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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在1950年代,美国人口中只有22%的人单身生活,而今天,超过一半的美国人正处于单身,其中3100万人独自生活——这差不多占到了美国成年人口的1/7。独居人口占到了美国户籍总数的28%,这一比重使之成为美国最普遍的家庭形式,甚至超越了核心家庭的所占比重。在本书中,艾里克·克里南伯格向人们证实,这一数字背后绝非是一时的潮流走向,事实上,这正代表着自婴儿潮以来最重大的社会变革——我们正在学习单身,并由此带来了全新的生活方式。 克里南伯格以他前瞻性的研究为基础,探索了单身社会的崛起,以及这一现象给我们的社会文化、经济、政治所带来的巨大影响。尽管传统思想一直告诫我们,独自生活将导致孤独和与世隔绝的孤立,克里南伯格却向我们揭示了,绝大多数单身者正热忱地投身社会与社交生活中,他们比同龄已婚人士更热衷于外出就餐、锻炼身体、参与艺术及音乐课程、公众活动、演讲以及公益活动。甚至有证据表明,比起与配偶居住的已婚人士,独自生活的人们身心更为健康,而他们都市公寓的生活方式,相较郊区独栋家庭住宅,也更为绿色环保。 克里南伯格专业地分析了这些独居人士所面临的挑战和机遇:年轻的专业人士,支付高额的公寓租金,以换取自由和隐私;三四十岁的单身人士,不愿为了不尽如人意的伴侣而牺牲自己的事业或生活方式;离婚人士不再信任婚姻是幸福与稳定的基础;以及那些宁愿独居也不愿与朋友或者孩子共同居住的老年人。根据针对三百多名不同年龄和阶层的男女所做的深度访谈,克里南伯格得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结论:在如今这个媒体无处不在、人与人高度紧密相连的社会中,独自生活令我们更好地了解自己,以及更懂得享受伴侣的陪伴。 作者简介 艾里克·克里南伯格(Eric Klinenberg,1970-),纽约大学社会学教授,《公众文化》编辑。他的第一部著作《热浪》获得了七项文学和学术奖项,并被《芝加哥论坛报》誉为“最佳著作”。他的调查研究被《纽约客》转载,被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以及全国公共广播电台(NPR)转播,他的文章则刊登于《纽约时报杂志》《滚石》和《美国生活》。 目录 导言 第一章 独自生活 第二章 独自生活的能力 第三章 分离 第四章 自我保护 第五章 共同的孤单 第六章 独自老去 第七章 重塑独居生活 结论 序言 《旧约》开篇是这么 写的:上帝创造了这个世 界——乐园与人间,水, 光,昼与夜,以及人世间 的万物,每天的创造之后 ,上帝都说:“这很好。” 然而,当上帝创造了亚当 之后,他的语气变了。上 帝突然宣称这是他第一件 不甚完美的作品:“他不 应该孤单一人。”于是, 上帝创造了夏娃,从此以 后亚当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 随着时光的流逝,对 孤单的反对从一种神学的 禁令延伸到了文学与哲学 的领域。亚里士多德在《 政治学》一书中写道:“ 被孤立的人,无法从政治 的联盟中分享获益,又或 者已然自给自足而无需分 享获益,这样的人已不再 是城邦中的一部分,因而 也与野兽或神无异。”古 希腊诗人提奥克里图斯② 也坚称“人类永远彼此需 要”,而罗马帝国的皇帝 、斯多亚学派①的马可·奥 勒留②更是宣称:“人类 是社会化的动物。” 其他物种也是如此( 可惜,亚里士多德也只说 对了一半)。野生动物仅 在条件所迫下才选择独自 生存,尤其是当食物出现 紧缺时。不然,绝大多数 物种都更愿意选择群居。 群居生活自然有其代价, 如为了族群中的地位而产 生的竞争以及偶尔发生的 暴力冲突。但群居的种种 优势,如:族群为个体防 范来自掠食者的侵袭、合 作协同捕食、繁衍后代的 效率等,令其所带来的代 价和劣处,相形之下变得 不值一提。与人类最为接 近的物种猿猴,就是稳定 的社会化群居动物。即便 是众所周知的独居动物红 毛猩猩,在出生后的七八 年中也是与母亲共同居住 生活的,正如著名的荷兰 灵长类动物学家卡雷尔· 范斯海所发现的那样,在 苏门答腊食物资源丰富的 沼泽丛林中,红毛猩猩与 它们的远房表亲黑猩猩“ 一样热衷于社交”。 红毛猩猩并不是唯一 被误解的动物。寄居蟹也 被证实为一种社会化的动 物,它们生活在由多达一 百只同类所组成的族群中 ,因为离群索居是无法令 种族繁衍昌盛的。一本写 给即将成为寄居蟹饲养者 的宠物指导手册中这样说 :“每一只水缸里最好有 两只寄居蟹,如果可能的 话,每种种类两只。”这 并不仅仅是因为它们需要 保护,或是在获取食物时 彼此帮助,也同样是为了 一个更为简单的原因—— 独自生存的寄居蟹更易因 压力而生病,它们会对身 体自暴自弃,有时甚至会 失去一只蟹足或是蟹钳。 正如不同历史时期的 立法者所认识到的那样, 孤立对人类来说也是一种 无法承受的压力。在远古 社会,放逐在所有的酷刑 中排名最高,仅次于死刑 处决(甚至有人认为放逐 是一种比死亡更为残酷的 命运)。在十七世纪与十 八世纪末期,现代监狱系 统开始推广单独监禁的做 法,因为正如英国法学家 威廉·佩利所说的——孤 立隔离“能提升惩罚的威 慑力”,进而制止犯罪。 时至今日,仅仅美国就羁 押着大约两万五千名“超 级囚犯”,在那里,正如 一位杰出的心理学家所记 录下的,超级囚犯们“被 不同程度地单独隔离,这 确实是有史以来所可能实 现的、最高程度的、最彻 底的剥夺人性的惩罚”。 人们常用一个词来形容这 种与世隔绝的囚禁状态— —无论是单独监禁的拥护 者还是反对者,都一致称 其为“生不如死”。 …… 另一些问题则属于社 会学范畴:当今天人们通 过手机、社交网络等方式 更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独居生活是否有着其他的 意义?今天年轻人对独居 生活的兴趣是否会令他们 更注重于个人的发展,而 不愿意投身到社区或者群 体活动中?又或者,在如 今人人都发现传统家庭常 常分崩离析的情况下,独 居生活的兴起是否将形成 全新的“城市部落”以取代 传统的家庭形式?今天独 居者们建立起来的社交网 络,当他们迁徙、结婚、 变老、生病之时,是否会 随之消弭?如果答案是否 定的,那社交网络中留下 的独居者们,又会变得如 何? 还有些政治性的问题 :当大量增加的独居人口 开始形成一种新的群体身 份时,是否会像某些著名 的政治策略家所预言的那 样,形成新的游说以及投 票团体?或者,当每个人 都更为关心自己的利益和 需求时,独居是否会造成 政治分裂?国内的独居老 年人口的增长是否会促进 社会保障制度的大量建设 ,以帮助这些孤独、虚弱 甚至生病的人们?如果这 样的保障制度未能建立, 后果又会如何? 对我们中的许多人来 说,单单只是想到独居生 活,就令我们产生对孤独 的紧张感,而这并非毫无 根据。尽管对于有些人而 言,在某些条件下,独居 生活确实会造成孤独、苦 恼、疾病,但很显然,这 种灾难性的结果也并非无 法避免。 今天,越来越多的人 正在寻找他们待在家里就 可以实现的个人主义,— —或者,也许待在家里可 以为他们带来的个人主义 。能够负担自己居所的年 轻专业人士,更倾向于拥 有家里的个体主导权,而 不愿意与室友共居;三四 十岁的单身人士并不愿意 为了寻找人生伴侣而放弃 独居生活带来的种种好处 (个人的、社交上的,以 及两性关系上的);离婚 人士以往的婚姻经历终结 了他们对于浪漫爱情是幸 福与稳定的基础的幻想; 导语 克里南伯格用令人耳目一新的统计数据、第一手资料,以及对于独居人士的生动刻画,颠覆了人们对于单身的传统认知,并为改变着美国的单身社会这一形式,给出了结论性的评价:单身社会,正成为一次空前强大、无可避免的社会变革。 后记 对于分离的焦虑自古 有之,在《创世记》中, 上帝担心人类世界联合起 来的潜在力量,“混淆”了 人类之间共同的语言,因 而令巴别塔中的居民语言 不通,而无法彼此理解。 又如在柏拉图的学术讨论 会上,阿里斯多芬解释说 ,宙斯也害怕人类团结起 来的力量,而将我们分裂 成一半,据说,在分裂之 前,每个人都有四只手、 四条腿和一张双面脸,同 时集合了男性与女性。而 今,我们每个人都不是一 个完整的个体,除非能够 找到命定的另一半,否则 将注定孤单。 对于各种形式的社会 疏离和分化的担忧也是现 代文化的标志之一,同样 ,关于人们为什么分开, 又会如何重聚的各种争论 ,也是现代文化的标志。 事实上,对于这些问题的 讨论,促进了许多社会科 学领域的最初的重要作品 的诞生,包括了经济学、 心理学、政治学和社会学 等领域的伟大思想家亚当 ·斯密、马克思、韦伯和 弗洛伊德等人的伟大著作 。 对于社会疏离,当代 社会科学家们采取了全新 的研究方向,不再是宏大 的哲学理论,今天数据及 统计的学术界正在用强大 的数据分析来回答“我们 是谁”这样的问题,并找 出困扰人们的问题所在。 近年来,那些宣称人类社 会的孤立疏离现象正在加 剧的调查报告,令评论家 们陷入了焦虑不安、循环 往复的争论中:为什么我 们已经变得如此分裂。而 有些哗众取宠的研究发现 ,如1/4的美国人没有任 何人可以讨论重要的事情 ,被证实是毫无根据的。 而其他一些,诸如人们花 费大量时间在电脑屏幕前 且完全不与人进行面对面 的调查报告,似乎也完全 忽略了人们在网上从事的 社交活动。即便在社会孤 立和疏离问题的程度上有 些夸大其词,然而毋庸置 疑的是,今时今日世界上 独自生活的人数已经超越 了以往任何一个时代,而 越来越多的人,当他们足 够富裕、经济有保障之后 ,也将加入独居人群。 这些事实背后的含义 容易引发误会,真正理解 解析这些问题,不能仅仅 停留在数字的表面。为独 居人口的崛起而忧心忡忡 的文化批评家和政治官员 们,并不承认独自生活是 一种与结婚、与家庭伴侣 共同生活一样有效的个人 选择。他们也不承认,这 是一种集体成就——独居 的兴起多见于发达国家, 而不是贫穷国度。他们也 往往忽略了一个事实,无 论是个人还是社会,都并 未将独居看作目标或是终 点,而这恰恰是推动独居 、单身人士利益的社会运 动,往往难以有效组织的 原因。他们否认独居并不 会导致集体生活的“分解” ,更不会终结社会承诺, 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 和其他许多人的担忧并无 必要。更务实地说,那些 总是反对人们投身独居生 活的批评者,更需要正视 那些推动了独居生活兴起 的社会变化,其实是不可 逆转的’如个人主义的兴 起、女性的崛起、城市的 发展、通信技术的发达, 以及人类寿命的延长。以 历史的眼光来看,独居现 象将长时间地成为当代发 达国家的特征。如果国家 和社会能够承认这一点, 并且以现在支持已婚人口 的态度和方法,为单身独 居者提供相应的社会支持 ,那公民的需求势必将得 到更好的满足。 以瑞典为例,那里47 %左右的家庭人口是独居 者(而在美国这个数字只 有28%),或者更典型的 例子是斯德哥尔摩,那里 独居人口的比例达到了惊 人的60%。和美国一样, 个人主义和自力更生的精 神在瑞典有着根深蒂固的 文化传统。但当我前往瑞 典,去研究为何如今这么 多瑞典人选择独居生活时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并不 是瑞典的社会隔离或孤立 问题,反而是作为一个国 家,瑞典对于集体主义的 坚持不懈。 …… 涂尔干认为,个人独 处的私人时间令人们能重 获力量,并产生投身社会 的兴趣。他认为自主权和 独立性确实具有诱惑力, 但他对于人类的社会化生 活的基本需求拥有更深刻 而长远的认识与信仰,他 坚持认为,个体一旦获得 解放,就会开始寻找超越 自己的可能。美国的爱默 生和梭罗也拥有类似的看 法,他们认为,孤独是必 须的,甚至有些时候,独 居也是必须的——不仅仅 是因为孤独令我们从亲密 的社会关系的束缚中解脱 了出来,而更重要的是, 最终孤独能帮助个体培育 自我、建立独到的见解, 最终更为有效地重返社会 。对于生活在世上最繁忙 和最现代化社会中的人们 而言,他们很容易忽视或 遗忘学习独处,而这是至 关重要的一种人生体验。 尤其对于那些成天生活在 互联网和社交媒体上的人 们而言,孤独显得更为重 要。如今哪里都有“朋友” ,而分散我们注意力的各 种干扰也普遍存在,人们 的思维总是飘忽在其他地 方。无论是否连线互联网 ,人们总是沉浸在“一个 巨大的超级人类体系”中 ,——这一说法来自《连 接》一书,而此书的作者 尼古拉斯-克里斯塔基斯 和福勒-詹姆斯在书中进 一步指出,在这种状态下 ,“人们或多或少都会失 去一些自我”。这种损失 恰恰是哲学家爱默生和梭 罗、社会学家涂尔干和齐 美尔,或是心理学家安东 尼·斯托尔所担忧的,他 们中的每一位,都以自己 独特的 书评(媒体评论) 艾里克·克里南伯格写 就了一本关于单身社会的 研究著作。他揭示了现代 社会中独自生活所带来的 喜悦与痛苦。《单身社会 》提出了对于城市规划的 一种全新观点,并阐明了 深入研究独居者心理的学 术需求。克里南伯格写这 本书绝非哗众取宠,恰恰 是为了与人们分享沟通他 的观点。必读推荐。 ——理查德·斯奈特, 《共处:合作的仪式、快 乐以及政治》作者 一本引人入胜、不偏 不倚的关于单身社会崛起 的著作,阐明了单身社会 为个人所带来的挑战,但 更为重要的,它揭示了由 此带来的对我们社会的深 远影响。极具启发性。 ——斯蒂芬妮·库恩兹 ,《婚姻已成历史:爱情 如何战胜婚姻》作者 克里南伯格在《单身 社会》中明晰地指出,独 自生活的人更容易拜访朋 友或加入社会团体,他们 更容易聚集或创建有生气 的充满活力的城市。更准 确地说,我们的社会已经 从一个保护人们免受伤害 的社会,转变成了允许人 们将自己才能最大化的社 会。 ——《纽约时报》 精彩页 第一章 独自生活 2007年9月30日,在格林波因特的迈凯伦公园里,“无责任”队战胜了“监狱”队,夺得了布鲁克林足垒球邀请赛的冠军。冠军队的主要成员都是二三十岁的中产阶级年轻人,他们经常参与本地的联赛,而他们的对手则从普罗维登斯、华盛顿特区、亚特兰大和多伦多等地远道而来。今天,足垒球俱乐部正在毛伊岛、迈阿密、达拉斯、丹佛、圣地亚哥以及西雅图等地兴起。世界成人足垒球联盟拥有七十二支注册球队以及超过一千五百名球员,在2009年拉斯维加斯举办的创始者杯赛上,协会将足垒球比赛称为“新的美国式娱乐”——这显然有些夸大其词,但联盟如今正致力于帮助英国以及印度的团队组织联赛,并热切地向美国以外的其他地区推广此项运动。 现今,足垒球这一在过去具有代表性的孩童游戏却正蓬勃兴起,令人诧异的同时也不禁让人联想起社会学家所说的“第二青春期”。第二青春期推迟了所谓成家立业的“成年”,这在发达国家正变得司空见惯,一如冠军球队的名字——年轻人更热衷于无责任负担的生活方式。如在芝加哥,一则关于足垒球组织的广告是这么写的:“闲暇时光从未这么有趣过。”而另一个躲避球联盟的广告则标榜:“身为成年人,我们也能在球场上尽显往日光辉!”在另一些地方,这些体育项目又重新组建起类似大学联谊会或是高中生活般的氛围。ESPN的报道称,在“休闲垒球”比赛中,球员必须整场都拿着一罐啤酒,而跑垒者必须灌下一罐啤酒才能得分。纽约市的足垒球比赛在布鲁克林的嬉皮士文化中心区举行,不同于联谊会之类的形式,在这里,比赛结束后,观众们直接从球场去往酒吧,像印第安人欣赏印第安摇滚乐团的演出,一直玩到第二天清晨。赛季结束时,球员和球迷们一起聚集在格林波因特体育场,参加足垒球舞会。 在周末投身儿童游戏式的运动项目,这并不是现今年轻人重归青春期的唯一方式。比起前几代人,他们更长时间地待在学校里,因为他们清楚良好的教育背景与适应能力一样,都在就业市场上更受欢迎,他们对于匆忙地投身某一职业这种做法持怀疑态度,认为对一家未必会对雇员忠诚的公司效忠,并非明智之举。他们晚婚晚育,年复一年地维持着随性的两性关系或是持续不断地约会,——对于一段亲密的关系能维系一生不变,他们通常也持怀疑态度。他们热衷于在即时消息工具以及社交网络上聊天,打电动游戏,在互联网上分享音乐。不少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甚至搬回去与父母同住,记者与社会学家将他们称作“回旋镖族群”。 然而以历史的眼光来看,“回旋镖族群”的叫法其实名不副实,同样的,将纵情享受第二青春期看作年轻人忘了长大成人,也不妥当。社会学家迈克.罗森菲尔德这么写道:“如今,人们普遍相信,与以往相比,年轻人更乐意搬回家与父母同住。”而事实上,他也承认,和以往几代人相比,年轻人同样更乐意于拥有自己的住所。自1960年起,毫无疑问25至34岁之间的年轻人与父母同住的比例确实提高了:男性比例从11%上升到14%,女性比例则从7%增长到8%,但同时更显著的文化变化是——年轻人正致力于从家庭生活中解放出来。举例来说,1950年只有1%的18至29岁的年轻人独自居住,而今天这个数字已经达到了7%,又如,当时11%的20至29岁的年轻人离开父母在外居住,而今天,这个比例已经高达40%(尽管这些年轻人并非都是独自居住,但搬出父母家至少是独自居住的一个必要条件)。人口统计学者伊丽莎白·福塞尔和小弗兰克‘弗斯滕伯格的调查表明,自1970年以来,独居正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形成了一种新的离家独立的形式,并具有重大的社会学意义。 这样的说法有些太过避重就轻。在近十年间,越来越多的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开始将独自居住看做成家立业前的一个重要过渡期,在大城市这一现象更为普遍,年轻的专业人士将拥有自己的独立住所看作一种与众不同的标志,也因此尤其不乐意与室友或者父母同住。 P33-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