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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如在(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胡海燕 |
出版社 | 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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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在榉溪,日子宁静缓慢,鸟鸣和虫声异常清晰,儒学精神在当代乡村得到了生活化的传承。通过胡海燕对榉溪乡村风物与村居生活的细腻描绘,我们可以打开自己,重新认识阳光、花朵与蛙鸣,思考缓慢、宁静和寻常的意义。 作者简介 胡海燕,浙江磐安人,喜好散文、诗歌,多篇作品获奖及发表。入选浙江省“新荷计划”人才库,获评2019年“新荷十家”。围绕中国乡土儒学中心磐安榉溪创作的散文集《如在》被列入浙江省作家协会定点深入生活项目。 目录 辑一 古戏台 桧树 无言话凄凉 村庄的骨骼 了不起的梁 宋代水井 十八门堂 杏坛书院 桂川古道 古庙 屋顶 辈分 万道公 老头孔品玉 一万先生 晒在榉溪的生活 辑二 立春 春到榉溪 居之安 斋饭 小酒馆 一堂课 一扇窗 一碗茶 落雨 家门口的猕猴桃 苔痕上阶绿 鲜花夹道 火红的爬山虎 静谧的夜晚 榉溪的月亮 落在榉溪的雪 晒太阳 辑三 五只小猫 柿饼 乡村的孩子 芭蕉绿 春笋生 牡丹开 慕丝 胡葱 芍药花开 看天做香 婆婆种的多肉 芒花满山坡 危房 搓衣板 一口土灶 一个老猪槽 一把木火锹 后记 序言 四月,一棵碧绿的青 菜变得珍贵无比,一片明 亮的阳光变得奢侈,一些 花朵的芬芳变得遥远,一 些鸟叫和蛙鸣也变得久违 。而这些,不过是原先的 寻常事物——寻常到人们 都忽略了它们。 忽然之间,某些契机 让人重新认识到这些事物 的价值。 榉溪,是浙江中部大 山之中一座历史悠久的小 村庄,是中国乡土儒学中 心,是江南孔氏后裔聚居 、人口规模最大的血缘村 落。但榉溪又是一座容易 被外界忽略和遗忘的小村 庄,一个跟光鲜亮丽的大 城市相比显得默默无闻的 所在。 这样的村庄,在过去 的数千年时光里,在中国 的大地上有很多,如繁星 一般散落。人们在这样的 村庄里晴耕雨读,繁衍生 息。每一座村庄都有着自 己的族群和自己的生活, 自己的悲喜和昼夜;每一 座村庄里都有万物生长, 生机无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 始,这些村庄变得沉默和 自卑。村庄里的人们开始 怀疑这种生活的意义,他 们的后代也开始抛弃这种 生活方式。的确,外面的 世界很精彩,而山村里有 什么呢?除了清澈高远的 天空和静默如谜的山野, 似乎什么都拿不出手了。 一切变得单薄,一切也都 变得毫无说服力。 而胡海燕比多数人更 早看到这些事物的价值— —青菜,阳光,溪水,丛 林,花朵,果实,日出而 作、日落而息的山民,代 代相传的生活。于是,在 阔别山村多年以后,她以 另一种身份回到那里。她 敏锐地觉察到:“当我们 的双脚触摸到熟悉的土壤 ,我们发现,我们的童年 ,我们试图逃离的过往, 始终作为一种记忆在我们 的身体里延续,这些记忆 像潜伏已久的种子,终有 一日会生根发芽,开出繁 盛的花朵。” 这令人感到无比欣喜 。在大概一年多的时间里 ,她在这座村庄里停留, 在杏坛书院听课,在蓝莲 坊喝茶,在小酒馆喝酒, 去做香婆婆家吃斋饭,也 去庙里参加大扫除,去走 古道,去看草木荣枯。她 看过榉溪的晨昏雨雪,找 寻过一株牡丹的来龙去脉 ,参加过绿地共建,也耐 心地看过新鲜的植物慢慢 长大,并结出四处掉落的 果实。 对海燕来说,这几乎 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生活。 这里的日子宁静缓慢,这 里的鸟鸣虫声异常清晰。 在这样的一个村庄里,你 可以不断地打开自己,放 逐那些烦躁不安的情绪, 把大把的时间虚掷在这里 ,同时寻找到一种近似理 想的生命状态。这种状态 叫作:自在。 海燕在这座村庄一定 收获了许多东西,她耐心 地一字一句地记录下她的 见闻、她的感动、她的观 察、她的思绪。静静读着 海燕的文字,就觉得周遭 世界都安静下来,同时也 想到一句古诗:“山静似 太古,日长如小年。” 榉溪所能提供给我们 的一定比我们想象的更多 。它是一个样本,是儒学 精神在当代乡村生活化传 承的范式。榉溪的鸟叫、 蛙鸣,榉溪人的日常生活 ,包括他们的劳作与悲喜 ,都具有一种标本意义— —它是在二十一世纪二十 年代的中国,一个城市化 进程中的文化意义上的村 庄,一个人类学视野中的 山村图景。这座村庄所能 带给人的启发,更多会在 我们的想象之外——譬如 在这个四月,人们重新领 会青菜、阳光、花朵、野 草与蛙鸣的意义;人们重 新认知山村和自然的价值 ;人们重新评估自己在每 一天里的得失,也重新寻 回缓慢、宁静、寻常的意 义。 感谢海燕,她用细腻 的笔触、深邃的思索,一 点一点书写和刻画出榉溪 的模样。这是她为自己内 心所刻画的一座桃源,同 样也向世人呈现出生活的 另一种可能。 是为序。 导语 榉溪所能提供给我们的一定比我们想象的更多。它是一个样本,是儒学精神在当代乡村生活化传承的范式。 榉溪的鸟叫、蛙鸣,榉溪人的日常生活,包括他们的劳作与悲喜,都具有一种标本意义——它是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的中国,一个城市化进程中的文化意义上的村庄,一个人类学视野中的山村图景。 后记 人生就是一场又一场 逃离。 小时候,希望从农村 一直走出去,到人声鼎沸 的城市去,丢掉土气的方 言,藏起朴素的生活,用 一些光鲜亮丽的色彩来修 饰身体和灵魂。我们越来 越觉得自己像个城里人。 我们不仅自己走出去,还 要带上兄弟姐妹、朋友甚 至父母,仿佛一场永不回 头的出逃,席卷所有。 我们在城里找到另一 半,他也许一样从农村走 出来,拖家带口。我们被 抛进朝九晚五的生活方式 ,一日日地适应下来。我 们买了房,买了车,生下 了孩子,就这样,在坚硬 的钢筋水泥上重新扎下了 根。 我们源源不断地逃离 农村,逃离生养我们的故 乡,逃出去寻求一种新鲜 而陌生的生活。也许是为 了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 贫穷与落后,摆脱杂乱无 序的生活规则,摆脱浓稠 而甜蜜的情感牵绊。但也 许没有原因,只因每个人 心里都住着一个陌生的自 己,想用逃离的方式去看 见,去听见。住在故乡的 人越来越少,生活陈旧乏 味,美好的事物日复一日 地做着减法——炊烟不见 了,邻里相往还的亲切不 见了,热火朝天的劳作场 景不见了,以及吵架声、 打闹声、歌声、笑声、哭 声,统统被什么东西收走 了。故乡成了一个空洞的 词。没有人的故乡徒有其 表。 与我们一起逃离的还 有满田满垄的庄稼,雨天 泥泞不堪、晴天尘土飞扬 的土路,低矮昏暗、楼板 嘎吱作响的老房子,以及 满村满坡肆意撒野的家禽 牲畜,它们都用自己特有 的方式逃离,或边缘化, 或改头换面,或永远消失 。那些肥沃的田地白天种 太阳,夜晚晾月光,茅草 、荆棘、灌木正以前所未 有的激情繁衍壮大,占领 所有空隙。看起来,依然 是欣欣向荣充满生机,但 终究换了主人。这是一场 植物间的战争,“成王败 寇”,从此“改朝换代”。 而无人居住的老房子没有 人气,就没有了底气,敌 不过岁月的侵蚀,几阵风 雨就将它们彻底摧垮了。 老房子倒下去的地方,也 许会建出新的钢筋水泥砖 块叠起来的楼房,也许永 远是一堆断壁残垣了。土 路改成了白花花的水泥路 ,又改成黑色的柏油路, 家禽牲畜禁止圈养,无处 遁形。农村正以一种新的 高速生长,长成超越农村 又不像农村,毗邻城市又 不像城市的新生事物。许 多年之后,我们发现,我 们丢掉的不仅仅是当初逃 离的村庄,而是贯穿上下 五千年的乡村文明。 这是一种持续的、集 体式的逃离,一晃多年。 大家心安理得,认为这是 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是历史必然。我们甚至将 逃离的责任悉数归咎给农 村——是它先行背离我们 的生活轨道——希望以此 来求得身心上的安宁。可 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混久 了,许多复杂情感趁势而 生——彷徨、无助,令人 喘不过气来。我们寻找合 适的方式发泄,或者说自 我拯救,交友、喝酒、聚 会、旅行……我们变着花 样让忙碌的日色愈加忙碌 ,精彩的生活愈加精彩, 也许得到过短暂的安宁, 也许没有。终于右一天, 我们似乎良心发现,怀揣 一种激动心情,希望能回 到故乡,回到曾经千方百 计逃离的出发点。与小时 候相反,当初有多少逃离 的希望,现在就有多少回 归的欲望。我们想回去, 回到农村去,寻求一种熟 悉而新鲜的安慰,就如法 国作家迪迪埃·埃里蓬在 《回归故里》中说:“这 个我曾极力逃离的地方: 一片我曾刻意疏离的社会 空间、一片在我成长过程 中充当反面教材的精神空 间,也是无论我如何反抗 ,依然构成我精神内核的 家乡。” 阔别多年,以另一种 身份回到故乡。我们曾是 这片土地上的生活者,而 后是逃离者,现在又是回 归者。当我们的双脚触摸 到熟悉的土地,我们发现 ,我们的童年,我们试图 逃离的过往,始终作为一 种记忆在我们的身体里延 续,这些记忆像潜伏已久 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开 出繁盛的花朵。我们欣喜 万分——即使走得再远, 故乡还是故乡。 这种失而复得的惊喜 让我激动许久——原来, 在钢筋丛林之外仍有归处 。就这样,在假期,在闲 暇,我们源源不断地奔向 农村。或者,干脆将毕生 的事业搬回农村,经营生 活的同时,也学前人过一 过“采菊东篱下”的诗意生 活。在这样的回归中,不 断与那个被我们抛下的世 界握手言和。我们发现, 人们笑容真实,说话诚恳 ,有一句是一句;家家户 户“四门大开”,门上从不 落锁;邻里走动勤快,有 事帮忙,无事闲聊,和谐 得不分彼此;蔬菜瓜果… “不令不食”;而那些构成 乡村图景的古桥、古树、 古庙,依旧是原来的模样 ……也许,逃离的背后, 还有一些事物默默坚守, 从未走远。 也许,这是我一直以 来喜欢描写乡村的理由, 也是我写作《如在》的初 衷。 精彩页 古戏台在孔氏家庙内。正门口进,拐过屏风就能看见。戏台是正方形,面积不大,久经岁月而发白。顶上隐约可见《天宫图》和《三国演义》的彩绘,被岁月剥蚀了一些,很沧桑的样子。左右各两门,上书“玉振”“金声”。檐柱上刻有对联:“三字经人物备考,一夕话今古奇观。”仿佛一场好戏马上开演。 戏台与家庙息息相关。家庙有多少岁数,戏台就有多少岁数。家庙有多少故事,戏台就有多少故事。或者戏台的故事更多一些,因为戏台本来就是个讲故事的地方。帝王将相的故事,各路神仙的故事,寻常百姓的故事,大戏小戏上演了一出又一出。 小时候看戏,总喜欢选最前面的位置,第二排,第一排,连最前头空出的泥地上,都还是不过瘾,恨不得爬上台去。小伙伴们一个劲儿地往前挪,直到双手扒住戏台,踮起双脚,下巴刚好挂上台沿。站远处看,戏台边的许多个小身子齐刷刷地挂在台沿上,像一群倒挂着的蝙蝠,十分有趣。突然,其中一个挂不住了,“扑通”一声掉落下来,一屁股坐在台前的泥地上。大家哈哈笑着,他也笑笑,使劲儿拍拍屁股上厚厚的尘土重新挂上。村里的长辈常常被这些朝气蓬勃的孩子吸引,看得入迷,仿佛他们也是一出戏。 好戏开场。孩子们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这场戏是他们盼了好久的,逢年过节或者谁家有了喜事方能看上。每逢唱戏,戏台成了万众瞩目的地方。村里人走街串巷,互相传递这个令人快乐的消息,他们给各路亲朋好友捎去“口信”,有的特意跑上门,盛情邀请他们前来看戏。于是,全村人聚集过来,各路亲戚从四面八方赶来,邻近村子的乡亲丢下手中的活计跑过来,年轻的小伙、姑娘陡然间就多了起来,成群结队地加入这场盛会。他们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心想成为主角。他们看别人的好戏,也演自己的大戏,有时一台戏看完,一段姻缘就从此结下。一方唱罢,另一方登场,而后散场又开场,这场戏一直会唱三天三夜。彼时,乡村里娱乐活动少,村人看了三天三夜仍不过瘾,家里条件好的就会赞助一些钱物,让戏班子再唱上个三两天。 要不是这场戏,有些人可能几年也见不上一面。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戏台成了维系大家情感的纽带。以戏台为中心的千丝万缕,拉扯着大家的心。在外的亲人回来了,平时少走动的远亲也住了下来。运气好些的,还能“分到”花旦、小生住进家里,也终于让我们有机会见识他们戏里戏外的样子。 现在,唱戏的时代已然过去,科技的发达让很多东西退出历史舞台。我们站在难得热闹一回的戏台前,仿佛看见唱戏的人来来往往,看戏的人来来往往。这些岁月长河里的辉煌,有些人记住了,有些人遗忘了。仿若这来去本身就是一场戏。 “人生如戏”“处处是戏”,我们常常发出这样的感叹。比如这里上演过的那场关于孔氏家庙身世的大戏。戏台的存在在某种程度上千扰了这个村子“婺州南宗”的身份确认。孔氏家庙是纪念和祭拜孔子的文庙,是一个庄重的场所,戏台的存在使其一直被认为是婺州一带农村非常普通的祠堂。于是,这里接连遭受了一系列磨难。而八百多年前,那个名叫孔端躬的孔氏后人,面对国破家亡、背井离乡的痛,何尝不会发出“人生如戏”的感慨呢? 桧树 每次来到榉溪,我们总要去看一棵树。 它是桧树,来自山东曲阜孔林,将近九百岁。它长在燕山脚下,与孔氏家庙隔河相望。它长得挺拔高大,直入云霄,需四五人才能合抱过来。它皮肤赤红,如一位健壮的青年男子,血气方刚,又刚喝过一些酒,周身涨得通红。 这是一棵有来历的树。宋建炎四年(1130),金兵入侵中原,汴京沦陷,宋高宗带领满朝文武官员一路南迁,孔端躬携一家老小随驾南下。临行前,孔端躬来到孔林带走了一棵桧树苗。这树苗是他对故土眷恋的深刻表达,是故土的根。他承诺:“此苗在何生根,即我氏新址也。”后行至榉溪时,其父孔若钧一病不起,一行人只能暂时安顿下来。等孔端躬处理完父亲后事欲往衢州与兄长孔端友汇合时,却见桧树苗已在这块土地上生根长叶了。他不由得感叹一声:“此乃天意也!” P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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