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全名汪飞白,是翻译多国名诗的著名翻译家,讲授世界诗歌、比较诗学与诗翻译学引人入胜,媒体对他的昵称叫“诗海水手”。
飞白一生有丰富曲折而带传奇性的经历。他生于乱世长于乱世,前半生恪尽职守报效国家,后半生笔耕不辍遍游诗海。
本书作者方素平为汪家知交,因不忍让诗海“水手”的故事湮没于世,搜集整理了大量一手素材编撰成书,是一本集真实性与可读性于一体的传记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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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诗海水手飞白传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方素平 |
出版社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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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飞白全名汪飞白,是翻译多国名诗的著名翻译家,讲授世界诗歌、比较诗学与诗翻译学引人入胜,媒体对他的昵称叫“诗海水手”。 飞白一生有丰富曲折而带传奇性的经历。他生于乱世长于乱世,前半生恪尽职守报效国家,后半生笔耕不辍遍游诗海。 本书作者方素平为汪家知交,因不忍让诗海“水手”的故事湮没于世,搜集整理了大量一手素材编撰成书,是一本集真实性与可读性于一体的传记文学作品。 作者简介 方素平,笔名方亦园,女,安徽绩溪人,1964年生。在杭州打工做过各种各样的工作,自学大专学历。曾协助五四时代湖畔诗社代表诗人汪静之办湖畔诗社纪念馆,并与飞白合作主编《汪静之文集》。 目录 引子 飞白,仍在航行 第一章 少年漂流记 诞生和家世 我家的表叔 难民漂流路 小约翰的世界 独山岁月 撤离独山纪实 酒败重庆 小乐园 三角地 回乡难 第二章 马背上的水手 鲁迅的嘱咐 钱塘江水滚滚流 北漂记 南漂和戎马生涯 挑战示范演习 终究是爱挑战 战士的缪斯 在深圳边防前哨 我知道诗的威力 从书写历史到书写当今 第三章 幸存的漂流瓶 上帝真是个嫉妒的上帝 离离原上草 艰难时世 怜子如何不丈夫 小鸟飞 大旱过后 服从调动没商量 路径正在急转 “漂流瓶”日记在此中断 日记之外 第四章 扬帆诗海 开创另一生 招募青年水手 进入广袤诗海 麦哲伦之航 第七个古诗源 断粮危机和海难余生 高原与低地的巧遇 大马林鱼 麦子转黄了 第五章 回头不是岸 告别湖畔 告别湖畔续集 完璧归还文学史 还愿之旅 湖畔梦寻 诗海游踪 孤帆远影碧空尽 漂流者也为房累 漂流者解脱房之累 译诗艺术的成年 破解“诗不可译”之谜 第六章 海之沫 水元素 还债儿子 课堂上的水手 能工巧匠 冒险和傻劲 海纳百川 后记 写作缘起 相识湖畔与诗海 飞白遇到了“飞白” 这件事看来该我做了 序言 飞白,仍在航行 飞白老师全名汪飞白 ,是翻译多国名诗的著名 翻译家,讲授世界诗歌、 比较诗学与诗翻译学引人 入胜,很受欢迎,媒体对 他的昵称叫“诗海水手”。 他的诗书源源不绝,就好 比航海日志,只要水手仍 在航行,航海日志就会不 断出现。 飞白生于1929年,到 2019年,“诗海水手”年满 九十了。老水手经历极丰 ,故事甚多。知道飞白一 生有丰富曲折而带传奇性 的经历,许多朋友、学生 和采访者都强烈建议他写 回忆录,或写自传体小说 。飞白回答说: “我写小说材料倒很多 ,七天七夜说不完,够写 自传体三部曲的。但可惜 都已被人‘占了先’:第一 部若写出来就成了《小约 翰》,第二部若写出来成 了《基督山伯爵》,第三 部则成了《老人与海》。 我若要写,别人会怀疑我 涉嫌抄袭了。再说,与其 拉住行人来听老水手絮絮 叨叨讲述惊悚往事,我觉 得还不如随心漂泊于诗海 美景。” 飞白最初作此回答是 他五十岁时的事。初听他 这么说以为是一种托词, 岂知他说一不二,是当真 的。 飞白不写,那么旁人 不是也可以写《飞白传》 么?历来表示过写作意愿 的人不少,有作家和记者 ,也有同僚和学生,我也 暗自有心,没敢说。可是 曾有心记叙飞白的人都工 作繁重,眼看着多年时间 流去,还没有别人真写出 《飞白传》或三部曲来, 时间不等人,我终于鼓起 勇气写这本书。 因飞白广泛翻译世界 各国诗歌,出版了《诗海 》《诗海游踪》等系列著 译,从20世纪80年代以 来媒体惯于称他“诗海水 手”,已为人熟知。而这 名水手还一直在不倦地航 行,他20世纪80年代的 学生姜一飞写报道称“飞 白,仍在航行”,他21世 纪初的学生安晓敏写报道 又称“飞白,仍在航行”。 对水手的称呼飞白也 基本认同,当别人称他“ 诗人兼学者”时,他曾说 :“其实,我这两种角色 都不大像,还不如说是水 手倒更像一点,我确实一 生都在航行之中。不过水 手应该掌握自己的航线, 而我出海后被洋流推送风 浪左右,实在很难掌控航 线,所以准确说只是在漂 流之中。”还有个悖论是 这名水手戎马半生,可是 参军“误”入陆军,结果陆 上漂流多于海上。固然不 论陆上海上,形成航迹的 实质是一样的。在军队时 ,飞白常年奔走华南各部 队驻防地,或和部队一起 行军跋涉拉练,或乘军用 吉普、卡车与驳船,典型 场景是搭乘军用卡车时, 因车厢被帆布车篷罩得严 严实实,只能从敞开的后 面看到外界,所以途中看 到的总是一条灰土滚滚的 路,一条向后飞逝的“航 迹”,只从车身的倾斜和 惯性中才能猜测到车是上 坡还是下坡、左转还是右 转。令人想起西班牙诗人 安·马查多描绘的“路”: 走路的人,你的足迹 就是路,别无其他路 。 走路的人,世上没有 路, 人走路才形成路。 你走路才形成路, 当你回头看看背后, 就会看见一条小径— — 一条你永不能再踏的 路。 走路的人,世上没有 路, 只有海上的航迹。 这是一首飞白译的而 且喜欢的诗,直到现在, 飞白梦中还会不时重现这 一场景——后景中的一条 不断生成又不断远去的路 。搞笑的是这条“航迹”不 是雪白的浪花而是迷眼的 滚滚尘土——那年代没有 高速公路,没有沥青或混 凝土路面的路,只有狭窄 而坑坑洼洼的砂土路。道 路是他自己选择的,但路 径的生成和航向却是他难 以掌控的,一生所有转折 中由自己决定的不多,更 多是历史和偶然因素所决 定,无法预见,只有回望 才能看见背后那条“海上 的航迹”。 飞白漂流的命运也曾 有多次貌似停滞,像一片 树叶顺着河水流到弯处就 停滞了,但打了个转还来 不及沾到岸边,一个浪头 就又把它重新送上了旅途 。仿佛宿命似的,飞白一 生中每当进入一个貌似稳 定状态,就会或主动或被 动地放弃稳定,重新投入 或被投入前途未卜的漂流 。回头看看背后吧: 飞白出生九天就从杭 州出发,随父母辗转多地 后刚在浦东稳定下来,却 在他达到学龄之年突遭日 军入侵,全家从此逃难, 流离失所; 在离乱九年后才回到 杭州,飞白如愿考上浙大 ,但1949年杭州解放时 立即投身革命洪流; 成绩出众的他在大三 上学期离开浙大,先北漂 ,再南漂;在部队初任军 事翻译克服了重重困难, 当他终于胜任翻译并且工 作熟练时,遇中苏关系恶 化而改行,成了训练参谋 ; 他在军训部工作已很 熟练,突然奉命大跨行调 到政治部去做报社工作, 正巧在此敏感岗位撞上“ 文革”风暴,被卷入深不 可测的漩涡; “文化大革命”十年海 难余生,飞白终于可享受 落实政策晋升高干,但飞 白辞谢官衔军衔和离休待 遇,怀着远航诗海的理想 挂冠而去; 飞白五十岁回到学校 ,在学科建设上白手起家 ,在杭州大学中文系创建 外国诗研究基地,苦干十 五年远探诗海、远访海外 ,为学科点打好基础交班 给弟子后,漂流者只身再 漂云大; 飞白六十四岁来到西 部,在云南大学外语学 导语 人们常把飞白称为“诗海水手”,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写过洋洋洒洒一百余万字的2卷《诗海——世界诗歌史纲》,主编了厚厚10卷的《世界诗库》,也因为他在诗歌的海洋里游弋了60多个春秋,寻访过无数个诗的国度,直至耄耋之年仍未停止航行。 本书由飞白知交方素平所编写,含括了大量的一手文字和图片资料,清晰地为读者勾勒出这位传奇翻译家的一生。 后记 写作缘起 书稿完成了,再来回 溯一下写这本书的缘起。 我根底浅,写这么大 的题目,本来觉得自己是 没资格的。因少年丧父, 我中学时期就得种田砍柴 支撑家用,替代参加高考 追求理想的则是进城打工 。在艰难的漫漫维生路上 ,尽管努力学习,也只通 过自学考试考了个浙江师 大的小学教育专业大专文 凭。我之前只在报刊上发 过些零星散文,除了协助 飞白老师编辑《汪静之文 集》外,没出版过著作, 所以不敢冒昧。 然而有利条件是我曾 在静之和飞白身边工作生 活多年,了解他们的情况 是别人都比不上的。因此 我又似乎负有义不容辞的 责任。 凡事有来龙去脉,我 是如何与湖畔诗人汪静之 、诗海水手飞白熟识的呢 ? 相识湖畔与诗海 我与静之和飞白相识 是由于外婆的关系。讲写 作缘起,就得从我外婆的 故事说起。 1981年春节期间,外 婆带我从安徽绩溪家乡第 一次来到杭州,看望了静 之公公和飞白老师。外婆 是他们家老相识,我是初 相识。那时飞白才从军队 转业到杭州大学,暂住在 校园内学生宿舍一问狭窄 房间里。飞白在杭大校园 里为我和外婆拍了照,那 是我这个农村孩子的第一 次拍照。不久后,我高中 毕业来到杭城打工。 1986年飞白的母亲竹因 去世,我外婆来到静之家 帮他管家务,静之邀请我 也搬来和外婆同住,我按 家乡对长者的尊称称他静 之公公,渐渐地我也帮静 之公公做些工作。这全是 由于我外婆和汪家的长久 缘分,她是早在1924年 从汪静之的岳父母家来到 汪家的,那年她只有十三 岁。 仿佛是印证着王尔德 所说的“不是艺术模仿生 活,而是生活模仿艺术” ,我外婆的命运简直像是 从哈代的小说《卡斯特桥 市长》里拷贝出来的:醉 酒的父亲赌博赌输,把妻 女作为赌资输给了人家, 我外婆就是那个被输给了 人家的小女孩。同样的荒 唐故事,一个发生在农村 衰败的多塞特郡,一个发 生在连年遭灾的东阳县。 在前一个故事里,女孩伊 丽莎白·简和母亲一同落 到了赌博的赢家水手手里 ;在后一个故事里,赌博 赢家是个光棍农民,他赢 回母女俩后,只留下女人 归自己,而卖掉了七八岁 的小女孩,女孩许爱莲经 新安江上的水手(船家) 倒手,被转卖到距杭州五 十里地的临平镇。 我的外婆坎坷一生, 她一生中撞上的也许算唯 一的好运,就是遇到了好 人符德胜并接着又来到汪 静之符竹因家中。当爱莲 被船家贩卖命运凶险时, 住在码头边的符德胜做好 事赎买了小姑娘。这事发 生在哪年我说不准,外婆 已去世无法再问,只能说 大约在新文化运动到五四 运动年间,距今已满一个 世纪了。“世纪”概念本来 只在历史课本里见到,不 想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符德胜是个好人,他 在临平镇上开个杂货店, 但这么个寻常的小店主其 实很不寻常,堪称是个奇 人。他虽穷苦出身从小当 学徒没上过一天学,却热 衷于读书学习,并居然关 心并读革命家秋瑾1907 年创办的《中国女报》, 从而有了女权思想。他让 爱莲和自己的孩子们一起 认字读书,而比爱莲大八 岁的大女儿竹因已被他送 到杭州城里去上新学堂了 。当时社会认为女孩子“ 无才便是德”,何况还是 乡下姑娘,怎么会去上省 城新学堂?这在乡镇人家 可是绝无仅有的新潮事。 不久后符竹因以优异成绩 考上浙江省立女子师范— —当时女师和一师(浙江 省立第一师范)都是浙江 省最高水平的学校。那时 实行的还是男女分校制, 是“男女授受不亲”的。碰 巧竹因有个来自安徽绩溪 的同学好友叫曹珮声,她 把自己从小熟知的同乡, 一师男生汪静之介绍给了 竹因。 汪静之从黄山脚下负 笈来杭,就读于有新文化 运动南方中心之名的浙江 一师,在五四精神熏沐下 ,他开始以天真烂漫的风 格写白话新诗,并于 1922年年仅二十岁时出 版了新诗集《蕙的风》, 发出个性解放恋爱自由的 呼声,引起全国关注,同 年与诗友结成新文化运动 的第一个新诗社——湖畔 诗社。竹因被静之诗情磅 礴的追求打动,给予了响 应,经过几年曲折的历程 ,他们终于冲破旧礼教的 重重封锁拦阻,于1924 年成婚,成为自由恋爱成 功的破冰人。 …… 本书的基本内容是飞 白口述历史。飞白也让我 从他的杂记、书信、残稿 和其他历史资料中选录任 何所需段落。我写出每段 草稿都与飞白核对以消除 差错,初稿的语言加工也 随时商讨,得到飞白帮助 ,引用外语处我请飞白帮 助录入。我实际上当不起 “作者”之名,所起作用只 是“推动者”,“勘探者”,“ 记述者”。 最后,有几个具体问 题在此说明: 第一,关于名字。虽 然“飞白”之名是报考浙大 时才起的,但为了免于给 读者添乱,全书中统一用 “飞白”之名。他姐姐小时 候叫汪伊甸,后在人民大 学时改名“汪晴”,本书中 也统一用“汪晴”之名。 本书作为口述历史的 记录,对事实不加掩饰。 但为保护隐私,谈及有些 人不点名,也有个别人用 了代名(括号注明)或略 作移位。 第二,关于称呼。飞 白给 精彩页 第一章 少年漂流记 诞生和家世 飞白全名汪飞白,1929年12月21日生于杭州鼓楼袁井巷,是汪家的第二个孩子。袁井巷不是他家,是飞白的大舅租的房子,大舅是外科医生,舅母是产科医生,所以母亲在他们家生产。据母亲说,飞白出生九天就坐上了火车,跟随父母登上了漂流的旅途。这仿佛预示了飞白漂流的命运。 飞白生在诗人之家。父亲汪静之(1902—1996),安徽绩溪人,原名汪立安,生于黄山东麓下的上庄镇余村,和胡适的老家上庄不足半里之遥。飞白的祖父汪崇发、祖母胡月桂就在上庄开杂货店。静之不愿继承父业经商,在五四运动感召下开始写白话新诗,是中国新文化运动和白话新诗运动最早的一批参与者,后来成为中国第一个新诗团体湖畔诗社的代表诗人。母亲符竹因(1903—1986)生于杭州临平镇,飞白的外祖父符德胜、外祖母陈绿琴也在临平开杂货店。因浙江第一师范当时有“新文化运动南方中心”之称,汪静之慕名于1920年沿新安江顺流而下,来到杭州进浙江一师,后与同年进浙江女师上学的符竹因相识相恋。 汪静之的故事在诗歌界广为人知,但这里还是要概述一下这位新诗运动少年先锋的故事。 在新诗运动初期,汪静之的诗完全摆脱旧体诗的框架,天真烂漫,自然天成,使人感到耳目一新。1921年他在《新潮》发表诗作,影响扩大,引起应修人1922年4月从上海来杭州相会,并由应修人、汪静之、潘漠华、冯雪峰四人成立湖畔诗社。1922年夏汪静之的诗集《蕙的风》出版,因歌唱早春的爱情引起全国瞩目,但因冲击了旧社会的道德观念也激起了轩然大波,特别是其中只有三行的小诗《过伊家门外》: 我冒犯了人们的指摘, 一步一回头地瞟我意中人, 我怎样欣慰而胆寒呵。 一百年后的今日读者,已实在很难理解这样天真的诗句会有什么“冒犯”性,也很难理解作者为什么竟要感到“胆寒”了。但在刚刚爆发五四运动的中国,封建势力仍居统治地位,当年的汪静之尽管天真任性仍不免胆寒,是有严酷的客观背景的。他果然就遭到了“轻薄堕落”“无赖文人”“兽性的冲动”“不道德的嫌疑”,乃至“变相的提倡淫业”等吓人的指摘。所幸鲁迅、周作人等挺身而出,驳斥卫道士,保护青年诗人。鲁迅写道:“我看了很觉得不以为然的是胡梦华君对于汪静之君《蕙的风》的批评,……胡君因为《蕙的风》里有一句‘一步一回头地瞟我意中人’,便科以和《金瓶梅》一样的罪,这是锻炼周纳的。”“我以为中国之所谓道德家的神经,自古以来,未免过敏而又过敏了,看见一句‘意中人’,便即想到《金瓶梅》,看见一个‘瞟’字,便即穿凿到别的事情上去。”周作人则先引用路易士的话:“社会把恋爱关在门里,从街上驱逐他去,说他无耻;扪住他的嘴,遏止他的狂喜的歌;用了卑猥的礼法将他围住;这样的社会在内部已经腐烂,已受了死刑的宣告了。”接着写道:“所以我们要说情诗,非先把这种大多数的公意完全排斥不可。”“静之的情诗……可以相信没有‘不道德的嫌疑’。见了《蕙的风》里的‘放情地唱’,我们应该认为诗坛解放的一种呼声。” P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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