说话
5．功德无量
后记

群星闪耀“一带一路”
“2100多年前，中国汉代
的张骞肩负和平友好使命，
两次出使中亚，开启了中国
同中亚各国友好交往的大门
，开辟出一条横贯东西、连
接欧亚的丝绸之
路。”①2013年9月7日，中
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哈萨克
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发表
演讲，以博古通今的睿智对
大学生们娓娓道来丝绸之路
古老而年轻的故事。
“我的家乡陕西，就位于
古丝绸之路的起点。站在这
里，回首历史，我仿佛听到
了山间回荡的声声驼铃，看
到了大漠飘飞的袅袅孤烟。
这一切，让我感到十分亲切
。哈萨克斯坦这片土地，是
古丝绸之路经过的地方，曾
经为沟通东西方文明，促进
不同民族、不同文化相互交
流和合作作出过重要贡献。
东西方使节、商队、游客、
学者、工匠川流不息，沿途
各国互通有无、互学互鉴，
共同推动了人类文明进步。
”“不同种族、不同信仰、不
同文化背景的国家完全可以
共享和平、共同发展。这是
古丝绸之路留给我们的宝贵
启示”，“为了使我们欧亚各
国经济联系更加紧密、相互
合作更加深入、发展空间更
加广阔，我们可以用创新的
合作模式，共同建设‘丝绸
之路经济带’。”①推己及人
，高瞻远瞩，引领时代，习
主席在阿斯塔纳②通过哈萨
克斯坦人民，首次向世界发
出了让古老的丝路精神再次
焕发青春和光彩的时代宣言
。
2013年10月3日，习主席
在印度尼西亚国会发表了题
为《共同建设二十一世纪“
海上丝绸之路”》的演讲：“
东南亚地区自古以来就是‘
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枢纽
，中国愿同东盟国家加强海
上合作，使用好中国政府设
立的中国一东盟海上合作基
金，发展好海洋合作伙伴关
系，共同建设21世纪‘海上
丝绸之路”’，“发挥各自优势
，实现多元共生、包容共进
，共同造福于本地区人民和
世界各国人民”。③这个倡
议和9月7日的演讲异曲同工
、遥相呼应、互为映衬，完
整地提出了“丝绸之路经济
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
”的宏伟构想。
从广袤的亚欧腹地哈萨
克斯坦到风光旖旎的印度尼
西亚，习主席提出的“丝绸
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
丝绸之路”吸引了世界各国
的目光。从2013年9月至
2016年8月，习近平出访37
个国家(亚洲18国、欧洲9国
、非洲3国、拉美4国、大洋
洲3国)，对“一带一路”倡议
的总体框架和基本内涵做了
充分阐述。和平合作、开放
包容、互鉴互学、互利共赢
的丝路精神，共商、共建、
共享的合作理念，驱散了“
去全球化”的阴霾，为增长
低迷的世界经济注入新的动
能。各国纷纷将本国经济发
展与中国政府制定的《推动
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
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
动》规划相衔接。“一带一
路”倡导的政策沟通、设施
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
、民心相通等“五通”，正在
以基础设施、经贸合作、产
业投资、能源资源、金融支
撑、人文交流、生态环保、
海洋合作等为载体和依托，
在全球掀起了投资兴业、互
联互通、技术创新、产能合
作的新势头。2016年中国
牵头成立有57个成员国加入
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
(AIIB)，2017年3月23日迎
来13个新伙伴。孟加拉配电
系统升级扩容项目、印尼全
国棚户区改造项目、巴基斯
坦国家高速公路项目和塔吉
克斯坦杜尚别至乌兹别克斯
坦道路改造项目已经获得亚
投行金融支持，共商共建成
为现实。
“一带一路”倡议得到国
际社会的热烈响应。2016
年11月17日，第71届联合
国大会193个成员一致赞同
，通过了第A／71／9号决
议，欢迎“一带一路”倡议，
敦促各国通过参与“一带一
路”，呼吁国际社会为开展“
一带一路”建设提供安全保
障环境。2017年3月17日，
联合国安理会全票赞成，一
致通过第2344号决议，呼
吁国际社会凝聚援助阿富汗
共识，通过“一带一路”建设
等加强区域经济合作，敦促
各方为“一带一路”建设提供
安全保障环境。
2017年1月，习近平主席
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发表题
为《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
体》的重要演讲，全面深入
系统阐述人类命运共同体重
大理念，在国际上引起热烈
反响，受到各方普遍欢迎和
高度评价。3月23日，联合
国人权理事会第34次会议通
过关于“经济、社会、文化
权利”和“粮食权”两个决议
，决议明确表示要通过“一
带一路”建设“构建人类命运
共同体”。这是人类命运共
同体重大理念首次载入人权
理事会决议，标志着这一理
念成为国际人权话语体系的
重要组成部分。
……
以人物传记写作为己任
的中国传记文学学会，在“
一带一路”倡议实施中，肩
负“讲好一带一路民心相通
好故事”的使命和责任，这
也是国家赋予我们的根本职
责和任务。在中国文学艺术
界联合会的领导下，在中国
社会科学院国家全球战略智
库指导下，中国传记文学学
会以赤诚的家国情怀、强烈
的时代精神、为人传记的责
任担当，在认真调研、周密
谋划、精心组织基础上，毅
然决定倾注全力组织编写出
版《“一带一路”列国人物传
系》。此煌煌百卷传系讲述
近千名各国人物故事，集数
百

“一带一路”列国人物传系为“一带一路”沿线各国政治、经济、文化及对华交流贡献卓越之人物的组合传记。“传系”图书每种约计15万字，配插图30～35幅相关国家的人物和事件照片，另配各传主肖像彩图一幅。本书是“传系”其中一种，本书主要讲述敦煌的历史形成和保护过程的人物故事，重点讲述王圆箓、张大千、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等人物在发现和保护莫高窟过程中发生的令人深思、感动的故事。本书本着尊重历史、尊重人才、尊重文化的原则，用报告文学的笔法重现千年敦煌建造、发展、衰落、保护的景象，再现重要历史人物在保护敦煌过程中形成的宝贵精神和可贵品质，给世人以警示，给后人以启迪。

“一带一路”相关国家众
多，代表性人物众多，为中
外交好、民心相通做出杰出
贡献的人士众多。因此，为
“一带一路”璀璨群星立传，
既使命光荣，又责任重大。
在这项浩大工程的策划、组
织、执行过程中，有许许多
多的志士参加了有关传主的
名单征集和审定，以及写作
、翻译、审读、编辑、出版
、筹资、联络等繁重而琐细
的工作。所有参与的人员，
以拳拳报国之心，尽深厚学
养之力，克服了时间紧、任
务重、要求高、压力大等诸
多困难与挑战，最终圆满完
成了任务。在本丛书付梓之
际，丛书编委会特向参与本
项目的全体同志致以崇高敬
意和衷心感谢！
同时特别需要鸣谢的是
，提出策划并领导实施此项
目的中国传记文学学会会长
王丽博士，基于长期法律实
务经验和担任“一带一路服
务机制”主席职务的便利，
她对相关国家和走出去的“
一带一路建设者”和广大青
少年的需求了解真切，提出
应当为他们写一套介绍各国
典型人物的简明易读的传记
，为他们提供健康的精神食
粮。她把这项“额外”的工作
当成了事业，联袂商会筹集
资金，苦口婆心招揽作者，
精心挑选传主名录，夙夜青
灯挥笔写作，近乎偏执逐字
推敲，亲力亲为呕心沥血。
面对如此浩大的出版项目和
繁重的出版任务，中国出版
集团华文出版社不但毅然承
担了出版任务，而且集团和
出版社的领导与中国传记文
学学会的负责同志一起协商
，寻求有关部门的支持和帮
助，努力将该传系打造成高
质量的精品好书。在此，我
们特向项目牵头人和中国出
版集团公司、华文出版社的
相关领导和编辑致以崇高敬
意和衷心感谢！
尤其让我们感动的是，
在项目执行过程中，一些富
有家国情怀的民间商会和企
业家的慷慨解囊，虽不足以
支撑项目的全部费用，但是
他们所表现出的热心和支持
，让我们坚定了走下去的信
心和决心。在此，我们要特
别鸣谢为本书的创作出版做
出捐赠支持的中国民营经济
国际合作商会、亿阳集团股
份有限公司、富通集团有限
公司以及太平洋证券股份有
限公司，并对你们的拳拳报
国之心和慷慨无私帮助致以
崇高敬意和衷心感谢！
一项伟大的事业，离不
开许多默默无闻的奉献者。
在本传系的组织、编写、出
版过程中，有历史、文学、
科研、外交、教育、法律、
翻译、出版等领域的数百位
专业人士参与，恕不能在此
处一一详列。需要特别提出
的是，鞠思佳、徐帮学、景
峰等同志为组织联络、搜集
资料到处奔波而毫无怨言，
唐得阳、唐岫敏、白明亮、
谭笑等同志在编写、翻译、
编辑、校对过程中的细致与
负责让我们感动，赵实、胡
占凡、高明光、吴尚之、刘
尚军、李岩、王灵桂、李永
全、陈小明、许正明、宋志
军等同志睿智的指点和专业
的帮助让我们避免了走许多
弯路。在此，我们特向以上
各位同志致以崇高敬意和衷
心感谢！
当然，由于我们水平所
限，本丛书难免有某些不尽
人意之处和瑕疵，敬请学界
专家和各位读者不吝赐教，
我们将在作品再版之时吸收
完善。在此，我们也向各位
读者提前表示崇高敬意和深
深感谢！
《“一带一路”列国人物
传系》编委会
2018年3月8日

当家道士——王园禄
王园禄道士在世的时候，恐怕死也想不到后世有一位叫余秋雨的文化人在几十年后又把他抛到舆论的风口浪尖。在余秋雨的笔下，王道士是“敦煌石窟的罪人”。那么，王道士到底是谁，他与敦煌有着什么样的恩怨纠葛呢？
1．谁是王道士
一部恢弘的敦煌文化史，灿若星河，其中最暗淡的大概要算这位王道士了，暗淡到甚至有些卑微，卑微到在敦煌史研究日益发达的今天，我们对他的身世甚至他的本名的了解都少得可怜，而仅有的这点了解又模糊不清，至于这位道爷的生活经历和情感世界，就更近于猜测了。不过，只要谈敦煌，最绕不开的似乎也是这位王道士。虽然在有些人看来，他是那么猥琐不堪，但历史就是这么吊诡，把打开一座中国乃至世界宝库的钥匙交到了他手里。当然，以“后视之明”的眼光看来，即便如果没有他，敦煌这座文化宝库也终将被世人发现，即便没有他，这座宝库的荣光也不会减损分毫，但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王道士发现了藏经洞，然后把敦煌带到了世人面前。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先来看看这次发现的经过，虽然它和王道士的身世一样扑朔迷离。
王道士发现藏经洞的时间，应该是在1900年，这一点目前已无太大争议，但其具体过程，有多个版本。
其一，引水冲沙说。这个版本出自王道士的徒弟为他所立的塔碑。据说，当时，王道士正在引河水疏通洞中的积沙时，“沙出壁裂一孔，仿佛有光。破壁，则有小洞，豁然开朗，内藏唐经万卷，古物多名”。
其二，天炮震裂说。这种说法主要出自以“王圆箓”名义上报催要经款的《催募经款草丹》中的记载。据说，在清沙时，“忽有天炮响震，忽然山裂一缝，同工人用锄挖之，欣出闪佛洞一所……”。这个说法虽然出自王道士亲口所述，但实在太过离奇，很有可能是他为了催要经款而编造的“神迹”，因此后人采信者不多。
其三，抽烟偶得说。这个说法可以从张大千的文章中看到。按张大千的说法，王道士到了千佛洞之后，许多汉人请他念经。但是王道士当时手边没有经典，在敦煌西门外十里地，有座鸣沙山，山下有月牙池，池水碧清，相传汉武帝得天马，就是此地。当地有座药王庙，庙内有道经。王道士就请了一位杨先生抄写许多普通的道经，准备念经之用。就在药王生日那天，大家都去月牙池参加药王会，但是王道士和杨先生两位都没去。杨先生坐在一座洞口，安了一张桌子，抄录经典。杨先生抄经之余，用甘肃特产的蓟蓟(或芨芨)草作为抽烟的纸捻子。吸了烟之后，他把火熄灭，就顺手把这支引火的蓟蓟(或芨芨)草插在墙壁缝内，准备等一会儿吸烟再用。等杨先生再抽烟的时候，发现引火的蓟蓟(或芨芨)草被深深地插入墙壁里了，他就和王道士研究，这墙里头是不是空的。他们用石块敲击墙壁，果然发现是空的。晚上，他俩就打开了墙壁。①
曾有研究者走访仍健在的敦煌研究院老工人范华师傅。他是敦煌本地人，生于1925年5月，1944年就到莫高窟工作。据他回忆，当时敦煌民间流传王道士发现藏经洞的过程是这样的：王道士雇人清沙，在清沙的过程中墙壁有了裂缝，有人好奇，用芨芨草试着往里插，深不可测。于是王道士和工人们一道破壁，发现了藏经洞。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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