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珍》是纪念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的散文集，由叶珍长子、共和国将军朱文泉和其他家庭成员合著而成。历历在目的追忆，娓娓道来的故事，像涓涓细流滋润读者的心田，引导年轻读者和他们一同穿越那个艰辛而难忘的年代。全书通过“相夫教子”“操理家务”“崇耕尚读”“传孝承善”“爱国爱家”“自强向上”六个主题，扼要叙述了叶珍正直、善良、勤劳、智慧的一生，形象卓拔、真实而感人。书中还记录了在叶珍影响下，家人们美好情操的养成以及相互关爱的浓厚亲情，也烙有那个时代的特殊印记。
一部典型的家族史，往往也是一部民族史的缩影。传承好的家风，既是一种历史传统，更是一个时代命题。本书通过一位母亲的实例，生动阐释了良好家风对于家庭乃至民族的重要性，在颂扬母亲的同时，传示子孙，启迪社会。

朱文泉，江苏响水人。1942年10月生，1961年7月入伍，1964年5月入党。历任营长、团长、师长，集团军军长，南京军区参谋长、司令员、国防动员委员会主任。2006年6月晋升上将军衔。
1982年8月毕业于解放军军事学院。多次到国防大学、国防科学技术大学、中央党校深造。先后任国防大学客座教授，军事科学院特邀研究员，南京大学兼职教授，国家海洋事业发展高级咨询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新四军和华中抗日根据地研究会会长等职。曾荣获“2016年度中国十大海洋人物”称号。
军事理论巨著《岛屿战争论》(127万字)，填补了国内外岛屿战争理论空白，2018年荣获第四届“中国出版政府奖”。 第九、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第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会员委员、教科文卫委员会委员。中国共产党第十六、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中国共产党第十六届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

序一 心与爱，大于一切 阎连科
序二 歌颂伟大母亲的浩渺清音 何永康
序三 民族大树之一“叶” 中华美德之奇“珍” 徐红
自序 朱文泉
卷一
摘瓜花 朱文泉
砸饼砣 朱文泉
滚铁环 朱文泉
三次挨打 朱文泉
走到最前面 朱文泉
姐妹情深 朱文泉
雷池 朱文俊
亦刚亦柔 朱文俊
爸妈的爱 朱文俊
争红旗 郑余华
陷阱 郑余华
三条忠告 朱文芳
充满爱的一生 朱文兵
奶奶的传家宝 肖喻馨
看相 林大会
打皮猴 林大会
紫雪糕 林大会
卷二
温馨的瓦罐水 朱文泉
拐磨 朱文泉
泥墙 朱文俊
委屈 朱文俊
新棉袄的烦恼 朱文俊
写给妈妈的信 朱文俊
刳山芋 朱文芳
女人也顶半边天 朱文芳
苦亦甜 朱文芳
保“胃”战 朱文兵
偶像 朱庆庆
管住舌尖 杨京浴
回忆我的奶奶 朱黎黎
浪费遭天谴 林大会
待客 林大会
卷三
烟袋嘴的灵性 朱文泉
宽容 徐荣
上学 朱文俊
起猪汪 郑余华
旱改水 郑余华
眼怕手不怕 朱文芳
奋斗的自豪 林宝付
蜀葵 朱黎黎
奶奶的微笑 王泳波
乡音 朱大治
勺粉条 成蓉
鞋垫 林静
一句箴言闯天下 李永昌
补习 林大会
要有出息唯读书 朱明明
卷四
家风 朱文泉
给予是一种幸福 朱文俊
杏子 朱文俊戒 指 朱文俊
孤独 朱文俊
视同己出 朱文俊
让 郑余华
睦邻 朱文芳
美好时光 林宝付
梦 境 朱文兵
最后的嘱托 笪卫芳
又到枇杷成熟时 朱大治
珍贵的小把件 肖喻馨
冬日暖阳 邹凤礼
流泪 郑鹏
洗澡 林静
邻里情 林静
火龙果的记忆 林静
牛首山恋 林静
牵挂 林凤
护子情深 林大会
“三不争” 林大会
守夜 林大会
卷五
药罪 朱文泉
红夜校 朱文俊
劝慰 朱文泉
善待生灵 朱文俊
一生一次的旅行 朱文俊
最后一次谈话 朱文俊
送军粮 郑余华
春荒里的春天 郑余华
望 郑余华
评理 朱文兵
一粒不能拿 朱文兵
锅里·碗里 朱文兵
疼爱 郑 鹏
神奇的口袋 林大会
卷六
好男儿当自强 朱文泉
草屋 朱文俊
黑色的1963 朱文俊
一双尼龙袜 朱文俊
花瓷盆 郑余华
爱好 朱文芳
心愿 林宝付
两个名字 朱文兵
完美 朱庆庆
无声的命令 朱大治
“简”中有乾坤 朱大治
自己包的饺子吃着香 林静
永不言累 李远
“四大”谁大 朱恒毅
太奶打“老虎” 朱箫羽
附录一 中国平凡母亲之功效研究 翟学伟 罗戟
附录二 祭母亲叶珍太夫人文
后记

心与爱，大于一切
阎连科
非常意外地被《叶珍
：一个平凡而又伟大的母
亲》所吸引，如在沿途有
无尽奇绝景光的旅途中，
被一片田野、庄稼沉迷。
田野是大地上随处可见的
黄土地，庄稼是四季中季
来季去的稼禾和菜蔬。它
没有理由吸引你，可它就
是那样不动声色、默默静
静地吸引你。稻田并不比
别的田野更肥沃，河流也
不比别的河流更为清澈或
湍急，就是苏北土地上的
村落、街巷和人流，孩子
们在时间中滚的铁环和踢
的铜钱鸡毛毽，也不比任
何地方的铁环、毽子更为
滑圆和艳美。生活的质朴
如劳作一天后身上的尘垢
样，父亲严打儿子的掴掌
声和母亲护着儿子的疼爱
与引导，都如落日前南方
、北方乡村必要升起的炊
烟般。
在整整一本书的叙述
中，没有峰回路转的奇遇
、悬念和突然到来的戏剧
性矛盾、冲突，然又在每
一篇章的说与说的叙述里
，透着一种爱与来自内心
的思念及敬仰。一位带着
泥土踏入军营而成为将军
的苏北少年，在耄耋之年
对母亲的怀念本身就是一
种锥心的爱和锥心的疼，
而化为“作者"的这个人—
—将军朱文泉，除了人间
烟火的家庭、家族、伦理
间的暖与爱，笔下很少有
傲然、荣耀和炫说。
《滚铁环》《摘瓜花
》《拐磨》和《温馨的瓦
罐水》，一事一篇章，一
篇一意蕴，文字简朴至直
切，情感切直至明透，无
论是述说父母对儿女的爱
，还是母亲对生活、世事
的坚韧、明理及质朴的长
远和透彻的悟白，都写出
了作为母亲的一个普通女
性为人的尊严，传统和远
识。一个偏穷的村落出了
一位将军固然是惊天的事
，然而将军则认为，母亲
对子女们的教育远比出了
什么人物更为值得记忆和
敬重。缘此，在这本有
100篇忆文组成的既非散
文又非回忆录，既非纯粹
的怀念文章，又非人物传
记的“家族非虚构"的作品
中，作者共有三代25人，
而作为叶珍长子的朱文泉
，写有13篇，次女朱文俊
，写有18篇，其他子、女
、媳、婿6人写有27篇，
余为朱家第三代和第四代
的亲人的回忆和笔录。娓
娓道来，有一为一，言是
今日中国之语言，事是中
国社会中的人和事，作者
是一个家族中的方方面面
的“从业者”，军人、商者
、公务员、大学生、医务
工作者和金融业人士，近
在南京的区市内，远在海
外留洋。我们读到了一个
家族的盛旺和发达，也读
到了一个社会、国家的历
史与发展。
《叶珍》是一个中国
女性的日常生活史，也是
一个家庭、家族的兴盛记
录和书写，更是一个社会
从哪来到哪去的表白和记
忆。朱文泉和朱文俊，朱
文芳和朱文兵，无论谁的
文章多，谁的文章少，但
其中每一篇的写作叙述里
，除了来自他们内心的对
母亲的回忆和爱，就是停
泊在灵魂里的对母亲的思
念和敬重。在这里，爱是
所有文章的起始点，也是
所有文章的落脚点。因此
读者不会去追究文章中的
文学性，不会去追究所谓
的艺术和抒情，那怕有的
叙述有着报孝味，我们也
还是能够感受到爱的真挚
和疼痛，思念的锥心与刺
骨，还有作为一部建立在
“家史”基础上的社会变迁
的画面和画卷，到处都存
闪着情趣、风俗和幽默。
如作为儿媳的徐荣的《宽
容》和孙女朱黎黎的《蜀
葵》，前者中的对话，几
言几语便有了生动的画面
感，后者三言两句便有了
内心的情感与含隐，读来
让人会心一笑并印记在心
里。《戒指》一篇中的情
与爱，《流泪》中的眼泪
与怀念，无论是作为女儿
和女婿的怀想，还是孙辈
们的忆述，在这本书中都
以情为基，以爱为筑，起
于思爱，终于思爱，从而
使一本家族的忆述，成为
了一部生活与家庭、人生
与社会的爱忆性标本。
《叶珍》一书的副标
题是“一个平凡而又伟大
的母亲”。其实不需要写
上“平凡而又伟大"几个字
。世界上真正伟大的母亲
都是平凡的，都因为平凡
才伟大，才值得怀念和爱
。才值得人们去爱去阅读
，也才更有个人史、家族
史和社会变迁史的意味和
价值，也正如这本由25个
作者——家族后人书写完
成的家族史和社会书。这
部《叶珍》也许不可以和
许多作家的同题书相比较
，但它却有作家书写不出
来的质朴和生活原有的质
感、样板性，更有家庭、
家族和社会学的价值和记
忆性。一个家庭、家族为
一个母亲书写一部记忆之
书是值得的，也是中国家
庭中罕见罕有的。若有可
能，有能力的家庭、家族
都完成这么一部记忆之书
，那么我们社会和人的记
忆将是多么丰富和柔情，
多么可爱和可敬。
2021年5月28日北京

一部中国女性的日常生活史，也是一个家庭、家庭兴盛记录和书写，更是一个社会从哪来到哪去的表白与记忆。
培养良好的家风的难得范本，教育子女成才的生动教材。
走好人生道路的有益指南，弘扬中华美德的明亮镜子。
这是一本关于母爱的书，更是一本关于家风的书。
著名作家阎连科、南师大博导何永康作序推荐。

2003年1月5日10时20
分，敬爱的母亲离开我们
与世长辞了。弟妹们哭成
了泪人。因医务人员在场
，我保持了应有的克制。
回家以后，看到母亲的床
、用过的物，我忍不住跪
在床边、抚摸着被褥，放
声痛哭了两个半小时。一
则永远见不到母亲了，推
着轮椅让母亲晒晒太阳、
帮着母亲捏捏肩膀、说说
儿时趣事尽尽孝心，这样
幸福的时刻再也享受不到
了。二则刚担任军区主要
领导忙于军务，未能在母
亲身边守候。去世的前一
天晚上，我从上海回来直
接到了病房，母亲见到我
脸上露出笑容，并说“乖
贵，你刚回来，回去早点
休息”。我询问了主管院
长，等到医务人员忙完，
又坐了一会，舍不得让母
亲耗费力气，就劝母亲早
点睡、养精神，而后回家
了。谁料到翌日上午噩耗
传来：“老人家走了！”我
立即赶往医院，后悔没有
得到母亲最后的教诲。三
则感恩，往事如潮水般涌
来，摘瓜花、买铁环、挖
野菜、割草放牛、温馨的
小瓦罐、苦而无奈的拐磨
、玩河蚌、黑狗队、高利
贷、走前列……没有母亲
的执着和养育，哪有我的
今天，哪有这个大家庭。
恩泽洪荒，却报无时，哭
断肝肠……
于是，我与弟妹商量
，要写几篇文章纪念母亲
。我先写了几篇短文，后
来看了文俊的追忆《黑色
的1963》，我几次大哭
、嚎哭，一读就哭，因为
我心疼母亲遭受那么大的
痛苦。因此我改变主意，
不是写几篇文章，而是写
几万字文章。从2003年
至2016年4月，写出第一
稿35篇，凡4．3万字。
我感到每篇文章都有价值
，写在纸上的不是汉字而
是自家的金豆。文俊带了
一个好头，一人独写2万
余字，真实感人。于是与
弟妹再次商定，要不怕困
难进一步挖掘父母留给我
们的精神遗产，挖掘深蕴
我们心中的宝藏；要动员
子女“全部上阵”“责任到
人”。至2020年1月，写出
第二稿72篇，计16．2万
字。为了聚木成林，把母
亲的形象比较完整地表现
出来，最终写成现在的第
三稿100篇，总共20．8
万字。写母亲不可能不写
到父亲。2018年2月4日
下午5时28分父亲逝世后
，进一步增强了我们的紧
迫感、责任感，又增写了
许多新的内容，借以反映
整个家庭的全貌。
笔尖耘四海，蹄上满
春风。写作的过程，是重
沐父母恩泽的过程，弟妹
们的许多文章都是流着眼
泪写成的；也是串玉成链
的过程，把零星的、分散
的碎玉串起来变成一部书
，必将对朱家子孙后代产
生积极的影响，为他们创
造灿烂和辉煌的明天，奠
定坚实的思想基础；更是
接受再教育的过程，父母
朴素的话语蕴含哲理，平
凡的细故彰显情怀，父母
的付出是对子孙幸福的铺
垫，忆其理，感其事，悟
其源，持以恒，无论大家
、小家必会幸福美满。
事非经过不知难。
2003年至2012年我还在
职，且在写作《岛屿战争
论》，难以转换“战场”，
致第一稿时间拖得太长。
从2016年初开始，我便
抓紧推进，弟妹及晚辈也
大多动起来了，但由于多
种原因，他们未能精雕细
刻，质量参差不齐。对他
们的文章我作了初步修改
，有的提出修改建议，同
时鼓励还未“出征＂的年
轻人备鞍，促他们跃上马
、战一回。这期间，我批
评了多少人、多少次，也
记不清了，在此顺致歉意
！
从2020年6月开始，至
2021年3月计10个月，我
停笔《金戈铁马》，全力
以赴编撰《叶珍》一书，
虽然飞蚊飘眼、鸣蝉挂耳
，肠胃也经常闹点别扭，
但每日5小时笔耕不辍。
对诸亲文章则再次精推细
敲，有的润色，有的补充
，有的部分改写或大部改
写，直至满意为止，其中
几篇还有文俊、林静代劳
的汗水。
现在回过来想一想，
写作《叶珍》意义何在呢
？
一是报恩尽孝，心里
安稳。我曾作《长相思·
思母》词云：
水长流，泪长流，聚
少离多多少愁。娘亲怜子
游。
忆梳头，梦梳头，母
到归时难挽留。隔空望断
秋。
母亲一生怀孕13次，
生8人，存4人。十月怀胎
之苦，“儿奔生、母奔死”
之险，母承失去儿女之痛
、养育儿女之艰辛，谁能
知晓？谁能报答？唯有她
的子女。父母离世，能够
报答的最具价值的方式，
就是把他们的功德见诸文
字、传承于后、彰显于世
，我们这样做了，尽了这
份孝心，心里也就感到舒
坦、安稳。
二是讴歌母亲的伟大
。天下父母都爱孩子，他
们的爱心故事成千上万。
天下的孩子都爱父母，他
们的孝心佳话千重万叠。
但写出来的，却是凤毛麟
角。我家三代几十人、前
后十八载（尤其是近五年
），专写母恩百余篇。有
关专家说，这还是“少之
又少”。由此着眼，《叶
珍》一书的主人公似可作
为千千万万母亲的缩影。
她的苦、她的伟大，就是
千千万万母亲的苦，就是
她们的伟大。我们讴歌叶
珍的平凡和伟大，就是讴
歌千千万万人母的平凡和
伟大。当然，这并不意味
着看轻父亲的责任和担当
。
三是传示子孙，奉献
社会。朱氏紫阳堂乃朱熹
后代因明代“赶散”由苏州
阊门北迁涟水高沟，已逾
二十几代。由于洪水泛滥
，十八世孙云理家产财物
及各种典籍被冲刷一空，
无奈东迁至双港东南三合
兴（今

摘瓜花
朱文泉
在我的记忆中，老家的小瓜和番瓜是最难忘却的。小瓜，也称菜瓜，果实呈长筒、椭圆形，表皮光滑，或淡绿，或绿白，肉脆而多汁。生吃充饥解渴，切成片、撒些盐、放点蒜泥，就是夏日之佳肴；亦可熟炒熟吃，若剖开腌制、晒成瓜干，切丝，乃下酒好菜，可与海蜇媲美。番瓜，又叫南瓜，形似圆桶、磨盘，亦有根部短而细、头部大而粗，小孩都抱不动。番瓜是人类的朋友，既可当主食，又可当菜蔬，其药用价值更妙不可言：除癌防癌、调理“三高”，养胃护眼、养颜补血，消炎止痛、保肝壮阳，增强抵抗力、免疫力。
三四岁时，刚记事。某日，妈妈说她在前面地里干活，叫我好好睡午觉。我躺在柳条编的长卧篮里，闭起眼睛装作听话的样子，一会被妈妈哄睡着了。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醒来后四处张望，屋里空荡荡，想起来出去玩玩。门当时是关着的，但从门缝看见外面，我好像用力从一扇门的下面扒开，尔后爬出去。外面还是空荡荡，忽然一只小花猫跑过来，玻璃球似的大眼睛盯着我，咪咪跟我说话，我听不懂，就追着它玩，它往屋后跑，我就追到屋后，但见它跃起一窜钻到瓜地里去了。
咦，这是一个什么世界呀？一片绿叶子，在微风下来回摆动，小黄花在绿叶问时隐时现，我好奇地走近瞧瞧，花儿金灿灿，叶子像把伞，中间“小鸡鸡”，又像小旗杆，用手摸摸，黄粉黏黏的粘满手。有的花瓣包在一起，用手一碰就掉下来，后面还有个小纽纽毛茸茸的，一扭也下来了。这太好玩了，我就一个一个碰，一个一个扭，没用多少时间，周围一大片瓜纽全被我拧下了，我把它们集合在一起，堆起摊开，摊开堆起，仔细欣赏自己的劳动果实。
突然间，一个小东西（当时我不知叫蜜蜂）飞过，我盯着看，它在空中飞了两圈，落到一个更大的花瓣上。我悄悄靠近，它不理我，只顾低着头、弓着屁股，不知它在干什么。这里的花瓣不像伞，像喇叭，中间有个“大鸡鸡”，有的是“母鸡鸡”，喇叭开得很大，有的很精神，有的却无精打采，还有的叶瓣萎缩在一起，扒开一看“大鸡鸡”正在“母鸡鸡”家里睡觉呢，更稀奇的是后面有个小棒槌，青色的、嫩嫩的，可爱极了。我索性放开手脚，有精神的、没精神的、正在睡觉的，统统摘下来集合，转眼又堆了几大堆，正准备庆贺胜利时，“危险”来了。
“小大子！”“小大子！”我扭头一看，妈妈已站在我的面前。我心里害怕，两腿抖动，心想今天要挨打了。
妈妈看出我的心思，弯下腰说，“乖别怕，妈不打你，你还小，不知好歹。”稍许，又指着花蒂说，“这个不能摘，摘了就不结瓜了。番瓜是好东西，灾荒年能救人的命。”
晚饭，桌上多了一道菜，油炒番瓜花。爸爸问是哪来的，妈妈笑着说，我们尝尝鲜吧！
幼小纯洁的心田，开始孕育和编织爱的传奇！
（作者系叶珍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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